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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意外的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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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被他悄悄殺害,我雖有鋼鐵之軀...但...也有弱點。\"

盧克凱奇深知自已的弱點,雖然表面上刀槍不入,但如果在睡夢中,被人撬開嘴巴,將匕首從口中刺入喉嚨,或是從喉結刺入,都是致命的弱點。

\"可疑之處在於,我在鞭索的房間裡,發現了一行字,可能是他臨死前...留下的。\"班納道。

\"一行字?臨死前留下的?\"託尼·斯塔克皺眉問道,他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勁。

\"是的,刻在床腳的木頭上,木頭像是被指甲劃開,字跡帶血,我看了一下,鞭索的右手指甲很長,像是他自已臨死前拼盡全力寫下的。\"班納說道。

\"喂,上面寫了什麼?直接說出來,很可能就是兇手的名字,對吧?\"盧克凱奇大聲道,\"他寫下了47這兩個數字,對不對?\"

\"不...那名字是...\"班納皺眉,似乎在猶豫是否該說。

\"快說啊,這關乎我們的生死存亡。\"盧克凱奇吼道。

\"是啊,你在猶豫什麼?難道那字上...寫的是你的名字?\"牌皇臉上露出笑意。

\"我只說一句。\"赫拉克勒斯道,\"如果是他的名字,他為何要提及?\"

\"切,這我當然知道,我只是隨便說說,那麼...現在告訴我們,那寫著什麼?別藏著掖著,藏不住的,我會親自去看的。\"牌皇說道。

\"寫著一個姓氏...斯塔克。\"班納說完,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託尼·斯塔克。

不只是班納,眾人的目光也一同落在了託尼·斯塔克身上。

\"對了對了,說得通了。\"牌皇咧嘴笑道,\"我記得,鞭索第一次與斯塔克先生交談時,做了幾個危險的手勢,他的眼神...似乎充滿了仇恨。\"

\"也就是說。\"盧克凱奇喃喃道,\"那傢伙...居然不是被殺手47所殺,而是斯塔克先生...\"

盧克凱奇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失望,他雖然急切地希望找出那個‘惡人’,但並不希望那個人是託尼·斯塔克,畢竟託尼曾給予他經濟上的援助。

\"首先,我對這件事一無所知。\"託尼看著眾人,聳聳肩道,\"有人陷害我。\"

\"你說陷害你,就陷害你嗎?你以為現在...誰會相信你?\"牌皇冷笑,\"現在終於可以結束這場遊戲了。\"

他掏出一張撲克牌,那撲克牌的邊緣銳利,閃爍著寒光。

\"別動手,我有話要說。\"班納揮手阻止道。

\"你想勸我,不要對 元盾飛旋,直指牌尊,其嘴角勾起一抹詭譎笑意,身形瞬間閃避三尺,避開圓盾之襲,盾牌劃過一道弧線,重返美盾手中,戰火一觸即發。

“慢著,我有話要說。”班納急促道。

然而戰意如熾,二人皆無暇顧及班納,轉瞬之間,十合已過,戰鬥引發的爆裂令眾人紛紛俯身,躲避餘波衝擊。

託尼啟動遁空法寶,美盾曾施援手,他自當回報,瞬息間已繞至牌尊身後,掌心炮蓄勢待發。

“聽我說,託尼是被陷害的,別打了!”班納高聲道。

牌尊以一敵二,絲毫不落下風,他不斷擲出靈符製造爆裂,化解託尼掌心炮的威勢,而美盾連連發動的近身攻擊,總能在關鍵時刻避開。

少年目睹此景,緊握雙拳,“隊長...加油,我來助你。”

少年屈膝伏地,咬破雙掌,隨即雙手按於地面,約兩息之後,其手被鮮血浸染,他以指尖在地刻畫起奇異的陣紋。

十息過後,周遭氣息扭曲,一具血色人影凝聚成型,躍身撲向牌尊。

面對三人圍攻,牌尊的靈符炸彈被美盾嚴密防範,數次爆裂都被盾牌抵擋,見敵人漸增,攻勢愈烈,他猛然大喊:“罷了,我認輸,認輸!”

美盾一怔,收起衝鋒之勢,託尼亦停下了掌心炮。

然而少年的血色人影仍疾衝向牌尊,一拳迅猛擊中牌尊面門,瞬間將其擊倒在地,這一拳之速,匪夷所思,而血色人影在擊出一拳後,化作一灘鮮血。

“咳。”牌尊撐地坐起,拭去鼻血,“我都說了,我認輸,你們卻...以眾欺寡。”

“我一人足矣勝你。”美盾道。

“聽我說,你們應先勘查現場。”班納道,他慶幸戰鬥終止。

“現場?不是已經看過?”美盾問。

“我想再看一次。”託尼摘下頭盔,“我未曾親眼見過。”

言罷,他徑直走向鞭索的五零號密室,眾人相視一眼,跟隨而去。

室內,鞭索屍首橫陳於床,頸項一道狹長血痕,潔白的床單已被染成殷紅。

床柱之上果然有字,託尼凝目細觀,確是其姓氏‘斯塔克’無疑。

“呵。”牌尊道,“有何好看,確鑿無疑。”

“你閉嘴,還想再戰?”美盾道。

“但有疑點。”班納說,“你們看,鞭索頸部被利器一劃,直接斃命,肌肉切口整齊,無絲毫紊亂,說明這一刀極快,快得像專業殺手所為。”

“等等,他枕頭旁,那是兵器嗎?”託尼問。

“對,那是兵器,一把利刃,刃上沾血,但奇怪的是,刀柄上無指紋,只有血跡。”班納道。

託尼望向那滿是鮮血的刀柄,微微頷首,“這一刀,確實失血過多。”

“但鞭索並非失血過多致死。”班納道,“我先前說過,他是因這一刀直接斷氣,因為刀痕極深。”

“也就是說...”美盾似有所悟。

“隊長,你明白了就好。”託尼點頭道。

“是的,我想說,鞭索躺於床上,被一刀斃命,不可能在床柱上以血刻下託尼的姓氏,這意味著這姓氏是‘惡徒’想嫁禍託尼。”班納說。

“所以,兇手仍是那位殺手47。”盧克·凱奇目光炯炯,“我就知道,一定是他。”

“嗯...其實還有一點,我覺得可疑。”班納說,“這不合常理。”

“你也發現了,班納。”託尼道。

“別賣關子了。”牌尊說,“知道誰是惡徒就直說,我也很想出去,而且,那惡徒已殺人,我們無需再對他假慈悲了吧?”

他說最後一句話時,目光投向美盾。

“我想知道,若你是惡徒,還會這麼說嗎?”美盾也看向牌尊。

“也許惡徒真是他呢?”赫拉克勒斯笑道,“你們覺得他的話聽起來不像,也許這都是他的偽裝呢?呵...別介意,我只是隨口一說。”

“隨口一說也不能亂說。”牌尊咬牙切齒,似在警告。

“胖子,說說,你叫什麼?有何神通?”盧克·凱奇看向赫拉克勒斯問道。

“胖子?真是沒想到...竟有人叫我胖子了...”赫拉克勒斯嘆氣,“想當年,我可是渾身爆炸性肌肉的猛男。”

“別逃避,能說說嗎?”盧克·凱奇追問。

“說出來你們也不會信,何必說呢。”赫拉克勒斯道。

“我只是想知道。”

“我是神,大力神赫拉克勒斯。”赫拉克勒斯道。

“啥?神?赫拉克勒斯?別開玩笑,哈哈哈。”牌尊大笑,“我們又不是沒讀過希臘神話,你是那個...赫拉的大肥豬還差不多,哈哈哈。”

“笑吧,我不生氣,又不是沒被人笑過。”赫拉克勒斯道。

“你們看這染血的床單。”班納指向幾乎全被染紅的床單。

“看到了,你說的是血?怎麼了?”盧克·凱奇問。

“有何問題?”美盾問。

“你們不覺得,血流得太多了嗎?”託尼說。

“呵...這有何問題?”牌尊說,“你看他脖子上的傷口,多深啊...流這麼多血,也是正常的吧?”

“牌尊是吧?我覺得你不擅長用刀。”赫拉克勒斯說。

“我一直喜歡爆破。”牌尊淡然道。

“所以,你不知道那樣的傷口該流多少血是正常的。”赫拉克勒斯道。

“嗯...好像的確如此,我殺過無數敗類,但他們都被我炸成一團爛泥了。”牌尊聳肩,“至於大量出血,還真是少見,所以不正常?”

“你們都在這兒啊。”殺手47不知何時出現在眾人身後,他左臂垂落,銳利的目光直視床上的死者‘鞭索’。

“正主來了。”牌尊咧嘴笑道。

“哈哈,你終於不再躲藏,不然,我們可要登門拜訪了。”盧克·凱奇活動筋骨,骨骼發出‘咯咯’聲響。

“ “砰”的一聲,這一拳狠狠撞在了玄鐵護壁之上,剎手47瞬間消失於門外,盧克·凱奇緊隨其後追出,不料剎手47早已埋伏左側,一記“碧霄穿心刺”直取其腰側。

只聞“鐺”的一響,剎手47感覺匕首猶如刺入了鍊金鋼,立刻收招後撤,險之又險地避開盧克·凱奇的左臂橫掃。

“明知我身如銅牆鐵壁,竟還敢挑釁,難道不怕你的碧霄刺折損在你脆弱的手中?”盧克·凱奇怒吼,內心興奮不已,誓要洗刷昨日的恥辱。

盧克·凱奇體魄堅硬,力量強大,與美國隊長相比,他欠缺的僅是頂尖的鬥法技巧。

見盧克·凱奇步步逼近,剎手47不斷後退,二人實力懸殊,猶如螻蟻與巨木之別。

行至五步開外,盧克·凱奇面色突變。

“你雖身披鋼鐵,但肌膚仍保留著人類的吸納之力。”剎手47冷聲說道,“所以,碧霄刺雖無法刺破你的肌膚,但你肌膚卻能吸收匕首上的劇毒。”

“你...”盧克·凱奇雙目赤紅,面色漸顯青紫。

“那是劇毒。”剎手47冷聲道,“你已中毒身亡。”

“撲通”一聲,盧克·凱奇跪倒在地,眾人皆驚。

“解...解藥。”盧克·凱奇伸手,祈求般望向剎手47。

“剎手從不為自已配置解毒之藥。”剎手47冷聲道。

盧克·凱奇的手顫抖,隨即無力倒下,上半身癱軟在地,口中湧出白沫,旋即氣息全無。

他死了,死得徹底,讓人無從反抗。

“你的毒藥...真是厲害。”牌皇勉強一笑。

“果然。”託尼說道,“早該想到,閻羅那傢伙,必定會將‘惡徒’安排給最合適的殺手,剎手。”

“哈哈,現在也不遲。”牌皇試圖抽出一張撲克牌,卻瞪大了眼,“糟糕,我沒牌可用了。”

“什麼?”託尼皺眉。

“都怪你們,把我的牌都用完了。”牌皇攤手,“我能將異能注入物體內引發爆炸,而撲克牌是最易注入和引爆的,但現在...沒了。”

“你搗亂時那麼賣力,現在輪到你出手,卻沒了?”託尼皺眉問道。

“斯塔克,既然我們有機會出去,我得說...我們還是朋友。”牌皇笑道,“如果出去了,這裡發生的一切,我的所作所為,務必替我保密,我知道...你們一定能對付那個職業剎手的。”

“他並非尋常剎手,反應速度和敏捷度,不遜色於我。”美國隊長開口。

“是嗎?那好吧...隊長,你決定好了嗎?”託尼說著,戴好頭盔,手臂上已架設好一枚微型丹雷。

“對付一個凡人。”剎手47嘲諷道,“你竟用這種武器。”

“你已奪走兩條人命。”美國隊長冷冷提醒。

“我殺的人,數不勝數,但在這裡,我只殺了一個。”剎手47冷聲道。

“隊長,小心他的劇毒匕首,最好別硬碰,讓託尼來對付。”班納提醒道。

“抱歉,這枚丹雷威力過大。”託尼轉向隊長說,“我計算過這大廳的面積,丹雷可能會誤傷到孩子。”

“託尼,隊長,你們不用擔心我。”少年堅定道,“我會保護好自已。”

“那你躲進房間,把門關好。”託尼道。

“好的...”少年應聲,迅速閃入鞭鎖的房間,關緊房門。

微型丹雷發射,爆炸與轟鳴席捲半個大廳,無數碎片與鐵塊四散飛濺,隨後煙霧瀰漫。

剎手47倒在地上,面容已無法辨認,生命氣息消逝。

“他死了嗎?”伊凡張口問道。

“哎呀呀,不愧是託尼。”牌皇拍手道,“如此一來,我們是不是贏了這場遊戲呢?”

“但願如此。”赫拉克勒斯道。

“你們...對死亡已經麻木了嗎?”伊凡呆滯地問。

無人回應,眾人似乎都在等待廣播響起。

“本不必如此。”託尼摘下頭盔,“總有人喜歡鑽別人設下的圈套。”

“哦?那你現在,不也在鑽嗎?”牌皇笑道。

“我別無選擇,他已經開始攻擊我們,盧克·凱奇,鞭鎖...都被殺了,如果不解決,還會有更多人犧牲。”託尼道。

“那...閻羅會按照約定放過我們嗎?”伊凡問。

“這就難說了。”託尼答道。

此時地面傳來聲響,大廳中央地面裂開,一塊平臺緩緩升起,平臺上站著一人,正是閻羅。

“各位好,初次見面。”閻羅淡然道。

“哎呀呀,你這傢伙,終於敢露面了。”牌皇冷笑,“幕後大BOSS終於浮出水面了。”

“閻羅,我已經除掉了所謂的惡徒。”託尼說,“可以放他們離開嗎?”

“我是個重視諾言的人。”閻羅說完,突然揮手,“糾正一下,也不是特別重視,只是稍微重視而已。”

“你要反悔嗎?”牌皇問。

“放你們走,對我來說並無難度,無需反悔,只是...”閻羅道,“惡徒,尚未死去。”

眾人聞言,目光不自覺地投向躺在地上的剎手47,他已被炸得血肉模糊,顯然已死透。

“他還未死...嗎?”伊凡問。

“不是他。”閻羅看了一眼剎手47的屍體,心想這傢伙死得太冤,他設定的“惡徒”並非剎手47,另有其人。

“你說不是他,是什麼意思?”美國隊長問。

“意思是,惡徒不是他,遊戲還未結束。”閻羅解釋道。

“我明白了。”美國隊長點頭,“你根本就沒打算遵守約定,你只希望我們自相殘殺,直至最後一人。”

“不,你錯了。”閻羅說,“有一點是對的,我設立這個遊戲的目的就是讓你們自相殘殺,以此削弱你們團隊的力量,但這並不違揹我的諾言,只要你們殺死‘惡徒’,我一定會放你們走,我遵守我自已制定的遊戲規則。”

“我很疑惑,既然你已經把我們騙到這裡,為何還要搞什麼殘殺遊戲?直接不管不顧,讓我們餓死在這裡,不就完了?”班納道。

閻羅心想班納果然目光敏銳,看出這個疑點。實際上,伊內絲的能源 “死亡,不應屬於修士,何況,太過乏味。”嚴羅面無波瀾,他不能讓這些修士察覺真相,他深知,只要他們在這片幻境中安然生存,無視這殘酷的試煉,至多七日,結界便會自行崩潰。

“乏味?好,你想要刺激,那我們就按你的規則來玩這場遊戲,那個邪魔,殺手47,分明就是他,若非如此,你說說看,還有誰?”託尼試圖套取資訊。

“他就在你們之中。”嚴羅道,“至於是誰,我不能明示,否則有失公允,畢竟他也擁有生存的權利,不是嗎?”

“嘿,你似乎忽略了一點。”牌皇咧嘴一笑,“如今你現身,遊戲已然結束,我們可不會讓你輕易離開。”

話音剛落,嚴羅動了,身形如疾雷掠過,只留下一道殘影,瞬間來到牌皇面前,一拳直衝面門。

牌皇眼神一凜,左手迅速從腰間抽出,意圖取出靈符以爆炸逼退嚴羅,不料摸了個空,才想起靈符早已耗盡。

隨即,面部遭受重擊,這一拳威力驚人,遠超美國隊長,牌皇如斷線紙鳶般倒飛出去,撞在石壁上,一口鮮血噴出,沿著牆面緩緩滑落,倒在地上。

嚴羅望向牌皇衣襟上的血跡,那些血已浸透衣物,此刻卻脫離而出,凝成一團掌心大小的血珠,心意一動,血珠拍在牌皇臉上,頓時令他狼狽不堪。

從嚴羅動手到牌皇倒地,僅四息之間,託尼來不及反應,隊長似有所覺,卻不知為何並未立刻援手。

“你當然不會救他,你也厭惡他那副嘴臉,對吧?”嚴羅問美國隊長。

“我承認我沒來得及反應,你的出手太突然。”美國隊長道。

“不,你應該承認你在猶豫,沒有立刻出手相助。”嚴羅道。

美國隊長點頭,“我承認,我猶豫了,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選擇救他。”

“蠢貨。”牌皇喘息著,咳出一口血痰,“我...我不需要你救,像我這樣的搗亂者,有何資格被寬恕?”

“你並非不可饒恕之人。”美國隊長說,“既然站在我身旁,便是同伴。”

牌皇慘笑,血色映襯下的臉更顯猙獰,“我...我居然聽見...如此讓我感動的話語,看來...是我將死之際...這是天神給我的最後恩賜吧。”

“別裝了,我那一拳只是打斷了你的鼻樑,背部撞擊牆面導致內傷,而非我直接攻擊所致,你離死亡還遠得很。”嚴羅道,“你是這場試煉的關鍵,好了,我先走了,誰敢阻攔,儘管試試。”

嚴羅的話語耐人尋味,眾人不禁猜測牌皇才是這場試煉的“邪魔”。

“等等...你不能亂說。”牌皇急切地伸手,欲阻止嚴羅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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