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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君子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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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祝餘悄悄地溜出城外。雖然說聖丹尼斯的警察系統相當完善,但華工以及有色人種所居住的貧民窟裡不一樣,也就交界處的幾個街道上才有藍衣服的看守站崗。而在貧民窟整個裡的,你就是打架打出屎來,他們都懶得理。

突然間,不遠處的天空閃爍出一陣強光。

“1、2、3、4....”在夜裡趕路的祝餘心裡默唸著。

“劈...啪”雷聲響徹了整個大地,嚇得祝餘整個人跳了起來。原本點滴的雨勢也漸漸變大。

在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後,祝餘的臉上露出了可怕的笑容。

“看來是真是雷公助我。”

......

“哎呀!這都能輸?”

聖丹尼斯郊區的一間小屋裡,幾個大漢正享受著紙醉金迷的生活。詹姆士把桌上的大把鈔票攬到跟前,他的臉龐也因為酒精而變得通紅。但使得他如此開心原因,那當然是在這局裡贏了不少錢。

他猛吸了一口雪茄後,緩緩再吐出來,看著瀰漫的煙霧漸漸散去後,他嘲諷著對面的約瑟夫:“我的夥計,你還有錢嗎?外面下著大雨呢,你要是想回去拿錢,那記得打傘。”

隨著詹姆士說完後,賭桌後的眾人一併大笑起來。然而,此時的約瑟夫則從懷裡掏出一疊鈔票,他使勁地摔在桌上,說:“放你的臭狗屁,我還需要回去拿錢?來,繼續!”

在旁的一男的驚訝地說:“你又把華工的工資給剋扣了?小心你老闆不放過你。那鐵路要是修晚了,準把你丟進藍水沼澤裡。”

約瑟夫折出了一包高階香菸,隨手就把香菸卡丟到地,在吞雲吐霧後,他不屑地說:“你以為那些黃皮猴子很難找嗎?我只要去那裡揮揮手,他們搶著來工作了,而且還會給我回扣。我還擔心缺人修鐵路?”

“哈哈...”

“你是真的過分!哈哈哈...”

然而,屋裡說的一切,都被門外的祝餘聽得一清二楚。正如收到的情報一樣,這人渣的確在這裡。而且他死性不改,把應該發給修鐵路華工的工資拿來賭了。

當天空中再次閃爍著雷光時,祝餘在心數五秒後,在雷聲的掩護下,他一腳踢開門......

第二天清早...

“二叔公,早呀!”祝餘剛進門就給二叔公打招呼。而此時的二叔公正在吃早餐。他一看到祝餘進來,便放下筷子,說:“嗯,過來,一起過來吃早餐吧!阿堅,幫助進去拿碗筷。”

茶飽飯足過後,阿堅去碼頭幹活,華叔也要到槍械店裡看鋪,其餘眾人也要相繼出門。等到他們離開後,祝餘從房間裡拿出個袋子,並且從衣兜裡翻出一大堆東西到茶几上,那都是戒指、項鍊、手鐲、懷錶以及耳環之類的名貴隨身物品。

看著桌上的金銀鈔票,二叔公眼球轉了一下,他緩緩地說:“你這次收穫挺豐的!”說罷,他拿出賬本和算盤以及放大鏡,慢慢地開始鑑定計錢。

祝餘趁著這個空檔,開始沏茶,二叔公拿起放大鏡,認真地鑑別懷錶、戒指。他白了祝餘一眼,然後說著:“你呀,不要以為自已是什麼大俠。我們可是寄人籬下的,得罪了這些白皮豬,就沒有好下場。你看那些部落,一個又一個被消滅了,他們呀,想把我們也消滅的。”

在喝了幾杯熱茶後,祝餘總算感覺到身子暖和了些。他說道:“是的,這裡可不安全,我聽說了在沼澤那邊有什麼夜行人,下手兇殘,過路行人被害了不少。還有那個什麼莫弗裡家族也是,行事手段之兇殘也是令人作嘔。對了,最近我在市場外看見幾個不懷好意的人,聽說叫萊莫恩什麼來著?聽說他們進城,也是專門捉聖丹尼斯的稅務人員。”

在仔細地鑑定完最後一個手鐲後,二叔公把它收在袋子裡。他細細地打過算盤,然後把算盤遞給祝餘,說:“這個數!”

看看算盤,祝餘伸手過去打了一下,說:“這樣吧!”

然而,二叔公看到這裡就皺起了眉頭,說:“老鼠貨,江湖規矩收三折。但你畢竟是自已人,我自然當四折,你這倒好,還嫌多?”

“那部分給樹根嬸!她們孤兒寡母,日子不過好。”祝餘說著同時,眉眼間透出悲傷的神色。

聽到樹根嬸同時,二叔長嘆了一聲,搖頭後說道:“樹根是好人, 可惜好人命不好長。這麼一說,他都‘走’了快一年。”

“樹根叔死了,就留下樹根嬸和他的女兒。如果當初不是他們一家,我也早死在死外面了!”祝餘無奈而傷心說著。

二叔公點點頭,隨後他拿出錢,細細地點算過後就把錢交到祝餘手上,然後說:“上得山多,終遇虎。我會看著樹根嬸的,她在洗衣店裡幹活,日子是苦了點,但起碼她沒那麼多時間去哭了。每天跟阿蘭幾個女人在一起,也叫有個照應。對了,你應該多留幾個錢在身上。以後回塘山,娶個老婆生兒子才是上策。你還年輕,不像我,老了。”

“我知道了!”說罷,他回到房間,把之前從瘋狗家裡收走的槍械包起來,拿到華叔店裡去。

“這個數!”華叔在檢查祝餘交出來的槍後,便在算盤上打出了一個讓祝餘眉頭緊鎖的價錢。

祝餘看著這個價格,質問著:“不是吧華叔,這怎麼一次比一次少?”

見祝餘不信服,華叔拿起一把祝餘交過來的左輪,然後向他招手,隨後兩人便湊近時,華叔在他耳邊,輕輕地轉動那左輪的彈巢。

在聽完那彈巢轉動的聲音後,華叔不滿地說:“你看,這啥玩意?”

此時的華叔拿起另一把左輪,他單著眼瞄了一下那根槍管,然後說:“你看看,膛線都磨成怎樣了?”

接下來,華叔把祝餘交過來的每一把槍都“點評”但不外乎是這個擊錘都摔壞了、這個槍柄上的木頭都壞了....

“行了,你給錢吧!”祝餘無奈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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