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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良走近紅葉耳邊。
“只有你死了,我才不會被發現,所以你乖乖去死好不好。”
哈哈哈哈!
於良就靜靜地看著脫力的紅葉,這個女人在自已身下婉轉嬌媚的模樣,倒是可惜了些,就玩了一次,可惜被發現了。
“住手。”
柴房裡,扶著門走出一個人。
“你一個管家憑什麼處置府中丫鬟,沒有稟告夫人,你這是濫用私權。”
秋月不忍心自已姐妹就這麼慘死,哪怕她沒只是個嫌棄紅葉,但是她還是存在一絲良心。
“我勸你少管閒事,她和你一起設計將軍一事,她註定要死,只不過死得早了點。”
“那是我自已喜歡將軍,與她無關,她那麼喜歡你,你這般對待她,有沒有心。”
“將這個女人扔回去。”於良懶得和這些蠢貨講話,必須趕在夫人來前,杖責死這個紅葉。
“於管家,好大的權威!”
門口傳來一道聲音,緩緩出現怒容的紀夫人,身後跟隨著幾個丫鬟。
“見過夫人。”侍從等人將棍棒扔下,跪下。
於管家心慌地彭一聲跪了下去。
“夫、夫人。”
“來人,將於管家的職權收回,濫用私權,又多次不擇手段對府中丫鬟多次行不軌,拉下去亂棍打死!”
紀夫人將查到的罪責一條條地說了出來。
府中有這個禍害,她作為主母並不知。
“夫人,你不能殺我,我可是……”於良剛要說出。
突然,於良就嘴裡吐出黑血,兩眼怔愣地倒在地上,沒了動靜。
紀夫人疑惑,命人去檢視。
“夫人,此人嘴裡有毒囊,咬破即死。”
紀夫人覺得此事絕不簡單,府中居然進了細探,斂下心緒。
“呃……肚子,我的肚子好疼……”紅葉抬手將嘴裡的布拿開,捂住肚子,蜷縮著。
“去命個大夫過來看看,沒什麼大礙,就將她趕到農莊去幹活,免得汙了將軍府的名聲。”
紀夫人原本打算直接將這個紅葉一杯毒酒賜死,想到房裡那位將軍剛剛派人傳話。
走進柴房,潮溼發黴,味道極難聞。
“不該妄想的別想,既然有人保住了你,那本夫人也不是不講情面的人。”
秋月一臉疑惑,但是她是喜歡將軍的,她絕不會離開將軍,否則,她寧願死。
“帶下去,給她找個大夫。”
煙菀閣
“母親,你確定床上真的不是……”
紀茹煙驚詫,這明明就是父親的面容。
“茹兒,我與你父親同床幾十年,還能認不出。”
紀夫人輕抿茶水,將茶杯放下。
“具體什麼情況,母親也不知,但是你父親這麼做會有他的理由。”
紀茹煙突然想到她寄給父兄的信封。
按母親這般說,那父兄定是瞧了我的信,來了一齣戲,這就意味著父兄現在可能在暗處,觀察著一切。
紀茹煙鬆了一口氣,父兄沒受傷就好。
“母親,父兄回來之前,我曾修書一封,女兒前不久做了個夢,夢到父兄被刺客所傷。”
“內心極度不安,便寫了此事,或許父親本就察覺此事……”
“噓!”紀茹煙瞧見門外有身影。
緩步靠近,門突然開了。
“夫人,有信傳來。”桂枝出現在門口,開啟門。
紀茹煙放下提防。
“桂嬤嬤,你剛剛嚇死我了。”
“小姐,牆壁有耳,還是小心為上。”桂枝是過來人,多少也知道點事,這般不設防,被探子察覺該如何。
紀夫人轉動花瓶。
“吱吱吱。”
一扇門開啟,一間房間陡然出現。
紀夫人拿過信封,囑咐了幾句。
“桂枝,你們在外面守著。”
紀茹煙亦是,“蘭芝,蘭香,你們看著小姐,還有,有什麼事換暗影。”
“是,夫人。”
門緩緩關上。
“母親,是父親傳回來的信嘛?紀茹煙此刻沒了當家主母的模樣,一副女兒依賴的嬌憨。
“你啊!”紀夫人點了下自已女兒的額頭,沒好氣的笑道。
撕開信封。
“展信佳
見信如吾,這些時日讓夫人擔心了,為夫,與之皆安,回京路途,女兒修書一封,為夫原已察覺軍中有細作,便將計就計,設了一盤局,讓人易容代替了我們,現今,為夫與之已私下面聖,調查刺客的背後之人,為夫不在時日,夫人多保重,照顧好家裡事務,為夫回來,定會向夫人賠罪。
對了,聽說咋們女兒生了個小女娃,很是可愛,有機會為夫也要回來瞧瞧,過些日子,為夫查出兇手,解決手上的事,便可與你們團聚。
紀榮筆。”
紀夫人眼眶溼潤。
“母親,別哭,父親和大哥都沒事,我們應該高興才是,至於刺客一事,我們也插手不了,等著父親回來就好。”
紀茹煙看了這封信,也知道自已的猜想完全符合。
“茹兒,你父親雖與你斷掌三聲,卻還是很疼愛你的,你出嫁的那些年,你父親每次寫信都提及你。”
紀夫人坐在旁邊的躺椅上。
“母親,是女兒不孝,女兒年輕不懂事。”紀茹煙掩面而泣,她難以言表,她自已作的孽,如何還讓母親擔憂。
紀夫人哪裡看不出自已女兒的為難,“你在溫家的生活果真如你所說的,夫妻和睦,恩愛有加。”
“母親,我、……”紀茹煙無力反駁。
“是不是溫昶在外面養了女人,還是從不把你放心上,在外面玩?”
紀夫人想到自已在府中遇見的溫昶,一臉色相,沒有擔當,且色慾極重,與書生之時,判若兩人。
紀茹煙撲進紀夫人懷裡痛哭。
“母親,女兒前些日子,才知道溫昶在外面養了外室,而且還育有一子一女,她們在女兒進府前便勾搭在了一起,女兒不明白他們是有什麼目的,明明不愛女兒,還要招惹女兒,將女兒娶進府?”
紀茹煙不得不在這一刻,承認溫昶真的不愛她,只是對她有所求。
“一個男人,值得你這麼沒出息!”紀夫人嘴上這麼說,心裡疼惜,輕拍安慰。
“孃親,女兒真的好傻,五年都不曾懷疑他,女兒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紀夫人拿起手帕擦去她的淚水,哭是最沒用的一種。
“將軍府永遠是你的靠山,大膽去做,他們怎麼欺負你的,就還回去。”
紀茹煙點頭,哭笑,“母親,女兒心裡有打算。”
紀茹煙想到另一件事。
“孃親,我懷疑溫昶是想借將軍府的勢,女兒生產之日,他設計讓外室與女兒一同產女,將我的汝汝換成外室女,放在我膝下,成為尚書府嫡女。”
紀夫人聽著女兒的描述,也是驚險萬分,溫昶居然敢這麼膽大妄為。
燭光搖曳,兩母女長談話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