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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壓倒性的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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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謬,這種話你也信,我看你是盼著他叛亂成功。\" 嚴羅說,\"我再說一遍,科研區內的任何物品,不得洩露給科研區之外的人,你記住了嗎?\"

菲茲沉默,看著審訊桌,默默點頭。

\"隱形陣法的進展如何?\" 嚴羅問。

\"還需半年,才能順利融入。\" 菲茲回答。

\"還需這麼久,是人手不足嗎?\"

\"與人手關係不大,很多問題待解,我尚未想通。\" 菲茲道。

\"罷了,回去繼續推進工程。\" 嚴羅道。

目送菲茲離去的背影,嚴羅自然明白,這次叛亂與菲茲脫不了干係,菲茲定是知情,只是鑑於目前嚴羅急需人才,尤其科技人才,故不便發作。

門啟門閉,再次開啟,戴肯被羅根推入。

\"首領,戴肯帶到。\" 紅衣羅根報告。

嚴羅示意羅根退下,羅根領會,退出並關好門。

\"一天的囚禁,感受如何?\" 嚴羅笑著問。

\"難以置信。\" 戴肯道,\"金並以前天天吃那種東西。\"

嚴羅明白他說的是營養膏,微微一笑,\"雖難吃,卻非難以下嚥,未曾嘗試過的,總該嚐嚐。\"

\"簡直像糞便一樣難以下嚥。\" 戴肯捂住胸口,似有嘔吐之意。

\"不至於吧,只是營養膏,金並在牢獄中待了許久,一直吃這個。\" 嚴羅笑道,\"那麼,你嘗試過越獄嗎?\"

\"越獄?我的利爪能切割鋼鐵,卻切不開那些牆壁,那是什麼材質?\"

\"振金。\" 嚴羅道,\"好了,現在說說,你對這次叛變有何見解?\"

\"顯然,金並外強中乾,連累了我。\" 戴肯道,\"我有個疑問,明明他是主謀,我只是中途加入,為何他仍在88號房,而我卻被關押?\"

\"因為金並是我囚禁在此,他被剝奪自由,一直想逃,而你不同,你隨時可以外出透氣,也可隨時向我請假,但你因我之前教訓你而懷恨在心,見我暫時失勢,便臨時起意想趁機報復,對我下手,這副嘴臉實在可惡。\" 嚴羅淡然道,\"所以,我今日請你來,只為教訓你一頓。\"

\"那...好吧,輕點。\" 戴肯說,\"我怕疼。\"

這時,會議室的赤色警示燈亮起,警示著危機,同時,嚴羅耳中的秘傳通訊器傳來伊內絲的聲音。

\"外面有個大傢伙,一直在攻擊船體護甲。\" 伊內絲報告。

\"無妨,我們的護甲堅不可摧。\" 嚴羅道,\"說說那個大傢伙,是何模樣?\"

\"那個...就是紐約之戰中與會長大人交手的綠巨人。\" 伊內絲想了想說。

\"哦,明白了,看來不僅是美國隊長獲救,綠巨人也在芝加哥境內。\" 嚴羅喃喃道。

切斷通訊,嚴羅起身,他知道綠巨人的出現絕非巧合,或許與託尼·斯塔克有關。

\"首領,發生了何事?\" 戴肯聽不到通訊內容,但嚴羅的自言自語讓他好奇。

\"還記得當初在紐約,我讓你尋找綠巨人嗎?\"

\"記得,我失敗了。\" 戴肯道。

\"現在綠巨人主動找上門,正在砸我們的飛船護甲,看來是有備而來。\" 嚴羅道。

\"首領,我有個請求。\"

\"哦?我猜你想戴罪立功?\" 嚴羅問。

\"嗯,沒錯...不愧是首領,我想,如果我能將綠巨人捉回來,首領能免我罪行,就當昨日...從未發生。\" 戴肯道。

\"在你看來,捉綠巨人易如反掌?\" 嚴羅笑道。

\"除了首領,我鮮少遇到打不過的對手。\" 戴肯道,\"像綠巨人,我看新聞,只是體型大些,仗著蠻力破壞建築,比我體型大的,我殺過不少。\"

\"見你如此自信,我心甚慰,不過昨日之事無法當作未發生,降你為C級,若你能帶回綠巨人,便免你牢獄之災。\" 嚴羅道。

\"好,我答應 當戴肯穿越靈能傳送陣,歷經多重靈識驗證,從飛舟天穹入口顯現時,映入眼簾的不僅是綠巨人浩克,還有鐵血戰士託尼斯塔克,美國符咒隊長,黑寡婦,以及十四位身份不明、身披奇異法袍的修士強者。

這總計十七名修士強者威壓如山,緊緊鎖定站在飛舟甲板上的戴肯。

“見鬼,這是怎麼回事?”戴肯感到雙腿微顫,汗毛倒豎,利爪在十七股威壓下不自主地彈出。

“抱歉打擾,只是來拜訪貴宗領袖。”託尼斯塔克卸下頭盔,朝閻羅號船頂的戴肯示意,“能請他出來一見嗎?”

“那個...”面對如此壓力,戴肯有些底氣不足,“他不在。”

“撒謊可不是修真者的美德。”託尼斯塔克說道。

突然,一聲巨響,浩克躍上甲板,怒視戴肯,彷彿只要戴肯稍有異動,便會雷霆一擊。

戴肯額角滲出冷汗,從未想過近身面對浩克會有如此壓迫感,他顫抖了,那是源自靈魂的顫慄。

“其實,我不是...”戴肯剛想說自已並非嚴羅的弟子,又想到反抗嚴羅可能後果更糟,況且嚴羅可能正透過秘法監視,於是改口,“不是不能請他出來,只是,你們需要給我些時間。”

“好啊,給你時間。”託尼攤手示意。

“那好,你們在此稍候,我去通報。”戴肯說完,轉身欲鑽回入口,意圖逃離。

“等等。”託尼突然喊道。

戴肯哪肯停留,對方人多勢眾,一旦衝突,後果不堪設想。他只想儘快回到閻羅號,避開這十七名挑釁的修士。

然而,他的後背已被浩克抓住,一股大力將他拖出三尺,重重摔在地上。

“浩克!”浩克對地上的戴肯咆哮。

“都說等一下,想逃跑嗎?”託尼說道。

美國符咒隊長躍上甲板,看著戴肯:“帶路吧,我們不會傷害你,只要找到嚴羅。”

“真是膽小如鼠,瞧你嚇得。”一位魚首人身的修士藉助鉤爪敏捷登船,見戴肯倒地,搖頭嘆息。

“亞伯拉罕,多餘的話不必說。”紅膚雙角男子此時也登上甲板,他雙手大小不一,右臂異常粗壯,令人震撼。

“男爵,你這話也是廢話。”魚人亞伯拉罕毫不客氣地回應。

“好了,別吵了。”託尼操縱鐵人戰甲緩緩降落在甲板,“起來帶路,怎麼樣?”

戴肯環顧四周,強敵環繞,深知無法逃避,起身點頭:“跟緊了,裡面危機四伏。”

“沒人會被恐懼壓垮。”惡魔般的男爵從後方拍拍戴肯的肩膀。

“浩克,先變回班納,這入口太小,我不確定你能順利透過。”託尼對浩克說。

...

於是,以託尼斯塔克為首的十二位修士跟隨戴肯進入閻羅號,其餘五位以黑寡婦為首,留在外面待命。

“託尼,沒想到你朋友這麼多。”美國符咒隊長邊走邊說。

“當然。”託尼回答,“我的人脈一向不錯。”

“原來你們都認識。”魚人亞伯拉罕說,“我還以為只有我們是被僱傭的。”

“亞伯拉罕,你在說什麼?我們是被僱傭的?”男爵側頭看向亞伯拉罕,似乎不知情。

“是啊,修羅男爵,這就是金錢的力量。”亞伯拉罕道。

“你在胡言亂語?這明明是超自然調查防禦局的決定,布魯姆教授親自指派我來對付那個名為嚴羅的邪魔。”修羅男爵道。

“教授沒告訴你嗎?斯塔克先生為我們的超自然調查防禦局捐贈了大量靈石。”亞伯拉罕道,“所以布魯姆教授才會派你協助富商斯塔克先生,明白了嗎?”

“什麼?”男爵咬牙,“沒想到我是被僱傭的,可惡,教授從小就教我做人的道理,他怎能被金錢...”

“別想了,聽說了嗎?金錢也是一種神通,哈哈哈。”亞伯拉罕大笑道,顯然樂在其中。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男爵提高音量。

“聽你們這麼說,也就是說,你們也是被僱傭的?”黃髮修士開口。

“我也是。”

“我同樣...我們部門收到斯塔克先生的捐贈,實在不好意思拒絕,況且剷除邪魔,本就是我的職責。”

聽著眾人的交談,美國符咒隊長皺眉轉向託尼:“原來這些人都是你用靈石僱傭的。”

“用靈石辦事,最直接有效。”託尼說,“當務之急是儘快解決嚴羅,我在他那裡待過一段時間,明白其中的利害,若不趁早動手,他早晚強大到無人能制。”

“你考慮過失敗嗎?”美國符咒隊長問。

“失敗?你不會被他嚇破膽了吧,我們兩人聯手都不是對手,所以我才找人幫忙。看後面那位長角的,來歷非凡,修羅男爵,傳說他是撒旦之子,來自地獄的怪物,他的右拳堅不可摧,不說別的,我可以保證,他的拳頭比你的護體符咒還硬。”託尼逐一介紹身後的修士強者。

“我不是害怕,紐約之戰時,我親眼見識過嚴羅的實力。”美國符咒隊長說,“他那次並未全力出手,所以你看到的並非他的全部力量。”

“好了,別給他壯聲勢了,無論如何,我們人數上佔據絕對優勢。”託尼說。

“前面等一下。”美國符咒隊長伸手攔住託尼,示意眾人停下。

“怎麼了?”

“嗯,怎麼回事?”

“前面有問題嗎?”

有人詢問。

“如果我沒記錯,”美國符咒隊長說,“這個位置,前方會有觸手陷阱。”

“隊長,你的記憶力真好,不過這裡和後面有什麼不同嗎?”託尼問。

“你看,前面的牆壁有縫隙,那是可以翻轉的機關牆,我們若貿然前行,觸手就會攻擊。”美國符咒隊長說。

“和我想的一樣,我們需要防備。”

託尼斯塔克一邊說著,一邊向兩側牆壁發射靈能炮,果然,牆壁受激翻轉,數條觸手向眾人襲來。

然而美國符咒隊長早有準備,護體符咒化為盾牌,迎向觸手。

與此同時,隊伍後面的修羅男爵左手抽出巨型靈槍,只聽“砰”的一聲... 護盾與靈符同時破開了一根妖藤,然而仍有六根妖藤襲來,託尼斯塔克位於前方,欲祭出法訣,卻被妖藤瞬間纏繞住雙臂。戴肯心中暗自慶幸,身為內門弟子,妖藤對他無害,他深知此刻正是脫身良機,於是疾步向內殿奔去。

“休想逃!”地獄男爵一掌震碎妖藤,無視被束縛的斯塔克,迅速追趕逃跑的戴肯。

妖藤的攻勢對凡兵而言堪稱致命,但對這群修士而言,這只是時間問題。斬滅所有妖藤後,眾修士僅有一人輕傷,傷勢無礙。

“似乎少了個人。”美國隊長檢查傷者,發現紅膚異人地獄男爵不見了蹤影。

“他追上去了。”斯塔克說道,“我們快去支援,別讓他有危險。”

“好。”美國隊長拾起護盾,“你真的相信他是從幽冥界來的?”

“我根本不信有幽冥。”斯塔克回應,“我更相信他和你一樣,是某種秘法試驗後的產物。”

...

此時,地獄男爵已追上戴肯,二人激鬥已有一刻鐘。戴肯施展爪法,抵擋住男爵的左拳,但男爵的右拳精準地轟在戴肯半邊身軀上。

“砰”一聲,戴肯被擊飛,撞在鐵壁之上。

“能在老夫手下撐一刻,小子,不錯。”男爵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你以為我只能撐一刻?”戴肯穩住身形,揉了揉肩膀。

男爵並未多言,左手掏出靈符,對準戴肯射出一道法術,而戴肯反應敏捷,早在男爵動手之際便開始閃避,避開第一擊後,他已瞬移到男爵身後,雙爪同時刺入男爵腰部。

鮮血沿著利爪滴落,落在鐵地之上,戴肯冷笑,隨即猛然抽出利爪,地獄男爵悶哼一聲,身體不支,跪倒在地。

“鏘”戴肯雙爪相碰,冷笑:“只派你一人追來,真當我弱,我承認剛才有些懼怕,只因你們人多勢眾。”

“你說呢。”男爵突然開口,“就這點實力?”

他站起身,轉身面對戴肯,再次舉起靈符,然而在舉符的瞬間,無數利爪如狂風般向他襲來,伴隨著飛濺的血花和戴肯的狂笑聲。

單方面的壓制持續了足足十息,十息過後,男爵全身染血,觸目驚心。

“呼”戴肯喘著粗氣,這套連擊是他獨門絕技,名為“無息連擊”。在這長達十息的百次連擊中,他未吸一口氣,因此攻擊無隙,對手無法反擊。

他以此招獵殺無數妖獸,這是他引以為傲的手段。

“你說呢。”男爵再次開口。

戴肯震驚,他原本以為男爵未倒下是因其特殊體質,現在看來,男爵真的沒事,承受了他持續十息的連環攻擊。

正當戴肯以為男爵要說什麼時,男爵舉起右拳,蘊含爆炸性力量的右拳。

“砰”一拳之下,戴肯半邊身軀粉碎,口中噴出鮮血,身體翻滾著重重摔在地上。

“花架子,這麼多招還不如我一拳。”地獄男爵看著氣息奄奄的戴肯,粗聲道,“華而不實。”

“你怎麼把他制住了?”託尼斯塔克等人趕到現場。

“沒有他,我們之後可能會遇到阻礙。”美國隊長說。

“不是可能,是必然。這艘飛舟有嚴密的身份驗證,沒有他,我們過不了關。”託尼解釋。

“呃...抱歉,我下手太重了。”地獄男爵看著昏迷的戴肯,“他應該還沒死。”

“你覺得,他這樣,就算不死,還能帶路?”美國隊長皺眉問道。

“隊長,關於這個,我解釋一下。”託尼說,“據我所知,只要他還活著,就能透過身份驗證。”

“很好,他沒死,我看到他的肌膚正在癒合。”地獄男爵說著,扛起戴肯。

“這樣做,會不會有點...”布魯斯班納,“我是說,我們應該先給他療傷吧?”

“男爵,你受傷了?”魚人亞伯拉罕上前一步問道。

“嗯,流了些血,你的眼睛果然銳利,能分辨出面板的紅色和血液的紅色。”男爵笑道。

“是嗎,你是說我們人類都眼拙?”黃毛青年走上前,緊盯著地獄男爵。

男爵連忙擺手,用渾厚的聲音說:“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告訴你,我也看清你受傷了,只是這點小傷,身為修士不必掛在嘴邊,這就是你朋友的魚眼和人眼的區別。”黃毛說著,目光轉向魚人。

美國隊長見狀,立刻說道:“夠了,你這麼說會影響我們的團結,他已經說了,不是那個意思。”

他一邊說著,一邊拉扯黃毛的衣布,將他與男爵隔開,本是勸架,哪知黃毛火了,轉身一拳向美國隊長揮去,卻被隊長巧妙地閃避。

“我沒看錯,你剛才對隊友出手?”男爵開口道。

黃毛指著美國隊長的鼻子說:“沒人能對我動手動腳,我知道你被譽為美國英雄,是民眾的偶像,但別得意忘形,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你是僱傭來的打手。”美國隊長諷刺道,“現在處理正事,這裡很危險,不是你胡鬧的地方。”

“小子。”地獄男爵吸了口煙,“我在問你,你剛才是否對隊友出手了。”

“怎麼樣?紅皮野獸。”黃毛轉過身,撥開遮住眼睛的黃髮,眼中盡是兇狠。

“你欠教訓。”地獄男爵只說了這四個字。

黃毛怒極反笑,向後打出一拳,目標是美國隊長,這一拳出其不意,似是聲東擊西,美國隊長來不及躲避,舉盾格擋,只聽“砰”的一聲,拳頭擊中了隊長的護盾,隊長整個人向後滑去。

眾人驚訝,看向美國隊長,只見他的護盾上竟出現了龜裂的痕跡。

“紅皮野獸,見識到我的力量了吧?”黃毛冷笑道,“現在害怕了嗎?沒人見過我的力量後還能保持冷靜。”

地獄男爵挑了挑眉,他並不覺得黃毛的力量有多可怕,因為他對美國隊長的實力瞭解不足,不知美國隊長本身的修為以及振金護盾的強度。在他看來,黃毛只是把人打退而已。

所以他依舊鎮定自若... 在這一刻,黃髮青年的強大,令在座的修士們心生畏懼。

“哈哈哈哈。”黃髮狂笑道,“若非展示一番,你們恐怕會將我視為無害的小獸。”

“沒人會小看你。”美國隊長嘴角滲出血絲,望向斯塔克,“託尼,你從何處招攬此人?”

託尼注意到隊長的傷口,關切問道:“隊長,你沒事吧?”

“我沒事。”美國隊長握盾的右手微顫,虎口一陣酥麻。

“你太過分了。”託尼對黃髮青年說,“我接納你,並非讓你傷害同門。”

“無人能指揮我,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黃髮青年寸步不讓,目光緊鎖託尼斯塔克,“只要我願意,下一刻就能將你化為飛灰。”

砰然一聲,話音剛落,黃髮青年背部遭受地獄男爵的毀滅之右手重擊,其力量恐怖無比。黃髮青年直直飛出,撞在轉角的玄鐵壁上。

與戴肯半身破碎不同,黃髮青年表面看似無恙,起身拂去身上的塵埃,邪笑浮現。

“兄弟,沒吃飽飯嗎?”他狂笑著,以電光火石的速度衝向地獄男爵。

地獄男爵對黃髮青年的抗打擊能力感到驚訝,未能及時反應,被一記重拳擊中臉頰,瞬間斜飛出去,撞在數十丈外的玄鐵壁上。

此番,那未知材質的玄鐵壁竟微微凹陷,地獄男爵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你...”布魯斯班納的臉色時綠時黃,血管隱約可見,綠巨人的形態似乎即將覺醒。

鋼鐵俠的手心對準黃髮青年,隨時準備發動攻擊。

“你究竟是何方神聖?”美國隊長問道。

“修士。”黃髮青年直視隊長,冷聲道,“我是一名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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