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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郭文逸和程見山,先行去南詔探路以後。
劉心蘊感到輕鬆了,一直以來,劉心蘊對郭文逸都畏懼有加。
現在客棧裡,除了她和綠羽、綠盈兩個丫鬟,只有李機和楊纖施二人了。
看著李機整日萎靡不振的樣子,劉心蘊感到特別好笑,王仙人斷言李機,雖說活過來了,但是好像男人的那方面不行了,那麼李機就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了。
原來李機所幹的事情,就不像是一個真正人的所做所為。現在李機的身體,都那樣了,那他還是一個男人麼。
她想著找個時間戲耍他一番。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當劉心蘊將自已的想法,告訴兩個丫鬟的時候。
綠盈、綠羽兩位還是未出閣的大姑娘。有些事情,二人說不出口,做不出來。但是對戲耍男性,尤其是李機,綠羽和綠盈又特別感興趣,想積極參與其中。
“綠盈、綠羽,李機現在雖說病好了,但還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整天愁眉苦臉的望天看地,不瞭解他的人,還以為他天生一張苦瓜臉呢。”
“小姐,怎麼戲耍李機,你說,我和綠羽還沒有結婚,呃,只要不太出格,怎麼都行。”
“是啊,小姐,別賣關子了。”
劉心蘊笑著說道:“你倆啊,都不是好東西。”說著,和綠盈、綠羽在房中,樂呵呵的互相打鬧起來。
這天,三人趁楊纖施到鎮外,等候郭文逸、程見山二人。是啊,兩個人一走就是大半年,至今音信皆無,楊纖施內心焦急如焚。
綠羽告訴客棧店小二準備了一壺酒和幾碟小菜,送到李機的房間。
“小二,我沒有讓你準備酒菜啊?”李機奇怪的問道。
“客官。是你家丫鬟讓我給你送來的。”
正在此時,綠盈、綠羽推門而入。
綠羽示意店小二退下。
綠盈看店小二走遠後,掩住門。說道:“殿下,我和妹妹看見你幾個月來,都是黃湯苦水,飲食清淡,因此今天趁楊夫人不在,特意叫了一桌酒菜,想請你喝上一杯。”
綠羽也故作關心地說:“殿下,我看你近日鬱鬱寡歡,和姐姐特來陪你喝幾杯。”李機有些受寵若驚,但還是勉強笑了笑,坐了下來。
李機看見今天兩個丫鬟好像刻意打扮了一番,衣著暴露,描眉塗粉,大不似從前大大咧咧的樣子。別有一種情趣在裡面。
李機不禁春心萌動,男人麼都是不好色之徒。
“好吧,少飲幾杯,我身體剛剛痊癒,尚不勝酒肉。”說罷,坐到桌前。李機病了七八個月,整日裡,不是草藥,就是白米青菜。方才店小二送進酒肉,李機聞見味道後,就早已饞的口水直流了。
綠盈、綠羽也坐在桌邊,開始不停地給李機敬酒,加菜。
不一會兒,李機便有了幾分醉意。
此時,綠盈、綠羽一左一右,將李機夾在中間。
李機在酣醉之中,看見一左一右,平時自已看不到眼裡的丫鬟,竟然情慾開始熾熱難耐,把持不住自已了。
他伸手摟住兩個丫鬟,手腳不聽使喚了。綠盈和綠羽還在不停地給他喂酒吃肉。
這時,門忽然開了,劉心蘊從門外走了進來。
李機看見劉心蘊後,急忙收回正摟著綠盈、綠羽的兩條胳膊。尷尬地笑了笑。
只見,劉心蘊此時一身和他當時入洞房時一般的打扮。兩段白藕般的臂膀,肚兜擋在胸前,脖頸白皙,肚兜後,兩隻白兔明伏闇跳,好像在說,李機好長時間不見了;肚兜下,美臍若隱若現,像是一隻眼睛在看著李機,又像是審問李機的薄情寡義。
李機登時血衝頭頂,再加上剛剛喝了美酒,滿臉通紅,血脈噴張。李機情不自已的手腳哆嗦起來。
我這是怎麼了,平常看見女人我也沒有反應如此強烈啊。難道是很久不近女色的緣故嗎。
“蘊兒,坐…坐、坐。”李機結巴地說。
劉心蘊笑盈盈地坐在綠羽讓出的座位上。
看到劉心蘊,李機惶恐不安。“蘊兒,不要怪我,當時事情緊急,我沒有多想。”我怎麼向劉心蘊道歉開了。李機暗自懊悔。我先道歉,就是證明我有錯在先。這個酒喝的……不值。
“相公,不怨你,當時情況緊急,我作為你的夫人,為了你,我和興兒情願去死。”說著,劉心蘊眼圈紅了,像是要哭出來了。
原來劉心蘊是這麼想的呀,早說不就沒事了嗎。李機聽後,大受感動。伸手摟住劉心蘊腰肢。酒後的男人,思想簡單,色膽包天、頭腦單純。又在女人的誘惑下。就是聖賢也會犯錯,上當。何況李機不過是一個披著偽衣的凡人。
正當午後兩點,李機已經喝的酩酊大醉,手腳不自覺地當著綠盈、綠羽兩個丫鬟的面,對劉心蘊開始動手動腳起來。
“相公。”劉心蘊噯聲噯氣地喊李機。
“蘊兒。”李機醉眼迷離地看著劉心蘊。
“皇上,咱們倆上床說話吧。”劉心蘊勾引道。
李機一聽來了精神,劉心蘊叫我皇上,我難道是在做夢,我當皇上了。
綠盈、綠羽也高喊皇上寬衣。
李機聽後,興奮異常。我現在是皇上了。
李機自從與獨孤兩姐妹分別以後,他一直沒有碰過女人,今天看見以前視若村婦的劉心蘊,好像看見了絕色美女一般,內心蠢蠢欲動,“好啊,心蘊,伺候皇上。”說著,摟著劉心蘊的腰肢,大搖大擺地走到臥榻之側。
劉心蘊將李機外面穿的衣褲脫下,突然將李機朝床上一推,嫵媚地笑道:“相公…公。”
李機聽了骨頭酥軟,他看見他的劉心蘊將肚兜摘去。
只聽見李機大叫一聲,把劉心蘊和綠盈、綠羽嚇了一跳。
“怎麼了,相公。”劉心蘊假意撲倒在李機身上。
“沒、沒什麼。”
劉心蘊朝李機下面看去,然後用手探了進去。
劉心蘊突然狂笑起來。“相公,咱倆還沒有碰面,你著什麼急啊。”
“我、我、沒…”李機捂住身體,面容羞愧難當。他看見面前劉心蘊美貌,又聯想到自已現在的情景,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他感到胸中氣血翻湧,四肢麻痺。
劉心蘊邊笑邊扭頭看著綠盈、綠羽,用手指著李機的身體肚腹處,“綠盈、綠羽,你倆以為的龍種,其實是一條沒有骨頭的龍蟲。”
三人越加在屋中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
“小姐,什麼是龍蟲呀。”綠盈問道,兩姐妹沒有結婚,對閨中之事,一知半解,聽到小姐說龍種、龍蟲後,馬上就問。
劉心蘊一本正經地扭過身來,面向兩位丫鬟,伸出一根手指,然後慢慢耷拉下去。“蟲子麼,懂不懂。”兩個丫鬟傻呵呵地笑著。
“等你倆嫁給程見山就知道了。”
李機看到三人在他面前,光明正大地談論著他的秘密。他再也忍受不了了。張口罵道:“你們三……”話還沒有說完,他只覺得肚中如翻江倒海的難受,“哇”地一下,將肚中食物,全都吐在劉心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