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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父親的“脫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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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計劃的很好,加上那幾天天氣不錯我們提前結束我們的旅行,回到了那個小縣城,走到門口的時候聽到了父母爭吵的聲音

徐蘭(夏米媽媽):你也太不要臉了都把人帶到家裡來了!是!咱倆約好了小米考上大學咱倆就離婚,可是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這樣做呀!

屋子裡是徐蘭單方面的炮轟,回應這些的只有夏樹的沉默,這些沉默猶如一堵高牆將這些聲音隔絕,又像洪水將人淹沒讓人窒息。

在外人看來母親似乎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這樣我想起來了一部電影《萬箭穿心》,母親在搬家的時候對工人指揮忙裡忙外,有時候對工人言語過激,在外人看來完全就是一個市井潑婦的的形象誰又能想到年輕時候的她是讓半個小城的男人都為之傾倒的角色,如今在她身上看不到當年的的半分色彩,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誰呢?是那個總是在遇到事情的時候隱形,讓妻子被生活逼得不得不跋扈,然後出場充當老好人的丈夫,孩子血緣上的父親,最後他出軌被革職,跳河自殺,讓孩子一輩子怨著自己的母親,母親做錯了什麼嗎?她養育了自己的孩子贍養兩位老人,最後沒一個人對她抱有一絲美好的情感。

對於這部電影我總會自我安慰道這種事情很多,就像現在這樣他似乎發生在了我的身上,我也總在想故事並沒有結束,女人的兒子繼承了父親的性格甚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還有更多的的缺點,他的未來必將如他父親一般,如同遺傳厄運,不斷地自我折磨,悲哀的是另一位無辜的女性也將受到牽連。

其實我很早的時候就知道了父親出軌這件事,對此我選擇像母親保密,並不是幫父親隱瞞,因為這麼多年我認為二人之間並沒有所謂的愛情性格也並不合適,母親是個腳踏實地的人,喜歡一步一個腳印,父親則更喜歡股票房地產一類的,不能說父親這種想法不好,至少這些表明了他和母親並不合適,我選擇隱瞞的原因則是因為母親是一個具有較高道德感的人,她不接受背叛,我想母親總有一天會自己發現這些事,我的提前告知除了讓她少過幾年舒心日子之外沒什麼別的能改變的。

藝術源於生活,生活高於藝術,我很喜歡看電影很多好的電影是對真實生活的寫照,總能透過這些影片學到什麼,電影《親情無價》中,一直被女兒崇拜的父親,在母親重病的時候,依然堅持自己的工作很重要,弟弟在上學,在外打拼的女兒被父親要求回家照顧母親,她此時也處在事業上升的關鍵時期,在女兒嚴重父親的形象是高大宏偉的,她一直以父親為標杆,她極其不情願的,承擔了照顧母親的責任,她很愛她的母親,但並不喜歡她,也許是骨子裡的慕強基因在作祟,她對於作為家庭主婦,愛穿小洋裙,跳雙人舞的母親,並沒有太多好感,但是在她照顧母親的期間,她認識到了一個全新的母親,一個她不曾瞭解的母親,繁重的家務並沒有他想的那麼輕鬆,她會陪伴傷心的朋友,會去最那些看起來不起眼卻意義非凡,生活中必不可少的的事情。

母親在聽到女兒為了照顧自己,拋下工作的第一反應是有些責怪,她不認為女兒應該為了自己而讓工作停滯,拋下機會,對比父親為了工作,對於母親來說自己的生命完全沒有女兒的升職機會重要,父親的形象是自私的,他的內心只有他自己,妻子的生命,女兒的工作,都完全沒有自己所習慣的生活重要,後來女兒發現父親出軌了,父親的形象在女兒心中逐漸崩塌,在她無法忍受現在的生活的的時候她問母親:你是怎麼忍受現在的生活?你是怎麼做到的?每天在這屋子裡,卻無人在乎,那不會令你瘋狂嗎?母親的表情似乎快碎了,似乎在感動中有人有人理解自己,但仍是雲淡風輕的告訴女兒:這是我的家,這是我所愛的人,也許你該回到紐約了,也許你該回到都市,回到你的工作,寫作和你喜歡的事情中去,那才是最重要的親愛的。女兒回到了工作中,卻仍然放心不下母親一次工作者與採訪物件的交談,使她堅定了回家的決心,在母親病情的日益加重中,她不想再維持這家表面上的和諧,她覺得這最後的一段時光中所有愧對於母親的人至少應該道歉,母親察覺到了女兒的變化,她告訴女兒:“自我死後,你們將成為彼此的依靠,聽著我只說一遍,或許我根本不該說,沒有一件關於你父親的事是我不知道的,沒有!而且很明白!懂嗎!?當你結婚久了你會開始讓步那時開始時你無法相信自己會做的事,當年你年輕的時候你會說我絕對容忍不了,但時光飛逝,親愛的你們同床共枕上千個夜晚,當你們因為孩子生病而滿身髒汙,當你看到彼此的身軀老化鬆弛,在某一個夜晚你會想,我絕對不再忍受一分鐘,但你會在早晨醒來,廚房會飄著咖啡香,孩子自己梳好頭髮,你會看著你丈夫,他並非你想象的那樣,但他是你的生命,你的孩子,你的家都依賴於他,那是你的生命,你的經歷,如果將他除去,就像把他的臉從照片上剪下只會留下一個大洞並破壞一切,你可以眼裡,艾倫,你也可以批判,但如果只有這兩項會讓你永無寧日,母親在這段婚姻關係中是犧牲自我的,這或許就是婚姻的慣性吧,會讓人無法接受失去或分離,進而可以包容任何問題,而我現在最大的遺憾就是不能在我有生之年,為最愛的女兒籌備婚禮如果我知道你會幸福,我現在就能閉上眼,我會的,快樂可以很容易,親愛的,去選擇愛你身邊的事物,去愛你擁有的,而你擁有那麼多,總是嚮往著你沒有的,或是你想象中所沒有的那將使你無法平靜”

母親想講自己這一生的的感悟都告訴女兒希望女兒可以從中得到什麼,變得幸福

夏米想著這些,他沒有開門,輕手輕腳的離開了這裡,離開了充滿硝煙的戰場,他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情緒是怎樣的痛苦?壓抑?委屈?他只覺得自己的臉好像凍住了十分僵硬,做不出半分表情,夏米走到了公園裡隱秘的小河邊,這裡總被小孩子當做秘密基地,這個時間這裡,並沒有人,夏米想一個人人安靜的待會,這時夏米的手機響了,手機的另一頭是周花。

周花:米兒?你在家嗎?我一會把你的行李搬過去.

夏米的語氣有些冷:過兩天,最近不方便?

周花:你怎麼了?

你在哪呀?

周花察覺到夏米的不正常準備去找夏米。

夏米:我沒事···

我一個人待會·····

夏米邊說邊帶上哭腔,眼淚不斷地從眼眶中湧出,他再也繃不住了,他了解自己的父母,他明白這段婚姻早已名存實亡,父親一定會出軌,母親一直在隱忍他什麼都知道,可是當這些明晃晃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情緒還是會湧上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難過的原因,只是抑制不住的的傷心

夏米:···花兒·····我真的好難過·······我控制不住我好想哭·····我在·······

周花拉著張雪趕到了了小河邊,看到了蹲在那裡,已經恢復平靜的夏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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