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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護士在門上敲了三下。
“502房的病人，該做檢查了。”
姜總一把推開白玖，將睡衣最上面的那顆釦子扣上了，將被咬的鎖骨遮的嚴嚴實實。
看著人微微泛紅的臉頰，白玖滿意地勾了下嘴角。
他走到門口，給護士開了門。
護士仰頭看了他一眼，臉頰也泛起了紅暈。
這名護士就是昨天給姜總做檢查的護士，昨天她見自已時並沒有臉紅。
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竟然看他一眼臉就紅透了。
白玖走回到床邊，護士推著個小推車也跟著過去了。
幫姜總測完體溫和血壓後，護士出聲提醒道：“病人最好還是躺在病床上。”
“剛做完手術，還沒過恢復期，最好不要有X生活。”
聞言，姜總尷尬地捂著嘴咳嗽了幾聲，“咳咳…我們…我們沒做。”
護士一臉的不信。
護士：我剛剛站外面時親耳聽見的，怎麼會有錯？
幫501病房的病人做完基礎檢查後，她原本是想來502病房的。
聽見裡面嗯嗯啊啊的動靜後，她覺著502病房的病人那會兒不方便，這才先去了其他病房。
白玖原本也想解釋幾句，但護士紅著臉推著小推車快步離開了。
姜總越想越氣，拿起枕頭就砸向了白玖。
白玖沒退一步，接住了姜總砸向他的枕頭。
“滾出去！”姜總咬著牙道，似乎是真的氣狠了。
醫生說過，病人得保持良好的心情，情緒太激動容易引起病情的反覆。
白玖捨不得姜總生氣，坐在床沿乖乖認錯道：“對不起，我錯了，你別生氣了。”
姜總斜睨了他一眼，見他認錯態度良好，也沒那麼生氣了。
身子忽然懸空，姜總下意識地圈住了白玖的脖子。
“你幹什麼？”姜總問道。
白玖動作一頓，低頭看著姜總的眼睛，“你該洗漱了。”
姜總微微掙扎了一下，“我自已能走。”
白玖將人抱進衛生間，扶著人坐在洗手檯上，熟練地替他擠了牙膏，接了水。
姜總愣愣地接過，默默地刷著牙。
漱完口後，白玖用溫水浸溼毛巾再擰乾，溫柔細緻地幫姜總擦著臉和手。
從沒有人像白玖這樣對他，姜總有些不知所措。
姜總垂眸，“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因為我喜歡你啊。”白玖捏著姜總的下巴，注視著他的眼睛，“我想把你拐帶回家。”
姜總拂開白玖的手，想說的話凝在喉間，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知道自已的身體情況，不管是跟誰在一起，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他想拒絕白玖，想讓白玖知難而退，可是他又有點捨不得。
白玖看出了姜總的糾結，強勢地將人按進了懷裡。
“你拒絕也沒用，姜致和薑汁已經答應跟我回家了。除了跟我回家，你沒有其他選擇。”
白玖等了一會兒，沒聽見什麼拒絕的話，心情愉悅地道：“餓不餓？想吃什麼？我去買。”
姜總小聲回道：“氣飽了，不想吃。”
白玖捧著姜總的臉頰，細細地觀察了一番，“你生氣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姜總別過頭，面色一下子冷了下來。
“我不太會哄人，要不我親親你吧。”白玖湊近，被姜總捂住了嘴。
早餐後，姜總去衛生間漱了漱口，隨後撕開口罩的包裝袋，將一隻藍白色的口罩戴在了臉上。
他今天沒什麼工作要忙，但姜致和薑汁都在休眠倉裡，他們似乎睡得很熟，他喊不醒他們。
每次白玖親他，他的心臟就怦怦亂跳，他真怕自已的心臟出什麼問題。
於是，他就戴上了口罩。
白玖盯著他臉上的口罩看了一會兒，問道：“你怎麼忽然戴口罩了？”
姜總隨口瞎編道：“有點咳嗽，怕傳染給你。”
“沒事，我很少生病的。戴著口罩多悶啊，還是摘下來吧。”白玖伸手想幫姜總摘口罩。
姜總捂著口罩，心虛地道：“醫院病菌多，我還是戴著吧。”
注射穩定腺體的針劑時，姜總再次癱軟在白玖的懷裡。
他的手緊緊地抓著白玖的衣服，貼著白玖的脖子嗅聞著咖啡味的安撫資訊素。
“不夠，多一點。”姜總痛得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自已說了什麼。
白玖釋放了更多的安撫資訊素，懷裡的人卻還是疼得發抖。
“不戴口罩了，好不好？”白玖柔聲問道。
姜總紅著眼，“你不許親我。”
“戴口罩不是為了防病菌，是為了防我？”白玖扯掉姜總臉上的口罩，直接扔進了垃圾桶裡。
沒了口罩的阻擋後，呼吸順暢了一些。
姜總貼著白玖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吸著氣。
攜帶著大量安撫資訊素的空氣吸入體內，一直顫抖的身體總算緩和了一些。
“要不要接吻？”白玖故作正經地解釋道，“唾液中的資訊素含量比較多，接吻的效果比單純地吸入資訊素更好。”
姜總眨了眨眼，緩緩地搖了下頭。
“好吧。”白玖略微有些失落，但也沒太往心裡去。
十幾分鍾後，痛感慢慢褪去，姜總掙扎著想離開白玖的懷抱。
白玖箍著他的腰，再次問道：“出院後，跟我回家，好不好？”
“你需要我的資訊素，我願意給你，我不會強迫你，就算是想跟你接吻，也會詢問你的意見。”
姜總思索了幾秒，點了下頭，“好。”
話音才落，姜總的唇上一熱，又被白玖親了一口。
姜總側頭，咬了下唇，“你怎麼說話不算話？”
白玖狡辯道：“我只是親了一下而已，親和接吻是不一樣的吧。”
姜總眼尾紅紅的，愣了幾秒，似乎是在思索。
忽然他眼睛猛地睜大，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道：“你說你不會強迫我。”
白玖的唇角笑意明顯，“我剛剛強迫你了嗎？好像沒有吧。”
“如果我剛剛的行為算強迫的話，你為什麼不掙扎。”
“你不掙扎，我怎麼知道你不願意？”
姜總剛緩過來，腦子轉得沒有平常快，被白玖的歪理繞了進去。
姜總這難得呆愣的模樣說不出的可愛，逗得白玖眉眼越發柔軟。
趁著姜總沒想明白，白玖鉗著他的下巴，又在他的眉眼、鼻尖、唇角各親了一口。
見姜總完全沒有拒絕的動作，白玖以為又切換人格了。
“是姜致嗎？”
姜總聞言，眼眸一轉，“是。”
剛剛那個乖乖坐在白玖腿上仰著下巴讓他親的人是他嗎？他一點也不想承認。
“姜致，你那麼喜歡我，應該是不會拒絕和我接吻的吧？”
姜總緊抿著唇瓣，眼裡閃過一絲糾結。
“我…我不是……”姜致。
否認的話還沒說完，他的唇瓣又被人含住了。
姜總：他怎麼這麼喜歡親啊？是上輩子沒跟人親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