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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內大臣都縮頭烏龜起來,明眼人都看得出陛下此刻壓抑的怒氣。
南燁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已這個弟弟,果真是厲害。
“是朕眼花了,皇弟不會怪罪朕吧。”
南承禮對視上自已南燁的眼神,眼裡謙虛無奈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兄哪怕殺了臣弟,也毫無怨言。”
南燁氣笑了,這個弟弟一招險棋,那朕就滅了你左臂。
“那這枚令牌,足以證明,是殺手閣的人,朕現在命承王參與剿滅殺手閣一派,七日內,朕要看到結果。”
南燁回到龍椅上,大手一揮。
老太監站了出來,宣旨。
“皇上聖曰:蠻夷已退出南國領土,紀家父子五年守邊關,驍勇善戰,為南國的邊境帶來了百年的和平書,又多次立功,朕心甚慰,故授予紀榮位居正二品大將軍,賜號鎮遠,其子紀與之,年少有為,英勇有謀,升兵部侍郎,擇日上任!欽此!”
朝堂瞬間安靜無聲,眼裡皆是震驚,未料到陛下如此看重紀家父子,給如此高的官職。
更何況紀家已有一子在國子監當博士,這莫不是紀家要再次崛起不成。
博士雖少參與朝堂之事,但南國是極其看重博士,每次科舉都有紀家二子的參與,同時也是陛下的顧問。
“陛下聖明。”
朝堂上眾官異口同聲。
老太監同時拿出了第二道聖旨。
朝臣疑惑,難道還有什麼要宣告?
心照不宣地低頭聽旨。
“朕不久前微服私訪,發現了一些民生問題,南國向來忌寵妾滅妻,如今,朕再次將第三十二條律令修改。”
南燁坐在龍椅上,想到自已昨夜思考了一晚上的律令,改成這樣,也許自已就有機會得到那個美嬌娘。
【咦?暴君也太好了吧,這樣,孃親要和離的話,豈不是容易很多。】
沒錯,溫汝汝此刻不是抱到其他地方,而是被抱到了朝堂的休息間後,幾個奶孃在守著,比那些皇子的待遇好上不知道幾個度。
零零七:【宿主,這個世道就是這樣,朝堂上一半的大人家裡都是妻妾成群,就算是寵妾滅妻,嫡妻也不敢反駁丈夫,只能順從。】
溫汝汝吮著手指,眼裡露出對女人三從四德的待遇,感到悲哀,也是,被封建束縛思想的女子,又怎麼敢破了世俗。
【暴君,你發了律令也沒有用,大半的男人都是這個死樣,你瞧,那個劉御史,刑部侍郎等等,他們家裡妻妾成群,哪個是自已孩子估計都認不出。】
南燁並無其他想法,男人三妻四妾實屬正常,但是嫡妻始終有絕對權。
下面的人聽到這個律令,開始相鄰地討論起來。
有一人站了出來。
“陛下,臣覺得男子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若要按此修改的律令,怕是家宅不寧吶。”
南燁銳利地眼神看著這位梁侍郎,“哦,梁愛卿,是覺得朕的律令對社稷有害?還是梁愛卿被戳中了心思?”
梁侍郎“彭”地一聲跪地。
“陛下,臣無此意,臣只是……”
“既無此意,便好好管好自已的內宅,近日,梁愛卿的緋聞可是聞名,為了一妾室,將嫡妻送去莊子。”
【原來暴君也喜歡吃瓜,連這事都知曉。】
前幾天,她吃了個極大的瓜,大舅舅的孩子不是大舅舅的,而是三舅舅的!
簡直乾燒了她的cpu!
群臣喧譁,紛紛站出來指責梁侍郎的品德。
“陛下,此等行為,嚴重影響為官准則,應給予懲罰。”
開口說話的是一位言官,向來清廉,得罪的人也多。
“那便依愛卿所言,梁侍郎治理家宅不善,降為六品巡撫。”
南承禮還沉浸在滅殺手閣一事,他創辦多年的殺手閣,甚至可以睥睨皇家暗衛的存在,南燁一句話就想讓他心血盡毀,笑話。
自已看來要儘快換一批人代替殺手閣。
“殺手閣事關紀愛卿,便與承王一併剿滅此閣,不日覆命。”
“是,臣定不負使命。”
溫昶心驚膽戰地上完朝,回到溫府,此時,紀茹煙已經回溫府,聽雨閣內嬉笑一片。
“夫人,小姐又被陛下抱出去了,沒有小姐在,日子都有些無聊了。”蘭香天天照顧溫汝汝,看著搖籃發呆。
紀茹煙在料理著自已種的雛菊,望向窗外,丫鬟踢著毽子,朝勃有力。
“外面多熱鬧,和她們多打會交道,總比發呆的強。”
蘭香聽到夫人這麼說,瞬間大悟,笑著道:“夫人,奴婢這就去。”
半個多月不回府,府內發生的事,肯定不會知道這麼清楚。
夫人真聰明。
蘭芝將茶水喚好,瞧著自已這個妹妹笑著跑出去,搖了搖頭,走上前,“夫人,坐會吧,站久涼氣重。”
正值清晨,霧氣比較多,露水散去,難免會著涼。
“嗯。”
“也不知道這丫頭如何了,陛下怎如此喜愛汝汝?”
紀茹煙有些不解,僅是幾面之緣,陛下對汝汝的喜愛更甚皇子,與傳聞中那個暴君的描述也略不相符。
“夫人,也許這是皇恩雨露,陛下的心思,哪裡是我們猜得到的。”蘭芝將倒好的茶水遞給夫人,半開玩笑道。
也許是錯覺,總感覺陛下看夫人的眼神格外怪異。
“吵什麼吵,都給本官滾出去!”溫昶一回來,就往聽雨閣方向走去。
看見丫鬟吵吵鬧鬧地嬉笑,心下更煩惱。
“是,老爺。”丫鬟低聲退下。
紀茹煙凝眸,好大的脾氣!
溫昶一進門,瞧見正襟危坐的夫人,想到前幾天親自去迎才回來的夫人,臉上的面子也有些兜不住,也有些氣惱。
“夫人,身體可好點?”開口卻還是佯裝關切。
紀茹煙放下杯子,淡淡道:“勞夫君掛念,妾身尚可。”
“夫人這是還怪為夫嘛,夫人怎樣才可以解氣,為夫都願意去做。”
想到那道律令,溫昶也害怕被發現的一天,更何況瞧見紀茹煙這段時間的變化,總覺得不對勁,難道那天破廟裡,真的被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