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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普天之下,誰都不服,就服我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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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朱棣那一邊。

眼瞅著朱標追到假山這邊一副不分出個高低今晚誰也別想入睡的樣子,開什麼玩笑,被大哥抓著,再說一晚那還活不活了,而且咱現在哪有什麼心思討論軍國大事,還不如多想想怎麼拐跑徐丫頭早點成婚跑去北平過幾年幸福生活得了,反正大明立國在即,等到了十四歲就跑去自家老丈麾下當個大頭兵,先博一下老丈好感,順理成章的跟徐丫頭成個親就蕃,嗯……未來可期,心裡美滋滋。

就在朱棣在自己床上幻想著以後美好生活願景眼皮緩緩垂下之時一道身影,嗖~就出現在朱棣床邊,此時朱棣正欲入睡,並不知道已經有一道身影來到自己的床沿,正當朱棣轉個身調整睡姿的時候。忽的對上了朱標那微微發胖的中號國字臉正一臉興奮的看著自己。

“我滴老天爺!鬼呀!”朱棣嚇得一激靈,因為朱標的臉靠的太近,一時間朱棣也沒反應過來是自己大哥。

“嘿!老四,是我,別叫喚了,趕緊起床,我想到了一個萬全的辦法了。”朱標不由分說的把朱棣拽起說道。

“不是吧,大哥,您可就饒我一命吧,弟弟膽小,經不起折騰,這深更半夜的您往那一蹲,把小弟魂都嚇冒了。”朱棣是萬萬沒想到,大哥什麼時候有了蹲床邊的習慣,還怪嚇人嘞,大晚上的。

“老四啊,我跟你講,剛剛我又想到了一個好法子,先是這樣……再是這樣……然後再這樣……”朱標也不管朱棣是不是認真在聽,自我沉浸著。

咯~咯~哦!天色漸漸泛白,雄雞一聲啼叫劃破了漆黑,為曙光照耀在大地上指引著。

“最後父王就可以大業可成了,你說對不對,老四。”朱標興致勃勃的說完看向在一旁昏昏沉沉的朱棣。

“啊對對對!大哥此計絕妙!弟望項背亦不可及半分也!”朱棣直接崩潰了,誰能想到大哥從午夜子時一直說到卯時,前邊他還能聽得比較認真,隨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朱棣那雙眼皮一直在打架,差點坐著就睡著了,而朱標每次都能把他從睡夢中抓回來。

“是嗎?哪有這麼誇張,就是好像還欠缺了點,要不老四你再補充補充?”朱標被朱棣拍馬屁功夫給整得有點意動。

“不不不,不需要修改了,弟覺得這方案完全可行,非常完美!”朱棣可不敢再說了,再說下去明兒個都別想有好覺睡“大哥,卯時了,咱該上學堂了。”

“嗯!不知不覺又說了一晚上,行了老四,洗漱洗漱去學堂等宋師他們吧。”朱標此刻已經心滿意足了,隨後朝著門外走去。

普天之下,誰都不服,只服我大哥!太能說了,但凡釋迦牟尼出生晚那麼些年跟大哥同歲,我估摸著釋迦牟尼那佛祖的尊稱都得讓我大哥來!朱棣內心如是想著也有氣無力的從床上爬起身。

兩人簡單洗漱一番後則來到學堂等待宋濂講課。

當朱標推門而入時,朱樉,朱棡,朱橚等一眾人早已恭候多時了,見來者是朱標,紛紛起身行禮“弟弟見過大哥!大哥早安!”

“弟弟們早安!都別拘著了,趕緊坐好!等會宋師就來了。”朱標也給各位弟弟們道聲早。

緊隨著朱標之後進來的是朱棣,一副生無可戀的慘樣,兩眼充著血絲 眼眶也泛著黑。有氣無力的跟眾人打了聲招呼便自顧自的坐到自己座位上豎起書本準備補個覺。

“老四,老四,什麼情況?怎麼一副要死的樣子?咋?昨晚讓老爹罰了一晚上沒睡?”朱樉朱棡兩人看朱棣那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悄悄捅了捅朱棣詢問道。

“什麼一副要死的樣,二哥三哥,你們要是不會說話就別說,大清早的咒弟弟死,你們下賤不下賤吶?!”朱棣被他倆哥哥氣的頭昏,本來自己就被大哥攪了一晚上沒睡,大清早的二哥三哥更離譜咒自己si?自己這都攤上的是什麼親哥啊?

“嗐,對不起哈老四,二哥三哥給你道歉,這不看你精神頭這麼差,一時嘴瓢了說錯了嘛,有怪莫怪,親兄弟,咱是親兄弟。”朱樉知道大早上確實不能這麼說,於是連忙討好道。

“其實沒啥,就是你們昨天走後,孃親就來了,老頭子也不敢難為我,就隨口問了個問題,敲打了我一番,本來呢,我就做做樣子假裝跟大哥起一下爭執,然後落個下風,就完事了,爹看見我跟大哥一來一往爭論不休,怕傷了兄弟感情也就把我們趕回房休息,結果大哥也不知道怎的非得跟我分個高低。結果你們也看到了,我敗了。一晚上啊!一晚上!我就沒怎麼合上眼的時候。”朱棣原原本本的把昨晚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當然把朱元璋提的那個問題一筆帶過,本身也不是他們該操心的,說多了也沒有益處。

“嘶~大哥威武!恐怖如斯!”朱樉朱棡兩人頓時一怔幽幽開口道。

“對了,二哥,那圖紙你看了沒?”朱棣一臉正色道。

“圖紙?什麼圖紙?他娘咧!”朱樉被問及此事一開始還有點懵圈隨後想了一下昨天老四可不就給了自己一張圖紙嘛?“完蛋!忘在大哥書房了。”

“哦?老四你又給二哥啥好東西了,也不知道給三哥也弄一份?咋?對三哥有意見?”老三朱棡一臉壞笑湊上去說道。這老四打小鬼點子就多,靠著他搗鼓出來的辦法,現在老三朱棡在整個應天王府最有錢的小財主,小日子過的那叫一個滋潤,當然了要是沒有老四時不時來敲一番竹槓,老大隔三差五搬銀子那就生活就更美好了。

“呀?三哥,你現在多少也是個大財主了呀,咋滴還不滿足?你要知道,整個應天,整個天下還有多少百姓吃不飽穿不暖……”

朱棣還欲繼續說下去,朱棡頓時不樂意了。

“嘿?!老四,跟三哥玩這套是吧?賺的錢是俺自己一個人的?你跟老大硬生生從俺手裡搶了三分之二啊,俺是忙前忙後的,沒日沒夜的忙活,好不容易賺了點銀子,嘿!還沒到俺手裡捂熱呢!你小子二話不說就截了一道,還說什麼,是技術入股,要分一半。好嘛,分一半就分一半,結果你前腳剛走,大哥直接又來搬走一半,俺的銀子啊!嗚嗚嗚嗚,還沒到俺手裡就沒了三分之二,嗚嗚嗚,俺咋這麼命苦啊!三千多萬兩銀子啊!”

就在朱棡委屈的像個孩子一樣哭訴著的時候,朱元璋踹開門大聲喝道。

“老三!你說啥!啥三千多萬兩銀子?!”

原本朱元璋今天是來突擊檢查兒子們的學業的,結果剛好聽到三兒子朱棡這番話,頓時就驚呆了!好傢伙,三千多萬兩銀子!朱元璋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銀子!哪怕如今自己已經坐擁天下這麼多富庶之地,一年稅銀也才堪堪八百萬不到。自己這一個兒子頂咱稅收四年?不行不行!得想辦法搶來!不對,咱是他老子,老子要錢,他敢不給?直接家法伺候!

隨後朱元璋又看了看朱標朱棣兩人說道。

“你們哥仨一塊來,來咱書房,你們仨今天課先不用上了,咱有大事跟你們說。”

說完也不等仨人反應便上前一手拽著朱標的後脖頸,一手提溜著朱棡的衣領來到朱棣旁邊上去就是一腳。

“咋?咱說話不好使了?還是你這個逆子要翻天了?”

“不不不,父王,兒這就跟父王走,這就來。”

朱棣哪還敢說什麼,只能悻悻的跟在後面低下頭玩著手指,心裡面想著,這下老底全讓三哥揭了,看老頭子這架勢,不大出血怕是要被打吐血了。

越想越氣,只能憤恨的瞪著朱棡的背影發洩一通。

而朱標則是較為鎮定的,也不管朱元璋咋想的,反正要銀子?沒有!啥?從老三的要來的銀子?不知道啊,銀子都花完了,沒有銀子!

而朱棡則一臉懊悔的模樣,這還真是倒了血黴了,誰聽見不好,偏偏是自個父王聽見了,看來銀子又保不住了,唉,咋那麼命苦呢俺。

而剩下的王子們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尤其是朱橚,一臉茫然失措的樣子。

等到宋濂到了講課臺一瞅,嗯?今兒個怎麼少了三個人?朱棣朱棡他倆,宋濂是知道的,特別頑劣,翹課也是有的,奈何這哥倆皮糙肉厚的,戒尺打斷了也不改,對此宋濂也是多次像朱元璋訴苦,但是朱元璋哪有空管你宋濂教書這事啊,在前方把腦袋別褲腰帶上玩命呢,無奈之下只能找夫人馬秀英,而夫人還是比較識大體的,自打那之後哥倆都沒敢怎麼翹課了,但是今天朱標怎麼也不在了?朱標可是吳王世子,為人謙恭有禮,也是宋濂最得意門生。今兒個怎麼也沒來上課?

“咳咳……這是怎麼回事?誰來跟老夫說說?”

宋濂清了清嗓子用手指了指朱棣座位問道。

“先生,大哥,三哥,四哥讓父王帶走了,說是有更重要的事,父王讓我們替三位哥哥向先生請個假。”老五朱橚臉色一正說道。

“嗯,是大帥叫走的話那就無妨,下面開始講課,今天要講的內容是商紂王烽火戲諸侯的典故。”宋濂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就開始自己的授課。

而另一邊,朱元璋書房內。

此刻父子四人正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著,氣氛極其尷尬。

“老三,你解釋解釋,你幹啥了就有三千多萬兩銀子?搜刮民脂民膏了?還是幹啥傷天害理的事了?今天你要是不給咱說清楚這銀子哪來的,你可想好了,能不能走著離開咱這書房。”

朱元璋此刻坐在椅子上手裡攥著一條泡了水的鞭子十分悠閒的說道。

“父王,您看您這話說的,俺可是您親兒子,能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不能夠啊!俺就是從老四那要了點東西做點小買賣,這不上一年的賬剛結餘,就想著把賺的錢拿回來孝敬父王嘛,不過,俺可沒有三千多萬兩這麼多哈,大頭老四搶走了,剩下的大哥還拿了一大半,兒子現在就剩九百多萬兩了,還得留一部分給下人發工錢呢。”

“啥?老四搶了大頭?老大還要走了一半?”

朱元璋聞言狐疑的看了看朱標,只見朱標把頭仰到天上去,手指還交叉著轉著,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然後又看了看朱棣,朱棣則低下頭,兩隻腳來回擺動著,也在努力裝作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然而身體不禁的打顫出賣了他。

“老三,你是說?你們仨把幾千萬銀子分了?”

“爹……”

還不等朱棣把後面的話說完,忽然他就聽見朱元璋那洪亮的呵斥聲。

“咱讓你與民爭利!咱讓你與民爭利!還有!你什麼豬腦子?老四說搶你銀子就搶了?你是蠢才嘛?!不會反抗嘛?!就你這個樣兒?!還當哥的!咋這麼窩囊!咱怎麼有你這麼窩囊的兒子!居然讓弟弟給搶了!咱打死你個窩囊廢!”

朱元璋手中的鞭子揮的虎虎生威,一鞭又一鞭抽打著朱棡。

“啊!!!父王饒命!俺沒有與民爭利!俺冤枉啊!”

朱棡吃痛,立馬大聲求饒道。

“還說!咱讓你說話了嗎?!咱讓你求饒了嘛!還跟咱耍心眼子?沒有與民爭利!那你哪來的這麼多銀子?!咱今天就打死你這個孽障!為民除害!”

說著朱元璋又加重了幾分力道。

眼見著三哥如此悽慘,朱棣縮了縮腦袋一小步一小步的往書房外挪動,這個情況還留在這裡?要是等老頭子反應過來,自己能有好?!趕緊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爹!爹!老四要跑!他拿了大頭!他身上最起碼有兩千多萬銀子呢!可不能讓他跑了!”

蹲在地上苦苦哀求饒命的朱棡看見老四往外挪動的腳步,也顧不上饒命了!趕緊大聲喊道。

“大虎二虎!給咱把門關嚴實了!老大!把老四給咱壓過來!”

朱元璋一聽,不假思索的吩咐道。

“喏!”大虎二虎齊聲應道。

“不用父王費心,孩兒願意代勞!為父王分憂!”朱標則微微一笑,搶先一步向朱棣走去,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條粗壯筆直的樹杈子,一邊走還一邊用手掂量著。

“桀桀桀,老四~你要去哪裡呀?剛剛老三說的話,我也聽見了,你一個人就拿了兩千多萬兩銀子?你還那麼小要那麼多銀子幹什麼呀?”

“那……那……那啥,大哥,有事好商量,俺出兩成!您先把樹杈子放下,咱親兄弟,親兄弟!親的!”

朱棣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的往後挪動著。

然而不等朱棣反應,朱標一段衝刺跑到朱棣身側對著朱棣的屁股結結實實揮了下去。

啪~樹杈與朱棣屁股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嗷!!!”

朱棣發出一聲慘叫,其淒厲的慘叫聲堪比殺豬一般,令得朱元璋頓時一怔,看著朱標愣了神。

而朱棡聽著朱棣比自己還要慘烈的叫聲,內心頓時一緊。好傢伙,大哥啥時候這麼猛了,聽著老四這聲兒怎麼跟殺豬似的?這是照死裡揍老四啊。

有那麼一瞬間,朱棡心裡開始同情起了這四弟,你說你惹誰不好,非惹老大。現在好了吧,捱揍了吧,這照死裡揍啊。想著想著就對著朱棣投去同情的目光。

然而這一切只是剛剛開始,啪~又試一下,這一下朱棣也遭不住了,直接被抽翻在地。

“嗷!!!疼疼疼!大哥,你別下死手啊!”朱棣痛苦哀嚎著。

“別下死手?你叫我別下死手?你看看你做的什麼事?你拿了那麼多銀子!兩千多萬兩啊!足足兩千多萬兩!你想幹嘛?你大哥我才拿了一千萬不到!你小子要反天不成!還給我兩成?打發叫花子呢!四百萬兩夠幹嘛的?你大哥我像要飯的?!”朱標越說越氣,手上力道也越發大了起來。

“孽弟!看打!”

“嗷吼!嗷吼吼!嗷吼吼吼!大哥,大哥,俺錯了,俺再也不敢嘞!”

一時之間,朱棣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吳王府後院。

馬秀英此刻正在臥室繡著幾件衣袍,此時已然是深秋,為了自家幾個小子不會染上風寒,馬秀英就一針一針的縫著新衣袍。

忽然之間聽見了朱棣的慘叫聲,臉色忽然沉了下來。手裡的針一不小心扎到手指。

“嘶!”

馬秀英頓感吃痛,但也顧不上自己了,聽著朱棣他那麼淒厲的慘叫,那幾個小子可是自己的心頭肉,聽這喊叫聲,肯定打的不輕,馬秀英只能急匆匆的跑去書房,因為聲音正是書房那個方向傳出來的。

“夫人,大帥跟公子們在裡面商討事情,還請稍待片刻,卑下這就去稟報大帥。”

眼見馬秀英怒氣衝衝的趕來,大虎也是急忙前去行禮說道。

“退下!”說罷馬秀英霸氣的闖入書房,只留下一臉茫然的大虎二虎面面相覷。

進入書房後,映入眼簾的則是朱標舉著樹杈子毆打朱棣的“兄友弟恭”場面,馬秀英怒喝一聲,上前一巴掌甩在朱標臉上。

“住手!老大!你想幹什麼?要打死你弟弟?娘以前是這麼教你的?是這麼教你跟弟弟們相處的?!”

朱標被這一巴掌打的猝不及防,右半邊臉頰上還殘留著異常明顯的五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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