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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抓個美人人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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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關仲帶著呂柏走了進來,蘇關仲來到白芨身邊,帶著點責備地語氣問道:“你怎麼下床了?你身體還沒好呢,多躺會,小心著涼。”

白芨才把目光從那人身上收回來,看了看蘇關仲:“哦,王爺,我該回去休息的,你們可能有重要的事情。”

蘇關仲皺了皺眉,白芨不願意留在他的房裡,這讓他心裡開始起了些情緒,但是還是堅持地說:“那我送你回去。”

白芨點頭,蘇關仲給他披上裘衣,將他摟緊,抱著他送他回去。

呂柏已經將袋子拆開,把那人從袋子里弄出來,已經半個身子都露了出來,便坐在了地上,一臉惶恐地看著他們。

白芨在踏出門口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他的臉已經全部呈現了出來,白芨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人,猶如玉雕,找不到一點瑕疵,多刻一分便深邃,少一分又不足,這份完美莫不是上天恩賜,凡人又怎得如此容顏。

白芨推開自己的房門,這裡的確比蘇關仲的房裡要冷很多,天氣是越來越冷,房裡沒有暖爐,和外面的溫度沒什麼區別。

在屋裡還沒有站穩腳,白芨便被蘇關仲抱著抵在牆上,蘇關仲順手把門帶上,和白芨面對面貼著臉問:“你到底怎麼了?這幾天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白芨穩了穩心神,和他靠得這麼近,有些侷促不安,輕聲說:“我沒事。”

蘇關仲皺著眉,仔細看著他,壓低聲音問道:“那你前幾日在灌木叢裡哭什麼?哭得那麼傷心?有什麼事情是本王不能知道的嗎?”

蘇關仲以為白芨有什麼事情,一定會告訴他的,可是等了這幾日,白芨都不曾主動向他開口,他受了那麼大的委屈,在灌木叢裡哭成那樣,他都不肯提半個字。

提起那天,白芨又想到了那天的小新,不免得又覺得委屈,逐漸紅了眼眶,但是白芨依舊咬牙說:“沒事,是我不好。”

嘟著嘴,那委屈的模樣,又讓人心疼,又要人氣憤。

白芨不敢抬眼看蘇關仲,他距離太近了,他眼睛就在眼前,帶著威壓,讓白芨本能的覺得有些害怕,有些想要躲避,白芨摺疊在胸前的手輕輕推了推蘇關仲。

“王爺,還是早點回……唔……唔……”白芨還沒有說完,就被蘇關仲給堵上了嘴。

蘇關仲的情緒再次受到了白芨的挑戰,他已經很不滿意了,白芨還在推他。於是便失了理智帶出來一些野性,他捧著白芨的臉就啃咬了上去,不給白芨任何喘息的機會,也不給他任何拒絕的機會。

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證明,他還擁有著白芨,還是他的人。

吻得白芨滿臉潮紅,身子發軟,被蘇關仲越摟越緊,最後被蘇關仲抱起來放在床上。

蘇關仲擔心被窩裡太冷,沒有脫掉白芨的裘衣,而是先脫著自己的衣衫。

白芨見他生拉硬拽著自己的衣衫,喘息中吐著一團團的白霧,一件又一件的衣裳被剝落下來,露出一個健碩的胸膛,雖然已經看過很多次了,再見到還是會臉紅心跳。

白芨就那麼躺著,手裡捏著袖角,看著蘇關仲,“王爺……王爺……”

他試圖用乞求來求蘇關仲放過他這一次。

他還病著呢,可是王爺想要,他又怎麼能拒絕呢,這難道不是做小倌該忍受的嗎?白芨認命,不再拒絕,只好乖乖配合。

蘇關仲只是將他身上的衣衫扒開來,並未除去,這個被窩經過蘇關仲的翻滾,已經很暖和了,在蘇關仲離開之後,被窩裡都是暖暖的,只是白芨的身子更軟了,他已經累得提不起一點力氣,只好任由著自己躺在他的裘衣裡,蓋著被子睡了過去。

蘇關仲回到自己的營帳裡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呂柏都等得焦急萬分了,若不是要看著這人,呂柏都要親自上白芨的屋裡去找蘇關仲了。

“王爺,你怎麼才回來?”

蘇關仲並不理會呂柏的情緒,而是直接問道:“他是何人?長成這個樣的,該不會是胡桓博的男寵吧。”

呂柏也笑了,帶著一些驕傲:“肯定是,就是傳言中那個美得不可方物的男寵。我在遙溪邊界看到他時,也把我給看呆了,這不就把他給虜回來了嘛。他呢,好像是和胡桓博置氣了,我見到他時,他正怒不可揭在邊界暴走。”

蘇關仲不經意間一笑,道了一聲:“哦。”

沒想到他的死對頭還有這樣的煩惱,養著一個美人,還得百般哄著,哄不好,就鬧脾氣,這胡桓博的傳言,或多或少他們還是知道的。

胡桓博是鎮守遙溪的大將軍,與蘇關仲遙遙相對,這麼多年來,遙溪和上朔時常發起戰鬥,在邊關已經惡鬥多年,胡桓博也是蘇關仲最難對付的對手,論謀略還是膽識都和蘇關仲不相上下。

胡桓博的男寵叫做尹秋,也正是被裝在麻袋裡的這個,他正一雙美目瞪著他們蘇關仲他們,心裡自然也是有他的盤算的。

“那王爺,打算怎麼處置他?”

“修書一封給胡桓博,讓他帶上籌碼過來換人。”

“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你還想怎樣?美人,難不成你還有興趣?”

“王爺說笑了,怎麼也得給王爺留著。”

“既是說笑,就少拿本王消遣。”

尹秋被綁在蘇關仲的房間裡,呂柏派人去給胡桓博送了信,等待胡桓博派人過來談條件,贖回尹秋,但是一連等了幾天都沒有回應。

白芨昏天黑地的睡到了天亮,覺得肚子有些餓,剛想起身,才發現啥也沒有穿。

乾脆躲在被窩裡,把衣衫套在身上再起來,屋裡實在太冷了,離下雪的日子應該不遠了。

白芨披好裘衣,收拾收拾準備去傷兵營,他起晚了,此時去,也已經晚了。

他這幾日生病,都沒有去傷兵營,眼下蘇樂堔和魏丘也走了,只怕徐開明忙不過來,幸好還有小新和唐晉在那裡幫忙。

聽說上次小新也被推進了水塘裡,也不知他是否有受寒,白芨有些迫不及待想去看看。

剛開啟房門,門前一片雪白,果然已經下雪了,只怕昨晚下了一宿,早上這雪才這樣厚,此時還飄飄灑灑落著些零星的雪花。

在這雪地裡還有一個白色的身影,離著白芨的房間遠遠地望著這邊。

白芨一眼就認出來了,是小新,他身後的腳印,已經被雪重新覆蓋,沒有半點痕跡,他在這裡很久了吧,為什麼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小新!”

白芨喚了一聲,便提著下襬,向小新疾步走了過去,而小新卻轉身,逃似的狂奔在那雪地裡。

白芨不明白,小新這是又怎麼了,但是心裡卻隱隱覺得不安起來。連忙追著小新而去。

小新很快就跑沒影了,白芨在樹林裡尋找了起來。

“小新……小新……”

樹林裡也是白雪皚皚,雪掛在乾枯的樹枝上,一棵又一棵的白樹立在深林裡。腳踩在雪地上,一路“咯吱咯吱”作響。

白芨邊走邊找,他明明就在這邊,看著他過來的,為何就是不見了人影。

腳下一滑,白芨單膝跪在地上,向前滑行了很遠,然後一個翻滾,連滾了好幾圈才穩住,手腕被枯樹枝劃過,頓時起了一道猩紅的血印子,黑色的裘衣上都是白色的雪,頭頂上還有些破碎的枯樹枝。

白芨抬起手腕,疼得他咬緊了牙關。遠處晃過一道白色的身影,動作很快就到了眼前,是小新過來了。

小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白皙的面板上出現一道道紅色痕跡。

“小新……”

小新將白芨扶起來,仍舊不肯說一句話。那冰冷的臉龐攏著一層寒霜。

“你怎麼了?”白芨還是忍不住地問。

小新依舊什麼也不說,只是扶著白芨送他回傷兵營,而到了傷兵營之後,小新卻獨自離開。

這份生分,讓白芨覺得惶恐不安。白芨顧不得手腕的傷,還沒有擦藥,便跟著小新出去。

小新去了蘇關仲的營帳,直接跪在了蘇關仲的面前:“王爺,你還是另派他人去保護公子吧,卑職無能,保護不了他。”

蘇關仲連忙起身去拉他,小新只是穩穩地跪在地上,不肯起來。

抬頭時,看見白芨正站在門口,正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們,臉上流露出了憂傷的表情。

“你怎麼也來了?”蘇關仲喚了他一聲,“仁川,過來!”

小新緊緊捏著下襬,極力隱忍著,他不想面對這一切,他想逃避。

白芨沒有聽蘇關仲的,而是轉身去往矮榻,卻看見尹秋正躺在矮榻上,蓋著被子。

尹秋是由蘇關仲親自看押的,所以蘇關仲把他扔在了矮塌上,又擔心他受涼了,便又加了一床被,至少在胡桓博沒有給訊息之前,尹秋還不能出事。

尹秋一雙美目也盯著白芨瞧,見白芨露出一雙驚詫的表情,尹秋眉眼彎彎,朝他輕輕一笑。

白芨忍著想要逃離這裡的衝動,尋了一個角落坐下來,背對著他們,這樣自己藏不住的憂傷便不會被看見。

蘇關仲原本還很擔心,尹秋在他的屋裡,他會有所誤會,如今看來白芨並不在意,倒是蘇關仲心裡有些失落。

“小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蘇關仲看了一眼跪著的小新,不由得頭疼。

“卑職失職,請王爺懲罰,請王爺另派他人保護公子!”小新再次重複了一遍。

“小新,你……”

蘇關仲上次在西溏先選擇了白芨,心裡一直都小新有所愧疚,果然還是如同他意料之中,小新耿耿於懷,不肯釋然。

他不願待在白芨身邊,也是說得過去的。

他們都在僵持著,不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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