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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喂,哪個讓你騙人啦”。
“你說的,不要說關於你的事,那我只能瞎編啦”,若櫻很不滿的說。
“對了,你說,我們如果是以誠相待呢”,憶卿問了問若櫻的意見。
“我覺得吧,他們不像是壞人”,若櫻道。
“我也聽說過,墨者重義輕利,死不旋踵”。
“那反正我去過了,再要去你自已去”。
“好好好,你在這等著哈,別丟了”,憶卿輕拍了拍若櫻的頭。
“小屁孩,你怎麼跟姐姐沒大沒小的”,若櫻踹了憶卿一腳,憶卿跳著躲開了,往坡下跑去,“別丟啦”,憶卿回頭說道。
坡下,三人的坑已然挖好,瘦弱男子也把幾個人的遺容整理好了,三人把屍體依次抬進了坑裡,蓋上了厚厚的土層,剛剛和地齊平,尚未起墳頭。他時不時抬頭看一下四周,遠遠的看見憶卿下來。
“又來了一個小夥子,還是剛才的方向”。
“老大,你知不知道這個山頭那邊是什麼,有人家嗎?”。
白髮男子聞言還不待作答。
“山的那邊,一般不都還是山嗎”,白嫩男子搶答道。
“對,黎澤說的是,這個山頭的那邊還是山”,被叫老大的白髮男子道。
“那就奇了怪了,這一前一後兩個人”,黝黑男子似是自言自語。
“四位大叔”,憶卿遠遠的打起了招呼。
四人停下了手中的活,望向憶卿。
“小夥子,從哪裡來”,白嫩男子率先問。
“大叔,我從山坡上下來”。
“我...”,白髮男子一時無語,“我看見了,你從山坡上下來”。
“啊,大叔,我,我是來問問,這個,是怎麼回事呢,我老遠就看到了”。
“好奇心少一點,年輕人”,白髮男子認真道。
“實不相瞞,大叔,昨天我也躺在這的,所以不得不問”。
四人聞言同時一愣。
“你,你莫要說笑,年輕人”,黎澤道。
“真的,就是,剛才那個姑娘她把我救了的”。
“原來你們認識啊,我就說,山的那邊沒有人家”,黎澤道。
“誒,大叔,這地上幾個人怎麼回事?昨天可嚇壞我了”。
“你不知道嗎”,白髮男子皺眉。
“這怎麼回事”,黝黑男子自顧自說道,抬了抬頭,翻眼想了一下。
“啊,你們不知道怎麼回事嗎,我什麼都不知道,才來問你們呢”,憶卿很驚訝。
“小夥子,你過來”,黝黑男子招了招手。
憶卿走到跟前,面對著黝黑男子。
“你說說,在這之前,就是你躺在這裡之前,發生了什麼事”,男子盯著憶卿的眼睛。
“我和我姐姐和一個自稱陌離的墨者在一起,他攔的我們,邀約一起去邯鄲。然後晚上我和我姐姐在他不遠處睡了下來,睡醒了我就在這了,我姐姐和陌離都不見了” 。
“哦,這樣子啊”,黝黑低頭男子沉吟,若有所思。
山坡上面,若櫻輕快的哼著歌謠。
山頭上,十多人手握棍棒,放眼掃了過去,遠遠看見一個人影,十多人先是分散開來,匍匐前進,距離十多丈遠時,一股腦衝了下去。
“啊”,聽得聲音,若櫻驚呼,轉身便向坡下跑去。一邊跑一邊大喊:“弟弟,弟弟”。
坡下五人一齊往上看去,見狀,黎澤等四人立時拿起原先散落在地的劍人手一把,並排站立,憶卿愣愣的看著若櫻,手慢一步,只得拾起一把鍁來,立在幾人身側。
“老大,怎麼辦”,瘦弱男子有些驚慌,開口問道。
憶卿藉著四人壯了壯膽,剛想開口請求幾位大叔幫忙。
“待她過來,掩護兩個人,跑”,白髮男子說道。
“快點,跑快點回頭我給你說媒”,黎澤喊道。
若櫻大口喘著氣,飛也似跑到幾人身後。
十幾人手持木棒衝到跟前,眾人見四把劍在前,自知手中木棍不是對手,一時誰也沒有向前。
“不知諸位何故,要如此追拿一個姑娘”,白髮男子持劍抱拳。
“她殺人了,拿她抵命”,為首一大漢道。
憶卿端詳了一下,只覺這個人與若櫻棍下打的那個人相似。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但是一年輕姑娘,不似能做出如此歹事吧”,黎澤回道。
“你問問她自已”
“姑娘,是也不是”,白髮沉聲道。
“沒,沒有,我不過用木棍敲了幾下”。
“白眼狼,養你有什麼用”,尖厲的聲音響起。
“諸位,在下墨者叔祁,統領此地墨門,此女子事關我門要事,還望諸位行個方便寬限幾日,待我回去查明,若此女果真殺人,十日之後辰時,將此人送來此地,交予諸位”
“你廢什麼話,我們自已的事,要你們查”,尖厲聲音道。
為首大漢伸出右掌,尖厲聲音止住發言。
大漢道:“你名字我們聽說過,但這是我們家事,我們都認識她,她和你們能有什麼事,莫要拿話誆我們”。
“這,千真萬確,這樣吧,給你一張訪牌,三日天之後,赤日崗上,隨時來找我們”,白髮男子自懷裡掏出一張木牌,交予大漢,大漢接過。
“好,希望你們不要勢大欺人,我們走”,大漢帶著眾人沿路離去。
叔祁一行又給地上蓋了蓋土,找了些雜草樹枝鋪上。
大漢剛剛離去,撞見一夥十來人,手持鋤頭沿路前來。
“老四,怎麼樣,找到了沒?”,為首一黑壯男子問道。
“在我們後面,和四個墨者在一起,個個持劍,不便動手”
“走,幹他們”
三十來人氣勢洶洶衝了過去。
瘦弱男子一直在觀望四周,“老大,跑”,他率先喊道。
幾人聞聲立時跑了起來,身後三十餘人窮追不捨。
“姑娘,你怎麼招惹的他們,果真殺人了?”,黎澤問道。
“我...我...”,若櫻喘著粗氣,答不上來。
“說來話長,先跑路吧”,憶卿替她答道。
幾人又跑了一會,前方遇見一條河,有船伕在等候客人,幾人飛也似奔上船去,三十來人只得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