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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花黃民偷報安居主,胡大師遇拜姚戲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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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接上回,那胡大師聽聞有聲響,出了門便向左行,行了幾步,便去到那喊話人的門前。此時,那堂中另一個戲子聞其狀,便從後門溜走,跑到了黃皮大腳城外,大叫道:“壞事哩!大王!” 那門外守衛戲子問道:“你是何人?有何事,如此急忙?” 那戲子道:“我乃戲耍皮下的紅戲班子,要向上頭報急事也。” 守衛客氣道:“呦,您回裡頭請。” 那守衛便放其進了城中。

只見那城中一片闊大,翠玉輔路,有紅條一線,壁面黃油油,紋有黃應龍,央中立挺龍椅,內有五人,椅中便是君主。只見那班子來報,大叫道:“不好了!!!出事哩!” 只見那君主,身高七尺五,山羊臉,面黃肌瘦有須,眼如柳片,鼻如尖鷹,身穿祥龍雲波袍,腰繫一束金雲帶,足穿應龍面靴,身姿威,卻弱三分,面色尖縮兩杆功,此人便是吳子業。那班子跪拜道:“君王,禍事了!” 那君王問道:“出了何事?”那班子道:“那戲扒皮被人殺了!”君王問道:“被誰所殺?”那班子道:“是一個秀郎,手持長槍刺了紅娘,用刀砍了戲扒皮。”只見一旁的人道:“君王莫慌,由我來平,我認得此人,擅使長槍又帶刀,我在那金華河與沉鼻山見過此人,那人自稱胡大師也。” 道話人便是戲耍皮,吳子業道:“也罷,也罷!” 只見另一旁的人道:“諸位莫慌,我有一計。” 只見那人身高八尺,相貌堂堂,面色似桃粉,雙眼環赤朱,面容稍瘦有須,頭戴高山帽,身穿垂胡形衣袖,足穿祥雲履,身姿威武,那人便是戲算使。吳子業道:“愛卿,有何計?” 戲算使又道:“此計須讓戲花面去與其交友,讓其做個伴,自古道好漢難過美人關呀,再讓戲班子張貼緝拿令,說緝拿此人重賞五千貫,再讓派人去二泉各插一個親信,方此行之。” 吳子業誇道:“妙哉!妙哉!” 戲耍皮道:“軍師此計甚妙!不過我再補一計,可否?” 戲算使道:“請講。” 只見戲耍皮道:“再安插那戲皮子找其妻,陷害那廝,說其強霸民女,奸其愛妻,豈不美哉?” 還有一人從中顯出。只見那人身高九尺,面如墨心,雙臉點光,須過肩,身穿白波青袍,此人便是戲世樂。此人叫道:“再安插兩怪前去誅之,諸位如何?”眾人紛紛叫好,於是幾人便按此計而行。

此時,胡大師聞聲趕來,行了幾十步,便到了一處紅房,只見那門外有一人高唱道:“胡大師~大師~救其生也~” 只見那人身高七尺,面如桃花,雙面圓赤,頭戴黃帽,身穿戲衣,波波清澈,雙腳踩星,似踏飄雲,身姿挺立,氣宇軒昂。胡大師問道:“先生,喚我?” 那人道:“是在下,大師裡面請~” 胡大師道:“為何?” 那人道:“大俠,你也看到這城中異樣,國君無道,方才大叫其名,叫了五六天。” 胡大師道:“原來如此。” 於是倆人便進了房內,只見桌上還有一人,兩人樣神同,可那人穿的青衣。胡大師問道:“你等是孿生同胞?” 那人道:“對,那坐著是我弟,我倆確實是孿生同胞也。” 胡大師道:“兄們,喚何名?” 那人道:“我乃姚高。” 那桌坐人道:“我乃姚亮。” 胡大師拱手道:“拜見兩位!” 姚高姚亮也拱手道:“拜見大師!” 於是幾人便談了起來。

此時,那一旁的戲房聽此,那花氏夫人回房小聲道:“夫君,你我的錢有著落哩。” 黃琛道:“那還不去上報,更待何時?” 於是倆人便去了黃腳樓,這緝令便被這倆人奪了去,上交給君王了,說那胡大師在其姚家屋內,吳子業道:“好,你二人有功,去領賞吧。” 二人便去領賞,戲耍皮使了個眼色,二人領完錢剛要踏門,只見那戲世樂提起大刀,便腰斬了黃琛,又捅花氏,手法迅速,戲耍皮便將銀元奉還給了君王,戲世樂便把黃琛的屍首拖入後廚,又將花氏屍首給於吳子業,吳子業將花氏抱入後房,與其動了手腳,玩累後,將其與其夫烹炸,三人便將其吃了。

與此同時,幾人聊著天,胡大師道:“這君王為何如此?把這好好的城改為戲城?” 姚亮嘆氣道:“唉,大師,您不知,我與哥哥雖說也是個戲人,但不願看著城中為戲城,我等來此時,城中便是一片鬧聲,我等原以為熱鬧非凡,沒想到是哭吟痛悲,那城中戲子殺人,挨家挨戶哭聲一片,有的哭聲唱戲,有的被人宰割,可謂是悲戲唱絕也。” 姚高道:“是也,戲雖好,若強於人,這便是不尊命,讓我等真正走戲臺的如何面對?” 胡大師道:“真是可惡,人人自有人人的好,有喜販酒的,有喜習武的,有喜作文的,有喜開館的,有喜唱戲的,各有其好,為何將自好強加於他人之上,實在可氣。” 姚亮道:“大師,願聽我等唱兒乎?” 胡大師道:“唱何?” 兩個同聲道:“雙泉事。” 胡大師道:“兩位請唱。” 那姚高站起身來拿了個翠青薄鼓與竹杆鼓錘,那姚高敲了三聲空一聲,又敲了兩聲空一聲,又抖了三下,邊敲邊搖鼓邊的銅錢,如此反覆,那姚亮也站起身來,那姚亮挺著七尺的身唱道:“在那安居城外~南北處有兩座環泉,向北走了五十步,便看那個北山泉,那山泉有兩環大環套小環,小環內丹清,大環內秀了滴溜清,有一樵夫伐了柴口渴難耐下了山林,瞪眼瞧,那大環內小環內丹清,樵夫飢渴又探了泉清,咣噹當飲大幾十口,回了城內,心內寬,像是歸清,幾日後那樵夫趕了考取了官,那可謂是步步為營,當官後清廉一身,又收民心又疏財;噹啷噹啷~噹啷啷,向南走了五十步,便看到那南山泉,那山泉有兩環大環套小環,小環內渾清,大環內滴溜了烏黑情,有一大官從林中回,看那泉水渾步烏黑精,為嘗其味,喝了幾口,便回了城中,心內緊,有狹精,大官便的像老虎,吃人斬人不動情,夸人捧人卻在心,可謂是溜鬚拍馬,下捧上,上欺下,無一惡事作精,當~當~當,苦了那百姓要做和尚只喊經,苦了百姓要做道士要修清;此兩泉,北泉名為清目泉,南泉名為渾眠泉,飲了北做了清,飲了南做了精,好似雙泉有了鬼,各顯秋色不忘情~” 胡大師連忙叫好,又說道:“這倆泉有如此之效,等我明日去會一會。” 說著那天色已晚,既,幾人吃了飯時便要睡覺,此時有一人穿著甲持著澗踏暗而來,與那房中近十步,要問此人是誰?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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