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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撞不開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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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廂內擁擠不堪,像是一個沒有空隙的蜂窩。王忠文抱著一個行李,看著一個大行李。車廂內混亂不堪,乘客們像罐頭一樣擠在一起,雖然車速不快,但顛簸的路面令大家左右搖晃,感覺就像在經歷一場戰鬥。

連之前正在嬉笑打鬧機械廠副廠長的兒子和他們的跟班都不再說話,靜靜的。

後來那幾天是怎麼度過的呢?王忠文他像失了神一般看著火車上窗外的景色掠過,每一幀都像一幅流動的畫卷,令人心曠神怡。綠意盎然的田野、蜿蜒曲折的河流、以及連綿不斷的山巒,在窗外迅速變換,彷彿是一部生動逼真的電影。那是王忠武文第一次遠離故土,他的內心因這美麗的風景而逐漸平靜下來!

疾馳的火車窗外,無盡的綠色原野如同一幅綠色地毯,令人感到大自然的恢宏與美麗。在火車上,王宗文也沒有什麼事可做,就一般就是吃飯,上廁所,打熱水,然後睡覺,望著窗外的風景!

有一次王忠文在凌晨的時候猛然醒來,在黎明時分,火車窗外一片朦朧,可以看到遠處的山巒和城市的輪廓,一切都顯得那麼寧靜而美好。王忠文就這樣靜靜的看著!

天亮了!機械廠副廠長的兒子例行的吹牛,其他人應聲附和。王忠文有點無聊,他想他為什麼會跟這個同學聯絡。儘管他條件優渥,可他和他們的關係又一般,為什麼要輕信別人輕飄1飄的承諾!他在後悔?他在懊惱!可他事後諸葛亮的行為挽救不了一切!有時候他寧願自己不要那麼清醒—事後的清醒!

自願插隊的知青就王忠文和機械廠副廠長的兒子和他的跟班,其他人都步履匆匆,迎接自己的生活,迎接自己的婚姻,迎接自己新的家!

有的是老人和小孩,有的是婦女和小孩,有的是青年,有的是中年,他們一歲一禮,一寸歡喜,順遂無虞,皆得所願。

火車嗚嗚嗚嗚地開,時光悠悠的走,沒過幾天,王忠文就到了插隊的省城。去省城供銷社買了兩個肉包子,其他人吃著紅燒肉,肉絲麵,肉包子,素湯麵。中午吃完午飯,下午就有拖拉機將王忠文他們載向插隊的地方,到了公社,機械廠副廠長的兒子和現場副廠長的兒子的跟班和王忠文分了幾批,分到了各大隊,各大隊用牛車載著兩三人走了,王忠文和兩位女知青分到的是紅河大隊,機械廠副廠長的兒子和一個跟班分到了隔壁大隊,其他人四零八散的撒在了大西北的各個大隊!王宗文沒有想到,那一次是那次火車是他們一夥人一生聚集的時候,後來再也聚不齊了!

下午五六點的時候,王忠文和兩位女知青來到了紅河大隊,村口有一群人像在迎接他們一樣,但那閃著血色光芒的眼睛,令人不慚而顫。他們像看貨物一樣,看著兩位女知青,又像看吃食一樣,看著王忠文。

後來,王忠文簡直不敢再回憶!

晚上,王忠文和兩位女知青被分到了村民家中借宿。無數次王忠文都慶幸自己是男生。

第一天來到紅河大隊,他們用異樣的眼光看著王忠文和兩位女知青。

來到紅河大隊的第二天,其中一位女知青被村民偷看。

來到紅河大隊的第三天,兩位女知青都被偷看。

來到紅河大隊的第四天,王忠文和兩位女知青被要求交食宿,被宰了一刀。要了三塊錢和30斤糧食。王忠文反對,結果被打了一頓,他們紅河大隊的人多勢眾,不服不行,王忠文只能暗自吃下這個虧,後來王忠文才知道這只是個開始!

來到紅河大隊的第五天,兩位女知青已經有村民光明正大的看了!

來到紅河大隊的第六天,王忠文和兩位女知青的勞動量已經在變大。

來到紅河大隊的第七天,王忠文和女知青的勞動量繼續變大。

來到紅河大隊的第八天,王忠文和兩位女知青一直沒等到家裡的包裹,到了第八天才發現的包裹被村民截胡了,王忠文和兩位女知青去找村民理論,結果王忠文被一群男人群毆,女知青被婦女們輪番扯頭髮和扇巴掌,一邊打著一邊罵著j貨,s貨,y貨,b子,等等不堪入耳的詞。這時候,王忠文和女之間紛紛後悔起來,窮山惡水出刁民,這句話從來不是說說而已!

來到紅河大隊的第九天,村民已經明目張膽的穿著王忠文他媽媽給他縫製的衣服,吃著他媽省吃儉用寄過去的吃食。其他兩位女知青更可憐,連自己帶來的行李都被搜刮而盡,暖和的大棉被換成了又臭又硬的,姑且稱為棉被的東西。

來到紅河大隊的第十天,村民已經在偷看兩位女知青洗澡睡覺等私密的行為。

來到紅河大隊的第十一天,越來越多的村民開始偷看兩位女知青洗澡睡覺。

來到紅河大隊的第十二天,基本全村的光棍和甚至是有媳婦的村民都開始偷看女知青私密的行為。他們不敢洗漱,總是鎖著門,雖然這聊勝無幾,總歸能保護自己那微弱的心臟的安全感!

來到紅河大隊的第十三天,……

天來到紅河大隊的第十四天,……

來到紅河大隊的第十五天,……

來到紅河大隊的第十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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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遍一遍的重新整理王忠文和兩位女知青對於人性的卑鄙,對於人性的底線的踐踏,對人性的認識。

來到紅河大隊的第四十六天,一位女知青被隊長許給了一個跟他有血緣關係的40多歲的老光棍,王忠文和兩位女知青如何反抗?暫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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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紅河大隊的第五十七天,另外一位女知青也被隊長許給了一位30多歲瘸腿的跟他有血緣關係的老光棍。同時紅河大隊的村民王忠文的壓迫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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