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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丹什麼也沒帶，還看著帶呢，美不死他......
張書瑞開門的時候掃了程丹一眼，看見她兩手空空，笑道：“這麼沒誠意啊？”
“怎麼的？我還得穿個性感睡衣過來啊？”程丹沒表情地回懟道。
“那在半路上不就被人擄了去......”張書瑞邊關門邊在程丹後面說著。
“呦，你都沒看見過我裸體，就對我身材這麼自信啊？你想象過啊？”程丹也挺利索地回著。
“我是說掃黃大隊擄你，你不管什麼身材穿個性感睡衣在大街上亂晃掃黃大隊都得抓你......你在那幻想什麼呢”張書瑞這會聲音有點無奈又有點笑意。
程丹聽著後面的聲音，感覺又回到了某種舒服的相處方式，那個讓她有些不自在的張書瑞暫時消失了。
兩個人也沒幹什麼，簡單吃了點東西喝了點茶，程丹餵了喂樹蛙，盤了會無牙仔，兩個人又關燈開著壁燈開啟音樂靜靜地看了會雨林缸，程丹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打招呼走了。
張書瑞過兩天又會喊她，也沒什麼理由，就問有沒有時間，程丹反正也無所謂，有空就答應，沒空就算了。
有時候程丹也會下班後直接去他那，倒不是直接去他家裡，就是在他小區附近隨便找家店等會，然後一起去他家待會。
“你他媽回不回啊，我都快凍死了，今天下著小雨，天回寒，我在外面也沒個落腳的地方，風吹著雨淋著，我都快抖成帕金森了......”程丹發訊息道。
“你為什麼不進咖啡廳等？”張書瑞回道。
“這會喝咖啡我晚上還睡嗎？我想著你剛才不說快到了，我就在外面等你一下，你人呢？”程丹繼續發訊息道。
這會張書瑞看著玻璃窗內，在咖啡廳暖氣裡舒服地坐著，嫌熱還把外套放在旁邊的椅子上搭著，喝著冰咖啡，手在螢幕上點的飛起的女人......
張書瑞緩了緩剛才跑步的喘息，等到氣息平穩後給她發了條語音：“不如你往左邊轉頭看一下......”
程丹收到訊息後頓了一下，立馬轉頭，看到了張書瑞的時候笑了一下，然後馬上拿起外套衝了出來。
就這樣差不多過了一個月的時間，程丹也不知道跟張書瑞怎麼回事，不過也無所謂，處著還挺舒服的，就這樣吧。
天氣開始回暖，馬上要到春天了。
這週六張書瑞說下午有空，程丹剛好下午也沒什麼事，就去他那待會，進門的時候張書瑞還穿著球衣拿著換洗的衣服，大概是準備洗澡，程丹也不怎麼在意，隨意地插上耳機聽著音樂在雨林缸前站一會，看著裡面的植物和水霧，覺得裡面的小動物要比之前更活潑好動一點，也是，春天嘛，是動物就多少會有點......
不一會兒她感覺到張書瑞出來了，站在她旁邊，程丹清了清嗓子。
“張書瑞，我們現在算是什麼關係啊？”程丹用盡量平穩的語氣問。
張書瑞笑了一下，隨便地拉過餐桌旁的餐椅坐下，隨意搭著腿，還是盯著在樹葉上趴著的樹蛙。
程丹心想你他媽才是在吊我吧。
程丹扭頭看向張書瑞，見他臉上帶著笑意漫不經心地盯著前面看著，也不看程丹。
程丹一咬牙，甩手打下了他搭著的腿，面對著他跨坐在他身上，餐椅是木質的，挺大，足夠兩個人拉開一定距離跨坐著，而且程丹覺得，要是張書瑞敢推她，自己就往後面的雨林缸上撞，來個玉石俱焚。
這時候張書瑞還是不看她，雙手自然地垂著，錯開臉看向程丹後面，但是已經感覺出來憋不住的笑意了。
程丹心裡有點底了，雙手捧著他的臉問：“我問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張書瑞看著她終於忍不住了，笑了出來，雙手抱住了程丹，下巴放程丹肩膀上搭著。
程丹也挺開心，終於可以抱不用捱打了。乾脆也抱住了張書瑞，覺得手有點不夠用，就往前挪了挪,又感覺有點不對......
“你 了？......”程丹不確定地問。
“廢話，你這麼坐我不 我不就廢了嗎？”張書瑞笑著說。
“什麼時候 的？”程丹隨意問了句。
“你站那問我們什麼關係那會.....”張書瑞繼續笑著說。
“那跟我怎麼坐也沒關係啊......”程丹也笑了一下，然後在張書瑞耳邊說道：“那我去洗澡？你去買工具？”
張書瑞也輕輕對著她耳邊說：“早買好了......”
程丹這會有點疑惑地面對著張書瑞問道：“什麼時候買的？”
張書瑞笑著抵著她的額頭：“你 那天，我第二天回來就買了......”張書瑞笑了一會繼續說道“怕你一見到我又要撲上來強來，著急忙慌的，所以我早做準備......”
程丹看了看別處，清了清嗓子。
程丹直接從張書瑞身上下來，到張書瑞房間的衣櫃裡面找了件黑色的休閒衛衣，反正有空調，待會洗完澡出來就不穿褲子了，應該也不冷，然後程丹就去洗澡了，出來之後看到張書瑞隨意地靠在衣櫃上等她。
“這次是你上還是我上？”張書瑞笑著問道。
“你吧，上次是我，這次該你了”程丹還挺大方地讓著張書瑞。
“好”張書瑞笑著點頭，邊點頭邊往程丹這邊走......
。。。
這會張書瑞的臉上沒有笑了，也不是面無表情，程丹沒看過他這種表情，就不像是對著戀人倒像是對著手無寸鐵的敵人，程丹心想不好，張書瑞不會是想報復她吧，剛想略微用手擋一下，張書瑞吻了下來。
程丹還是第一次正經跟張書瑞接吻，嘴唇相貼的時候程丹都有點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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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丹腦子快成一片漿糊了，根本不明白張書瑞到底在做什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她還是抓緊在稍微能夠說話的間隙瘋狂輸出：
“我草......”
“張書瑞我草你......啊”
“你他媽就是個神經病......啊我草”
“我他媽.....給我等著.....”
“啊......你個瘋子......”
“你吃錯藥......啊草”
“......”
“你他媽快點完事啊......”
程丹罵道後面嗓子已經嘶啞罵不動了，就想著張書瑞能快點完事，然後自己趕緊起來給張書瑞捶一頓，不過這會兒張書瑞聽著她漸漸嘶啞低下去的聲音，倒是好心情地笑了笑，然後低頭輕輕地吻了吻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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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報復完了嗎？”程丹已經沒有任何脾氣了，但聲音還是有些嘶啞。
“嗯......上次你技術可真不怎麼樣......”張書瑞笑著說。
“好，你等我緩緩......”程丹邊平穩呼吸邊繼續看著天花板說道。
“沒事，我等你......”張書瑞繼續撐著頭看著程丹說道。
程丹緩了一會，搖了下腦袋，坐了起來，看了張書瑞一眼，張書瑞笑了一下，很順從地躺下了。
程丹雙手捧著張書瑞的臉，貼著他的額頭，用輕輕的嘶啞的聲音說道：
“我教教你......”
程丹輕柔地吻著張書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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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丹繼續吻著張書瑞，輕輕蹭著他的鼻子，嘴唇輕輕地碰著他的唇瓣，細微的觸覺像是羽毛掃過心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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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丹看著張書瑞的眼神，從笑意，到疑惑，再到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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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程丹開始得意的時候，張書瑞的眼神變了變，也帶上了笑意，稍稍仰頭在程丹耳旁輕輕說著：“老大，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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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書瑞在一邊笑了會，繼續撐著頭看著程丹......
“完了，咱們這方面不太和諧......”程丹木然地看著天花板絕望地說著。
“是嗎？我還挺滿意的......”張書瑞笑著答，接著貼著程丹的耳朵繼續說“兩次都很滿意......”
“你剛為什麼那麼兇？......”程丹木然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就有時候挺喜歡......看你罵人的樣子的，看著就興奮”張書瑞笑著回。
“你這愛好還挺特別......”程丹茫然地盯著天花板，覺得腦子轉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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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後程丹看了看天花板，緩了會後踢了踢張書瑞：“給我拿套睡覺穿的衣服，待會洗完澡我得睡會再回去，有點累了......”
張書瑞沒動，放下撐著頭的胳膊躺了下來，對著天花板說道：“我也是被上的那個，憑什麼照顧你啊，我還等著你幫我把衣服從地上撿起來伺候我穿上呢.....”
程丹笑了笑搖了搖頭，穿上了剛才的衛衣去衣櫃找了套張書瑞的家居服去洗澡，看到張書瑞丟到地上的衣服拿腳挑了踢到遠處。
程丹洗完澡後張書瑞也穿好了衣服靠在餐桌上看著他享受地喝著咖啡，程丹沒理他就直接去睡覺了。
迷迷糊糊中感覺洗完澡的張書瑞好像又回到了床上，靠著床頭坐著，不知道用手機在看著什麼，迷迷糊糊中又感覺張書瑞出去了一趟，迷迷糊糊中感覺廚房有點聲音，迷迷糊糊中被張書瑞拍了拍臉親了親，程丹本來還不想起，半睜開眼看見外面的日落，現在已經是黃昏了啊......
張書瑞坐在床邊賤兮兮地笑著看著她。
“看給你懶得，不叫你你能睡到明天早上......”張書瑞帶著上揚的語氣說著。
程丹有些恍惚，覺得張書瑞好像又變回了以前的樣子，又和以前的樣子有些不同，彷彿他們好像已經度過了這樣的場景很多次，而這只不過是一個尋常的週末下午的黃昏......
“你知不知道，有一種母螳螂交配後要是餓著肚子就會把公螳螂給吃了......”程丹悶著嗓子笑著問張書瑞。
張書瑞笑了一下，拍了一下程丹的肚子：“起來清醒會就可以吃了。”然後愉快地跑進了廚房。
程丹醒了醒神就去餐桌上坐著，拿起餐桌上一杯榨的橙汁喝了。
這會正好張書瑞端著碗從廚房出來，看到她就笑了一聲，然後用平常的口吻說道：“說是給你榨的了嗎你就喝......”
“你就算說不是給我榨的我也會喝的......”程丹邊朝張書瑞手裡端著的碗看著邊無所謂地說道。
張書瑞把碗放到程丹面前，程丹看了看，是碗米線，裡面放了牛肉和青菜以及荷包蛋，程丹覺得這碗米線很符合自己對於食物的要求，看起來營養均衡，又能很省事地吃完，程丹嚐了一口，覺得味道還不錯，張書瑞應該是經常加班後回家會給自己煮點什麼那種。
“你經常加班回來自己煮米線吃啊？”程丹隨意地問著張書瑞。
“沒有，我餓了就煮點泡麵，不過一般公司也有夜宵，不會餓”張書瑞邊吃邊回著。
“喲，那這米線也是上次我口完你之後你就買了放家裡了？”程丹笑著調侃他。
張書瑞嗆了一下，拿起紙巾擦了之後瞪了她一眼，邊擦著嘴邊說道：“下午去超市買的，不過是幹米線，阿姨說用溫水泡兩個小時就行......”
“嗯”程丹點點頭，接著想起什麼說道“待會我回去，明天就不過來了......”
“行，明天上午我約了中介看房，看完之後直接去你那......”張書瑞無所謂地回著。
程丹沒把自己明天想一個人待著，看會小說，聽會音樂，隨便乾點什麼的想法說出口了。
“現在的房子不行啊?我看還好吧，你搬家這雨林缸得多麻煩啊......”程丹知道張書瑞那點錢肯定不夠買房，估計就是換套房子租著。
“嗯，是有點麻煩，過兩週清明節放假的時候搬，濤子過來幫我......”張書瑞點點頭道。
程丹也點點頭，只要沒把心思打到她身上就行，她不想幫人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