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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問非所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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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糞叉後,珍妮開始賣力幹活。看似嬌弱的珍妮,在操弄起糞叉時,卻出奇的熟練。

至於埃米特·格蘭傑,他則坐在一旁抽菸。但他的眼角卻始終盯著祝餘。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原本光鮮亮麗的珍妮也變得髒兮兮的。隨著把最後車的豬糞運走後。這工作算是完成了。

顧不得探試一下臉,珍妮拿出小本本,臉上滿是期待,她問著格蘭傑:“那麼,你現在可以告訴我關於卡洛威的事情了嗎?”

“‘小鬼卡洛威’算得什麼貨色?不管是男人、女人、小子還是動物,就連石頭,我都不會放過!而且我還十分拿手。”埃米特·格蘭傑傲氣地說著。

見珍妮一臉失望的樣子,埃米特·格蘭傑他接著說:“我除了用槍崩他們之外, 還會用刀來收拾它們。就跟當初狩獵印第安人的頭皮一樣...噢,老天...你知道嗎?當我下手時,他們那叫的啊...”

埃米特·格蘭傑越說越是興奮,但珍妮則是越聽越是感覺到噁心。

珍妮兵捂著胸口,呼吸明顯變得急促起來。此時的埃米特·格蘭傑他看了一眼那豬圈,然後說:“嘿嘿,我不知道那些豬吃的是什麼,但我倒是知道它們拉的是什麼。你知道嗎,不管是人還是動物,我都可以把它們開膛破肚。除此以外,還會火燒、掛樹、水淹...”

“嘔......”聽著聽著,珍妮實在是受不了,她走到樹旁邊吐了出來。在旁邊抽菸的祝餘無奈搖搖頭。

於是乎,祝餘走過去輕輕地拍了拍珍妮的後背,讓她吐得沒那麼難受。

嘔吐過後,祝餘把手帕遞給珍妮。

此時的埃米特·格蘭傑一臉不屑地看著珍妮,說:“剛才才清理乾淨的地方,你怎麼又弄髒呢?”

祝餘也受不了他,於是上前說:“哦!我明白了,你是真的厲害。你的確很殘忍,那麼卡洛威呢?我們也幫你幹活了,所以,你能說關於卡洛威的事情了嗎?”

“我是說會跟你們講些故事,但沒說過關於他的故事。”埃米特·格蘭傑狡辯地說著。

然而,這時候的祝餘眼見他不合作,於是走近他,語氣間透出威脅的味道,對著他說:“老東西,你可別耍我了!你隨便說得關於他的事,好讓我回去交差。”

正掏出煙的埃米特·格蘭傑一手捏壞了煙盒,他生氣地對著祝餘說著:“你們要是想寫書,就應該寫關於我的故事。”

“我想讀者們也沒興趣看一個變態屠夫!”珍妮上前不悅地說道,然後她拉著祝餘的手,接著說:“我們走吧,他根本不得讓我動筆。那不過是一個瘋老頭,我們走吧。”

珍妮的說話讓埃米特·格蘭傑真的生氣,原本坐下來的他猛地站起來,他一把丟掉手中的被捏壞的煙盒,指著祝餘二人說道:“嘿,你們說話注意點。要知道,像我這樣的狠人...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收拾掉你們...想當年我...”

“1882年比弗·布魯克屠殺慘案、1886年的克萊德勞家族失蹤案,還有1890年的查帕拉爾謀殺案...不過你在1895年,卻獲得聯邦特赦,並且得到了這個養豬場作為養老。而這個洗白的代價,則是你在1894年你選擇成了汙點證人,供出了你原本所在的幫派——福斯幫。”祝餘滾瓜爛熟地背出了格蘭傑的生平事蹟。

聽到祝餘對自已的事瞭如指掌,格蘭傑那原本憤怒的臉上漸漸被喜悅所替代,他遲疑了一下,然後說:“嘿、嘿,小夥子你還挺識貨的。所以說,我的故事,肯定比那個左手怪要強。那你坐下來,我跟你好好說說。”

看到情況不對勁,珍妮拽了拽祝餘的衣角,說:“哎,布魯斯,這不對呀...”

此時的祝餘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他一手把珍妮拔到身後,然後對著埃米特·格蘭傑說道:“但有一件事,你應該有權知道的。就是沒有幾個讀者會對既變態又不忠誠還長得醜的貨色感興趣。”

“難道他們會喜歡一個向別人背後開槍的人嗎?儘管你把說得如此不堪,但我卻從來不在別人背後開槍!”埃米特·格蘭傑狠狠地對著祝餘咆哮著。

現場的氣氛可怕到了極點,祝餘一口吐掉了嘴裡的菸頭,右手也擺在槍邊。

埃米特·格蘭傑像是一頭孤狼地狠狠盯著祝餘,他渾身散發出攝人的殺氣。他邁開腳站著,右手迅速伸到左腰間拔出匕首,正要甩到耳邊後畜力丟出...

然而,早已感受到殺氣的祝餘右手掌往後一擺,從他的西裝衣袖裡落下一柄小刀。祝餘接著暗藏著衣服裡的小刀後,他腰部發力,帶動肩膀然後快速甩出飛刀。

“哎!”隨著祝餘後發先至丟出飛刀,瞬間就命中了埃米特·格蘭傑手臂。僅僅是一瞬間,埃米特·格蘭傑手中的匕首掉落到地上。

他捂著受傷的手臂,原本兇狠的眼神裡透出三分的驚訝和兩分的害怕。一把拔出刺在他手臂的小刀後,隨手丟在地上。

“哼!我會讓你知道後悔的,非扒了你的皮不可!”埃米特·格蘭傑忍受著痛楚,他用左手拔出腰間的另一把匕首,大喊大叫地衝向祝餘。

看著埃米特·格蘭傑如同發狂的野獸般地衝過來,祝餘不作廢話,他一手拔出腰間的邁卡左輪,毫不猶豫地扣下扳機。

“砰!”一聲埃米特·格蘭傑左手上的小刀直接應聲被打飛。

“砰!”的第二聲,埃米特·格蘭傑渾身顫抖了一下,使得他雙腳發麻,動彈不得。

而在旁的珍妮更是看呆了眼,因為她注意到,埃米特·格蘭傑的褲檔穿了一個孔,那正是祝餘剛才打出的第二槍。

當冰冷的子彈與埃米特·格蘭傑的“祠堂”擦肩而過時,他的殺氣也隨之被打散。隨之剩下的,就是他眼神渙散地呆站在原地。

看見場面受控後,祝餘便把左輪給收回槍袋中。他轉過頭對著珍妮說道:“好了,今天的農家樂之旅要結束了。”

被嚇得捂著眼的珍妮漏開手指,看到情況好像受控後,她才緩緩走到祝餘身邊,聲音顫抖地問著:“你...你沒事吧!”

“我沒事,但他有事!”在祝餘說完同時,珍妮隨著他的眼神看去時,才發現埃米特·格蘭傑居然...尿了。那褲子也因為賴尿而變得更深色。

眼見情況變成這樣,祝餘冷冷地說道:“走吧!”說罷,他便轉身來。

正當祝餘帶著驚動初定的珍妮要離開時,一股殺氣從他身後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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