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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忠吩咐劉光天回去房間取水，大家一起用力幫忙，終於使柱子緩過氣來，他一下撲進了賈大娘的懷抱。
這一刻，一大爺他們才騰出手對付那個始作俑者，卻看見李家門窗緊鎖，似是已無人在內。
柱子幸災樂禍地嘲諷：“一大爺，那小子可能要做縮頭烏龜了。”
\"大爺，您得為咱們主持公道啊！\"
秦淮兒抱著棒梗，淚眼婆娑的模樣令人傻柱都看得痴了。
易中海昂首道：“咱們這大院的事，就得三位大爺出馬，我這就叫他出來，給大家個交代！”
隨即他上前重重敲了敲李家的門，但裡頭沒有回應。
顯得很丟臉的易中海又連續砸了幾下，門這才勉強開啟。
\"怎麼回事？\"
李函壹冷冷地站在門口質問，表情嚴峻。
面對這番指責，易中海神情一滯，面色難看：“你居然敢打賈家人，有沒有起碼的尊老愛幼原則啊？”
將尊老愛幼說得這麼嚴肅，顯然是在玩弄道德說辭。
李函壹嗤笑一聲：“大爺你何曾像樣過，有什麼資格讓我尊重？”
老大爺微微挑起眉毛，回頭對圍觀的人說：“大夥都在，說說這事，李函壹居然打了賈家嫂子和棒梗，你們怎麼看？”
\"交給保衛科！\"
最先出頭的是傻柱，眼神帶著恨意，似乎巴不得把李函壹送進去勞作。
\"小小年紀，就開始打老婆孩子，這樣的年輕人該交給保衛科！\"
其他人紛紛附和，老大爺滿意地點點頭：“那就通知保衛科。”
\"等一下！\"
李函壹穿過人群，指向賈張氏和棒梗，冷笑道：“我覺得該受處罰的，其實是他們兩個吧！\"
\"混賬東西，你是什麼意思？\"賈張氏眼神惡毒。
\"不服氣嗎？\"李函壹笑笑，將事情始末原原本本地複述了一遍，然後一步一步向賈張氏和棒梗靠近。
\"棒梗攔路搶劫、賈張氏非法入侵民居，這些都是實話對吧？\"
\"你信口開河。\"賈張氏身軀抖動，開始感到害怕了。
隨著這些指控的落實，他們爺孫兩人似乎要接受教訓，在縫紉機前勞動。
老大爺眉頭皺成川字：“我們說的是你傷害人的行為。
鄰居小孩討要點錢算什麼？我們大院可是五連冠文明模範，團結友善，幫忙是在所難免，可是你動手就不對，應該得到懲處。”
\"嘿，道德先生，你說的話還真有一套，老一套的道德教條。\"
易中海臉色微顯陰沉，他以為自已的道德高位能讓眾人服軟，但這小子明顯不買賬。
他轉向閻埠貴和劉海中，兩人似乎在享受看熱鬧，一點都沒打算出手相助。
\"啊，東旭！你快回來，我們孤兒寡母被欺負了。\"賈張氏猛地坐倒在地，撒潑起來。
------------------第二幕 勢成騎虎，賈家賠償--------------------
看沒有人站出來幫腔，賈張氏使出絕技“裝哭叫慘”，在這種鄰里衝突中，這個招數通常奏效。
周遭的圍觀者都沉默著，任憑她的鬧劇上演。
十四
然而，李函壹卻露出了笑容，直視著易中海說：“老易，既然賈張氏在那裡宣傳封建迷信，為何不去報案呢！”
周圍的人們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宣傳封建迷信通常需要街道辦事處來進行教育和懲處，這樣的情形絕對會導致嚴懲，輕則罰款，重則坐牢。
賈張氏的聲音噎在喉嚨裡，不敢繼續大哭大鬧，她惡狠狠地瞪著李函壹，眼中滿是恨意，彷彿恨不得要置他於死地。
“李小兄弟，別太激動，這件事情就這樣吧！”易中海出來試圖緩和氣氛，他顯然有心袒護賈家，想把這件事的影響控制在最小範圍。
“不行！賈張氏和傻柱私自闖入我家，棒梗在路上還強行索取，而且還在門口隨意大小便，這些都是他們必須要負責的！”
面對責難，李函壹斷然搖頭，之前還叫嚷著送他去保衛科的事情被拋在了腦後。
當事情輪到賈家，易中海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種如意算盤是永遠別想了。
“你說賠錢，我家裡可沒錢啊！”賈張氏緊鎖著眉頭，緊張兮兮地瞪大眼睛，眼珠轉個不停。
李函壹看出她打算逃避責任，於是笑著說：“不願賠償也沒關係，就等被捕入獄好了！”
“我們沒錢，你總不能光憑孤寡之人的面子放過我們吧……”秦淮如臉色蒼白，無奈地開始妥協，對著李函壹請求原諒。
“不行的，秦夫人。
你缺錢不意味著你婆婆也一樣缺。
你丈夫的撫卹金，可都被她收起來了！”
“你想都不要想！那是留給我的養老金。”
賈張氏口沫橫飛，堅決不肯承認有這筆款項存在。
見到這樣的場面，秦淮如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緊緊地看著賈張氏，“媽，你真的存著錢嗎？”
“存就存了怎麼樣，東旭的錢和你無關。”
“媽媽，你怎麼能這樣做？我對這個家付出了那麼多，你卻揹著我在偷偷存錢。”
秦淮如淚流不止，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李函壹的話語打斷了。\"賠錢，否則就交給保衛科。”
“我沒有，你可以找我婆婆拿。”
傻柱突然從口袋裡抽出大把鈔票，義正言辭地說：“需要多少，我這就賠給你！”
“謝謝，我一定歸還你的。”
傻柱的表現讓秦淮如感動不已，然而，李函壹一句話卻讓他的好意落空了。
“不算太多，就一百塊，請拿出來。”
傻柱漲紅了臉，眼睛瞪得滾圓，生氣地質問道：“就一百？你讓我搶劫不成？我只有三十塊，愛要不要！”
李函壹此時改變了他的想法，“我現在改口，一百五十。”
“小李，你這也太黑了點吧，五十塊怎麼樣？”易中海把手插入口袋，眼底閃過一絲貪慾，這些都是他日後的養老錢，怎肯平白讓他人奪走。
對李函壹這種毫不動搖的態度，他露出鄙夷的笑容，“你以為像許大茂那樣的人都能隨便擺平嗎，幾塊錢就想打發？”
“姓李的，咱們井水不犯河水，犯不上爭吵不是？”然後，他提出疑問，“每次傻柱動手打了你們，易中海都會要他賠些小錢，是嗎？”
在李函壹的話語影響下，許大茂嘴角搐動，不由自主地抱起雙臂，他對傻柱投以怨恨的眼神。
\"小李，賈家確實不容易，更何況事故的發生無人目睹，我們不能單憑片面之詞就要人家賠鉅款，對吧?\" 易中海這位深思熟慮的人明白事理，直接指出了核心問題。
\"真的嗎？劉主任，您沒看到那妖怪婆婆和瘦小子踢我家門的情況嗎？\"李函壹犀利質問，目光引導眾人的視線轉向門外的劉海中，此刻的他正在自家門前悠然自得地喝酒。
見他沉默不語，李函壹壞笑道：“考慮清楚了嗎？偽證就是包庇犯罪，以你這點政治敏感度還想往上爬？”
\"你說得對！我看到了這一切!\" 大伯爺深深地嘆了口氣，義正詞嚴地表態。
此刻，李函壹面帶滿意地伸出巴掌對賈張氏說：\"賈女士，請你交罰款。\"
\"我沒錢!\" 賈張氏顯然打算死扛到底。
早就料到此番回應的李函壹馬上轉而對劉海中提出提議：\"二伯，您不是一直都渴望為官麼？現在去保安處，這不是展示自已忠誠的好機會嗎?\"
\"勒索、入室 、傳播封建迷信，這些都是重大刑事犯罪啊，都被你抓在手裡啦!\" 李函壹刻意加大論調， 劉海中的考量，可能是因為鄰居的目光讓他感到緊張。
\"好吧，我去!\"劉海忠悶了一口苦澀的酒，便要起身前往保安處。
\"傻柱，攔住他!\" 易中海心急如焚，賈家是否賠錢在他看來並不重要，畢竟他有底，但害怕劉海中一飛沖天，威脅他自身的權威。
傻柱擋住劉海中後，他心中一塊大石頭落了地，皮笑肉不笑地說：“李函壹，我會讓他們立即付款，這場鬧劇是不是就此收場？”
\"嗯，快點，我還等著吃牛肉呢。\"李函壹的口氣輕描淡寫，但人群的情緒卻被點燃。
別人家買肉都講究挑選肥膘，他竟然直接吃牛肉毫不在意，這種對比實在讓人氣憤。
\"好，我這就去拿!\"易中海抱歉地走近賈張氏，低聲道：\"嫂子，快拿錢來，我們是一家人，我知道你能辦到的。\"接著耳語道：\"趕緊去，別讓這小子變卦，到時候受牽連的還是你倆。\"
\"師傅，我照你說的辦！\"在易中海催促下，賈張氏帶著棒梗回家取錢。
秦淮如看見這一切，偷偷向李函壹瞄了一眼，隨後悄悄地跟進他們一行人。
易中海則對所有人說：\"好了，大家散了吧，該回去準備午餐了。\"人群漸行漸遠，留下來的只有易一大爺，以及傻柱和劉海中他們。
片刻後，是秦淮如送上賠款，她面色慘白，眼中還留有手指按過的痕跡，明顯受到了驚嚇或暴力對待。
十六
傻柱的臉龐扭曲了一下，牙齒用力，問：“秦姐，是誰打了你？”
“沒事，是我自已摔的。”
秦淮如抽了下鼻子，緊抿著嘴，把錢遞給了李函壹。\"這是給你的。”
把錢收進口袋，李函壹轉過身走進屋裡，身後傳來秦淮如柔和的聲音：“以後能不能別再打我婆婆和傻柱啊。”
李函壹根本不回頭，徑直進入屋內，秦淮如輕聲嘆息，怔怔地看著李家的方向。
“愣頭青，看看你能囂張多久。”
傻柱臉上露出冷笑的表情，專注地看著秦淮如，“秦姐，我送你回家吧。”
“淮如，柱子說的沒錯，他住進咱們大院證明他是廠子裡的人，以後機會多得是，有的是辦法收拾他。”
“……”
屋外安靜下來，燉牛肉已經煮熟，香味四溢。
李函壹在系統商城購置了一瓶茅臺，大口喝肉，十分痛快。
晚上，在小世界裡。
李函壹思緒一閃，將系統贈送的大白菜種子全都播撒到優質的農田裡。
溪泉不斷冒出，始終不會溢位，時不時泛起淡淡的霧氣。
輕輕吸一口泉水，瞬間感覺清爽許多。
這是靈氣嗎？那泉是不是靈泉？
難怪自從喝了這裡的泉水，覺得自已力量增強了不少，感官也提高了好多。
小世界裡是有泉水，但由於池塘過小有點可惜，他會把這個水塘擴充幾倍，那樣就有了取之不盡的靈泉。
隔天一早，李函壹到了後勤採購第一科室。
大部分同事都外出辦理事務，不好自已閒著，所以他敲開了科長辦公室的門。
科長辦公室。
賀長春低頭看著檔案，一副愁容滿面，他抬眼看見李函壹，眼中掠過一道亮芒。
“函壹，我剛好想找你。”
放低手中的檔案，他請李函壹坐下，然後問道：“你在生活中有什麼困難嗎？”
“謝謝科長關心，我現在一切都順利。”李函壹心裡冷笑，心想，果然話題開始轉換到工作上了，這種老掉牙的手法對他而言已司空見慣。
賀長春果然點點頭，重新拿起剛才的檔案，他的表情逐漸嚴峻起來。
“工作不分先後，你是新來的，一般來講要熟悉工作崗位，不過我們科室要供給萬人吃飯喝足，現在人手緊張，不得不現在安排你接手任務。”
“科長，請您安排，我絕對服從。”李函壹表面毫無情緒，心中暗暗責怪賀長春的虛偽。
人手緊缺是假的，外面還有閒逛喝茶的，根本不需要這麼著急。
他想要觀察科長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以便對症下藥。
“好吧，你能有這樣的意識很好。
這個採購清單你看一下，如果有疑問就去做。”
李函壹接過了檔案，快速瀏覽了一遍，便了解大致情況。
十七
購物清單上的食品幾乎全是肉類，幾乎沒有米麵蔬菜，至少可供五人食用的量。
包括豬肉六百公斤、雞蛋二百五十枚和罐頭二十罐。
真想不到，普通的工人根本享用不起罐頭，很明顯，這是為領導準備的。
採購處每月的任務是按上月採購情況動態調整分配，通常在月底就已經確定了。
顯然，科長此刻交給他的任務極難完成，要麼就是沒人願意接受的任務，明擺著是考驗新員工。
“科長，這樣的採購標準不合規矩啊！”李函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