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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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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昏迷後做了一個夢。

那個夢直到現在我還記得清清楚楚。

李鈺,1965年生人。

她出生於一個不算貧窮也不算富裕的家庭,父母感情很好,鄰里鄉親也相處的也很好,可以說是幸福美滿。

但是直到某天,一場變故拆散了這個美好的家庭。

這天,李父和李母正在廚房忙著。

今天是個大日子,女兒的生日。

作為周圍鄰居公認的廚藝大師,他勢必要為女兒做出一頓豐盛難忘的晚餐。

牆上鐘錶的時針慢慢劃過,轉眼已經到了李鈺放學的時間。

李父用布擦了擦手,與李母一同將熱氣騰騰的飯菜端上了桌。

坐在椅子上,想著‘等會女兒回來看見這麼大一桌子她喜歡的菜,一定會很開心吧’。

想著想著李父不禁嘴角向上揚,看的李母捂著嘴笑。

自己的丈夫哪哪都好,就是有點太寵女兒了。

用今天的話來講,那就是女兒狂。

李父見媳婦看著自己笑,臉色故意板著。

“你笑什麼,信不信我以後不上交工資了。”

李母一聽,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並很嫻熟的扭著他的耳朵。

“好嘛,兩天沒揍你,你這是翅膀硬了,是吧?”

說著手上力道又加重了幾分,疼的李父齜牙咧嘴的。

“哎喲哎呦,我錯了,媳婦兒,我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嗎?你看你真的是不禁逗。”

李母放下扭著耳朵的手,惡狠狠的說:

“要不是今天是女兒的生日,看我收不收拾你就完了。”

李父揉著耳朵,笑嘻嘻的回道:“對對對,還得是我媳婦兒,氣度就是大。”

“哼,那可不,嘖,這時間都這麼久了,咱女兒怎麼還沒回來?她不會出事吧。”

想到這裡,李母不禁擔心起來。

李父聽後拍了拍自己媳婦的肩膀,安慰道:

“沒事的,小鈺也不小了,不會有事的。”

剛說完,大鐵門就被推開了,從外走進一個揹著書包,長相清秀的女孩,她低著頭,眼眶發紅,顯然是剛哭過。

“小鈺,你回來了,來,快坐快坐,看,這是爸為你做的滿漢全席。”

李父見到女兒回來,喜悅衝散了平時的判斷力,竟然沒有發現自己女兒的異樣,他小跑過去接過女兒的書包,指著桌上的菜興奮的介紹。

“看,這是青椒土豆絲,這個是魚香肉絲,來來來,還有這個,你最愛吃的番茄炒雞蛋,還有這個……”

李父把椅子移開,以便女兒坐的舒服。

李鈺望著滿桌子的菜,她拿起筷子夾了塊肉放進口中輕嚼。

“怎麼樣,味道好不好,喜歡嗎?”李父彎著腰看著自己的女兒,眼神中透著期待。

李鈺一聽,哀傷湧上心頭,鼻尖一酸,淚水奪眶而出。

“爸!媽!嗚嗚嗚。”

李母見女兒哭了,連忙走過去,揉著她的背,蹲下溫柔的問:

“小鈺,發生什麼事了?”

李父也追問道:“對啊,是誰欺負你了,我去找他麻煩!”

李鈺見到父母的安慰後更加忍不住了,抽泣著說:

“王……王石根他,嗚嗚,他把我給……給,侮辱了。”

轟!!!

兩人聽後如遭雷擊,一時間竟然呆在了原地,不敢接受這個事實。

李父忍著淚開口問道:“小鈺,這,這究竟是發生什麼事了,你說具體點。”

李鈺聽後便哽咽的說出整件事的由來。

王石根,是她班上的同學。

仗著家裡有幾個臭錢,因此在學校裡那是橫行霸道,惹事生非。

那可真的就是看到瘸子上去踢一腳,看到啞巴就得罵一句的主,行為極其惡劣。

他除了愛打人之外,還有一個癖好,那就是好色。

誰敢想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孩就整天在外面找雞玩。我都不敢想。而他卻已經是此中老手了。

話說這一天,在李鈺放學回家的路上,迎面走來幾個人,正是王石根和他的幾個狐朋狗友。

王石根見是李鈺,便停了下來,吹了個口哨,滿臉酒氣,顯然是喝了不少。

“喲~這不是李大班長嘛,真巧啊。”

李鈺見此並不想搭理他們,於是便想轉身繞過他們。

可剛轉過身,王石根幾人就一齊把她給團團圍住。

“哎!身為班長,怎麼能躲著我呢?輔導差生學習不是你的職責嗎。”

李鈺看著王石根,一臉厭煩的說:

“我輔導的是差生,而你這種壞學生不在我的責任範圍內,所以,請你讓開。”

王石根一聽就笑了,他用那雙醉眼上下打量起李鈺的身體來。

“班長啊,嘖嘖嘖,你說你怎麼長的呢,該有肉的地方有肉,該瘦的地方瘦。”

李鈺往後退了一步,用手擋在胸前,警惕的說道:

“王石根,你什麼意思!”

一旁的小弟滿臉痞氣的說:“美女,還聽不出來嗎,我大哥這是看上你了,你說你這是走了多大的運。”

李鈺看向王石根,他依舊似笑非笑的打量著自己,顯然是想要自己做他女朋友。

可這可能嗎,且不說學業對自己很重要,就單看他那些行為,做他女朋友肯定玩完就扔了。

想到這裡,李鈺惡狠狠的向地上吐了口唾沫後罵道:

“呸!王石根,你看你長得那慫樣,滿臉的青春痘,怎麼?是被癩蛤蟆尿臉上了,還是吃粑粑上火了。

哦!我懂了,你這是天生就這副鬼樣子,嘖嘖,你爸看了半夜都得起來扇自己一耳瓜,罵自己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狗東西。”

這罵的王石根怒火中燒,指著李鈺開口就要回罵,可剛說出個‘你’字,便又被李鈺懟了回去。

“你你你個什麼勁,你個半天你不出一句話來,是喝酒喝傻了還是得了小兒麻痺症,你要是學不會,我就免費送你幾句,你妹賣批!你媽賣批批,你奶賣批批批,你自己更是一個憨批!”

“我!我!”

那給王石根氣的,得虧沒有心臟病,要不然當即就得嘎了。

他望向一旁,想叫個人幫他,可轉眼望去,自己的小弟不是捂著腹部大笑,就是握著拳頭捶地的。

還有的更誇張,直接用頭撞哐哐牆,顯然也是樂的不行。

看到這裡王石根更氣了,抬腿就向著旁邊一個笑的快背過的小弟踹了過去。

“你媽的!我花錢養你們是來笑話我的!去!把她給我抓起來。”

小弟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跟王石根一夥的,於是都咳嗽兩下忍了下來。

然後幾個人伸手就朝李鈺抓去,她一個女孩子力氣肯定沒有男的大,更何況還是好幾個男的。

沒一會,李鈺就被抓住了。

原本她以為頂多就是挨頓打,於是又罵了王石根幾句。

但是沒有想到,那個王石根竟然滿臉酒氣的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隨後迎來的則是更加痛苦的回憶。

瞭解到整個事情的經過後,李母與李鈺抱在一起痛哭著。

而李父滿臉怒容,額頭青筋暴起,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仇恨,他咬牙切齒的撫摸著女兒凌亂的頭髮。

“放心,我會讓他……付出代價!”

當天晚上,李父提起菜刀就朝著王家走去,躲過一個又一個的安保,來到了王石根的房間。

看著熟睡中的王石根,李父衝著他的胯下之物就剁去,明顯是要讓王石根改名成王沒根。

“啊!”

一聲慘叫,石根終於是改名成無根了,這要是讓孫耀庭知道了鐵定要和他拜把子。

(孫耀庭是中國最後一個太監,他於1996年去世)

再說王石根,呃不,應該叫王無根,他用手捂著襠部,痛的哇哇亂叫,那床墊被他滾的到處都是血跡。

李父見狀心中別說有多解氣了,但是砍掉他的那根東西還遠遠不夠,還差最後一步,殺了他!

王無根見李父眼神中透出殺氣,頓時腰也不酸了,襠也不疼了,連忙下床跪地求饒。

“李叔!不!爺爺,爺爺,你別殺我,你別殺我,我還不想死。嗚嗚嗚。”

說著說著竟然還哭了起來,那模樣要多沒出息就有多沒出息。

李父看著他這副模樣,用刀指著他冷哼道:

“哼!你糟蹋了我女兒,我恨不得將你千刀萬剮,放過你?呵呵,有可能嗎!”

王無根見狀又是連連磕頭。

“爺爺,我真不是故意的,今天我是喝多了才……才做出那種混賬事情,這樣,您給我個機會,我一定對小鈺負責。”

他不說還好,一說李父怒氣更甚,大聲吼道:

“閉嘴!小鈺也是你個雜種能叫的!跟你說太多也是浪費時間,去死吧!”

說罷,他提刀朝著王無根的腦袋砍去。

可是事情竟然發生了轉變。

只聽“砰!”的一聲。

看著王無根手中的手槍,再看看自己胸口處的血洞,李父無比驚訝。

原來在王無根磕頭求饒的時候,趁李父不注意,往床底下一摸,摸到了個硬物,那正是一把小型手槍。

將其一把取出,對準了李父就扣動了扳機,正正好好打在李父的胸口。

見李父呆在原地不動,王無根又朝著他連開了好幾槍,直到子彈都打完了李父才緩緩倒下,而他的眼神透著憤怒與不甘。

正好此時房門被猛的踹開,迎面走來的是一個滿腹肥腸的胖子,手裡面拿著把獵槍,而身後跟著一群安保。

他見到王石根襠部血紅一片,再看看倒在一旁手中握著菜刀的屍體,瞬間明白這肯定又是自己兒子在外面惹來的禍端。

只不過之前那些人被自己給擺平了,而這次這個人雖然死了,但是他成功的砍下了自己兒子的根,王家,絕後了。

王無根看到自己的老爹來了,心頓時就鬆了下來,這心神一放鬆啊,頓時就感覺胯下巨痛,於是又倒在地上捂著襠部開始哀嚎。

王德發,也就是無根的老爸,他一臉厭惡的用腳踢了踢自己的兒子。

“還沒死呢,沒死就給我忍住了,給我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王無根只好忍著痛把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

王德發聽後心中暗道:果然如此。

現在的問題是自己的兒子先犯的法,人家老爹過來報仇也是理所應當,嘶,得想個法呀。

王德發兩個小眼睛賊溜溜的一轉,摸了摸那撇小八字鬍,頓時計上心頭,有了。

李鈺兩人經過一晚上提心吊膽的等待後,迎來的卻是警方的一紙通告。

通告上寫的是,李父因為貪戀王家的錢財,於是進入其中盜財,後被王家長子發現,便想殺人滅口,王家長子聰明絕頂,經過一番遊走,終於將李父擒住,李父畏罪,便自殺而亡。今特此通告李父一家,下午去警察廳領走李父屍首。

李母聽後,頓時如遭五雷轟頂般,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而李鈺也是悲泣無比。

李母醒來後趁著自己的女兒熟睡,便去了警察廳,叫嚷著冤案冤案,警察被鬧得煩了,便以妨礙公務罪將其打了一頓,李母因為常年身體不好,竟然直接就被打死了。

李鈺知道一切後,那是既傷心又憤怒。

傷心的是自己的父親母親因為自己而死,而憤怒的是自己沒有能力能夠為自己,為他們報仇。

“小女娃,你別難過了。”

一個老頭拍了拍她的背。

“張爺爺,我沒有難過,我只是在恨我自己,為什麼沒有能力去為他們報仇。”

張爺爺嘆了口氣,猶豫了一會對她說道:“其實有一個方法能夠讓你獲得殺掉他們的力量。”

“什麼方法!”

“化鬼之法。”

一個月落星稀的晚上,李鈺死了。

她獲得了殺掉仇人的力量,首先是王石根和他身邊的小弟。然後是整個王家。

看著血流成河的王家,李鈺的雙眼被紅色的血液覆蓋,同時她也陷入了迷茫。

正當李鈺牽著小寶不知道該去往何處時,腦海中出現了一個不男不女的聲音告訴她。

讓她回到學校裡面每年殺七個人,由鬼化妖,然後殺盡天下人,到時就不會再迷茫了。

於是,李鈺就又回到了學校,開始了每年殺七個人的任務。

……

故事講到這裡,想必各位也都明白了這此件事的首尾了,整件事情都是那個王無根搞出來的,因此他的死狀最慘。

在此奉勸各位,那些強姦戲碼在日本小電影裡看看就行了,千萬不要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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