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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賊人叛國以求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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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蘇侯爺領著蘇衍帶著八抬聘禮進了沐府的大門。沐父沐母一早就已經被告知了此事,還是沐兮瑾再三保證不會過早嫁往蘇家,只是如今朝堂局勢動盪不定,沐家又夾在皇權和蕭家之間風雨飄搖,蘇家是不可多得的合作物件。沐父為官向來只有忠君並沒有什麼多的心思,而沐兮瑾從小在宋夙身邊長大,倒是學到了不少為官之道,如此一來在朝堂上的事情沐父也樂意聽沐兮瑾的決定。

蘇侯爺被請進了沐府,沐父沐母早就等候在正廳裡了。看著蘇侯爺親自來了,心裡還是很欣慰,畢竟都知道兩家只是合作,但蘇侯爺還是親自上門給了沐家體面。見著蘇衍也跟著來了,沐母開口讓丫鬟將沐兮瑾也請到正廳來。現在這個時候的事兒就讓這些個年輕人折騰去吧。沐兮瑾大致猜到今日蘇衍會來便一早讓母親見到蘇衍叫一下自已。她總覺得陛下的病態看上去怪怪的。想著蘇衍方便接觸陛下,讓他去探探虛實。

沐兮瑾踏入正廳,一眼便瞧見了站在一旁的蘇衍。父親竟是連椅子都不給蘇衍準備嗎?沐兮瑾內心自是不知蘇衍不過是想在岳丈面前表現的尊重謙卑一些才默默站在自已父親身後的。沐兮瑾先向著蘇侯爺拜禮,又朝沐父沐母行了一禮。蘇侯爺看著沐兮瑾也很是滿意,雖然自已那兒子不說自已也是明白的,就他那性子願意拿婚約做條件必然對對方相當滿意的,眼光不錯。

見人已經到齊了,蘇侯爺請的媒婆便開始說和兩家婚事,沐兮瑾聽了幾句只覺無聊,便先行告退了,反正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議親只要雙方父母在場即可。見沐兮瑾起身離開了屋子,蘇衍也趕忙告退跟了上去。一出正廳便見沐兮瑾在小路上等著。

聽見腳步聲,沐兮瑾就知道是蘇衍來了,說:“一起去花園裡走走吧。”蘇衍也不介意沐兮瑾不請自已去院子裡坐坐,畢竟外男入後院容易招人閒話。蘇衍開口回應:“那還請郡主帶路。”沐兮瑾便將蘇衍往花園裡帶,蘇衍跟著沐兮瑾略微落後了半步。

見路上的下人越來越少,開口說:“蘇小侯爺,蘇侯中的毒是南和國的人下得嗎?”蘇衍驚訝沐兮瑾突然這麼問,還是回答道:“確只在南和人的手上中的毒,那日來下毒的人身上有南和皇室暗衛的圖騰。”沐兮瑾停住了腳步,嚴肅的開口:“我本身覺得陛下的病弱看上去怪怪的,想讓你去找個靠譜的太醫去看一下,如今倒是不用了。”蘇衍很是不解:“怎麼了?”

“今日我瞧著蘇侯中毒的面相,像是中了鉤吻,中此毒者四肢無力面色蒼白,一年後幾乎就可虛弱致死。不過你別擔心,大抵是中毒時間不久就看了大夫,看上去蘇侯的毒不會致命了,只是會時而四肢乏力,多多調養就好。”

蘇衍聽著沐兮瑾的寬慰,點了點頭,接著問:“不知這與陛下有何關係?”

沐兮瑾說道:“鉤吻並不常見,所以鮮少有人知,中了鉤吻半年以後便與常人無異,且量越大中毒症狀反而越輕,極難察覺。如若不是巧合,那陛下和蘇侯的毒當是同一人所為。”

蘇衍表達自已的看法,說:“我父侯是在邊境中的毒,且平時常用武功所以早早發現了中毒一事及時醫治了。可是陛下終日在宮中,不曾注意四肢乏力之狀因此中毒至深。可如若如此那便是陛下近身之人有南和人。”

沐兮瑾搖頭,表示不認同:“還有一種可能,皇宮裡的人與南和國暗中勾結,要知道鉤吻可是前朝之物,如今在北離早已經被封禁,拿此毒者在皇宮中必定位高權重。”蘇衍領會了沐兮瑾的意思:“你是說,蕭家為得到北離早已與南和暗中勾結?”沐兮瑾看著蘇衍,說道:“怎麼,你還對蕭家抱有希望嗎?他們那樣的人什麼做不出來,為了權利地位,不惜給蘇侯爺下毒,設法讓你死在回京的路上,沒什麼是他們做不出來的。”蘇衍表示:“我不是覺得他們有希望,我只是沒想到。和南和合作,他們剛剛敗給我父侯,若是他們知道北離內部動亂必定會趁虛而入,我以為蕭家能動。”沐兮瑾說道:“如今的蕭家在權利的誘惑下早已不辨是非,年輕一輩更是因為從小養尊處優,一群廢物,如今的蕭家不過是蕭丞相在強撐著罷了,不過我也沒想到,蕭丞相那麼精明的人居然會這般。”蘇衍開口說:“蕭老丞相畢竟上了年紀,怕是被蕭貴妃的兄長牽著走了,那蕭敬狂妄得很,蕭老丞相勸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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