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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震驚成了人形石雕。
“可以!當然可以!別說這一個,就是多幾個男……娃子,也都沒問題!”
要說曹老到底是見過大世面,最先回神,然後立刻點頭同意。
至於什麼學院規定?
開什麼玩笑。
那些破規定他就沒看在眼裡過,何況是對司徒玥這樣的變態天才來說,算個屁啊!
只要司徒玥肯留下,養個把男學生算什麼,就算她看上哪些個男老師,他也無所謂!
就是這丫頭年紀還小,他回頭還是要提醒她,這個玩玩可以,可也要適度,總要注意養生麼。咳咳……
但那都是後話了。
眼下他只管留下這臭丫頭,當即一指黎崇陽,“你帶他,跟著陸院長去辦一下手續。”
“跟我來吧。”黎崇陽於是對那男子道。
但是這男子卻是往後退了退,把司徒玥抱得更緊了。
黎崇陽:“……”
司徒玥:“……跟他去吧,辦手續需要你本人去一下的。”
她拍拍他的肩膀,卻被他反手抓住了手腕,然後不等她開口繼續說話,又將腦袋一歪,埋進了她肩窩裡。
曹老:“咳咳……”
陸嚴:……
他忍!他繼續忍!
為了大陸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大靈師!還是曹老認證的變態級天才煉丹師!
他一!定!要!忍!住!
其實,司徒玥此時心裡倒真的沒什麼歪念頭。
她只是被這神秘男子蹭得脖子發癢,忍不住反手扒拉了一下,觸碰到他銀色長髮,只覺觸手輕軟,於是忍不住輕輕撫摸起來。
長髮其實並沒打理過,卻柔軟順滑上好絲緞一般。
他雖然不說話,但是也沒排斥,相反的,她能直覺到他似乎也很開心。
就在司徒玥擼小動物般,擼著他長髮的時候,他甚至還歪了歪頭,小心地蹭了蹭她的手心。
雖然兩人並沒對話,司徒玥卻神奇地感覺到自己暴躁的情緒,漸漸平復。
就在這時,黎崇陽聽陸嚴說了什麼,又回來幾步,小聲問司徒玥:“可是師姐,他叫什麼呀?收他,是為了讓他留在學院嗎?”
司徒玥瞥了眼不遠處等著的陸嚴,回頭看看這男子盈潤無辜的眼睛。
“我要去帝都一段時間,你就以新學員身份留在學院等我回來。怎麼樣?”
司徒玥雖然不打算追究這神秘男子的來歷,但是看他之前重傷成那樣,恐怕暫時不好暴露,免得被人發現後,斬草除根。
但是司徒玥這次去帝都,就是奔著“鬧事”去的,無論如何,都和“低調”這兩個字無關。
“嗚嗚……”男子瞳孔裡閃過一抹異色,跟著便立刻拉著她的衣袖晃晃,連連對她搖頭。
“我去帝都是有事,等辦完了就回來,到時候會再繼續試驗……不是,醫治你。”司徒玥輕聲勸道。
男子依舊拽著她的衣袖不肯撒手,身體也微微晃了晃,在她身上蹭得衣襟也鬆了開來,雪白的肌膚和銀色長髮交相輝映,讓人挪不開視線。
司徒玥把他衣帶繫好,然後輕咳一聲,對黎崇陽道:“那不用辦手續了,小白直接跟我一起去帝都,對外我會說他是我侍衛。”
黎崇陽和周晴齊聲驚呼,不過他們二人的關注點顯然不同。
“侍衛?”
“小白?”
“我要繼續在他身上做新藥試驗,他要跟著我才方便我觀察記錄,近身侍衛是最方便的身份。”
司徒玥挑選部分事實告訴他們。
至於小白麼……
小白鼠的意思唄!
“那小白是?”周晴又問。
“你忘了?病歷上需要填姓名啊。膚白貌美,冷若冰霜,就叫他白霜好了。”
司徒玥對上旁邊男子略帶怨念的眼神,非常淡定地移開目光。
誰叫他失憶又失聲,沒有否決權。
“白霜就白霜!跟著你也行。只要你高興!”曹老繼續無原則無底線地表示了支援。
司徒玥看向旁邊陸嚴。
“你不用理他!你玥大小姐的侍衛,他憑什麼有意見?”曹老見她目光,立刻笑道。
然後,他又抬手朝陸嚴腦袋上直戳:
“你說說你!大小也是個院長!不就是勒索失敗?你又沒吃虧,擺這死樣子給誰看!再彆扭就把丹藥還給丫頭!”
陸嚴:“我……”
“我什麼我!”曹老不耐打斷他的話,一指黎崇陽和周晴,“給這兩個孩子辦離校手續,讓他們繼續跟著丫頭學習。”
“離校?”黎崇陽驚訝。
“這次玥兒走得突然,臨時換助手也麻煩,你們就再跟她一個月好了,學院不扣分,表現好的話可以加分。怎麼?不願意?”
曹老說完,見他倆還一副呆愣愣的樣子不說話,不耐地反問。
“不會!我們恨不得一輩子跟著師姐學習!”周晴立刻眼睛亮亮的表態。
“我們願意!就是不知道師姐的意思?”黎崇陽也興奮道,一邊忐忑地看向司徒玥。
然而他們的師姐這時卻只是拉著這神秘男子的手,對他小聲說著什麼,根本沒看到他們一樣。
呵呵……
侍衛?
你見過哪家的大小姐會這樣對待男侍衛的?!
不得不說,他倆不愧是跟著司徒玥這麼久了,非常有眼色地假裝沒看到司徒玥的動作。
只是兩人默契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裡看到了同樣的吐槽。
但其實,他倆聽不到的地方,司徒玥對白霜說的卻是:“不如,我把你打暈?”
白霜眼眶泛淚,驚恐地看著她。
陸嚴和曹老也只模糊聽到“打暈”兩個字,結合他倆的動作,陸嚴忍不住哼了一聲,轉身大步走開了。
“你少這樣一副表情,以為自己是被強迫的良家婦……良家美男麼?你明知道我的意思!不願意就算了!”司徒玥咬牙。
雖然這人看著好像只是在佔便宜,其實她卻清楚地知道,他現在四肢無力,且劇痛纏身,否則她早把這傢伙推開打殘了。
也許別人以為他倆在互相佔便宜,可她卻知道他現在忍受的是什麼。
她不是聖母,也不能給他止痛藥劑,幫忙打暈他已經是出於人道主義的建議了,她就不信這傢伙真聽不懂。
“丫頭,那個……強扭的瓜不甜,霸王硬上弓容易玩壞。不然你慢慢來?”曹老挑眉,給出過來人的建議。
“誰稀罕?不領情就算了!”司徒玥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看他,卻也沒甩開這人。
既然他一定要保持清醒意識,那她也不勉強,就當替她省事了,畢竟打暈他也是要點力氣的好麼。
“你的黃鶯。”
就在這時,陸嚴去而復返,將一隻送信靈鳥送給司徒玥。
她接過,掐了個手訣,頂著她名字的那黃雀便懸停在她的面前,綠豆般的小眼睛眨眨,口吐人言:
“司徒玥,我是司徒鈺,我的訂婚儀式,你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