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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茹煙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顏,站起身,拉著溫昶坐到凳子上,哼了一聲,“那夫君親自給我做一頓飯菜。”
“我才會解氣,不然,我就、就再也不理你了。”
溫昶看著變回從前嬌縱模樣的夫人,也鬆了一口氣,這女人果然靠幾句哄一下,就能變得溫柔小意。
幸虧是個蠢的。
“既然夫人開口了,那為夫定要讓夫人滿意。”
說著就要去廚房操弄。
“夫君,我想吃紅燒排骨,辣燜燒臘,清蒸鱸魚,滷水點豆腐,海躍鯽魚湯,清蝦滑塊,再加一碟清煮青葉菜。”
紀茹煙毫不客氣地說了一串菜名,直接把還鬆懈的溫昶給說迷糊了。
七道菜有幾道他也未嘗過,連如何模樣也不曉,談何做!
“夫人,要不,咱們弄點簡單的,比如豆腐一點青,鯽魚豆腐湯或者番茄加蛋飯也行。”
溫昶試圖說服紀茹煙換菜。
紀茹煙嗤笑一聲,她原來只配吃白豆腐,也只配吃那蛋炒飯,當真可笑。
“夫君,不想為妾身做飯就算了,還是請回吧。”
紀茹煙冷下臉,將身子扭過一旁。
溫昶見狀,也不敢再說些什麼,咬牙道:“夫人,為夫,這就去做。”
徑直走了出去。
蘭芝瞥見老爺臉上裝出一副好丈夫的模樣,反而擔心夫人再次淪陷,“夫人,可不能被他外表給迷惑了,這麼獻殷勤絕對沒存好心。”
紀茹煙掩唇笑道:“你這丫頭,你夫人我是這麼好騙的嘛?”
“不過是戲弄他罷了,瞧他吃都沒吃過,又怎地會做,挫挫他的銳氣。”
“還是夫人高明。”蘭芝也笑了出來,夫人現在越來越美了,連臉色都紅潤了不少。
【孃親!好樣的,絕對不能被渣爹迷惑,嘿嘿嘿,最好孃親和離後,找幾個小白臉回來給她當爹地,這樣孃親就不會這麼累了……】
南燁原本還在為紀茹煙拒絕溫昶感到高興,現在聽到懷裡這個小傢伙的心聲,滿臉黑線。
找幾個小白臉當後爹,之前不是還說想讓他當她的爹地嘛?
果然,女人心海底針。
“小傢伙,要不朕當你爹地?”
為矯正溫汝汝的思想,他決定先下手為強。
溫汝汝還在看著孃親,突然聽到暴君說要當她爹……
【皇帝當我爹地,那絕對行啊,可是孃親就算和離了,也是棄婦了,世俗定會不允許,不過,他可是皇帝耶,孃親嫁給他,肯定有很多錢,這樣她就不用吃土,也不是不可以。】
溫汝汝眼珠子轉悠著不停,綻放的光芒四射,嘴上巴拉巴拉地說著一串南燁聽不懂的嬰兒語。
“那朕就當你答應了。”
南燁隨即,拿出一塊沉甸甸的金元寶,比溫汝汝的手還要大,兩眼冒光的溫汝汝,口水都流了出來。
“呀呀呀,啊啊啊啊!”
金!元!寶!
嘿嘿嘿!
就誰會和金子過不去,都是錢啊,上次那枚金元寶被自已那個渣爹看見,給搶了,氣得她大罵。
自已這枚一定要藏好。
【嗚嗚嗚嗚,暴君,啊不,我滴親爹咧,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女兒往後一定會好好孝敬你。】
伸出兩隻手死死抱住南燁給的金元寶,媽咪耶,這沉甸甸的感覺,就像死去的記憶告訴我,死得真的值!
南燁滿意地露出了邪笑,財迷用錢拿下,是最有用的。
南燁便抱著溫汝汝從正門走了進來,,壓根沒有當三的知覺,臉上反而露出我才是主夫的既視感。
研究了略久的溫昶,叫來了大廚,為了顯示是自已做的,在一旁幫打下手。
廚師做好一道菜,他就負責拿出去,一臉不屑地樣子。
突然差點撞到進門的南燁。
嚇得端著盤子的溫昶,“彭!”一聲跪了下來。
心道,難道陛下是查出了什麼,怎麼會來自已府上,還有這些下人怎麼辦的事,陛下來了,也不知道派人傳報。
“陛、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南燁瞧著三叩九拜的溫昶,臉上更顯得意,哼,就他,還不配與朕爭。
略顯威嚴道:“平身。”
“謝陛下。”
溫昶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漬。
“陛下,親臨,可是有什麼事?”
“無事,朕之前與紀小姐的孩子甚有眼緣,故多來探望。”
溫昶這是才注意到陛下懷裡果真抱著一個孩子,長得真水靈,這是汝汝?
“那倒是汝汝的福分。”
南燁沒應,徑直走到聽雨閣裡的用膳房。
紀茹煙得到訊息,也趕緊整理了下衣著,走了出去,“臣婦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無需多禮。”
“朕未用午膳,不知有幸在紀小姐這用膳。”
紀茹煙聽著陛下老是喊自已紀小姐,自已已經是溫家的主母,也不知道陛下是故意為之,還是……
“能與陛下共膳,是妾身之福分。”此次她用妾身表達自已的身份,也是對君主的一種敬仰。
“紀小姐,生的孩子倒是乖巧可愛,朕都想帶回皇宮陪朕了。”
南燁似真似假的開玩笑。
“陛下,說笑了,汝汝還小,妾身離不開汝汝。”
紀茹煙低頭,心裡也真怕陛下真的將汝汝要了去。
皇親國戚從貴族裡挑選自已喜歡的孩子也是常有之事,貴族沒有難過,反而覺得這是一種福分和炫耀自已的孩子入了皇家。
但是紀茹煙卻不覺得,孩子還小,自已九死一生生下來的,哪裡捨得。
外面傳來一道怒斥聲。
“溫昶,你堂堂四品尚書,給一個女人下廚,你這麼下賤!”
溫昶看著自已的老母親被丫鬟攙扶著走進來,嘴裡放屁般噴糞,裡面可是皇上。
“母親,你誤會了!”
溫老夫人想到自已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居然在為一個女人做飯,被氣得要死。
“狗屁誤會,你那是抓筆的手,如何能幹這些糙活,你就疼她吧,五年就給溫家下了個賠錢貨,一個下不了把的兒媳,真是造孽啊。”
溫老夫人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胸口劇烈起伏。
溫昶未當上尚書時,便是村裡有名的潑婦,罵人那是無人能敵。
“母親!煙兒不是你說的那樣,她已經很努力了,你這麼說,不是讓兒子為難嘛!”
溫昶營造出一副深情人設,把一旁的溫老夫人都搞愣在一旁,自已這個兒子腦子進水了,居然為了那個賤人,反駁自已。
紀茹煙率先被蘭芝扶著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