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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尹秋要帶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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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尹秋覺得甚是有趣!

唐晉獨自坐在屋裡,懷裡抱著他已經撫平了那件小新的衣衫,望著門口,他在等小新回來。

小新是呂柏送回來的,他已經醉了,不省人事。呂柏也喝了很多酒,自己走路都走不穩,還攙扶著小新一路跌跌撞撞回來,也不知路上摔了多少次,兩人身上都狼狽不堪,一身泥水血水混雜。

呂柏把小新交給唐晉的時候,還大著舌頭跟唐晉說話:“小弟啊,這次怎麼不跟你哥一起出來喝酒啊,你看我多夠意思,給你帶了份,結果你不來,我們兩個哥哥把你那份也喝了,看吧!喝醉了,都怪你!下次記得跟哥哥一起來啊!我們仨兄弟一起喝個夠!”

唐晉把呂柏推了出去,不耐煩地說:“趕緊回去睡吧,酒鬼,都怪你把他也帶壞了。”

關好房門,唐晉給小新換了一身衣裳,扶回床上,蓋好被子。

唐晉躺在小新身旁,看著他的側顏,隨後挪了挪,靠得更近了,他平常是不敢這樣,只有現在他才有機會靠近小新。

他的手有點抖,輕輕捧著小新的臉,喃喃地說著:“我就不該來的,我好想回遙溪,蘇新,他來了,我該怎麼辦?”唐晉知道他聽不進去,也感覺不到。

隨後,唐晉把頭埋進小新的頸窩裡,一隻手摟緊小新的脖子,緊緊地摟著。

白芨在門口瞧瞧,沒有旁人,回到屋裡,將房門堵嚴實了,然後脫下袍子,擼起袖子,露出白玉似的胳膊。一手捏著金針,一手握成拳頭。

他已經按照書冊上的要求,練習了很多的針法,最開始,他選擇一些南瓜、冬瓜還有些果子來練習陣法,然後再扎書冊來練習,直到一次能扎透二十張紙,他才決定在人的身上扎。

白芨不忍找別人來做練習,於是便決定從自己開始,先扎自己的胳膊。

舉著針,對著自己的胳膊,怎麼也下不去手。捏著針,用食指在胳膊上來回尋找合適的穴位,左摁摁,右按按。嗯,有點痠疼,就這了。

白芨捏著針,深吸一口氣,將針輕輕擱在面板上,嗯,還不算疼,再用點力壓,疼,疼,疼······

白芨皺著眉,咬著牙,再用點力,“嘶——”

白芨覺得針刺破了面板,再往下,痛感便消失了。

後面無論白芨怎麼提拉,都沒有覺得疼。

白芨將針提出來,換了一個地方,這次,他打算快速下針。

食指再次在胳膊上探尋穴位,定好位置後,白芨捏著針,對準位置,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氣,一用力,針直接穿過面板,扎透了進去。

這次遠沒有上一次疼。

白芨明白了,下針的速度決定了痛的程度,如果要讓病人不覺得疼,那麼就一定要又快又準。

白芨那可憐的胳膊,被白芨用來練習扎針整整紮了半宿,當時不覺得,第二天早上一碰就疼,白芨擼起袖子一看,這胳膊就讓比另一隻大了整整一圈。

竟然給自己扎腫了!

白芨小心翼翼地熬過了一天,傍晚去和蘇關仲用晚膳的時候,讓蘇關仲察覺出了端倪。

蘇關仲抓著他的胳膊質問:“你怎麼搞得?”又查不出任何傷口,有沒有明顯內傷。

白芨結巴地回道:“摔······摔了一跤。”

蘇關仲質疑地看著白芨,很明顯他不信,但是也只是吩咐了幾句:“那就好好休息,這幾日就別去傷兵營了。”

白芨低著頭,沒有說話。打算矇混過關,他不想錯過跟徐開明學醫術的機會,軍營裡的舊疾也都快要治完了,以後,哪有那麼多案例給白芨收集。

“這幾日到我營帳裡來!過兩日溫武就要過來了,到時候會有好戲看。”

白芨和尹秋都望了過來,白芨又特意看了一眼在矮榻上的尹秋,他好像依舊無動於衷,也不知是不是隱藏得很好。

“那個胡桓博還是沒有回信嗎?”

“沒有,這樣看來,還不如溫武呢,他們之間的關係,還真讓人琢磨不透,該不會他和這個溫武的關係也非同尋常吧。”

白芨又看了一眼尹秋,尹秋一直都盯著白芨瞧,白芨看他時,他就順便拋一個眼神過來,意思是你信嗎。

白芨總被人盯著,感覺背後總有雙眼睛,有些毛骨悚然。他換了一個位置,往著蘇關仲那邊挪了挪。

靠得蘇關仲近了,卻被蘇關仲一把摟進懷裡,蘇關仲心情甚是喜悅。

他要看著尹秋,已經好幾日沒有和白芨親密了,難得白芨會主動靠近他,蘇關仲自然是高興。

白芨在心裡暗罵自己,真是自作孽啊!

用過晚膳後,白芨便回到自己的小屋裡,照舊脫掉外衣,擼起自己的袖子,這胳膊又比早上腫了些,面板表面有些疼,白芨給自己的胳膊煎單上了一些藥,又取出金針來,用酒泡著。

這胳膊是不能再紮了,他坐在床上,踢掉鞋子,又挽起褲腿,一小節白皙細嫩的小腿露了出來,早知道一開始就用腿來練習,這樣還不會被蘇關仲給發現。

白芨用食指摁了摁,選了幾個穴位,乾淨利落地在腿上紮了三根針。

突然一陣狂風吹進來,白芨習慣地用手去抵擋寒風,有護住自己的腿,回頭看時,蘇關仲正瞪大了眼睛盯著白芨的腿。

他渾身都冒著威壓,那個氣勢著實駭人,白芨有些坐立不住,本能想往後退,奈何腿上還有針。

“拔掉!立即拔掉!”蘇關仲壓低著聲音,低沉也壓不住聲音裡的怒氣,讓白芨哆嗦了好幾下。

白芨趕緊拔掉金針,扔進酒裡,往後躲了躲,一臉驚恐地看著蘇關仲。

蘇關仲雖然怒氣沖天,但是卻拿他毫無辦法,他胳膊還腫著,蘇關仲碰都不敢碰他,就知道白芨這胳膊腫得有些蹊蹺,但是蘇關仲完全想不到竟然是用金針紮成這樣的。

蘇關仲將外衣脫下來,扔在一邊,擼起袖子,對白芨說道:“來,本王這胳膊給你扎!”

白芨直搖頭,要懲罰也用不著用這個的方式,他哪裡敢在蘇關仲身上下針,再給他幾個膽,他也不敢。

“這是命令,過來,給本王扎!”

白芨還是搖頭,更加驚恐了。

蘇關仲的怒氣又上頭了,氣得咬牙,扶著額頭,很是無奈。

“本王頭疼,你過來給本王看看。”

蘇關仲在床邊上坐了下來,託著頭,想讓白芨給他看看。

白芨聽他說頭疼,立即捏著蘇關仲的手腕,給他把脈,然後又觀察起蘇關仲的臉,有些紅,氣息比較重。

“王爺這是火氣上頭了。”

“本王這是被你給氣的,以後不許在自己身上下針了,聽見沒,以後只許在本王身上扎。”

“我不敢!”

“不許頂嘴。”

“我去給王爺熬點洩火的藥。”

“不用,你用金針給本王治。”

“我——我不敢!”

“這是命令!你若不治,本王也不喝藥,那就讓本王這麼病著吧!頭疼死本王算了!”

“······”

白芨不敢怠慢,翻出書冊,尋找哪些穴位能緩解頭疼,仔細核對,又精準了穴位的位置,最後才拿起金針,找著蘇關仲身上的穴位,卻不敢下手,手抖得很厲害。

“別怕,本王又不會吃了你!”蘇關仲沒好氣地說。

白芨穩了穩心神,悶著頭,別開心裡的那點恐慌,靜下心來在蘇關仲身上下金針。

大雪又整整下了一夜,白日裡天地一片雪白,晃著眼睛有些生疼,白芨整理了今日的案例,收拾好之後,又要去蘇關仲的營帳裡用晚膳。

許是賴得早了,蘇關仲並不在,只有尹秋一人在,明日溫武就要來了,應該是有諸多事宜需要安排吧。

“你過來,我們說說話!”尹秋在矮塌上叫著白芨。

白芨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你坐那頭!”尹秋手腳都被綁著,坐在這頭,不是很方便。

白芨還是坐了下來,他對尹秋挺好奇的,尹秋有些驚人的外貌,性格卻有些深邃,讓人看不真切,提起胡桓博和溫武,他都毫無反應,白芨覺得尹秋對他們兩個還不如尹秋對白芨更感興趣。

“你想離開這裡嗎?放了我,我帶你走!”

“呵,你覺得這次你策反我的機率有加大嗎?”

“有!我知道你想離開的。”

“那你看錯了,我不想走!”

“我尹秋就沒有看錯的時候,你不是心甘情願跟著蘇關仲的,對不對?”

白芨沒有說話,而是直直盯著他,看看他到底想耍什麼花招。

“我也不想遙溪,我想帶你遠走高飛,你放心,到時候,就再也沒人可以強迫你了。”

“你為什麼不願意回遙溪,胡桓博對你不好嗎?”

“胡桓博算什麼東西,哪有你好。”

“我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是不會放了你的。”

尹秋瞪著白芨,怒氣讓他的臉色變得扭曲,那雙好看的美目裡透出的眼光是那麼兇狠惡毒,白芨一時都看呆了,他竟然轉眼就變了一張臉。

突然尹秋髮出沉悶的慘叫聲,他緊皺著眉頭,憋得滿臉通紅,死死咬著牙關,躬著身子,來回滾動,眨眼間,額頭就起了一層密密的汗珠。

白芨有些手足無措,他知道這是尹秋氣急攻心,引發心臟閉塞,得趕緊給他扎針治療,要不然,尹秋可能很短的時間就會斃命。

白芨顧不得其他,連忙從懷裡掏出金針,向尹秋挪了過去,摁住尹秋,卻不想反被尹秋給摁住了。

尹秋身上的繩索也不知何時解開的,他提著匕首抵在白芨的脖子上,陰惻惻地說:“我不需要你放,我就想帶你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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