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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少女的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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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代在下山路中走的很慢,是因為剛睡醒和哭了很久很久。所以都是被悟拉著走的,待到下山時加代沒注意腳下摔倒了。

“小加代!”

悟感覺到了加代的摔倒立馬回頭檢視,悟觀察著加代的傷口,左大腿上赫然有一條明顯的劃痕傷疤。

“好痛啊。”加代擠著眉頭說著,“血一直在流,右腳腳踝好像也扭了。”

悟馬上慌了,馬上蹲下把加代的右腿伸直架在自已的大腿上,然後用紙巾擦拭著加代左腿上傷口流出的血。

“對不起...阿悟...”加代帶著歉意說道,臉上的神色也顯得慌亂。

悟抬頭看加代,一隻手放在加代的頭上撫摸著:“沒事的小加代,難免會有意外發生,血已經擦乾淨了,接下來把鞋子和襪子脫下來吧。”

說著悟微笑向加代表示他會處理的。然後他開始著手脫加代的鞋子和襪子。

但加代的鞋帶綁的有點緊,有些難下手,當悟剛用力拆鞋帶時加代的牙已經咬在一起,當第一層鞋帶解開時加代忍不住的發出了一聲呻吟。

“好痛......”加代捂著嘴並示意讓悟繼續。悟安慰著加代,並表示讓加代忍耐一下。加代捂著嘴點點頭。

悟繼續脫鞋子,此時的悟全神貫注,同時也安慰著加代:“小加代想叫就叫出來吧,這樣也許會好一點。”

加代聽到悟這麼說實在忍不住了,開始呻吟起來,眼淚都疼的擠出來了 。

但鞋也終於脫下來了,隔著襪子也能明顯看到腳踝腫起來了,但想要脫襪子比脫鞋更讓加代疼痛。

“小加代請再耐心等一下,我馬上幫你脫襪子。”悟再一次的耐心安慰加代。

“嗯。”加代擦著剛剛脫鞋流下來的眼淚回應著悟。

這次的慢慢脫下加代的襪子,但出乎意料的是悟沒有讓加代感覺到多麼疼 。

可悟已經滿頭大汗了,在脫下加代的襪子後終於嘆出一口氣。

“那麼接下來就是冰敷了。但是這裡沒有適合的冰塊。所以只能用雪來替代了,小加代。可能會覺得很怪異,所以你要忍一下哦。”悟著手捧著一團雪準備給加代冰敷。

加代第一次見到有人用雪冰敷,覺得很奇怪,一開始覺得有些不靠譜,但看到是悟,就把有些縮回去的腳又伸回去了。

見狀悟把雪敷在加代腫的腳踝上,同時用自已的雙手輕輕環繞以免雪的掉落。

(兩分鐘過後)

“好了,小加代。”說完悟放下手,但瞟了一眼自已的手掌心便迅速將手背轉過來。加代覺得奇怪:“讓我看看你的手阿悟。”

加代伸手就要抓悟的手。但悟馬上把手抽開著手收拾加代的鞋襪,他把加代的襪子塞進鞋子裡,然後揣進褲子的口袋裡,雖然顯得很奇怪。

“沒事的小加代,來,我揹你回去。”悟笑著對加代說,“你把我的外套綁在腰上,不然你穿著裙子會走光。”

加代震驚了一下。(悟想的好周到。)

悟慢慢扶著加代起身,等加代單腳站穩後,悟來到加代身前背對她彎下身子讓加代趴在他的身上,加代卻先解開了悟給他捆在腰上的衣服,然後再趴在悟的背上。

“誒,加代怎麼把衣服解開了。”“衣服系的袋子會卡到你的腰,所以我想從你身前繞過去系。”

說這話的時候加代的眼睛是看向另一邊的,雖然最近加代和悟的很多舉動都很親密,但大部分都是無意間的或者特殊情感下的。但這次確實由自已提出來的明顯害羞了,當然悟也察覺到了。

“還真是細心啊,小加代。”悟面帶笑容,也發出了一聲“嘻嘻”。

加代的臉明顯有些泛紅,然後上了悟的背上。悟調整了一下,加代也把衣服繫好了。

“出發了,小加代,目標是,我們的家!”悟對著加代說。

“我們的,家?我們的?”加代困惑著說道。

“因為媽媽和我早就把小加代當成了家人,在這一個多月裡,我和高興能和小加代的關係變得這麼好。雖然平時和大家都玩的很開心,但心裡總有一個缺口,直到上次邀請小加代去生日派對時,我的缺口,好像開始癒合了。”

加代的嘴微微張開,雙眼瞪大,一隻手抓著悟的肩膀,另一隻手捂著嘴巴。但不過一會兒,加代的表情恢復了自然。

“我很高興能聽到阿悟這麼說,在和悟的關係變好之前,我的人生裡沒有任何一個人。我也曾渴望媽媽能變成以前那樣,能好好對我,能好好愛我,因為我也想愛媽媽,但是在我印象裡,爸爸很早就離開了我們,他會打媽媽。自此之後媽媽性情大變,我成了他的發洩物件,時不時也會帶奇奇怪怪的男人來家裡,而且經常會變。”加代平靜的講出這些,“但現在不一樣了,我逃離了媽媽,我很高興,因為我還有外婆愛我,她收養了我。但我第一次感覺到家的溫暖確是在悟的家裡,有阿姨做的咖哩,阿姨還會幫我洗頭,擦頭髮,甚至為我準備了睡衣。還有那次你帶給我的便當,阿姨還給我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我加了悟最喜歡的飯菜。但印象最深的確是阿姨第一次準備的早飯,在以前,媽媽只會給我留下一桶碗麵,一個麵包,或者200日元讓我自已去買。這也是我那次為什麼會哭出來,因為我好不容易才體會到了家的感覺,我好希望那一刻會是永遠。”說著說著,加代用手指拂去自已眼角的淚水。

悟靜靜聆聽著加代的訴說,心裡卻在暗暗發誓要好好保護加代,讓11歲的加代不再體會到本不該在這個年紀遭受的痛苦。

“吶,阿悟,我們一定要永遠在一起,好嗎?一定要,永遠永遠。”加代趴在悟的背上,雙手不自覺的用力抓了一下悟的衣服。悟在那一刻突然停下了腳步,但馬上又繼續走,世界安靜了那麼一瞬。

“我們已經約定好了,不是嗎?小加代,我們一定會一直在一起,永遠。”

在那麼一瞬,悟心中的缺口,完整了。

在一個拐角,悟和加代遇到了美里。

“我說啊,你們倆還真是親密。”

美里出人意料地會搭話,悟本以為美里會直接低頭路過。

“啊嘞,美里你是誤會了什麼嗎?加代的腳踝扭了,沒法走路,我就只好揹著加代回去。”悟匆忙解釋。

“你好啊,美里。”加代微笑著向美里打招呼,還揮著手。

悟蒙了(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們兩個到底是怎麼回事。)

“別以為你送了我一把鋼筆當作補償我就能變得這麼親切。”美里端著手,然後側著頭小聲嘀咕了一句,“雖然以後可以。”

“我聽到了哦,美里。”加代說著。美里的臉頰有些發紅,但表情仍然強裝著保持不變。

此時的悟已經無所謂了(PS:悟的內心:ㅍ_ㅍ)

“下次見,加代,還有藤沼,我有事得先回家了。”美里說完離開了這裡,“慢慢享受二人世界吧。”

“走之前還不忘調侃我們......這才是美里啊。”悟一臉黑線地走著。

“抱歉啊,阿悟,忘記告訴你了,在你昏迷的時候,我找了美里聊了一次,因為我想和美里成為好朋友。還記得我和你說過我扔了美里的鋼筆嗎?”

“那支鋼筆怎麼了嗎?”

“那支鋼筆是美里的爸爸從外面帶回來的,美里的爸爸經常不在家,所以這是她對爸爸的念想,然後就被我扔了,一直沒找到......”

“沒事的小加代,事情已經過去了,你現在和美里不是也能正常聊天了嗎?不過小加代送了美里鋼筆是怎麼一回事。”

加代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出:“那是我之前吃早飯剩下的錢買的......我之前一直都有在攢錢,為的就是能在長大後離開這裡......”加代撥出了一口氣,“但是現在我不想離開這裡了。因為......”

加代笑了一下,悟扭過頭看加代:“因為什麼?”

加代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悟,因為這個問題的答案,就是悟。

就這樣,悟一直揹著加代回家,一路上聊了很多,但大部分都是悟沒有意義和營養的白爛話。加代不是很會這麼說,因為她之前沒有朋友。但在悟的渲染下,加代的心境有些變化。嘴角總是能被悟的話影響不自覺的上揚。就這樣走回了家。

“歡迎回家,悟和小加代。”佐知子開門歡迎,“小加代這是怎麼了?”

佐知子看到悟揹著加代回來,還有加代腰上的衣服,還是疑惑了一下,但很快也搞明白狀況了。

他摸了摸悟和加代的頭,就像上次一樣。

“乾的漂亮,悟,你先進去休息休息洗澡,我來幫小加代。”說著佐知子解開悟腰前的衣服,把加代抱起來進了房間。

看到佐知子抱著加代進房間後,悟也進了房子,一坐下來身上的疲憊席捲而來,此時的悟脫下手套看著雙手,在冰敷的時候已經凍的通紅了,雖然時間只有兩分鐘,但在那種氣溫下,雙手手心一直覆蓋在雪中是很難忍受的,正常成年人剛拿著冰塊30秒都會覺得難忍,何況悟拿了兩分鐘,此時他的身體還只有11歲。悟起身準備去洗澡。

在浴室裡,悟躺在浴缸裡,雙手靜靜感受著水的溫度。此刻的悟的疲憊感比剛才更強烈,好像很快就要睡過去了。可事實是,他真的睡過去了。

在夢裡,他在一個電影院裡,他走向第三區的02號的放映廳,裡面只有第一排有一個人,他走向那裡,坐到他的旁邊。“你來了,18年前的我。”悟只是點頭回應。但11歲的悟旁邊好像多了一個人,是11歲的加代。29歲的悟旁邊也多了一個人影,但是漆黑的,看不清。在11歲的悟想要一探究竟時他醒了。

“喂,悟別在裡面待太久,不要睡著了。”

佐知子拍著門呼喊著悟。“哦哦,我一會就出來了。”悟才想起自已還在泡澡。

他慢慢起身,放掉了浴缸水出了浴室。悟擦著頭髮出來,邊走邊打著哈欠,眼神中充滿了睡意。

“喂喂喂,悟還真睡著了,一定累壞了吧。”佐知子溫柔地接過悟手上的毛巾幫悟擦頭髮,“如果悟餓的話可以先吃哦,我帶加代進去洗澡。”

“嗯。”悟只是輕輕回應。

很神奇的是,悟似乎練就本領,一放鬆下來就睡著了。

等加代和佐知子出來時悟又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加代和佐知子看見這一幕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悟察覺到了,晃著腦袋直起身來,但感覺嘴邊有點溼,才發現自已睡覺流口水了。

但悟好像累得放棄了自尊心,拿紙擦了擦嘴和桌面。(29歲了還會這樣啊......算了,我現在才11歲。)

“阿悟還真是有儀式感,一定要等到我和阿姨出來才肯吃晚飯。”加代在佐知子的攙扶下緩緩坐上了椅子。

佐知子也在桌子對面坐了下來。“那我開動了。”悟和加代同時說出這句話。

“話說回來你們到底是去了哪裡,小加代一直不肯說出來。”佐知子幽幽地發問。

悟呆了一下:“這個,這個,該怎麼說呢。”

“算了算了,既然這樣我也不好意思多問,畢竟小男生和小女生有些秘密是正常的。”佐知子揮揮手錶示。

此時悟看了一眼加代,只見她臉上微紅,低頭吃著碗裡的東西。

晚飯在三人的閒談中結束了,悟起身搖搖晃晃地回房間,在門口的時候他想起了什麼,他回身問加代:“小加代要進房間嗎?”

“嗯。”加代用一隻腳發力站起身來,悟扶著加代一步步進了房間,兩人坐在桌前。

“沒東西可以用,加代先拿我以前的書墊著腳吧,把腳抬高會好的快點。”悟翻出了以前的書。

“阿悟。”

“怎麼了?”

“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幫你整理了上課的內容筆記,雖然一週的內容不算多,但還是要記記一下的。”

“哦哦,小加代還真是貼心。”悟以笑容回覆加代。(小學五年級的內容就算我畢業了十幾年看一眼也是能學會的......)

悟接過了加代的課本趴在桌子上看了起來,一會就看完了。加代則全神貫注在一旁寫著什麼。悟很快看課本,但速度太快了,可不想被加代說,只好假裝在看,但趴著趴著就睡著了。

(二十分鐘後)

“阿悟,該起床了。”加代在悟耳邊輕聲細語。

悟坐起來揉了揉眼睛(今天還真是能睡,無時無刻,不論時間長短。)

悟瞥見加代寫的東西,是一篇作文,但沒看清內容就被加代合上了。

“小加代寫了什麼,我好想看看。”悟打著哈欠說。

“阿悟就這麼想知道嗎?那我念給你聽怎麼樣?”

加代的語氣很溫柔,讓悟有些不知所措。

“嗯。”悟一時想不到怎麼回答。

“這篇作文的題目是——《不只有我存在的城市。》”加代雙手拿著本子念出。(悟:怎麼和那篇作文的名字這麼像。)加代接著念:

“我以前一直想著長大

因為我想離開這裡

如果我離開這裡也不會有人在意

但現在不想長大

因為我不想離開這裡

這裡有人在意我 愛我

我可以在意別人的感受

也有人在意我的感受

這座城市裡的一切變得有色彩起來

也許是我的心中有了色彩吧

我想我的夢想在這裡也能實現

如果你問我的夢想是什麼

那也許就是能和想在一起的人

一直待在一起

一輩子 永遠

我一直在為我的夢想努力

我相信那一天會到來

因為我們之間約定好了

我們待在一起的時候

我可以大聲的笑

我可以大聲的哭

我可以盡情的訴說

我受傷了也會有人幫我

我傷心了也會有人安慰我

我有開心事也會有人分享

我想待在這裡。”

加代合上本子。

“阿悟你覺得我寫的作文怎麼樣?”加代笑著向悟發問,悟的思緒萬千,心裡的缺口真的補上了,還拋光了。

“其實我的作文還差一句,阿悟能幫我補上嗎?”

說罷加代把筆交給了悟,悟接過筆猶豫著不知怎麼下筆。

“寫出你最想寫的,好嗎?阿悟。”加代溫柔地對悟說。

“我想和你一直待在一起。”悟就這麼說著,筆也是這麼寫著。

“我也想和你一直待在一起。”加代回覆悟,臉上帶著笑容,這份笑容是悟見過最美的一瞬間。

加代在作者名字後面默默加上了三個字“藤沼悟”

加代把臉湊到了悟的臉前,兩人就這樣四目相對。

加代的嘴一直在動,好像想說什麼,房間裡很安靜,安靜地兩人能聽到對方的心跳和呼吸聲。

悟聆聽著加代加快跳動的心跳和愈發急促的呼吸聲。觀賞加代泛紅的臉頰,鼓動的嘴唇。每一處細節被悟盡收眼底,每一處細節也組成關於少女表白的情話,什麼都沒說,但又什麼都說了。

“臉,很漂亮呢。”

悟率先開口,悟的臉上也有些泛紅,但加代的臉卻明顯通紅,和今晚吃的番茄一樣,“你是笨蛋嗎?”加代退了回去,雙手捂著兩邊的臉頰,“好燙......”加代小聲嘀咕。

悟起身,向加代伸出手:“小加代,天色不早了,睡覺吧。”

“嗯。”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春假也就這麼過去了。在大家知道加代受傷並且還和悟同居的訊息,可以說是不約而同地向悟的家出發,來看望他們兩個。

日子也這麼過著,等加代好後他們又相約在秘密基地。加代和悟也一直待在一起,度過了一段美妙的時光。

到了開學的日子,悟坐在座位上,手靠著臉,但卻在偷偷看加代。美里看到了突然說:“看來你很喜歡加代,上學了還這麼大膽盯著加代 。要不要我和老師申請說換位置,然後讓你們兩坐在一起。”“啊,美里……”悟撓著頭回復。此時班級門開啟了,進來的老師是田下森島,和悟想的一樣。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我會是你們的班主任。我叫做田下森島,今年26歲。 ”

說罷他在黑板上寫下自已的名字。他很高,看過去有一米八,而且感覺很厚實,但不是胖,而是壯的感覺。

第一眼給人的感覺就是“哇好大隻”“感覺好凶啊”“會不會惹他不高興就要打我”但實際上田下人挺好的,很幽默,不會仗著自已是老師就對學生指指點點,反而更像朋友之間在相處時。

“對於大家的位置,我會給你們一點時間調整,現在你們可以自行調整,如果你們覺得不好意思我可以先出去。但在我回來後就不能亂動了哦。”說著田下就往門外走。

加代回頭看向悟,想說什麼但又不說,支支吾吾的半天之叫了悟一聲:“阿悟......”

“好好好,我先走了,藤沼你就和加代做同桌吧,拜拜了藤沼。”美里一臉壞笑的揹著包起身來到加代桌前。

“我想和你換個位置,不介意吧。”

“謝謝你,美里。”加代露出了笑容。

這是其他同學第一次見加代笑,在以前加代給他們的印象都是很難靠近的感覺,也沒有朋友,很難靠近。

在加代坐到悟的旁邊後全班都炸開了鍋,瘋狂起鬨。

“你看到了嗎?”

“雛月和藤沼會坐在一起”

“我覺得他們不一般耶”

後桌的阿和和修也跟著起鬨:“乾的好啊悟!”

此時的前桌也變成了賢也和廣美。廣美一如既往:“真大膽啊,悟和加代。”

“乾的好,悟。”賢也淡然一笑。

而離開了的美里對著這邊的熱鬧也只是笑了笑,悟向美里投去感謝的目光。

“好了好了,時間到了,我們現在開始上課吧。”田下拍著手進來,示意大家安靜。

在上第一節課的時候,加代的大部分注意力並不在田下的課上,而是悟上,每次悟回頭看加代,加代都趕忙假裝自已在好好聽課。

但悟其實早就發現了,只是上課不好意思揭穿,而他的一直在注意田下,他對田下的評價一直在變化。

一會覺得很帥,一會覺得很醜,感覺很胖但又不是胖。

悟想這個想了了一節課。但不可否認的是其實田下上課還不錯,也有意思,不會讓人不想聽一點。

而且他的面板有些黑,加上他之前有時候看見田下一個人在街道上晨跑鍛鍊。

而且他一開始懷疑過田下,因為田下不只會晨跑,有時候也會夜跑,再加上田下曾經代表過這座城市打過籃球賽,他帶領球隊大比分贏了比賽,屢屢有精彩畫面,甚至隔扣了對面的中鋒。所以他會懷疑,強健的體魄,加上晨跑夜跑的習慣,外加他富有親和力不易讓人懷疑。但現在看來,都多餘了,因為兇手已經落網了。

下課鈴響了。

“好,同學們這節課到此為止,下節課見。”說完田下大步走出班級回到辦公室,但在一隻腳邁出教室門時停了下來,“雛月加代和藤沼悟,你們過來一下。”

“誒...?”悟愣住了,心裡只覺得很怪。

加代拉了拉悟的衣角輕聲道:“難道出什麼事了嗎?阿悟。”

加代有些緊張。

但悟拋開一切不美好的想法,因為他不想再經歷什麼事情了。(悟:我才不要再過那種提心吊膽的狗屁日子了,迎面而來吧。)眼下悟直接拉著加代出了教室門。

“天哪你們看!”“悟和加代牽手了。”

“悟直接拉著加代,好大膽啊!”同學的起鬨讓加代臉紅了,但悟已經不想管了。他的心裡很亂,而且現在是一股熱血湧上腦門,對於現在的他來講,一切問題都會被他迅速解決,但不能保證是什麼方式。

悟就這樣拉著加代到了辦公室,加代看到悟一臉嚴肅,只覺得大事不妙“阿悟,冷靜點...”

加代想掙開悟的手讓悟停下來先平復心情,但悟卻抓的很緊,在感覺到加代想掙開時抓的更緊了,這下直接把加代抓疼了。

“好疼...”加代下意識說了一句。

此時的悟終於停下來,他突然發現自已的狀態很衝動,直到加代表示自已被悟抓疼了。

“對不起啊小加代......我太沖動了剛剛...”悟愧疚地說道。

“沒事哦阿悟,我也不知道阿悟怎麼了,但阿悟一定要保持冷靜,或許你對田下老師有意見,但起碼不能這麼快展示出來。”加代安慰著悟。

“嗯!”悟深呼吸幾下調整好狀態後,和加代邁進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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