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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要和我練八十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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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行了六十餘里,累計走了三分之二了,雄金晶獸奔跑之速,勁風襲面,我實在是有些冷。我停了下來,跟墨白抱怨道,“剛開始是有些興奮,但是太冷了。”

墨白將兩顆聚陽珠遞給我,“這裡一顆是定風珠,可在身邊形成一道氣障,障外勁風撥散,從兩邊遊過。障內還有空氣可供呼吸,且視野也會更清晰。另一顆是你之前用過的,聚陽珠。”

我將二珠入懷,準備開始馭獸而行。卻見墨白盤腿席坐,正自運氣。我說,“怎麼了?”

“沒什麼?練氣初成,氣息不足。剛才行了六十里,就將氣用盡了,須得調息補氣。”墨白雙手一上一下,一正一反,氣息在胸前攪動。

“還說我小趴菜,一個大仙士,才走六十里,氣就用盡了。我看書上說,道士御劍,至少能跑兩千裡一個小時呢。”我的崇敬減了幾分。

“確實可以,但我只在初期,還沒有那種神通。”墨白正經地解釋。

“不錯啦。雖然和書上相差甚遠,但在現實中,你是見過最厲害的。甚至在你之前,我並不相信這世上有修仙的存在,全以為那不是招搖撞騙的把戲。”我安慰他道,“你要補多久。”

“不知道。至少得一柱香吧。”他有些失算了。

“那耽誤太久了。你與我共乘一騎吧。咱們省些時間。”我要求道。

“雄獸太小,你與我恐要擠成一團,肌膚相親,實於男女之防不敬。且此獸萌稚,其體力尚不足以負載兩人。”墨白細細地解釋。

“這個好辦,你騎著獸,我騎著你。或者我騎著獸,你騎著我,啊,不對,我揹著你。這樣便不算作負載二人啦?”我為自己的聰明自得。

他深情地望了我一眼,眼睛中發出一種不能理解的光芒,我心想一定是覬覦我迷人的美色,以及慨嘆我驚為天人的智商,“小姐果是鳳之雛子,聰慧過人,此等妙計,堪比臥龍。謝謝好意,其實我也可踏足而奔,地上走的也快,不必在空中飛行。地上我原是熟練些,若是能以繩縛於晶獸之尾,借些力氣,一會咱們就到了,只是今日未帶繩索。”

“這個好辦。”我輕輕解到了裙帶,這裙帶有2米5來長,輕盈如紗。隨手一揚,裙風隨風而起,緩緩落到他面前。他撿了起來,微微嗅聞,“好香。”又一抬手,裙帶一端直行似棍,飛向晶獸之尾,已經繫住了它的尾巴。

“好俊的功夫,”我讚道,拍了金晶,掛上二檔,急著去目的地,就狂奔起來,正在地上的他還不及收息還納,直接就被拖拽起來。“啊喲”,他顯然嚇了一跳。

這定風珠果有奇效,風再也不刮眼睛了。聚陽珠也暖了身體。跑了一里路,我轉頭來看,卻沒見他的身影。我調轉獸頭,往回急馳。卻見他在後面擦臉拭嘴。我一看他嘴邊似有泥土,我大叫起來,“你是不是摔了個狗啃泥。”

他沒有理我,只是輕輕擦拭,面有微微慍色,卻又帶著縱容我惡作劇的笑意。我十分一陣暖動,輕言道,“對不起,這次我先出言提醒你。”

“要走了。準備好了嗎?”我拍了一拍晶獸,慢慢起步。這步果然很穩,他在後面隨著節奏,很快我們就到了。

臨近目的地時,我已經感覺到了一陣寒氣,到了地方,卻發現一片湖。這片湖泊黑暗而幽密,環繞著一片古老的森林,樹森高大而茂密,遮天蔽月,使湖水更顯神秘莫測。湖面平靜如鏡,反射微弱星光。如深邃的眼睛,靜靜地注視整個世界。

湖邊,是一座古樸的亭子,亭柱刻有精美花紋,散發淡淡木香。

沿湖邊是蜿蜒的環湖小路,鋪滿青石。好美的所在。

“我們來這幹什麼?”費了這麼久力氣,我急於好奇。

“雙修。”

“雙修?”我從未聽過這個詞。

卻見他拿出一本《壯益之法》,翻到了《閨閣之術》,“這八十多法你習得多少了?”

突然施問,我被問地不知所措,羞紅臉道,“差不多都學了。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要和你以此術雙修。”墨白正色道。

“這個?和你?”我一時間羞地已經無地自容,大拇指不斷掘地,差點挖出三室一廳,“你瘋了吧?討厭。我和你的關係是能做這種事的嗎?”

“姑娘你想多了,其實《壯益之法》乃是“太極星”星球的天竺高僧所創,其最初目的就是壯益筋骨,益壽延年。只是後來偶然外傳至別的星球,世人汙濁,以為此等妙法是那般效用。這其中的《閨閣之術》亦是後人張冠李戴,胡亂起名,這其中的術式柔和,姿勢優美,其實乃是一種柔體之術,名曰“瑜伽”。可男男練之,亦可男女練之,亦可女女練之。乃是大成正道,正心之術,非世人所想的那樣。”墨白一解釋,我不禁汗顏,原來如此。

“那怎個練法?”我迫切問道。

“‘瑜伽’雖是正術,但是你要救的是雌獸,還需汲取陰氣。上次所去的小河不過吸了點點月寒,陰氣不足。此次我們要下的是這深遂的湖底。”墨白手指指向湖心。

那湖水黑暗深遂,雖然很美,但亦讓我十分害怕,“人常言,水清則淺,水綠則深,水藍則廣,水黑則淵,水黃則...咳咳,水黑則淵。這水少說也有三五十米深吧,我們如何下得湖底。”

“其實金晶頭又名避水金晶獸,只是你我要在水中休習這八十多法,金晶獸的避水之功是在水下,將湖底的水分撥至兩邊,開闢出一條陸路,如同在陸上一樣。但這樣一來,我們就沒法藉助水的浮力了,也引不到水的寒氣了。我這裡有兩顆避水珠,只放於懷中,可在面門附近形成一個氣團,身體仍是浸在水中。我們帶獸入手,如氣體耗竭,可讓金晶闢出一條陸路,稍作休息。”墨白想地真是周到,原來已經有了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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