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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尹秋花樣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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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只是相似,不是同一塊啊!”尹秋將自己的這一塊帶回脖子上,又把唐晉的玉牌重新給他帶回去。

唐晉一直睜著一雙眼,盯著尹秋,滿眼地不可思議。

這眼神惹得尹秋很是不滿,又將匕首舉起來,朝著唐晉比劃比劃,並給他展示一個他想殺人的眼神。

唐晉眼裡閃過憤恨,然後別過臉去,便一動不動,眼神也被定住一般,連眨眼都忘了。

尹秋斜靠在床杆上閉目養神,等待著天黑。

唐晉卻突然想到什麼,將頭抬了起來,尹秋也立刻提高了警惕,緊盯著唐晉。

唐晉再次掙扎著坐了起來,看著尹秋,有些急躁,對著他“嗚嗚”了兩聲,尹秋不明所以,依舊緊盯著他。

唐晉從床上蹦下來,尹秋捏緊了匕首,卻見唐晉走到衣櫃旁,對尹秋繼續“嗚嗚”。

“你是想讓我躲進衣櫃裡?”尹秋不解地問。

唐晉連連點頭。

尹秋走了過去,警惕地看著唐晉,然後把他嘴裡的布團扯下來。

唐晉的嘴少了阻礙,當即脫口而出:“我哥······他很快就回來了,你趕緊躲起來。”

尹秋舉起匕首就要往門口去戒備,還有一個人,那就將他也一起綁起來便好。

“你打不過他的,他武功很高。”唐晉提醒道。

尹秋收回了匕首,回到唐晉面前,問道:“你為什麼要幫我?”

唐晉卻把臉別一邊,一聲冷哼,說道:“你愛信不信!”

尹秋將綁著唐晉的衣裳拆下來,扔地上,自己開啟櫃子鑽了進去,他除了拼這一次,也沒有其他辦法,尹秋對自己的好相貌總是太過於自信。

唐晉卻趕緊撿起小新的衣服,攤開一看,全是褶皺,氣得他狠狠剜了一眼櫃子裡的尹秋。

唐晉手忙腳亂地平著衣裳上的褶皺,這件小新平常都愛穿,要是他知道被搞成這樣,小新會不會發脾氣,唐晉心裡隱隱有些恐慌。

小新進來時,帶了一股寒風進來,唐晉背後一涼,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他趕緊將手裡的衣裳給藏在衣簍裡,轉過身去,笑著喚了一聲:“哥,你回來了。”

“嗯。”小新輕輕應了一聲,在桌旁坐下,翻過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暖暖身子。

“外面很冷吧!瞧你還帶著雪花回來了。”唐晉趕緊給小新擦了擦頭髮。

“嗯。呂柏去買酒了,待會我們約好去喝酒。”

“哥,你又要跟他去喝酒!”唐晉有些不滿,他最不喜歡呂柏,總纏著小新。

“嗯,我們一起去,去嗎?”以前也問過唐晉,唐晉並沒有多少興趣,但是不帶著他,把他一個人扔在這裡又顯得冷清,所以小新還是問上一問,去還是不去,自然由唐晉自己做決定。

“哦。”唐晉只想和小新多待在一起,不情願也只能勉強答應。

“我換一件衣衫。”小新起身要去衣櫃,唐晉趕緊抓起衣簍的衣衫擋在衣櫃前。

“哥,你看這件行嗎?我給你補好了。”唐晉捏著衣衫的手心都起了汗。神色也顯得匆忙。

小新拿過衣衫,看見了唐晉給他補的衣角,莞爾一笑,猶如春風輕輕拂過,吹在唐晉的心上,他可以暖很久。

“哥都沒能照顧好你,倒是讓你照顧起我來了。”

“哥不嫌棄就好。”

卻不想,小新抖開衣衫,這衣衫上的褶皺佈滿了整個衣衫。

“對不起,哥,我給你弄皺了。”唐晉小聲給他道歉。

“沒事,我再找找其他的。”

“我來找,我來找,哥,你坐那邊休息就好了。”唐晉趕緊攔著小新,把小新推到桌邊坐著。然後,他開啟櫃子尋找小新的衣衫。

尹秋手裡拿著匕首,警惕地看著開啟櫃門的唐晉,唐晉用手去尋找小新的衣衫,正好有一件白色的衣衫壓在尹秋的身下。

唐晉提著衣衫拉了拉,尹秋挪動著身子,一點一點挪開壓著衣衫的身體,最後唐晉一拉,尹秋一個重心不穩,磕在了衣櫃上,雖然很輕,尹秋還是給了唐晉一個我痛了的表情。

突然一聲劍出鞘的聲音,唐晉被小新往後一拽,退出離衣櫃好幾步遠,而小新卻將劍刺進了衣櫃。

“哥——”唐晉驚呼了一聲。

一把劍抵在尹秋的脖子上,尹秋慢慢轉過眼珠子看著小新,小新也正看著他,眼眸裡是淡淡地清冷。

“出來!”小新命令道。

尹秋將架在脖子上的劍尖推開,爬了出來。

唐晉看著尹秋毫發無損,才從驚魂未定中驚醒過來,他還是忍不住在哆嗦。

尹秋站在衣櫃前,小新的劍還在他眼前,尹秋卻一個閃身,逼近小新用匕首偷襲小新的脖子。

小新往後一退,躲開這一偷襲,用劍柄朝著尹秋的肩膀一擊,尹秋就被打了一個踉蹌,趴在桌上。

唐晉剛得到片刻緩氣,這邊又打起來了。

尹秋起身舉起匕首,小新的劍又再次抵在尹秋的喉嚨,尹秋再不敢動彈了。

尹秋被再次綁在了蘇關仲的營帳裡,唐晉私藏尹秋一事,小新也沒有瞞著,他向蘇關仲請罪,願他一人承擔。

蘇關仲被沒有責罰唐晉,而是讓小新帶回去管教便是。

小新看著嘟著嘴可憐兮兮地看著他的唐晉,下不了狠心,只得嘆息一聲,只當畢竟唐晉是在遙溪長大的,他幫著尹秋也是情有可原的。

小新只令唐晉在家好好反省,也不帶唐晉去赴和呂柏的酒約,自己一個人走了。

白日裡下了一整天的雪,到了傍晚還是沒有停,白芨裹緊了裘衣,穿過這白雪皚皚的雪地,一路走進了蘇關仲的營帳裡,蘇關仲吩咐過的,他不敢不聽,從傷兵營裡出來,他就直接過來了。

進入營帳後,他在門口抖了抖,屋裡很是暖和,他三兩步就走到了暖爐旁,搓著手,然後在四下打量一下,蘇關仲還沒有回來,只有尹秋被綁在矮塌上。

尹秋身上多了許多鞭痕,一道道傷口還往外滲著血,他正一臉幽怨地看著白芨。

白芨瞧著這傷口觸目驚心,他朝著尹秋慢慢走了過去,這一路就十步之遙,他卻受著一個大夫的良知百般折磨,白芨站來他面前,那縱橫交錯的傷口,那刺眼的紅色充滿了他的眼睛,這些讓他最終忘記了他是敵國的人。

白芨拿出自己身上帶的金瘡藥,給他的傷口輕輕地撒著藥。

尹秋盯著白芨瞧,眼神裡全是戲謔,白芨只當沒看見,仔細著上著藥。

“你放了我,我帶你離開這裡。”尹秋笑著說。

“呵,想策反我?你看看你成功的把握有幾成。”

“哼,無趣!”

“那就閉嘴,別說話。”

尹秋只拿眼瞧他,不再說話,白芨無視他的眼神,不與他對視。

蘇關仲進來的時候,白芨也快要上完藥,尹秋見著蘇關仲過來,他往著白芨那邊靠了靠,白芨往著一邊躲了躲,蘇關仲果然如尹秋所料,停在了白芨的身後,臉色有些青鬱。

尹秋暗地一笑,低眉瞧著白芨的耳朵上那白皙柔軟的耳垂上,壞心思一起,鼓著腮幫子往白芨的耳垂上一吹。白芨立即捂著耳朵驚恐地望著他:“你幹什麼?”

話剛落音,白芨被蘇關仲往後一拉,撞進他懷裡,一聲鞭響,隨後是一聲悶哼聲。

白芨回頭看時,尹秋身上又多了一條鞭傷,表皮外翻,赤紅色的血液滲透了出來,猙獰又可怕。

而蘇關仲的胸口還在時起彼伏,一上一下,他再揚手的時候,白芨本能地一哆嗦,往著蘇關仲的懷裡躲。

這鞭子終究沒有再響起,蘇關仲抱著白芨,看著尹秋嘲諷地笑著,“哈哈——哈哈!”堂堂東晏戰王也有這樣的軟肋。

白芨聽著這異常的笑聲,也回頭好奇地打量著他。

又一陣寒風吹進了營帳,呂柏身著一身鎧甲帶著一身寒氣走了進來:“王爺,溫武回信了!”

“呵呵”蘇關仲冷笑兩聲,他摟著白芨的腰卻不肯鬆開。

白芨僵著身子不敢推,手捏成拳抵在蘇關仲的胸口。

呂柏是後知後覺,白芨雖然是頭朝著另一邊的,但是呂柏一眼就能認出白芨來,他們兩人這樣抱著,這讓呂柏很是不解:“王爺,你——”

“怎麼?”

呂柏心裡一哆嗦,他感覺得到蘇關仲的威壓,這是王爺很久沒有動怒了,而此時卻不知到底是誰惹怒了他。

白芨不安地抬頭看了一眼蘇關仲,蘇關仲正低頭盯著他,他趕緊又低下頭去,不敢看他,把額頭也靠在他頸窩裡。

他也不知道這樣管用不管用,想著只要他順從一點,王爺就會消消氣。

蘇關仲看著他這個樣子,在心裡長長嘆了一口氣,這世上再第二人能那麼快擾亂他的情緒。

他放開了摟著白芨腰的手,白芨也退至一旁。

“信呢?”蘇關仲叫了一聲一旁還在震驚中的呂柏。

呂柏趕緊遞上溫武的信,眼神還在白芨的身上來回探。

蘇關仲看完了溫武的信,將信遞迴給呂柏,看了一眼尹秋,似有些同情:“你作為胡桓博的男寵,被抓這幾日,他卻無動於衷,倒是這個溫武,願意贖你。”

白芨抬頭一望,正好對上尹秋的眼神,他倒是無動於衷。

原來他也是別人的男寵啊,生得這麼好看,也擺脫不了這樣的命運,他和白芨真是同病相憐,都是可憐人。

白芨眼裡的同情一點不少都全落在了尹秋的眼裡,尹秋卻翹起了嘴角,戲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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