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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語出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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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成這邊安排好,沈灼進組也沒有什麼後顧之憂,很快狄月和何聲也跟著他上崗了。

程念給的合同都是按規矩來,給沈灼的片酬按著角色的重要程度,比主演低,但是也不少,合同給狄月看過,沒什麼問題就簽了下來,接下來就是緊鑼密鼓的安排。

宣傳是早上放出去的,定妝照按重要程度來,很快拍完,但是劇組的官號上個人的定妝照一天只發一張,輪到沈灼要好幾天。

《江山催》要翻拍的訊息其實一早就有了——山河晏的版權很早之前就賣出去了。

但是真的輪到要拍攝還是引起了劇烈的轟動,原著粉們跑到山河晏的賬號底下揚言要天台見,但是好在官方回覆及時,山河晏也表明了會擔任劇組主編劇,因此粉絲們也大多暫時按捺下傷心,決定還是讓子彈飛一會兒。

等劇組把角色的大合影放出去,就讓這些粉絲自已討論去了。

程念買了點營銷號的宣傳,但是不多,主要還是要靠實力說話——他最近一直把這句話掛在嘴邊。

私底下多緊張不知道,但是帶著演員們敬香開機,有條不紊的,也著實穩定了一把演員們的心。

沈灼知道程念很緊張,但是某種程度上,其他人的安慰不見得有效,程念還是要靠著自已去消化粉絲們對這部劇的觀感和評價。

不過看過原著的他不得不承認,那張定妝的大合照真的很出彩。

“別的不說,程念是有審美的,別的不說,光審美程念也算是行業內的翹楚了。”山河晏道。

或者現在該叫程編,她本名程瑩。

“程編選人也是很有眼光,”沈灼眨眨眼,帶著點俏皮,“我也是原著粉,說真的,圈子裡任選這種形式也不顯示,現在已經很好,之後就要靠我們自已發力了。”

“謝謝你的安慰,但我粉絲都說我懂個屁的角色,我就是個破寫小說的。”程瑩聽到這話高興,但還是自謙了一下。

沈灼這會兒是眾人圍坐在一起讀第一集的劇本,他們這個劇壓力很大,程念想要趁熱打鐵,所以打算邊拍邊播,獨播談的是星訊網古裝頻道的黃金檔,因著這段時間同型別的古裝劇並不多,他們和別的也不太能撞得上,再加上有一定讓步,所以談下來也很順利。

沈灼也見到了飾演他祖母的老戲骨藍聽雨,她面目很慈祥,可以看出年輕的時候也是位溫婉的美人,但目前她是整個劇組年紀最大的了。

沈灼嘴巴甜,直接按著戲裡的叫祖母,別的年紀不大的也都跟著喊,把人哄得眉開眼笑。

除此之外還有演小皇帝的芮平遙,他年紀和沈灼一般,都是二十,之前一直在國外混劇組,但沒什麼名氣。

芮平遙說國外對華國的演員很看不起,飾演的角色大多都不是什麼正派,除非自帶獎項還能混得好一點,不然就是純粹找氣受去的,他待了兩年,實在忍不了了,就回國了。

“演反派哪裡不能演?還是國內好啊。”他生得很可愛,兩腮還有點小肉,不說年紀、不看身高還以為沒成年,很符合小皇帝的年紀和特徵,天真暴虐、面甜心冷。

但他本人是個小可愛,因著在國外待久了,耳濡目染之下,能很直白地表達喜歡,每個人都給他投餵了不少零食,最後被程念制裁,統統沒收:“上鏡胖三分不知道啊,國內好,國內要求也高。”

芮平遙最黏寧有為以及沈灼,因為寧有為會寶寶寶寶地叫他,也會寶寶寶寶地叫沈灼,有時候寧有為一喊,抬頭的是兩個人。

其他人則是都喊寧有為戲裡的名字李原。

第一集的戲重點在嚴雲生身上,他進京城的戲碼,要吊威亞,還要騎馬,好一段打戲,其他人就是或多或少亮個相,沈灼甚至不需要亮相,他躺在躺椅上,侍女在一邊喂他吃葡萄喝酒,就拍到下巴的地方,不穿鞋襪,一身紅,窮奢極欲的一位公子哥。

然後外邊來報刺殺失敗,他被酒嗆了一口,坐起身來。

第一集他就這麼多劇情。

“我覺得不行,差點意思,”程編卻死摳著這一幕,“把腿放下來。”

沈灼就把翹著的腿放下來。

“還是穿個襪子吧,”沈灼坐起來說,“好歹是個公子哥,不是什麼流氓,古代公子哥坐臥儀態都是有人教的。”

程編覺得他說得對,然後讓他們停一下,討論一下各自的坐臥行走,然後重新開始。

中午吃盒飯,程念自已是富二代,他在吃上很不願意虧待自已,當然也不願意虧待自已的演員,兩葷兩素還有例湯,除開例湯寡淡些,其他都很不錯。

“第一天,都吃雞腿。”程念說。

一人兩個雞腿,一個紅燒的,一個油炸的,裹著脆脆的面衣。

嚴雲生吃得最兇猛,他上午又是騎馬又是打架,體力消耗得厲害,一個人吃了兩盒米飯。

“一上來就這麼高強度,我要餓死了。”嚴雲生刨著第二盒米飯,口齒不清地說。

他假髮是梳得很規整那種,束著冠,沒有頭髮留下來,一身玄色甲冑,吃飯的時候脫下來,累得喘氣。

完全沒有拍戲時候的意氣風發。

蘇蟬說要是男主這樣,她早就登基了,把李原笑得差點沒噴飯。

沈灼眨眨眼,想,劇組和他想得有些不一樣,但是他很喜歡這樣的氛圍,拍完自已的戲份也沒走,下午留著看其他人拍。

何聲給買了不少咖啡送過來,沈灼不喜歡苦的,所以他的是奶咖。

他就咬著吸管,等晚點導演宣佈嚴雲生的戲過了之後,分了咖啡就回住的地方。

程念給他們安排的酒店在取景地旁邊,來回方便,包了三層,沈灼住單間。

等收拾好貼好了面膜,就開始看第二天的戲,第二天他有臺詞了。

一直到第四天的時候,大家都熟悉起來,戲也有條不紊的拍著剪著,等到第五天的時候,程念就要放第一集出去了。

沈灼戲份還沒到多的時候,這幾天除開一個家宴,沒別的重戲,沒事的時候就和程編坐一塊兒討論劇本。

一直到場務過來找程念,說律動小屋那邊來人探班了。

程念讓沈灼自已去接人,自已繼續安排其他演員。

沈灼身上穿著戲服呢,直接就站起來往外走。

來的人是黎一瀚,身後跟著兩個跟拍,沈灼遠遠過來,其中一個鏡頭就給過去了。

[本原著粉報到,我倒要看看什麼人演墨連錦]

[天,那個紅衣服]

[還是高馬尾,我的天好漂亮]

[嗚嗚嗚我的意難平從此有臉了]

[江山催什麼破名字,還是原來的土,帶勁]

[沈灼你想死媽媽了,沒有你我可怎麼活啊]

[快快媽咪親親]

[這個高馬尾紅衣服看得我哈特軟軟]

[原來叫什麼名字,我也要去看原著]

[原著叫班師回朝後我在城門口差點被四殺]

[我勒個豆啊這名字確實帶勁]

黎一瀚看著沈灼小跑過來。

鮮紅織金的錦袍裹著高馬尾的少年郎,好像錦繡堆富貴叢的具象化。

“少年感好強。”等沈灼到了近前,黎一瀚看清楚他衣服上的是大團的纏枝花。

“好看吧。”沈灼轉了一圈,下襬跟著撒開,腰間革帶鑲金帶玉,襯得腰肢細韌。

而且沈灼本來就白得跟玉似的,還穿這麼濃豔的顏色,都要白得發光了。

高馬尾晃盪著,俏皮又討喜。

黎一瀚覺得那頭髮十分順滑逼真,問:“能摸摸頭髮嗎?”

沈灼就把馬尾晃盪到前面給黎一瀚摸:“程導服化道捨得下血本,這個是真發做的。”

黎一瀚摸了,果然質感像是真的,說:“你好適合高馬尾。”

沈灼說:“其實這天氣還是有點熱的。”

五月了,溫度也在升高,今天天氣還特別好。

又接著道:“別在這邊站著了,走,進去看看,找個地方坐。”

黎一瀚點頭:“好。”

就和他邊聊邊往拍戲的地方去:“進組感覺怎麼樣,累不累?”

“還好,我不是主演,也沒有打戲,”沈灼拍拍胳膊,“主演比較累,我演男主弟弟。”

“這幾天宣傳鋪天蓋地的,”黎一瀚說,“我把原著也看了。”

“你這個角色活得長。”墨連錦是最後關頭給男主擋箭才死的,戲份可能不多,但是壽命很長。

沈灼聞言就笑了:“就活得長?我還挺喜歡這個角色的。”

黎一瀚看著他,說:“抱歉,我對這些不是很敏感。”

那些戲碼裡的愛恨糾纏黎一瀚有時候並不能完整體會到,他更喜歡現實的東西,鼻尖的味道,眼前活生生的人。

文字要給人以感受,筆力得更加鋒銳,就好像香水要給人感受,也得“身臨其境”四個字。

他在香水上投注的精力太多,沒有多餘的精力去體會文字的魅力。

除開眼前的沈灼。

看到沈灼,黎一瀚能感覺到一切和熱烈有關的詞彙。

沈灼是不一樣的。

沈灼帶著黎一瀚到自已的摺疊椅上坐下,自已則坐到另外一張程編經常坐著的摺疊椅上:“你們節目拍得怎麼樣?”

沈灼看過節目安排,施成領著嘉賓們去接觸非遺文化。

“還可以,”黎一瀚把一直拎著的一個小袋子遞給沈灼,“我們這期去學剪紙。”

沈灼就拿過來,小袋子裡裝著一個小相框,一張鮮紅的剪紙被展開貼在裡頭,沈灼看出來主題是喜鵲報枝,枝是梅花枝,喜鵲是兩隻,最細的地方不到一毫米,顯然很費功夫。

“學了三天,盡力了。”黎一瀚說。

[手殘黨真的這期看得超級感動]

[真的有很多文化需要傳承和保護]

[這期真的很正能量,據說下期還會延續這樣的非遺主題]

[我以為白月會贏呢,結果這人定的主題太複雜了,到現在都還沒剪完]

[太複雜的不利於勝出啊,黎一瀚這幅也是剪廢很多]

[喜鵲報枝頭,沈灼紅紅火火]

[真的好漂亮]

[兩隻喜鵲哎嘿]

[哎嘿什麼哎嘿,哎嘿]

[一見情沈圓滿了嗚嗚嗚]

“很漂亮,謝謝。”沈灼看了看,然後小心地放回去,讓何聲拿去放好,“劇組人多,放放好。”

何聲應了,然後回來給了他們一人一杯果茶。

黎一瀚眼睛看著前方,蘇蟬演的長公主正挑著寧有為演的李原的下巴調戲,言語輕佻。

他回憶了一下,應該是一些無關緊要的細枝末節,果然那之後程念就喊了咔,算是過了。

“下一幕下一幕。”導演招呼人。

黎一瀚就感覺身邊的沈灼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物。

這段戲是程編給沈灼和蘇蟬的飛頁,算是對原著的補完——關於長公主為什麼能唆使墨連錦去刺殺自已的兄長。

一方面墨連錦確實忌憚他這個哥哥,另一方面,他也同樣忌憚長公主,常年的自我放縱讓他成了一個紈絝,但本質上他家世代簪纓,他也並不是個蠢貨,清楚刺殺失敗的後果,那之後,墨連錦被罰跪祠堂,三天不進水米,祖母都沒能保住他,差點去了半條命。

程編給沈灼和蘇蟬加的這一幕,是長公主讓李原給墨連錦上茶。

茶是有問題的。

沈灼一派恐懼又貪婪的蠢態,把茶喝了,但是一回到家就開始催吐。

沈灼演得很真,其中有一回長公主都沒內接住他的戲,重來了一遍,吐的時候沈灼含了口水上去。

這個鏡頭需要拼接,但嘔也是真的嘔,眼圈都紅了,但還不忘記真的派刺客,看著又可恨又可憐。

黎一瀚跟著拍攝走了不少路,這片取景地也不小。

沈灼下來的時候,他給沈灼遞紙巾。

沈灼接過來擦了擦眼角和唇瓣,緩了口氣,撫了撫心口:“讓自已乾嘔太考驗人了。”

“喝點水。”黎一瀚手裡拿著沈灼之前的那杯果茶。

沈灼接過去,喝了一大口。

蘇蟬想找沈灼再聊聊剛才的戲,不過雖然她不磕一見情沈,也不會沒眼力見地湊上去,只得對沈灼揮了揮手,意思是之後聊。

黎一瀚問他:“原著好像沒有這段。”

沈灼說:“確實沒有,進組後編劇經常飛頁,像是剛剛那種屬於邏輯補完。”

黎一瀚點點頭,隨後漫不經心地語出驚人:“你喜歡葉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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