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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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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3年,美洲東岸。

黃昏,淺金色的陽光格外的刺眼,照耀在每個從南方歸來計程車兵臉上,不論是帶傷和勳章計程車兵,還是躺在板車上的屍骸。

“勝利嘍!勝利嘍!!!”每個人都在吶喊,慶祝這場來之不易的勝利。

街道被餘暉染成了紅色,連線街道的廣場更是在夕陽的照耀下,熠熠生輝。廣場此時已經被人們圍的水洩不通,人群的中心,一個白色捲髮,一身軍裝的男子,手持軍刀,站在廣場中央。他的身後則跟著一群精壯計程車兵,持槍而立。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這個男人,目光裡都含著敬仰與憧憬,彷彿是這個人解救了他們,給了他們希望和未來。

“咳咳。”銀髮男人只是清了清嗓子,全場便安靜了下來,死寂一般連狗也不叫了。

“大不列顛王國計程車兵們,公民們,僕人們!今日,我,喬治.華盛頓,在此宣告!經歷了漫長的戰爭,經歷了無數的犧牲,在我們死去將士們英魂的注視下,我們的戰爭,終於勝利了!”

“歐!!!!!”臺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歡呼聲,摻雜著些許哭泣和咆哮聲。

“大家知道嗎,這場戰爭其實是一場並不公平的戰爭。我們腳下的這片土地雖然肥沃,雖然我們愛她愛的深沉,這讓我們有了為她而戰的勇氣!可我們的軍隊從旁人看來,比之大不列顛王國的艦隊,實在是太弱小了。我們的戰爭,從一開始就不被人看好。”

“但是總督,我們還是勝利了!”一個士兵說道。

華盛頓笑了笑,接著說道:“是的,你說的沒錯孩子!我們計程車兵是英勇的,我們的人民是善良的,我們的軍隊也是愛著我們的人民的!所以,我們勝利了,是我們的勇氣!是我們的善良!幫助我們戰勝了敵人!!”

譁——掌聲再次雷動。

“你!我問你!”華盛頓用刀尖指向前排的一個士兵,問道:“你為什麼參軍?”

“為了勝利!”

“你為了什麼?”華盛頓又問。

“為了和平!”

“你呢?!”華盛頓又問另一個士兵。

“為了女……”士兵下意識的想到說為了女王,但突然意識到不對,於是改口:“為了我老婆!”

“哈哈哈哈哈!”現場的人都笑了。

人群靜下來後,華盛頓又問下一個士兵:“你說,為了什麼?”

“為了自由!”

“說得好,你們說的都對,但都不全對。”華盛頓說道:“在我起兵之前,我只是一個總督,手裡沒有兵權,也沒有隨者,雖空管著大片的殖民地,可不管做什麼,都是困難重重,就好像所有事物都在與我作對。原本在英格蘭做起來熟練無比的工作,到這裡都做不來。我以為是我的能力不行,是我這個18歲就當上殖民地總督的天才,能力不足。但在我起兵之後,我發現我錯了,不管我做什麼,都是信手拈來。我手下的官員如同我的臂膀和手指,我手下的軍官帶領著他們計程車兵,如同我的利劍,我的人民百姓拿著鋤頭和草叉也要跟隨我,而他們,更是如同我的太陽,源源不斷的給了我火熱的力量!那時我才明白,為什麼我一開始什麼都做不來。”

說到這,華盛頓的眼角流出了顆顆熱淚:“是因為我一開始,是為了英國和女王做事,是為了遠在天邊的英格蘭做事!而當我起兵後,這一切都變了!”

“是為了我們!!!”一個躺在擔架上計程車兵哭著喊道。

“是的!自那時起,我明白了我要為何而戰!是為了我們計程車兵!是為了我們的警察!是為了我們的人民!是為了我們的財產!是為了我們的港口!是為了我們腳下,我們熱愛著的,近在咫尺的土地!!!”

“好!!!!!”掌聲,吶喊,哭泣聲空前的響亮,全場的人都沸騰了!

“我宣佈,曾經壓迫我們的,就是我們這次戰勝的大不列顛王國,曾是我們的主人的大不列顛王國!從現在開始,再也不能主宰我們的命運!我們再也不是大不列顛王國的子民!我們是新的,是嶄新的!我們是英雄!是英雄的聯合體!”

明明是黃昏,但此時的陽光不知怎地,卻越來越亮,越來越耀眼!那紅色的夕陽好像不甘落下一樣,寧可燃盡力氣,也要從海平線爬回來,發出光來見證這一刻!

此時的華盛頓彷彿救世主一般,彷彿自帶著力量,美麗,智慧的光環,讓人不由得想追隨。

“這麼絢爛的陽光,其他地方還有嗎?沒有!只有這裡,這片土地,這片海岸,能仰望到這頂自由廣闊的蒼穹!!!士兵們!公民們!她的名字叫,美利堅合眾國!!!!”

“好!!!!!!”

“耶!!!!!!”

轟轟轟轟轟……

代表著十三塊殖民地的十三聲禮炮響起,所有士兵把帽子高高拋起,抱著孩子的女人們把懷裡的嬰兒舉過頭頂,農民把手裡的啤酒潑的哪裡都是。所有人血脈噴張,用盡力氣嘶吼。

“可我們不能只滿足於此,因為在我們領土的西邊,還有著廣袤的土地沉浸在黑暗裡!”

“解放它!解放它!”人群裡的這個聲音格外突出。

華盛頓微微點頭,這正是他所想的:“是的,我們要讓這片代表著希望的光芒,照耀在整個北美大陸!所以在此,我以上帝的名義宣佈————帶著正義和真理,我們將一路向西,給這片土地帶來上帝的恩澤!!!”

狂歡,接下來就是徹底的狂歡!徹夜,士兵和百姓們圍在火堆旁,拉著手唱歌跳舞。火堆上掛滿了野牛肉和火雞,有的班組的篝火上甚至烤著白頭鷹和美洲豹,雖然他們未必會去吃。啤酒早不知道喝了多少桶,也不知道灑了多少桶。時不時傳來的槍聲也不再會讓他們緊張地尋找隱蔽,而是在聽到槍聲後,附和著對著天也開幾槍慶祝。吃不了的肉和喝不完的酒,還有不知道是什麼的垃圾被堆在一起,倒上汽油就燒掉。而這主要由廚餘垃圾組成的垃圾山在燃燒後,又會形成一個篝火,隨之而來的就是很多人圍上去哈哈大笑。黑色面板的僕人們雖然不能跟其他人一樣享受這時光,但也難掩臉上的喜色,上菜工作的更加積極。年輕計程車兵和他們的戀人擁吻,情到深處就牽著手,在眾人的起鬨聲中離去。

狂歡的人群中,有一對姐妹格外的扎眼——她們和一群士兵圍坐在篝火旁說笑,因為姣好的面容,士兵們都願意跟她們聊天,唱歌。可不管是誰,他們的歌聲都沒有完全打動姐妹倆,作為吟遊詩人,姐妹倆對自己的歌喉是最驕傲的。

“卡米爾姐姐,卡米爾姐姐!!!”坐在篝火旁的那個女子喊了好幾聲,才把卡米爾從一群熱舞計程車兵中間喊回來。

“哎呀海莉,我正跳著高興呢!咱們這一路上風餐露宿,好不容易能放鬆一下,你就別管我了!”

“你看你那沒見過男人的樣子,這群臭當兵的渾身孜然味,有什麼好喜歡的?”

“妹妹,你不懂!”卡米爾意猶未盡地看著剛才跟自己跳舞計程車兵們:“他們身上的男性味道,你嘗過就明白了~”說罷,還給遠處最年輕帥氣計程車兵拋了個媚眼。

“哼,我還是喜歡華盛頓先生那樣的紳士,那才是男人呢。”海莉說道。

“好啦妹妹,你叫我過來幹什麼啊?不會就是想告訴我,你想嫁給華盛頓先生吧?”

“什麼啊!我是想告訴你,今天在華盛頓先生宣佈我們美國要向西進發的時候,我就覺得,這一定會是一個偉大的運動,會流芳千古!到時候我們姐妹倆也要跟著去啊!要把最美的音樂藝術帶給這片原始的大陸!所以我特意,為我們這次偉大的運動寫了一首歌,剛剛寫完想請姐姐看看嘛!”

接過樂譜,卡米爾頻頻點頭表示認可。一邊看,一邊就隨口哼唱了出來。

那首歌還沒完名字,歌詞是這樣寫的:

If tomorrow all the things were gone,

如果明天,

I worked for all my life,

我一生為之奮鬥的事物都將逝去,

And I had to start again,

並且我必須重新開始,

With just my children and my wife,

身邊只有我的孩子和妻子陪伴,

I thank my lucky stars,

我會感謝我的幸運星,

To be living here today,

至少我現在還活著,

'Cause the flag still stands for freedom,

因為這面旗幟依然代表著自由,

And they can't take that away,

任何人都奪不去的自由,

And I'm proud to be an American,

我很自豪自己是個美國人,

Where at least I know I'm free,

至少我知道我是自由的,

And I won't forget the men who died,

我不會忘記那些為之付出生命的英雄,

Who gave that right to me,

是他們給了我自由生活的權利,

And I'd gladly stand up next to you,

我很高興今天可以和你站在一起,

And defend Her still today,

保衛我們祖國和自由,

'Cause there ain't no doubt,

因為毫無疑問,

I love this land,

我熱愛這片土地,

God Bless the

願上帝保佑美國,

From the lakes of Minnesota,

從明尼蘇達的湖泊,

To the hills of Tennessee,

到田納西的山丘,

Across the plains of Texas,

穿越德克薩斯的平原,

From sea to shining sea,

從大海的一邊到波光粼粼的另一邊,

From Detroit down to Houston,

從底特律到休斯頓,

And New York to

再從紐約到洛杉磯,

Where's pride in every American heart,

自豪在每個美國人心中油然而生,

And it's time we stand and say,

現在是時候堅定地說出,

That I'm proud to be an American,

作為美國人,我很自豪,

Where at least I know I'm free,

至少我知道自己是自由的,

And I won't forget the men who died,

並且我不會忘記那些為之付出生命的英雄,

Who gave that right to me,

是他們給了我自由生活的權利,

And I'd gladly stand up next to you,

我很高興我今天可以和你站在一起,

And defend Her still today,

一起保衛我們的祖國和自由,

'Cause there ain't no doubt,

因為毫無疑問,

I love this land,

我熱愛這片土地,

God Bless the

願上帝保佑美國

“真是動聽的旋律!我的妹妹!好聽又上口,還唱出了我們民族偉大的理想!還沒起名字嗎?”

海莉說道:“名字的話,我不好自己決定,我希望姐姐能給它起一個。”

“嗯,好妹妹,怎麼都不忘姐姐!”卡米爾想了想,又看了看歌詞,微微一笑:“上帝保佑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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