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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chapter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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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毅在柳之解“我說李部長,你又發什麼青春呆,人家池警監都走了,趕緊跟上啊”的催促中猛然回神,看著柳之解一臉“關愛智障”的表情,畢恭畢敬的回了一句之後,裝作若無其事的跟上了池以南。

李毅此時的內心os:講個鬼故事:自已的上司抓了自已上司的頂頭上司。

柳之解看著飛機起飛後回到了案發現場,讓機器人拍了一下那灘檢測出池以南DNA的血。

唐曉然一臉問號,這時尋到了時機。她問柳之解:“柳隊,為什麼池警監的血會在案發現場啊?我

以前還把他當白月光,結果現在……”她說話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變成了呢喃。

也並不是智障發問,只是不太相信。

柳之解此時儼然一副長者的成熟,他摸了一下手腕,嘆了口氣說:“天下之事,但知其一,不知其二者多矣,怎可據理臆斷?”

唐曉然還沒反應過來,柳之解就又催促著:“走了,收工了。”

於是唐曉然在半懵的情況下和其他人收起了工具,並在半懵的情況下回到了市局。

池以南已經配合完成了第一輪審問,此時正在看著他面前的三塊螢幕。

他不停的拖著監控影片的進度條,又一邊看著A城監控的分佈圖。第三塊螢幕則是A省警務部門的官網網頁。

柳之解和江風聊上了池以南的事。江風這個人溫文爾雅,對於柳之解的問題也有問必答。

“他的思維方式好像和我們不太一樣。”柳之解一臉誠摯的看著江風。

聽到這話的江風卻臉色突變,微慍道:“哪裡不一樣了?”

柳之解忽略了他的態度,繼續說:“他之前問我屍體去哪了,我感到很莫名其妙,四個小時,屍體不應該是運走了嗎,為什麼感覺還是我做錯了呢?”

此時江風的臉色又溫和下來,只要別人不覺得池以南是異類就行。

他回答說:“他以前辦案子的時候,是哪年來著,我忘了…反正是一個從別的省轉過來的支隊長,新人嘛,不太知道這些七零八碎的東西,就做了跟你一樣的事。但他不知道,老池對於屍檢從來都是親力親為,他參與的案子,屍體一定要從他這過一遍才能送停屍房。”

柳之解湊上前去:“結果呢?”

“結果啊,他成功捱了一記老池的精神系攻擊—死亡凝視。他當時那臉色,嘖嘖嘖,把他放擔架上白布蓋過頭頂,他能當場安息了。”

柳之解笑道:“那我是不是也躲不過了?”

江風剛要回答,卻被一個通訊給打斷了。

池以南的通訊,讓他進審訊室。

江風笑著說:“你明明直接說我也聽得到,為什麼要給我打通訊?”卻榮獲了池警監的白眼。江風無奈,進了審訊室,當然,在拖著柳之解的前提下。

柳之解:“……”

於是三人一起看著三塊螢幕,氣氛一時安詳。

看監控的江風突然點了一下暫停鍵,說:“這裡好像被剪掉了。”

柳之解和池以南幾乎同時看向他。

江風看著池以南的眼睛,故作驚喜地說:“誒老池,你打了針?”其實他在打通訊的時候就知道了,但還是要裝模作樣。

結果換來了池以南一臉關愛中二病患者的表情。

柳之解聽著江風的話,看著池以南的眼睛。那雙淺色的眼珠透露著涼薄之意,似乎隔了一層海水,拒人千里之外的疏離感似乎天生。

池以南將螢幕拖到自已身前,將畫面一幀一幀地播放,畫面上交通工具的移動在0點32分2秒41毫秒至2秒50毫秒的時候不太連貫,確實像是被裁剪了。但是,想要剪掉兇手出現在監控下的片段,那個片段又怎麼可能只有9毫秒呢?

柳之解皺著眉道:“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整段監控都被篡改了呢?”

池以南思索了一下之後贊同地點點頭。

能擁有這種技術,除了官方,還能有什麼組織呢?

池以南剛要把柳之解面前的螢幕拖過來,柳之解卻搶佔了先機:“是警方編碼下的A-A-A-5784”

池以南停住了手

“嗯。”

池以南繼續說:“去交通部查一下這個監控,順便……”池以南像是想到了什麼,但是卻有某種顧慮,“算了,沒什麼”

好在柳之解和江風都是聰明人,(最主要是江風)讀出了這句話的潛臺詞:查交通部內所有的監控。

一個急訊在此時不合時宜地響起,是池以南的祖母打來的。

接上急訊,一個面目並不那麼和藹的人出現在螢幕上。

祖母看起來比同齡人要年輕很多,柳之解甚至不敢相信這是池以南的祖母。池祖母並不是那種善解人意的人。

“池以南,你人呢?”

池以南看著螢幕上的人,“我在警局。”連稱呼都不帶。

池祖母也不在意這些,繼續說道:“大半夜的你不在家裡待著跑去警局幹什麼?你說打理公司事務我還願意聽,但是你說你一停職的無業遊民在警局辦案子,那我可就不願意聽了。”

池以南:“……”

池祖母忽略了孫子的態度,對孫子發號施令:“所以你給我滾回來,來我家,否則你什麼時候又跑出去了我都不知道。”

池以南剛要表達自已的反抗態度,卻又被池祖母搶先了:“還有你這眼睛,你怎麼又打針了,你忘了你前幾天已經用完了這個月的量了嗎?”隨即她又遷怒到溯身上,“溯,你是個人工智障嗎?你身為池以南的人工智慧,不應該阻止他亂用藥嗎?你係統設定裡的盡職盡責呢?被病毒吃了是嗎?”

溯:AI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池以南勉強溫和地回答了她的話:“祖母,我這邊還有案子沒辦完,目前不能回去。”

池祖母聽了這話,猛拍桌子站了起來,“池以南!你要造反是吧?讓你回來就回來,你還不樂意了是吧?你怎麼就這麼犟呢?”

池以南頓了一會,回答道:“我馬上回去。”

聽到這個回答的池祖母頗為滿意,讓池以南快一點後就結束通話了急訊。

“溯,你跟柳之解他們去,留個備份給我就行。”池以南的眸色沉下去,看不出表情。

溯打算勸一下池以南,卻被池以南打斷:“溯,不要違反我的命令。”

溯要是有感情,就會覺得大大的無奈,可惜他沒有。溯留了個備份後就跟著柳之解兩步三回頭地走了。

池以南沒回祖母家,而是回了池氏一家曾經住的房子。

柳之解,江風,馮書韓一行人去了交通部,值班的人是個中年男子,此時正在打瞌睡,聽到人工智慧的提示,才揉著惺忪的睡眼從桌上爬起來,睏意在看到B省警監之後瞬間煙消雲散,恭(誠)恭(惶)敬(誠)敬(恐)地看著來人。

李毅讓這個男人帶路,到了放著A省監控系統的主機的房間。他將資料複製了一份到自已這裡。

凌琤則負責向中年男人問話。

凌琤一邊做著記錄一邊問他:“值班的人有哪幾個?”

中年男人無意識地扣著手,額頭上有連他自已都沒注意到的冷汗冒出來。他回答說:“王子矝,劉志遠,龔雪,還有我。”

此時李毅來插話:“最近一個月有除了你們幾個之外的人去過主機房嗎?”

中年男人馬上回答他說:“沒有!除了檢查員例行檢查外,沒有別的人來過。”

李毅看他神色不對,還欲開口,柳之解卻說:“嗯,那你忙,我們就先走了。”

於是一行人離開了值班室。

柳之解說的“走”其實並不是真的“走”,他們從正門出去之後有繞到了兩旁的建築物後面,觀察著值班室裡的動靜。

李毅對柳之解的做法十分不解,拍了拍柳之解的肩膀,“柳隊,那個男人明明就有問題,你剛剛為什麼不讓我繼續說,現在卻又在這裡埋伏?”

柳之解笑起來:“年輕人~我那是為了不打草驚蛇,他有問題我也看得出來。”

李毅隨即一臉我悟了的表情。

中年男人沒有再瞌睡,而是時不時向四周張望著,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過了大概2個多小時,在柳之解一行人打算撤離的時候,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十多歲的小孩走進了值班室。中年男人看到倆人,比了一個“跟我來”的手勢,隨即三人進了主機所在的房間。

女人狐疑地說:“條子剛剛來過了?有沒有發現什麼?”

保安則信誓旦旦:“你放心吧,這次的條子可好忽悠了,一看就是新來的雛兒,哈哈哈。”

女人放鬆了警惕,那個小孩從兜裡拿出一枚比較大的晶片,放在了主機的掃描介面上。

主機上方彈出一塊螢幕:病毒植入進度:1%

柳之解感到事情不妙,說著“快抓人!”就跑向了主機房。

柳之解推開門,果不其然,他們在篡改監控資料。

三人並沒有武器,所以很快就被抓住了。柳之解撥了警局的急訊,帶走了三人以及可憐的主機。監控資料的還原修復由溯負責,剩下的由其他人來處理。

池以南的終端裡接到了總統的復職通知,但沒人去理它。

他頭抵著落地窗的玻璃,雙目放空,手裡虛握著阿普唑侖,手邊是一板所剩無幾舒必利,一盒萘法唑酮還有一些散落在地上的藥片。

玻璃杯碎了,水流了一地,也沒人去理它。

窗外的萬家燈火闌珊,襯托得窗內人孤獨又寂寞。

天地之大,竟是沒有了他的容身之地。

醫生曾經對池以南說:“你是我見過精神失控時最安靜的病人,只是雙目放空地靠在窗子上。”不過這樣的反而更讓人心疼,醫生心想,到底是經歷過什麼才會讓一個人從本能上不敢出格,即使精神失控也不會做一些有破壞性的事情,醫生表示自已不能想象。

溯的通訊突然響起,打來的人是池祖母。

於是溯一邊修復監控資料,一邊應付池祖母。

同時專注的做多件事,柳之解不禁感嘆人工智慧的強大。

溯禮貌的問一句:“祖母,發生什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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