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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養豬場中的格蘭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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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西恩你幹嘛了?”祝餘這才回到東街區分局,就看到西恩包紮著右胳臂並且一臉死相的坐在那裡抽菸。

此時西恩一看見祝餘回來,他激動地跳起來,說:“你知道嗎?布魯斯,你知道我都發生什麼事了嗎?我差點就回不來了。”

祝餘打量了一下西恩後,有點忍俊不禁。

“笑、笑、笑!你還笑?”西恩一臉不開心地懟著祝餘。

讓我們把時間調到了幾天前的一個夜晚,話說那天西恩跟祝餘去多伊爾小酒館喝酒。本來西恩是打算藉此來套一下祝餘的審犯技巧,但他多喝了幾口馬尿後,然後忘記了自已最初的目的,而就在這個時候,珍妮出現在酒館裡的。

“嗨,布魯斯!”珍妮一進入酒館才發現了祝餘。

正在喝酒的祝餘聽到珍妮的聲音時,心裡不禁打了一個冷戰。

珍妮徑直地走到祝餘身邊坐下,她向酒保要了一瓶酒和杯子後,便熟練地給祝餘倒酒。

出於禮貌,祝餘跟珍妮幹了一杯。而在旁的西恩被珍妮的美貌深深吸引住,於是他離開原本的座位,走到了珍妮的另邊坐下。

“嗨!我叫西恩· 麥奎爾。布魯斯剛進東街區分局時,就是我帶他的。”此時的西恩臉上因為酒精而微紅,但他熟練擺出一副“帥哥”樣子來。

此時的珍妮臉上掛著笑容,然後作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珍妮·柯克,是來自一位記者,同時也是專欄作家。”

“我就說嘛,你的散發出來的氣質就是那麼的與眾不同。”西恩側身坐在吧檯裡,裝出一副情深款款的樣子。

這時候的珍妮並沒有太多心思去理會西恩,她報以笑容後,便轉過頭跟祝餘說話了。

從包包裡掏出一張香菸卡後,珍妮對著祝餘介紹說:“上次那篇《槍手傳》的專欄報道太棒了,實在是感謝你。而我又打探到了新的情況。就是它...”

珍妮說著,就向祝餘展示出一張香菸卡:名震黑白系列之一埃米特·格蘭傑。

祝餘接過這張香菸卡後,珍妮開始介紹著說:“我好不容易打探到他的訊息,而且他住得不算遠,就在烙鐵湖附近的養豬場。據說他曾經犯案累累,而且不太正常。但最重要的是,他拒絕採訪。所以說......”

儘管珍妮沒把話說完,但她那懇求的眼神則讓祝餘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拒絕。此時,西恩接過話,他說:“嗨,你們在說什麼呢?”

說罷,他一手搶過祝餘手中的香菸卡。一看見是埃米特·格蘭傑,他激動地說著:“嘿!這不就是那湖邊的變態殺豬佬嗎?”

“你認識他?”

“那當然!這貨我接觸過,欺負一下牲口就厲害,要是見到他,他大氣都不敢喘一口。”西恩開始自吹自擂起來。

就這樣,那天晚上西恩不僅沒收下珍妮給出的五十塊,而且還拍著胸膛,誇下海口,要說要幫助珍妮完成《槍手傳》的採訪。

......

然而,當幾天過去後,此時的西恩卻一臉死相的回來了。他看了一眼祝餘,說:“那...那該死的殺豬佬。他起初說要忙於工作,就讓我給他鏟豬糞、掃雞屎。結果呢,卻又不想說關於卡洛威的事,非要吹他的牛。那我當然不慣著他...只是沒想到的...”

“你中槍了?”

“不是,他居然丟飛刀!該死的,他丟出的飛刀比我拔槍還要快!”西恩說到這裡,更是一臉不服氣。

聽完西恩的說話後,在祝餘腦海深處的一段回憶浮出了水面。他輕輕地拍了拍西恩另一邊的肩膀,以示安慰。

第二天,珍妮又找上門。而這一次,她的目標自然是祝餘。

兩人聊過後,珍妮把那天發生的事全盤托出。而她說的內容,也跟西恩說的全部對上。

此時的珍妮也鼓起勇氣,她說:“請你再幫我一次,好嗎?”

祝餘掏出一包新買的高階香菸,在拆開後,他拿出裡面的香菸卡:埃米特·格蘭傑。

“這也太離譜了吧!是上天也逼著我去?”祝餘吐槽過後,便把這張香菸卡放進兜裡。

於是,兩人朝著洛鐵湖邊的養豬場出發。祝餘帶上鬼面狐步馬,找到了一艘船,朝著洛鐵湖的方向就出發了。

從聖丹尼斯港口出發,經拉那赫奇河,就到達烙鐵湖。上岸之後,祝餘和珍妮就騎著狐步馬,尋找著目標所在的養豬場。

漸漸地,一股豬糞味乘著風傳到了祝餘的鼻子,於是他說道:“好了,我們差不多要找到了。”

沿著豬糞味前進,漸漸地,祝餘開始聽到那吵罵的豬叫聲。轉過那小樹林,翻過山坡。越來越濃烈的豬糞味以及豬叫聲在歡迎著祝餘以及珍妮。

“看,就是那裡!”珍妮手指著前方不遠的幾間農舍。

沿著小路,二人終於來到了養豬場前。

此時的珍妮拿出手帕捂著鼻子,她一眼就認出了要找的人,然後指著前方那位衣服破舊,那頭地中海下卻是一張毫無顯眼的臉。原本雪白的襯衫也早已被汙漬和豬糞所染汙,發福的小肚腩下則是一條棕色吊帶褲。

埃米特·格蘭傑推著一輛滿載著豬糞的獨輪車走過,他眼睛瞟到了祝餘後,喃喃地說:“好,麻煩又來了。不,我不喜歡那樣子。”

“誰都不會想到,這樣的一個老頭,居然一招就收拾了西恩!”珍妮在說同時,依舊用手帕捂著鼻子。

然而,祝餘的神色變得緊張起來,他說:“雖然說這裡的豬糞味很重,但也掩蓋不了他身的血腥味。”

“這高瘦的有什麼來頭?看看這個,這不可能有什麼好事。”倒完豬糞後,埃米特·格蘭傑喃喃自語地往回走。

珍妮收下手帕,她上前說著:“你好,我...我們上次的採訪還沒完成呢!請問還能接著進行嗎?”

“小姐,我的事情還沒做完呢!怎麼有空跟你談呢?”說吧,埃米特·格蘭傑拿起一把糞叉,然後轉過頭跟她說:“對了,你要願意幫我把活給幹完。我還是可以跟你講講故事。”

聽到這個請求後,珍妮轉過頭,對著祝餘投向懇求的眼神。

“原則上來說,這是你的採訪,那應該由你來努力爭取一下。畢竟我的工作只是保鏢。”祝餘抱著手無奈地說。

祝餘的這番話是珍妮萬萬沒想到的,她先是一愣,想到之前西恩也因為此事而受傷時,她便咬咬牙,說:“她,我來!”說罷,她從手袋裡拿出長裙夾子。就是凱倫平常在營地裡方便行走,會把裙子前方給夾起這樣,這樣會露出小腿部分,走動、做事也就方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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