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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章 當他失去玩心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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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預支一嗎?事成之後,我與你五五分成。”李尚存看著眼前這胖官,緩緩道,後者稍微輕蔑的瞥了他一眼:“哪有這種規矩,你拿錢跑路怎麼辦,還預支,能不能成都是一碼事。”隨後胖官不理會他,自顧自的躺在官椅上,翹著二郎腿優哉悠哉的哼著不知名的小曲。

“還不走?要我請人嗎?”胖官繼續說道,言語中已經透露出不耐煩的神色了。

李尚存也不惱,提起一口真氣環繞在周身,六麟吟隨之發動,整個房間內空氣湧動,真氣在整個房間內四處亂竄,房間內空氣都壓抑了幾分,一時間胖官覺得有點難以呼吸,大驚失色的坐起來,看著李尚存,用手指指著說道:”你要幹什麼!你要襲擊命官嗎?“

李尚存搖了搖頭說道:“這樣可以了嗎?”

胖官看著李尚存的衣襬漸漸平息,周遭的環境也迴歸了平常,他思索片刻捏了捏肥胖的下巴,說道:“你...行吧,看你也不是易於之輩,按照你說道,事成之後,五五分成。“看著這胖官大腹便便的富態樣子,不像是缺錢的人,索性趕緊請走這個瘟神,要知道方才他暴露的玄氣至少也是宗師範疇的,說不定是哪個大門派的子弟,自已這般也算是賣給對方一個面子。

隨後,胖官掏出一塊銀錠,拋給李尚存,說道:“好了。”

李尚存隨手接過,說了聲:“謝了。”轉過身朝著門外走去。

雖說胖官驚出一身冷汗,但是也沒有過多畏懼,哪怕他是某個大門派的弟子,自已身後還有衙門坐鎮,無需過多擔心,反正也是小錢,丟了就丟了吧,就當花錢消災。

實際上這個大銀錠比起那預支來說只多不少,估摸著至少有六七兩,李尚存稍微掂了掂,揣進懷裡,既然已經接受了任務,那就先去打聽一下情報,一頭悶衝可不符合他的性格。

此刻的天元城分城已經是正午時分,天上的太陽把陽光照射在大地上,使得周遭環境略顯炎熱,李尚存則是看著大街上人來人往的百姓,一時間也沒有過度關注,徑直走進了一家客棧。

客棧大門此刻是敞開的,興許是午餐時分,裡面的客人十分的多,熱鬧不已,人頭攢動,吃飯聲交談聲,喝酒之後的廝哈聲此起彼伏,整個客棧內顯得熱鬧又嘈雜,店小二忙前忙後,掌櫃的也忙著應酬結賬。

見李尚存走了進來,一位眼尖的店小二立刻跑了上來,打量了一眼李尚存,看著他那奇怪的裝束不禁眉頭一皺,但是隻是一瞬他就面帶笑容說道:“這位公子哥,打尖還是住宿?”

李尚存看了看周遭的環境,這裡正合他意,點了點頭說道:“吃頓小酒。”

“好叻這位公子哥,是要包間還是.....”隨後這個店小二看了眼熱鬧嘈雜的客棧大廳,李尚存順著放眼望去搖了搖頭說道:“就在這就行。”怎麼可能去包廂,要打聽情報這裡再好不過。

小二又是道:“好嘞這位公子哥,這邊請。”隨後李尚存由店小二領著坐到了一處空位置,一路上李尚存吸引了不少的目光,就單純他那奇怪的大衣再加上清秀俊俏的臉龐,比起其他百姓來說是顯得尤為不同,一時間也讓人多看了幾眼,時不時還有人交談道:“好生俊俏的公子哥,話說這身衣物我怎的未曾見識過?”

“誰知道呢?吃你的酒便是!“

“吃酒吃酒!”

他們說的話對於李尚存的耳力顯然是能清晰的聽到,但是沒有多在意,欣然落座之後,小二掏出一支筆要記錄,說的:“這位公子哥要來點什麼,我們這裡的糧酒20文一兩,水酒50文一兩,我們店的招牌杏花釀則是一錢一兩,其他的菜食則是......”

小二自顧自的說著,介紹了很多的菜品,李尚存點了點頭,說道:“那便來二斤熟肉,花生一碟,杏花釀一斤。”

小二一喜說聲好勒就跑遠準備了,李尚存估摸著這文錢兩換算和古時候無異,一兩十錢千文差不多,這樣一來那胖官給的還真不算少了,畢竟這一單總共下來也不用二兩銀子。

在李尚存坐在凳子上細細偷聽其他客人的飯中閒聊,以圖看能不能收集到一些其他的情報,要是有這嚴正祥的訊息那邊是更好,只不過在這期間也沒有聽到什麼重要的,大多數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雞皮小事,要麼就是家長裡短,亦或者一些沒有聽過名號的幫派的恩怨糾紛民裡糾紛以及自已的煩惱心事。

興許這才是真正的江湖吧,如果起點高了,下面的一些閒雜小事也就難入你耳了,可事實上這些所謂的小事正是他們的目前之事吧,亦或者是說他們的茶餘飯後的談資。

等了一小會,小二便端上一個盤子,挨個將飯食酒水端在李尚存面前,開口道:“客人請慢用!”隨後他就又忙自已的去了,李尚存見這肉食也算得上新鮮,拿出筷子夾在口中倒是別有一番味道,一時間吃不出其中有什麼調味料,反倒是這杏花釀倒是十分的香,香味一時間也引來其他客人的目光,李尚存在瓷碗中倒入一碗杏花釀,微微一品,發現口感確實不錯,有著杏花的清香,酒水也不算濃烈但是後勁十足,一時間李尚存也是嘖嘖稱奇。

酒足飯飽過前,李尚存也是不忘打聽江湖上的訊息,直到一碗杏花釀下肚,他聽到後面那一桌有人交談道:“話說那嚴正祥還真是畜生,那暮雨派對他何曾虧待了,居然對宗主的親傳弟子下手。”

“不知道了吧,這老畜生本身就是有這特殊癖好,我聽說這嚴正祥在城北郊地靠著他一身本事禍害了不少少女,唉,這種罪犯究竟要何時才能繩之以法。”

“不光如此,這嚴正祥還極其嗜殺,在他手裡基本上沒有活下來的,死狀極其慘重,看著那女孩家人痛哭的樣子,不免也想到了我的小女兒,唉!”

“可不是嗎,不說了,吃飯,好在我們在城內,這老東西也不敢亂來,別多想了!”

......

隨後這兩人又在聊起其他,李尚存聽到這裡,微微一笑,端起杏花釀起身,緩緩朝著他們走去,那兩人還沒發覺,自顧自的吃飯,直到李尚存坐到了他們的空位置上,他們一臉疑惑的看著李尚存。

“我一個人喝酒沒意思,我一個人也喝不完怕浪費了好酒說,兩位好漢要不要來一碗?。”李尚存端著杏花釀說道,兩人眼神中有些許警惕,但是李尚存則是自顧自的喝酒,酒香四溢,兩人也是嚥了咽口水,這杏花釀可不是尋常百姓消費得起的,一時間也有點嘴饞。

”不知閣下是?“有人試著問詢道。

李尚存嘆了口氣,一副心痛模樣:”方才聽到二位說那嚴正祥老畜生,我一時間頓感悲痛交加!如此惡人在城外逍遙法外,一時間氣不打一處來,喝酒都覺得鬱悶,想要和二位交談一二,我觀二位並不樂意,是在下唐突了!“

李尚存作勢要走,有人突然開口道:“少俠性情中人,有如此心腸,我等陪少俠喝上兩口又何妨?”

李尚存於是微微一笑,說道:”那就多有打攪了!“隨後李尚存坐在了二人的桌上,自顧自的喝了一口悶酒隨後沉默。

“少俠可是有心事?”其中一人試探的問道。

李尚存不說,依舊是自顧自的喝上一口,又給他們倒上,一副悲傷的表情。

“若是有傷心事被我等提及,還望少俠不要介意!”隨後他們也是故意不談起這件事,自顧自的喝了一口碗中的杏花釀,直呼好酒!

李尚存嘆了口氣,說道:“二位不知,這嚴正祥是我心頭之恨!”

“哦?少俠何以見得?莫非與這裡老狗有何深仇大恨?”另一人開口道,隨後又補充:“若是少俠不願提及,我等也是理解的!”

李尚存又悶了一碗酒,嘆了口氣,望向天花板,自顧自的說道:“這嚴正祥老狗,在我與師妹在外遊歷之時,見到了我的師妹,心生邪念,把我師妹綁走了,我不敵他,被他擊退,差點也死於這老狗之手!可是我的師妹!....唉,於是我來到了這裡,再等我去找到她的時候,已經...遇害了”

李尚存一臉傷心,彷彿要潸然淚下,兩人聽罷也是頓時嘆了口氣,其中一人說道:“難怪少俠孤身一人,少俠還請節哀!喝酒!”

三人喝了酒,一時間這裡的氣氛略顯沉悶,李尚存突然說道:“我誓殺這嚴正祥!“

兩人認可的點了點頭:”少俠有如此風範,如果能從中走出,也不妨是一場歷練,我相信你一定能殺死那嚴正祥,為你的師妹報仇,以祭她在天之靈。“

此時有另一人說道:”我觀少俠應當是宗門之人,何不上報宗門?!“

李尚存看了眼他,神色悲痛,說道:“我又有何臉面回到宗門,不殺嚴正祥我誓不會宗!”

兩人嘆了口氣,三人喝了杏花釀之後,李尚存故做醉意,說道:“多謝二位與我交流,我心裡好受不少,今日這頓我請了,不過二位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少俠不用如此客氣,這只是小錢,無需少俠破費,還請直說,力所能及之處定當鼎力相助!”其中一人正色道。

李尚存嘆了口氣:“實際上現在嚴正祥在哪我根本就不知道,這老狗太能躲了,不知道二位可有他訊息?”

兩人思索片刻,其中一人說道:”這嚴正祥據說在那城北門郊外有人見到過他,據我所知,這嚴老狗準備金盆洗手了,好像是抓了個妙齡少女說是要與其結婚,這個老狗!“那人神色露出一抹憤怒。

李尚存追問道:“可有其他深層線索?”

另一個人說道:”我在城北有個朋友,據說嚴正祥時不時要去北城採購,若是少俠有心留意,應當能在城北遇到他,這老狗一點也不忌諱,仗著自已一身武藝為非作歹,此人不死難解眾人心頭之恨!“

李尚存點了點頭,抱拳說道:”感謝二位慷慨解答!還望二位不必客氣,這頓我請了!“隨後李尚存大喊一聲結賬,將自已和這二人的飯錢結了,抱拳離去。

二人也是抱拳,等李尚存走後不禁感嘆道:“如此少年遭此變故,實屬可惜!”

另一人也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走出客棧吃飽喝足的李尚存感覺到這酒水喝的有些許多了,並且這杏花釀後勁也十足,真氣在體內瘋狂運轉,只見他衣袖一擺,一身酒氣伴隨著地上的灰塵揮散開來,看著正午十分的太陽,自顧自的朝著城北走去。

天元城分城也是不小,李尚存只靠步行估計也要花不少時間,但是他並不著急,直至傍晚時分,李尚存到達了北門,自顧自的朝著城外走去,守門的衛兵也是不攔,放任李尚存離開。

出城的李尚存也算得上是第一次走出這天元城,在那扭曲叢林實在是算不上踏上這土地,那場經歷實在是有點深刻,此刻李尚存摸了摸自已胸口處的拳傷,似乎也恢復的差不多了,畢竟自已的神聖權能一直內斂執行,再加上時時刻刻吸納的真氣在四肢百脈流淌,只不過這效率比不得自已入定修煉罷了。

城外是一片荒地,放眼望去才是叢林,還能看到些許濃煙從其中飄出,似乎是有人家居住,傍晚時分也是到了飯點,李尚存開始朝著林中走去,同時神聖權能開啟感知,感受著周遭方圓2裡處有著玄氣之人。

直到李尚存鑽入林中,他又摸了摸一棵大樹,自言自語道:“你要是能站起來就有意思了。”隨後他用手捏住樹幹,稍稍一用力,五根手指嵌入了樹幹中,抓破了樹芯。

自已的評級估摸著也到了上乙級,就是在這期間一直摸索不到甲級的門檻,但是李尚存也不是不急,只見他手中神聖權能附著在他手上,覆蓋在樹上,一抹抹白暈鑽入樹幹內,樹木肉眼可見散發出白光,李尚存隨後收手,朝著深處走去。

林中有條小路,待沿著小路走出叢林時,視野豁然開朗,道路兩旁放眼望去都是大大小小的村莊林立兩旁,不少丘陵上頭都光禿禿的,小村上頭冒出濃煙,原來是有人在焚燒東西,李尚存繼續觀察著,同時也想著,王家怎麼還不來找自已麻煩,他不來幹完這一票自已就要去了,他們怎能想到自已已經出城了,而那溫家家主之弟又怎能想到自已沒有死,對此,李尚存已經想好該怎麼對付他們了。

正當李尚存分神時,他感覺到了一絲異常的玄氣,不免得讓他覺得詫異。

李尚存循著感知快步趕過去。

另一邊,嚴正祥那蒼老的臉頰此刻正面露邪惡的笑容,黃昏時刻的夕陽讓他此刻顯得更加陰沉,此刻他身形略顯佝僂,毫不掩飾用貪婪的眼光看著小巷子內的農家少女,嚴正祥此刻扭了扭脖子說道:“你不喊,我可覺得沒意思了,要不你試試喊一聲救命,看有沒有人能來救你。”

那少女哪還喊得出聲,身子已經嚇軟了,此刻她一步步往後退,直到退到了面牆壁,牆壁的涼意傳入她的背,更是傳入她的心,她怎麼能不知道眼前是誰,臭名昭著的嚴正祥,在他手裡的女子先不說沒有活下來的,要知道在他手裡的女子在村裡人其他人口中得知那可是慘不忍睹,生不如死。

少女眼淚早已經流乾,嚴正祥此刻還是享受著老鷹捉小雞般的遊戲,他說道:“繼續跑啊,你這小丫頭和其他的還真不一樣,不喊不叫的,莫非是啞巴不成?那多沒意思,我聽不到那優美的嚎叫聲可是會讓我失去興趣的!”隨後嚴正祥面露意淫之色,少女其實她想喊,但是懂事的她知道喊了也沒用,不僅如此還會連累附近的村民,更不能讓自已的父母知道,如果他們知道了一定會來救她,嗜血如麻的嚴正祥不會放過自已的父母的。

少女早就想明白了,心生絕望,一點點順著牆壁滑下去,最後一絲淚也順著她的臉滑下,坐在尚有陽光照射後留有餘溫地面,但是她的心是涼的。

嚴正祥嘖嘖兩聲,說道:“算了!”隨後他緩緩朝著她走來,這一步步走的,就是少女一步步走進地獄的步伐。

“站住!”一道聲音傳來,嚴正祥哦?了一聲,回過頭望去,發現有一名大漢手中拿著鋤頭對著他喊道。

少女聽到此時先是心生希望,隨後更是絕望,來者是他年邁且體弱的父親,嚴正祥轉過身去看著顫顫巍巍的中年漢子,他咬著牙齒笑了聲,少女用盡全力喊了聲:“父親!別管我,快跑!快去官府報案!”少女的聲音十分嘶啞,又帶著哭腔!

中年漢子則是顫抖著聲音,說道:“丫頭,別怕,爹來救你了!”

嚴正祥笑容更甚聽著少女優美又沙啞的聲音,不禁說道:“原來你會說話啊,呵呵,這聲音,得有多美妙!”

隨後,中年漢子,提起一口氣,揮舞著鋤頭朝著嚴正祥砸過來,嚴正祥躲也不躲,反手一揮打飛了鋤頭,也打散了中年漢子提的一口氣,也打飛了中年漢子。

中年漢子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

少女嘶吼著喊著:“爹!\"

嚴正祥似乎很享受這一刻,此刻他微微閉眼,隨即又睜開,朝著倒地不起的漢子走了過去,說道:“既然你打擾我的美事,要先行一步,我就送你一程!”隨後嚴正祥單手成爪,迅速抓去,下一刻,在中年漢子泛白的雙眼和難以瞑目的眼神中被嚴正祥輕鬆的抓破了喉嚨,嚴正祥呵呵一笑,看著遠處一個婦人。

這個婦人頓時蹲坐在地上,她的天塌了,坐在地上失聲痛苦,嘴中喃喃道:孩子....爹!“

嚴正祥見此,緩緩走了上去,在此之前回頭望了眼已經徹底死心的少女,他微微一笑,走近婦人面前:“夫人還真是風韻猶存,難怪能生出如此貌美的女兒,那麼夫人你做個見證,我就把你女兒也娶走了,哈哈哈,同時夫人你也要連同你的女兒一起服侍我哦!”

隨後嚴正祥獰笑著在婦人迷茫的眼神中伸手抓去,下一刻,他只感覺到一股罡風,他整個臉頰只感受到一股巨力,倒飛出去,徑直飛進一個草垛中。

來人正是全速趕來的李尚存,他收起拳頭,看著坐在地上的婦人,又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中年漢子,他將婦人攙扶起來,緩緩走過去看著中年漢子,手中的神聖權能附著在他身上,李尚存皺著眉頭,咬著嘴唇,喃喃道:“果然還是來晚一步嗎。”

只見那中年漢子還有著最後半口氣,喉嚨處的鮮血狂湧,嘴中喃喃道:“救...救救我..”說完後,這個中年漢子便頭一偏,失去了生機,眼珠依舊瞪著很大,死不瞑目,李尚存緩緩將其眼睛遮下,讓其閉眼安息,他沒有聽清楚這個漢子的遺言說的是救我,還是救我的女兒,但是這不重要了。

李尚存看著草垛中緩緩爬出的嚴正祥,他怒吼道:“誰!”

只見嚴正祥此刻半邊臉頰已經凹陷進去,掙扎著站起,李尚存冷冷的站在原地,看著嚴正祥,又看了看小巷處的少女,他朝他報以一笑,輕聲道:“沒事了!”

隨後嚴正祥大喊道:“去死吧!敢偷襲我!”隨後嚴正祥雙手成爪,周遭的玄氣附著在他周身,隱隱顯露出黃色,他怒吼著朝著李尚存殺來,速度極其之快,一爪揮去,還能看到黃色的殘影。

李尚存也不託大,周遭真氣狂湧,神聖權能迅速激發,神聖血狼皇體此刻才是真正的完全體,下一刻,李尚存也是一個箭步,後發先至,拳爪對轟,一道玄氣與真氣的對撞使得周遭如同在水中投入一塊小石子,氣如同水中漣漪般四處傳開,李尚存身形一個趔趄,倒退一步,反觀嚴正祥則是瘋狂後退,隨後竟一屁股坐在地上往後翻滾。

李尚存捏了捏拳頭,一步步朝著他走來,只一擊,嚴正祥就知道自已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此刻他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你是何人!?為何要壞我好事?你要什麼,我給你!”

李尚存淡淡說道:“我確實有想要的。”

嚴正祥頓時心中一喜,畢竟是人都是唯利至上,他開口道:“你要什麼,老朽有的,我都給你!”

李尚存微微一笑:“你的人頭!”隨後李尚存一個箭步衝上去。

嚴正祥自知被戲耍也知道躲不過,怒喝道:“找死!”

兩人纏鬥在一起,李尚存拳腿相加,一拳轟向嚴正祥的面門,嚴正祥頓時收住抓向李尚存胸口處的爪,急忙抬起抵擋,但是李尚存力道實在是太大,一拳轟得他雙手都難以抵擋,失去重心,隨後李尚存高高躍起,用腿來了一擊力劈華山,嚴正祥剛剛緩過身心,李尚存的下一次攻擊又來了,他又狼狽的抬起雙臂,雙腿扎住馬步,身上的玄氣瘋狂四溢,只聽到“咔嚓”一聲響,李尚存這一腿直接把嚴正祥的手臂砸斷,嚴正祥雙腿直接陷入地裡,地面周遭還有不少裂紋,只聽到:“噗!一聲,嚴正祥吐出一口鮮血,抵擋的雙手也緩緩垂下。李尚存並沒有放過他,落地後又是躍起,本是右腿在前的側踢突然收起,用自已的核心力量一個轉身,用出了一記迴旋踢重重的踹中了嚴正祥的腦袋。

嚴正祥頓時如斷了線的風箏般整個人急速倒飛出去,徑直飛進了畜牧棚內,直接撞破了牆壁陷入其中,惹得豬牛亂叫。

李尚存調整了一下呼吸,捏了捏拳頭,快步朝著他走去,只見嚴正祥掙扎著想要爬起,他捏出一個小丸子,他狠下心服了下去,下一刻他開始迅速療傷,他惡狠狠的看著李尚存,說道:“很好!你等死吧,後會有期!”下一刻,李尚存正要結束他的性命時,嚴正祥頓時爆發出極快的速度,一個閃身邁出腳步,拔腿就跑,顧不得自身的傷勢,只是一個勁的往回跑。

李尚存也是迅速追了上去,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自顧自的追了上去,但是速度不夠,距離緩緩的和嚴正祥拉開,後者心中一喜,更是加快馬力,飛快的跑走,當初他就是靠著這一招跑出了暮雨派,今日這個橫空出世的小毛賊又怎麼能追上我。

李尚存沒有停下腳步,開啟感知功能,繼續跟上,要和自已拼體能,這可是正合我意!

一直到夜晚,嚴正祥喘著粗氣,他感覺到一呼一吸之間都有血腥味,但他不敢停下來療傷,只見他緩緩走入一個石洞,靠著石壁,緩緩坐下,運功療傷,看著石洞外的密林,說道:“應該甩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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