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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書生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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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怎麼辦呢?妻妾成行,太難辦了。”小妾玲兒為難道。

“是啊,丈夫昨日才摔死了兩隻雌獸,恐怕是對雌性恨之入骨。之前我與他單獨寢寐,他也總對我愛搭不理,敷衍了事。你我二人同上,此事怎麼可能呢?夫人淨出些天大難題。”我也是皺眉。

“我倒是有一計,聽說陽春之水甚是厲害。”小妾悄聲說道。

“陽春之水?那是什麼東西?”我從未聽說。

“其功效甚佳。可撩人心絃,改人心意。常用於十載老夫妻間。聽人說,七年之癢、互有嫌棄者,服之此藥,便是感情破裂的夫妻也能破鏡重圓,墜歡重拾。有詩云“相看兩不厭,唯有敬亭山”,便是形容此劑的功效。”

“真那麼神奇?”我十分懷疑。

“是的,所以又名‘敬山之水’。”小妾篤定。

“那你去藥鋪購些回來。”我催促小妾。

“小姐,我臉皮薄,怕是見了男大夫緊張。”小妾扭捏起來。

“死丫頭片子,你臉皮薄,我臉皮就厚了?”我嗔怪。

“小姐自是比我有經驗。似昨日擼獸,小姐就可見老轎伕之功力。”小妾嘴賤起來。

“死丫頭,看我不撕爛你的刁嘴。你才是老轎伕!”我大拇指扣進她的嘴裡,就要往外撕。卻不小心扣的深些,小妾一時噁心,吐了一地。真給我噁心壞了,我斥道,“怎麼手指一進,才一指節深就給吐了。耐力也忒差了些。”

“那自不如小姐擅長此道。便七八指深,亦氣定神閒。”小妾邊拍背邊嘲笑。我氣不打一處來,抬起一腳,踢在了丫頭的蔥綠裙子上,留下一個黑腳印。小妾揉了揉屁股,“小姐,疼死我啦。昨天夫人才踢過,還沒好呢。又受一腳。明天怕是下不了床了。”

“那不正好,下不了床,夫人一來檢視成果,你正好交差。”我啐道。

“那恐怕我永遠都下不了床了。”小妾可憐兮兮。

“別貧了,走吧。出門去。”我拉著小妾手,出門採購。

“小姐,這個帶上。”小妾將《壯益之法》塞入我懷中,我疑道,“帶這個幹嗎?”

小妾嬉笑,“這裡多有補方,到時候咱們也採購些給相公。”

室外明媚,春風盎然。我過慣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日子。這猛的一出門,看見鳥語花香,春草碧綠。說不出的心情暢快。

一會到了藥鋪,我讓小妾在外等候。進去卻沒有發現店掌櫃在。忽然聽見隔間的一個屋子裡有溫言之聲。我轉了進去,繞過隔角,卻發現裡屋裡有二人正在擁吻。給我嚇了一大跳,趕緊跑了出來。卻聽見裡面叮叮噹噹亂作一團,有打鬥聲音。

這時候店掌櫃也回來了,高聲問道,“怎麼了?誰在我店中打鬥?”

卻見一個年輕讀書人和一個店裡的雜役打成一團,從裡屋打到外屋。

一個女子也從裡屋出來,就扶上了我的手臂,裝作與我十分親密,只是衣衫微有不整。

店掌櫃居中拉下了兩人,兩人這才分開,“怎麼回事?”

雜役高喝,“掌櫃,這對狗男女在你店裡偷情。被我逮個正著。我正要告知里正。抓了這對男女。”

那讀書人道,“你有什麼證據,信口胡說。明明是你舉止不端,想趁我熟睡偷我口袋的金銀,被我抓了個正道。”

雜役道,“我的眼睛就是證據,你們一男一女,光天化日,同來藥鋪,又居一室。不是作奸,又是什麼?”

我見那女子使勁扶著我,不願意趟這渾水,想將她推開。

她卻緊緊拽著我,手中拿著我剛才慌忙掉地上的《壯益之法》,“幫我圓謊,要不然我就抖露出你的事來。青白姑娘看此淫書,必讓你聲名不保。”

我嚇地六神無主,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卻發現小妾也早來到我右邊,我趕緊拉拉小妾求援。

店掌櫃給了主意,不管怎麼樣,先報了里正再說。走出去,託人告知里正。一會,這店裡擠滿了人。

里正(村長)問道,“是誰報事?所為何事。”店掌櫃將情形給里正說了。

里正問道,“他二人各有說辭,所說的話不可信。須得聽第三人開言。”於是里正問我,“這位小姐,真實的情形是怎樣的?”

我嚇地不敢說話,小妾替我開口了,“里正大人,我和小姐以及這位姐妹今天一塊來到店裡,突然躥出這個年輕讀書人,看起來人五人六,衣冠楚楚 ,卻欲強行對這個姐妹非禮。這個姐妹不從,那讀書人就用強。好在有店小二幫忙,沒有得逞。”

里正聽完,問我道,“是這樣嗎?小姐。”

我點了點頭。里正宣讀,“白日猥褻,抵抗未遂。杖五十。立刻執行。”

眾人將那年輕書生拖了出去,搬了藥鋪的長凳,重重打了五十下,只是那書生文弱,不經打。只打了四十下,人就死了。只把我看的膽戰心驚,我旁邊一直扶我的女子亦是嚇地心膽懼裂,雙手合緊,將指甲扣入我的臂膀中,十分生疼。但我卻不敢發出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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