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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跨仙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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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亮 ,還在睡夢中的安雅就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惹的她一陣不快,昨晚吃下安眠藥好不容易睡著的覺,過會鬧鐘響她還得起床洗漱上班呢。

那窸窸窣窣的聲響不但沒有降低反而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她還聽到腳踩在木板上的吱呀聲。那腳步聲步步逼近,在快到她的位置時,似乎放了一個瓷器在旁邊的桌子上,空氣中還有一絲甜香。是在做夢吧,腦袋好沉,她想。那腳步似乎輕了些,但卻像更近了,突然頭部感覺到一股熱源,好聞的檀香鑽進了安雅的鼻孔,她的大腦瞬間停滯。

因為靠的太近,輕微的呼吸溫熱的打在她腦袋上。那人不易察覺的輕笑了下,溫潤的男音淡淡的道“還沒睡醒”。他視線落在安雅頭上一會兒,便轉身離開了,出門前還虛掩了房門。只留下大腦CPU都快燒了的安雅。她是獨居,房間裡怎麼會有個男人,昨晚的安眠藥讓她腦袋昏昏沉沉。心想,不會是入室搶劫吧,不行,得起來觀察情況。

她撐起身,努力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用泥土做的房間,屋子裡除了一張木桌一張木椅,幾捆柴和一個瓷碗以及床榻,便沒有什麼了。桌上的瓷碗還冒著淡淡香甜的熱氣,視線移向門口方向,泥做的門檻上木門虛掩著。這裡不是她的房間,她被綁架了嗎?

木門很快被開啟,一個身著米白布衣的俊朗少年走了進來。他身材修長,面容淡漠,但安雅卻感覺他沒有表面那麼冷淡。察覺安雅的目光,他淡淡的回望一眼後,便緩緩向安雅走來。

她感到緊張惶恐不安,不知道這人要幹什麼,為什麼要穿古裝,她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少年到了她面前,安雅終於鼓起勇氣問‘’你是誰?’

“啾啾啾”空氣彷彿停止了流動,安雅簡直不敢相信這個是自已發出的聲音。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我的聲音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少年盯著她,不發一言。她又看向自已身子,這毛茸茸的身子是誰的,還有這兩隻小爪子,安雅將雙手舉向天空,低頭又看見了自已因為身體幅度晃起來的尾巴,還有這個尾巴是誰的,不會是我的吧?怎麼像動物世界的花栗鼠呀。嗚嗚嗚~

這場景落在顧逸眼裡卻是另一幅景象,毛茸茸的糰子揉搓自已的毛毛,還舉起自已的小爪子,追著自已尾巴抱起揉搓的小鼠兒。

他似乎被愉悅到,嘴唇不易察覺的輕微上揚,伸出一隻手將安雅抱起,然後放到了木桌上。她還是第一次被別人這樣提溜起來,以往正常的高度都讓她感覺到更高了,接觸木桌的時候才感覺到安心。身邊的瓷碗還冒著熱氣,安雅轉頭一看才知道里面裝著什麼,是大個的栗子,已經被煮裂了口。

顧逸自顧自的拿了一個栗子開始剝了起來,手指尖被熱量燙的微紅,但手法熟練,讓人覺得這就是很日常的事情一樣。顧逸的手白皙修長,剝起栗子都好看。美中不足的是手上有繭子,安雅想。這時,那隻手突然就伸到安雅的面前,手掌開啟一枚剝好冒著香甜熱氣的栗子就出現在她眼前。

“快吃吧,一會我們得出去”

說完,見安雅沒有動作,他乾脆把栗子放到安雅的小爪子上,又開始剝下一枚。安雅看著手上的栗子,香甜的氣息鑽進鼻孔,讓她產生了生理反應肚子適時的叫了起來,嚥了咽口水便大口吃了起來。開玩笑她可是一個躺平的社畜當然要吃好喝好睡好啦。什麼都不能阻止她躺天王老子來了都不行。只是她沒想到栗子吃起來比聞起來還香甜,比公司門口的小攤販賣的還好吃。

安雅吃的正香,絲毫沒注意到頭上顧逸的視線。倒是比初遇時圓潤不少,他心想。手上的動作倒沒停,很快剝好了一碗栗子。安雅啃哧啃哧的吃了大半便飽了。她心滿意足的摸了摸肚子。

“飽了?”

安雅抬頭對上顧逸的目光。

“啾~”

看來這人沒有惡意,有吃有喝還是慢慢觀察情況吧。

“那便前去學堂”

顧逸拿出了一隻小囊袋,把剩餘的栗子裝好,將碗洗淨,然後他把安雅拎到肩脖處便出發了。從小到大安雅從來沒有站到別人肩膀的經歷,為了保持平穩她只能抓著什麼東西,不小心就碰到了顧逸溫熱的脖子,手足無措的她只能快速收手抓起了衣領,至少是穩住了。

顧逸跨出門檻,走上小道時安雅回頭看之前待的小土房,發現小土房是並排著,一個連著一個的,他們剛剛在的只是那排的其中一個。

經過一個土房時,土房裡面有一個女人開啟了門,約莫中年模樣拿著木製洗臉盆。她看見顧逸便笑著打招呼。

“顧郎君這麼早起去學堂啊?我家那位還沒起呢”

屋子裡又傳出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

“莫要亂說,我已準備好了,顧逸等等,我與你一同去學堂”

男子從屋中快步走出,手上還拿著兩個窩窩頭。

……顧逸?這個名字怎麼那麼熟悉,這不是前些天睡不著看的小說《跨仙途》裡的反派男配嗎?昨晚那本小說還在床頭放著呢。她居然穿進書裡了?

安雅重新打量顧逸,身著米白長袍,長髮束起,前額的劉海斜分,眉目清冷,面如冠玉。這就是未來仙君顧逸,雖還不是仙君,卻已有幾分仙君的風骨了。

書裡的男二顧逸,自小坎坷,父母雙亡,自已一人帶著一隻花栗鼠來到境外天山腳下,爬上萬步天梯,透過了靈根測試進入了外門,成為境外天的外門弟子。而他們剛剛在的土房就是境外天外門弟子的住所,位於地秀峰。現在劇情似乎剛開始不久,此時女主應該還未進入境外天呢。安雅其實沒有看完《跨仙途》,看完大半後覺得太長了便直接翻最後看大結局了,最後男二顧逸因為成為仙君後不久被發現有魔族血脈被排斥,顧逸索性黑化成魔,直接攻打仙界,並統一了六界,因為對女主愛而不得又囚禁了女主,男主便帶兵以討伐魔君的名義與顧逸進行了六界之戰,死傷無數,生靈塗炭。

最後顧逸死了,魂飛魄散。而她安雅就是原書裡顧逸的靈寵花栗鼠……,其實這也沒什麼不好的,書裡顧逸對這個靈寵鼠倒是蠻好的,唯一不好的就是他好死不死幾乎沒有不帶靈寵鼠的時候,大戰時靈寵鼠也被打成鼠餅然後魂飛魄散啦。鼠鼠內心:“我真是謝謝你”。

這麼看,顧逸還是個白切黑啊。不過和她沒什麼關係就是了,她只需要在大戰之前離開就行。現在劇情才剛剛開始,時間還有很多,樂觀點說不定還可以改變結局。安雅靜靜的待在顧逸肩膀上想。

“可吃了早飯,今兒個家裡娘們燜了好些個窩窩頭,顧兄弟拿著嚐嚐”中年男子也不管顧逸要不要便塞進顧逸手裡。

“謝謝趙大哥”顧逸不好拒絕也就收下了。書裡這位趙大哥是顧逸附近的鄰居,與顧逸算路好。他長得普通,性格憨厚,面板黝黑人也結實。趙氏夫妻也都是爽快的老實人,偶爾也把顧逸當弟弟照顧。

早晨的境外天還有些晨霧繚繞,修習仙法的學堂又在黃武峰,二人便邊走邊攀談起來。

“前些天我去門務堂接了好些活計,門分不僅夠讓家裡娘們待在這,還能再聽一月課呢,昨日我還看見去崖上摘靈芝和抄書的活計,一個有七分,可惜我不太識字,字也不好看,摘靈芝又太危險。顧兄弟的字好看,抄書的活計倒適合你”趙大哥說著還拍了拍顧逸肩膀。

聞言,顧逸愣了愣抬頭看了眼趙大哥道:“七分”

“對,顧兄弟有空便早接了罷”

安雅也愣了一下,門務堂是外門弟子接活賺分的地方,最高是十分,但五分以上的活都不常見,高分的都是內門弟子挑剩下不做從門令堂轉到門務堂的,但也鮮少有。

境外天是修仙門派,門派內靈氣充沛,外門的靈峰就已有外界的三倍,內門的靈峰更是超過外界的五倍有餘。修士在這裡可提高修行速度,普通人在此居住久了也有延年益壽的作用。

所以,讓門內弟子付出勞力賺門分也在情理之中。區別只是內門弟子的門令門分更高,資源豐富,門令大部分也與修習有關。而外門弟子需得打雜、種地,做飯,賺錢養門派同時換門分修習。如果攜帶家眷來門派每月也要賺夠十門分才行。其他門分可以攢著,換修習方法和修練課的“進場票”。

“謝趙大哥提醒,今日便去接”顧逸應道。

兩人繼續聊著,身邊的人流也漸漸多了起來,彙集在前方竹林小道的盡頭,看來前面就是學堂了。學堂是學習修煉方法和法術的場所,不同的課也有不同的師傅教。不過學堂是不能帶靈寵來的。雖然她還不是靈寵,安雅腹誹。之前內門弟子有攜帶靈寵聽課的被教學師傅說沒規矩,後便規定靈寵只能放學堂旁邊劃圈區域了。不過也聽聞有靈寵在裡面打起來的……。

在進入學堂前顧逸走慢了點速度,距離拉開了趙大哥一步遠,在無人注意之時,泰然自若的提溜起安雅放入胸前的懷兜裡,那是相交的兩個衣襟與束帶處位置。安雅只覺得不知所措,書裡有說顧逸確實會這樣,但當時她是站在人的角度想象的所以覺得沒啥問題,可她現在是一個有著人的魂魄的花栗鼠啊。她只能安慰自已很正常。雖然靠著溫暖的胸膛聞到顧逸身上的檀香,近點還能清晰聽到顧逸的心跳。……她得慶幸顧逸穿了裡衣不然她得臉紅完了。

學堂裡很多人,熙熙攘攘,他們圍成一個圈,中間之人是今天的教學師傅,一位長著鬍子眼神明亮的老者。

“今日教習馭風術”教學師傅拂著鬍鬚,往前走了兩步然後開始了示範。

“將周身靈氣聚于丹田,感知周圍風的流動,然後抽取靈氣,將靈氣凝聚於手上”

安雅探出了腦袋從人群的縫隙裡看見教學師傅手指尖有小範圍的風速流動其中夾著塵沙,甚至還聽見了快速的風聲。

“可獨用此風,亦可馭物而行”說著教學師傅便兩指併攏指向一片飄落的青竹葉,青竹葉瞬間變得筆直猶如一把利刃,直直朝著不遠處的一根粗壯的竹子捅去,眾人看著青竹葉穿過竹子中間,堅韌的竹子便從中心裂開然後青竹葉直挺挺的插入泥土中。教學師傅收了術法後,竹葉立刻恢復柔軟,耷拉下來。若不是那竹子中間裂了一條大裂縫,竹葉還插在土中,旁人怕都會認為剛剛的一切都沒發生過。

安雅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這一幕,卻不巧被顧逸垂眸瞧見她探出了腦袋,一個食指從天而降按在她腦門上把她推回去了,她吃痛的摸著腦門,心想她還沒看夠呢。突然就看見顧逸拿著了一顆栗子進來,用手指輕輕扒拉開她的爪子放在了爪心裡。安雅腹誹:…這算什麼?一個巴掌一個棗?但身體還是誠實的吃了起來。

教學師傅伸手拂了拂鬚,擺擺手道“其他自行領悟罷,切記境外天弟子不可門內鬥毆,若傷及同門,一律嚴罰”

說完,教學師傅便慢悠悠的離開了學堂,老弟子已經熟練的自已找地方練習了,第一次聽這位教學師傅課的弟子還在面面相覷。原書也寫了境外天作為大修仙門派,教學師傅的教學方式各有不同,有些教的詳細,有些便只教一次然後讓你自已自行領悟。不過書裡這位教學師傅雖然沒有教的很細但都是些厲害點的術法。

顧逸自個兒找了個僻靜的位置,他似乎並不著急練習,只是先盤腿坐下,望了一眼那些高聳的竹。竹上生長交錯的竹枝竹葉遮蓋大半的天空,風一吹過便吱呀作響,飄下紛飛的竹葉。顧逸伸手抓住了一片落下的竹葉,捏在手裡凝神不知在想些什麼。隨即他把落葉放在前方,開始打坐。

安雅探出腦袋看見顧逸很認真的樣子,她只覺得周圍的風有些冷。再看看別的弟子,有些能讓竹葉擺個方向的,有些則使出渾身解數手舞足蹈都無濟於事的,無一人能將竹葉用術法托起或用剛剛的術法做出很好成果的。更有人已經離場了。

畢竟終歸是外門弟子,不過這也是部分外門弟子,如若女主那行人在此估計會輕而易舉。顧逸不同於女主,他是實打實的勤學苦練慢慢積累經驗和感悟學來的術法,前期雖然困難但是越學越融會貫通的。顧逸之前就已經學會了好幾個術法了。

顧逸將靈氣聚于丹田,用心的感受風的流動,時間好像都變慢了,紛飛的落葉緩慢下降,他將靈氣凝聚於兩指間,對著身前的竹葉使出了馭風術,竹葉被拖起飛了一米距離便停下了。可惜,安雅心道。

許是這邊太過僻靜,剛剛的一幕沒有人看見,不然肯定會震驚顧逸第一次學便小有成果,其他人都還進步緩慢。

這時趙大哥走了過來,在顧逸身邊坐下。“這李師傅教的也忒難了,學也學不成啊,不如去門務堂找點活計做,顧兄弟可要與我同去?”

安雅剛剛便看見趙大哥手舞足蹈都沒有一點成效了,對這種難點的術法悟性不高,每個人都有適合的路,去門務堂接點活攢點門分去學別的簡單,教的仔細的術法會收穫更大。安雅心想。

“不了趙大哥,我還想再練習會兒,興許能進步大些”顧逸輕輕搖頭,委婉拒絕。

“好吧,那我便早去,或許還能領些好活計”趙大哥起身拍拍衣袍上的灰塵笑著道。

顧逸輕微頷首回應。趙大哥便離開了此處。顧逸繼續練習,時間流逝。

許是顧逸太過專心,根本未注意到周圍的人漸漸離去,只剩下他一人。只有安雅無聊的數著人,目睹這些。

到了黃昏,夕陽的餘暉透過層層竹影映到顧逸身上的時候,安雅總算忍不住了,直接從顧逸的懷兜裡爬出來。她得活動活動筋骨,不然她就廢了。一踏到結實的地面,她就開始做起了體操動作,雖然一隻花栗鼠做這樣的動作很奇怪,但她做完一套體操也沒見顧逸注意到她。索性找了個好位置觀看顧逸的練習。

顧逸每一次的練習都會明顯比上一次有進步,馭風術也被他練的有所成效了。只是還是不能達到李師傅的效果。瞧著顧逸又進行新一輪的練習,安雅閉上雙眼懶洋洋的邊打著哈欠邊伸懶腰。忽然聽到耳邊穿過一股凌厲的風聲,她驚的睜開了眼,卻看見一片竹葉裹在那股風中猶如利刃般堅硬,經過她的耳畔向她身後的竹的根節捅進,將那高竹層層破開發出陣陣清脆的聲音,直到飛向空中,顧逸才停止了施法。那竹分裂成了兩半,失重般向兩側倒去,撞到了周圍其他竹枝上才穩住了下落的趨勢。那片竹葉被竹失重落下的風吹得快速轉了幾個圈,又緩緩的飄落。

安雅看呆了,伸懶腰的爪都還舉著沒收回來。顧逸垂下眼眸看到這一幕不免有些好笑。從小囊袋裡拿出了一枚栗子,放到了安雅爪上。或許是安雅託栗子的姿勢太可愛顧逸忍俊不禁的笑了一下,安雅轉頭回來看見的就是垂眸失笑的俊朗少年,風過林梢,安雅只覺得意境如畫,歲月靜好,眼前人如光風霽月不免恍了神。

顧逸收了笑伸出食指將安雅的爪子按下來,又把她重新提溜上肩膀。

“該走了”

安雅這才回過神,為自已剛剛囧樣感到懊惱。如果不黑化,顧逸以後還能當個受人景仰的仙君,可惜劇情需要他黑化當男女主感情的催化劑。安雅待在顧逸肩膀上邊吃栗子邊嘆息。

顧逸起身拍了拍塵土,轉身帶著安雅從另一條小徑離開了。他得去門務堂領明天要做的活計。

他們前腳剛走不久,李師傅就回來了,今日從學堂離開後他就去喝酒,下午醒過來才發現自已的玉佩不見了,應是落在學堂了。身上還帶著點酒氣,想是那酒的後勁還遺留了點。他不禁打了個嗝,卻看見不遠處有一從根部裂開的竹。他瞬間清醒了三分,拂起了鬍鬚道“不知是哪個弟子手筆,將來可盼吶”。

鏡頭轉向顧逸這邊,此時的他絲毫不知道自已被人認可了,只聽見耳邊安雅吃栗子的聲音。聽著這個聲音他不禁陷入回憶,他們進入境外天很久了,當初靠著去門務堂領活計得到銀兩和門分才讓經歷旅途奔波的他們得到了安穩的生活和目標,瘦弱的身軀也漸漸恢復。他現在也得更加努力在三年一比的外門比試中進入內門才行。少年暗下決心。

安雅將最後一口栗子吃完,拍掉了爪上的碎慄屑後就看見前方不遠處有個二層中型古樓,古樓上的牌匾赫然寫著門務堂三個大字。現在即使太陽快落山了,門務堂的門依舊有人進進出出,他們服裝各異,但手上都拿著一個小牌子,牌子下的流蘇有黃黑白三種。

她之前看原書裡說,門務以流蘇顏色紅藍黃黑白五種排序,白最低階一到二門分,黑三到四門分,黃則五到六門分以此類推紅是九到十門分也就是內門不幹的雜活。

顧逸回神也看見了門務堂,他輕車熟路的沿著臺階上去,到了門口,跨過略高的門檻,進入到門務堂內。門務堂裡有個像吧檯一樣的區域,區域內的牆上還有許許多多的掛牌,裡面的一個青年人負責派發牌子。“吧檯”周圍還有一兩個人領牌。唯一與此景不同的是“吧檯”附近有一張桌子,一箇中年大叔正在喝茶。

顧逸走上前站到吧檯附近安雅才看仔細這個“吧檯”是木製的而且嚴絲合縫。不知道怎麼做的,安雅心想。

“吧檯”裡的青年人熟練的問:“取什麼牌子?”,顧逸回應:“藍牌,抄寫書卷,……還有摘靈芝”。聞言,旁邊的中年男人道“抄寫書卷需得字跡端正清秀,擇優給牌,來我這先抄一段給我看看”中年男人又看向青年人“小五,遞筆墨紙硯”。名為小五的青年人很熟練的給顧逸找來了筆墨紙硯。顧逸接過便拿到了中年人那桌,坐下後,攤開紙面,紙面微卷,那位叫小五的青年人沒有給他鎮紙的用具,他只能拿硯臺來壓住紙的一角,另一角卻顧及不到了。安雅怕顧逸不好寫,從顧逸肩膀上跳下來幫他壓紙。

那中年人邊喝茶,邊用餘光看顧逸擺弄,看見安雅幫忙壓紙時笑道“這小鼠倒有趣”安雅腹誹:有趣你大爺,東西不給全。隨即安雅還白了他一眼。中年人看見笑的更歡了。

顧逸這邊騰出手了便開始磨墨,磨墨需加水,手邊沒有顧逸只能用茶水研磨了。安雅倒覺得挺新穎的,磨出的墨還有淡淡的茶香。磨的差不多顧逸就開始著手寫字。

片刻後一段工整俊秀,神韻超逸的字便躍然紙上。中年男人早停了喝茶的動作,聚神看了好久顧逸寫字,安雅也不例外。他待顧逸寫完後道“好字”然後笑著蓋好茶碗對小五說“遞藍牌”。

顧逸接過兩個藍牌後,安雅看見牌子底刻著七,代表這個藍牌七分,牌背還有此牌詳細的任務說明。“靈芝需得到此峰靜月崖的中部摘取,三天內交牌,若自覺不行可自行放棄。另抄寫的書卷拓本在庫房,小五會帶你去取”中年男人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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