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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函壹對此頗為煩惱，於是把主意打到秦淮如身上下，可惜許久未見她上門。
秦淮如卻沒有讓他失望，在月底接近尾聲時，再次出現在李家幫著做家務。
她或許是真的經濟困難，柱子這次輸掉二十元，還有上初中的妹妹要供養，怕是不會有多餘的錢援救賈家。
秦淮如在廚房裡忙碌不停，打掃桌椅的動作利索而勤勞。
李函壹削好一根香蕉，嚐了一口後詢問：“這麼長時間你怎麼都不來看我？”
“我也很想來，只是聾婆婆這幾天一直守在門口，直盯著你的行蹤，今天見她沒在，我才壯著膽子進來了。”
四合院的食物儲備只有三天而已，這種細節暴露可能還能勉強圓謊。
真正棘手的是外出購物的偽裝，尤其是面對那位老太的監視，這無疑是埋下了一個隱患。
李函壹還記得那老太看似憨傻實則詭計多端，那雙眼毒如蛇，什麼都逃不過她的銳利視線。
若秦淮如常來探訪，這裡可能會引發諸多問題。
他對家中清潔還算在意，雖偶爾會有一兩天疏忽，整體而言還算整潔。
洗碗這些瑣事，他也願意應付得過去。
他們之間的溝通需保密，開窗或開門不太現實；屋裡存放的糧食果蔬，一旦老鼠闖入，就難以清理它們。
這四合院內的人都不可信，稍微不慎就有人侵入。
尤其是在那個號稱“盜聖”的棒梗以及其他他不熟識的人身上，遇到那些手腳不乾淨的角色，很可能眨眼間家裡就被搬空。
如何無聲無息地傳遞訊號成了難題。
李函壹隨手摘下一香蕉，緩步推開房門，觀察著屋簷。
窗外的一處掛鉤讓他產生興趣。
顯然，那不是衣物掛勾，一時他不解它的作用。
用來自縊的麻繩太短了，懸不上半天。
\"啊——啊——啊——\"
天空掠過一群烏鴉，飛往南方而去。
看見那景象，李函壹微微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他似乎洞察了那掛鉤的秘密。
若猜得沒錯，應該是用來懸掛牌籠的地方。
這座院子以前曾住過大人物，老北平人喜愛逗鳥，如此設定便合乎情理。
他計劃找個時間，到附近的鴿子市場逛逛，也許能找到自已喜歡的小鳥。
養只鳥兒，用菜葉剩飯來餵食，這樣既能再利用資源，又能當作與秦淮如的無聲信使。
真是既實惠又有用。
仰視南天空，烏鴉已然消匿不見，而那耳聾的老婦人則出現在門廊之上，看似悠閒但神色遊移，正偷偷打量這邊。
李函壹嘴角揚起一抹冷笑，慢慢走過去，在十幾米外笑道：“老太太，太陽都要落山了，你還曬著太陽呢？”
聾老太並未回應，眼神聚焦於香蕉，渾濁的眼睛泛起光澤，皺痕滿布的臉龐帶著笑：“孩子，我饞水果呢。”
\"想吃，讓傻柱給你帶去好了。\"
李函壹臉部肌肉抽動，語音冷淡下來：\"別老是關注我的家，東西若是少了，你知道後果吧。”
\"哼，你真吝嗇，連閻埠貴都不及你這般小氣，省吃儉用也是活該倒黴。\"
老太被點破心思，微微弓腰，依靠門口回房間，“啪”一聲關上。
李函壹輕笑出聲，她竟因為沒得到水果就開始發脾氣，甚至還出言詛咒自已。
當他化身易中海或憨柱，談起吃肉之事直截了當。
他的心意已明言在先，家中失竊，棒梗與老啞婆都成為可疑物件。
剝香蕉的動作在李函壹腦中忽然被老太太那噁心的形象打擾，厭惡之下，他隨手扔掉香蕉，往家的方向走去。
在家，秦淮如已整理就緒，衣物只欠洗刷。
屋裡水供應有限，外出洗衣需要在院落中進行，縱使秦淮如有萬分勇氣，也不敢嘗試。
一旦傳出風言風語，她幾乎無顏見人。
關門後，李函壹在秦淮如身邊坐下，沉浸於女子身上迷人的香氣，臉上洋溢位愜意神色。
\"你做什麼？\"
秦淮如臉頰微紅，輕輕挪移，\"我只是要帶去沒吃完的鍋中餘肉，好嗎？\"
\"當然，如同上次一樣，用我喜歡的方式交換。”
看到她面露掙扎，李函壹嘴角含笑：\"你也該瞭解我，並非缺乏錢財，有許多好東西。
唯有女人，才能真正吸引我，明白了嗎？\"
秦淮如望著那張英挺面容，心跳加快，想起上回帶回的肉被她悄悄給了小當。
槐花還小，事情瞞不住；而棒梗受慣了賈張氏嬌縱，這事更為難辦。
小當吃過牛排後的日子，念念不忘那美味，飯都吃得少了，身體明顯瘦了不少。
她臨行時向孩子保證會有肉回家，此刻，她鼓足勇氣，準備妥協。
\"好，我去拿。\"
秦淮如彷彿認命般閉上眼，卻沒有預料中的甜蜜，她疑惑地看著李函壹滿臉笑意。
\"還是我來幫你吧。\"
\"啊！這是……\"
\"要是你不願意，就算了。”
李函壹奸笑，彷彿完全掌控了局面。
秦淮如咬牙切齒，臉蛋羞紅，輕輕捧起菜葉包裹的肉，扭身快步離去。
\"慢一點走，別忘了，老啞婆在看，我們稍微聊聊再走如何？\"
\"哦，她……為什麼？\"
\"想吃肉唄，簡單直白得很。\"
李函壹詭異地微笑，拉住秦淮如的手，讓她坐在自已大腿上。
初接觸間女人便想起身反抗，卻無法逃脫他的禁錮。
幾番掙扎後，秦淮如放棄掙扎，低下頭，滿頰緋紅。
肌膚之親帶來絲柔觸感，直達心底，李函壹不禁讚歎，並將手悄悄探入衣物中，觸及的尺寸顯然不小，大約是c杯。
在這個時代來說，這樣的身材簡直是奇蹟般發育。
李函壹本想再深入一些，揭開她的衣服，卻感覺一股力量按住他的手。
見她毫不放鬆，他笑道：\"還記得當初為老啞婆募款以及憨柱給我的五塊錢嗎？\"
秦淮如立刻明白了其中隱含的暗示，沉默片刻回答：“我記得。”
“我把那五塊錢拿過來，你讓我看看裡面吧？”
秦淮如一臉焦急，用力搖頭。\"不行，堅決不行。”
“有什麼好怕的？我只是想看，又不是摸。
反正你也不會有損失，反而賺到五塊錢，是不是划算呢？”
李函壹的話語帶著，步步緊逼著秦淮如。
“可是……”
“別可是了，你平時都沒有私房錢嗎？萬一來例假怎麼應付呢。”
秦淮如的手逐漸軟下來，李函壹這番話擊中了她的痛點。
薪水全都拿去補貼家用了，經期用的只是些破舊衣物，既不舒服，又效果不佳。
李函壹迅速解開她的衣服釦子，眼神直接盯著隆起的部分。
層層衣衫卸落，卻並沒有出現她預期中的 抹胸，映入眼簾是一件紅色花朵刺繡肚兜。
李函壹有些愕然，意識到西方的時尚尚未流傳，女性們的穿著較為保守。
彷彿發現了稀罕之物，他細緻地打量著。
這承載千年文化的精美肚兜，在後來的世界已幾乎絕跡，沒人願穿戴這樣的服飾。
秦淮如尷尬地扭開頭，臉蛋紅暈。
以為一切都結束了，正要自行穿好衣物。
“別動。”
制止了她穿上衣服，他手指撥過肩上的細繩，就在她的驚呼中，一截潔白的 若隱若現。
猶如吃葡萄而不吐葡萄核，秦淮如內心一陣翻騰。
那聲音極具 力，讓他血脈賁張，想要進一步接觸她。
“不行。”
兩人僵持不下，秦淮如堅守底線毫不讓步。
“你說只是看的，騙人的。”
秦淮如緊咬著唇瓣，手緊緊攥住，不讓他再靠近。
李函壹決定稍微施加壓力，“我現在非常想要，你該怎麼辦？”
“不可能，回頭我給你介紹我表妹。”
秦淮如面色羞紅，為了逃避一時之急，她甚至準備犧牲妹妹的利益。
此時她忘了自已的原則，當年為了家人存活而甘願忍受他人輕薄之事。
搖了搖頭，李函壹繼續了他的舉動。
她的表妹秦靜如典型的勢力，看不起農村出身的人，一心向往嫁到城中人。
除了還算過得去的樣貌外，一無是處。
他自認為足夠吸引她，如果沒有意外，秦靜如定會欣然同意。
然而他李函壹並不願意這樣束縛自已。
城裡女子或許保守，但農村女人的執著程度更甚。
一旦有了肌膚之親，恐怕日日鬧騰。
他加重了手上的動作，秦淮如忍俊不禁，“慢點，好痛哦。”
“呵，我們可以上床去了。”
抱回臥室，雖然個頭不大，但抱著秦淮茹的時候頗有些吃力。
隨著步伐移動，情感如同海浪湧動起伏。
李函壹心跳加速，一把將秦淮茹放在床邊，快速脫下自已的衣物。
秦淮茹遮住眼睛，慌亂地問：“你想做什麼？”
聽見這話，她的內心微微顫抖，難以置信的是李函壹竟然有八塊分明的腹肌，再向下望去的她感到震驚，艱難地移開了目光。
\"幫我，不然...\"李函壹懇求的眼神直視她，渴望之情清晰可見。
“哎呀，這個怎麼做？”李函壹接著說，似乎打算教導她。
半個小時後，秦淮如已氣喘吁吁，手都痠麻不堪，她不悅地說：“我不幹了！”
然而李函壹勸道：“別這樣，你懂我的意思吧。”
過了一會兒，她停下動作，眼神透露出恐懼，心中不禁對眼前的男子讚歎，賈東旭在世的時候僅需要一下動作，但這人...
望著她那自然的 朱唇，李函壹起了壞主意。
“不如...就這樣試試。”
“啊，你不能這樣，不要...唔嗚。”
一個小時後，李函壹滿足躺回床上，秦淮如依偎在他懷抱中，他眼中流露出一抹滿意而愉悅的笑容，輕聲問：“你覺得味道如何？”
“哼，虧你還問，真讓人討厭。”
她瞪李函壹一眼，試圖掙扎起身穿上衣服，瞄一眼桌面，輕輕嘆了口氣，對著包好的食物發誓。
“再不會有下次了。”
接著抓起肉，冷聲哼了哼，又拿了兩個蘋果走出房門。
她悄悄探頭確認一下臥室，然後關上了門離開了。
李函壹笑著搖搖頭，不為她的行為耿耿於懷。
他早晚會搞定她，只要有她私底下做這樣的事就沒事。
一旦釋放心中的慾望，他整個人疲憊無比，立刻拉過被子陷入沉睡。
秦淮如在黑暗中悄無聲息地返回家中，賈張氏和棒根已經入眠，槐花也不例外。
小當仍醒著，一看到媽媽回來開心不已。
她幫兩個女兒拉好被子後詢問：“你們怎麼還沒睡啊？”
“媽媽。”女兒回應。
“真是頭疼，給你一個。”秦淮茹將蘋果遞給小當，隨後搖醒另一個女兒，塞給她一個蘋果，提醒她們保密，別讓父母知道。
安撫好了女兒，秦淮茹悄悄躲在被子裡，打算更衣。
換上貼身衣物後，躺在床上思緒萬千全是李函壹的腹肌。
越想反而難以入眠，她忍不住兩腿間緊縮，空白的身體讓 湧動。
秦淮如輾轉反側無法成眠，不知什麼時候起外傳來聲音，原來是傻柱家那邊的聲響。
若在過去，她也許會出門探視，如今卻沒有那份興致了。
兩家相隔並不遠，大伯走來找的是柱哥，他們的對話被她清楚地聽見。
後院的老太太因為失聰在上廁所時滑倒了。
據說是因為絆到了香蕉皮，磕斷了最後一顆牙齒，鮮血從嘴裡流出，老太太疼得無法入睡，這時就需要送到醫院去。
香蕉皮？
秦淮如瞬間想到了李函壹，除他之外，這院子裡只有富裕到能買得起水果的人家了。
並且在李家的餐桌上確實有香蕉擺放。
對於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她已經有了預感，估計和李函壹逃脫不了干係。
每當想到這個耳聾的老太太不分早晚地窺探李家，秦淮如就十分惱火，因為這讓她沒法再過去幫忙做工，損失了不少好處。
這就算是她咎由自取，秦淮如懶得管後面發生的事情。
醫院。
經醫生診治，那位老婦人雖然不再喊痛，但脫落的牙齒是無法復原的。
現在的種牙技術還不夠成熟，別說肉類食物，她可能只能喝些粥湯充飢了。
當聾太太多年前跌倒昏倒時，完全不明白香蕉皮這個原因。
那個大伯與柱哥自然沒想到那麼深遠。
今後只需負責給她熬粥便好，這樣輕鬆簡單還省錢，他們自然非常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