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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蕭山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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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山接著說:“你還有多少妙計可以讓你爸對你刮目相看?你爸現在採納你的意見,只是暫時不打你了!所以我勸你先把目標定在不受打上,其他的以後再說吧。”

劉光天文思了一下,感到蕭山所言確有深意。

於是他微微頷首,輕嘆一聲說:“小山,你的觀點確實有道理,我確實是過於樂觀了。”

“我先回去了,琢磨琢磨怎麼才能避免捱揍!”

目送劉光天滿面頹喪地離開,蕭山繼續享用晚餐。不料,沒過多久,許大茂又登門而來。

蕭山在心中暗自苦笑:“這算怎麼回事?今天你們是鐵了心不讓俺安心吃頓飯嗎?”

“小山,還沒吃完飯呢?”許大茂進門後,看著蕭山笑問道。

儘管心裡嘀咕,但蕭山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回應:“茂哥,你晚飯吃了沒?要不要一起吃點?”

“我已經用過餐了。”

蕭山聽罷點點頭,看著許大茂問道:“茂哥,這個時間來找我,有什麼要緊事嗎?”

“是這樣的,我想問你週末能否幫我弄幾隻野鴨子來?”許大茂對蕭山透露,“我想拿去孝敬老丈人。”

由於去年冬天以來,蕭山每逢週末都能帶回幾隻野鴨,因此許大茂才想請蕭山幫這個忙。

聽到許大茂的請求,蕭山無奈地答道:“茂哥,若是在去年,甚至今年上半年都沒問題,但現在不行了。”

“現在城外都劃定了狩獵區,由周邊各村負責管理,我們這些外人很難再去捕撈野味了。”

“原來如此。”許大茂聽後恍然大悟。

蕭山提醒他:“茂哥,你不是常下鄉放映電影嗎?現在各村為了應對糧食減產,自行組織狩獵,你過去問問,他們手中或許就有你需要的。”

“行,下次下鄉放電影時我去問問。”許大茂笑著回應,“你慢慢吃吧,我先走了!”

待許大茂離去後,蕭山終於能夠安安穩穩地把這一頓飯吃完。收拾妥當,正準備開始修煉,忽聞外面一陣嘈雜聲起。

“這是怎麼回事?”蕭山好奇地問了一句,決定出門一探究竟。

來到中院,只見眾人圍著何雨柱夫婦熱熱鬧鬧地談論著什麼。蕭山靠近一聽,原來是何雨柱的妻子李彩娟懷孕了。

何雨柱滿臉喜色地向周圍的人宣佈:“我媳婦懷上了,剛才吃飯時噁心,我趕緊帶她去醫院檢查,醫生確認懷孕了。我也要當爹了!”

賈東旭聽罷笑道:“柱子,你這就要當爹了,以後可不能再胡鬧了。”

易中海也笑著說:“柱子,你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了,將來有了孩子,更得穩重一些。”雖然易中海的笑容有些勉強,畢竟如今何雨柱已不再受他的掌控。

何雨柱笑著回應:“賈哥,大爺,你們放心,這點道理我還是懂的。”

“柱子哥,恭喜啊!咱們大院馬上又要添丁進口了!”蕭山向何雨柱祝賀,“二大媽、三大媽,你們兩位也該張羅起來了。解成和光齊都二十好幾了,早結婚就能早抱孫子。”

三大媽深表贊同地點點頭:“小山說得對,明天我就去找王主任問問,街道上有沒有合適的姑娘,給解成牽個線。”

蕭山對此有些無語,在心裡嘀咕:閻解成這事找王主任恐怕難成,最好還是找個媒婆。誰不知道閻埠貴家的日子緊巴巴的,讓王主任幫忙介紹物件,那不是給人家找麻煩嗎?

二大媽也附和道:“說的是時候了!明兒我就去找媒婆,同時跟王主任提提這件事。”

回家後,蕭山帶上十個雞蛋,來到何雨柱家,將雞蛋遞給他:“柱子哥,我也沒啥好東西,這幾個雞蛋給你媳婦補補身子。”

“小山,咱這院子裡還得數你最貼心!我家雖不愁吃的,但一時半會兒還真買不到雞蛋。”何雨柱歡喜地接過,“對了,小山,現在還能搞到野味嗎?我想燉只鴨子給我媳婦補補身子,讓她也嚐個新鮮。”

何雨柱深知當前糧食短缺的情況越來越嚴重,城裡供應尚且能保證,農村很多地方則需自給一部分。

“柱子哥,這事你只能找附近村子的人問問,他們手裡應該有野味。”蕭山對何雨柱建議道,“我們自已去捕捉的話,恐怕不容易。”

實際上,以蕭山的實力,即便不用下套捕捉,獲取野味也不算困難。但他並不打算這樣做,畢竟現在農民的日子已經夠艱難,他又何必去搶奪這一點野味呢?

何雨柱聽了點頭稱是:“嗯,明白了,我去找我師父問問,讓他幫忙聯絡一下。”

何雨柱的師父是柳泉居的大廚,對於弄些野味這類事情,對他來說並非難事。

時光如流水般平靜而快速地流逝,轉眼間半個月過去了。到了五九年的七月份,北方各地糧食減產的訊息已傳遍大街小巷。

四九城的定量口糧也開始減少。還好,蕭山提前儲備了不少糧食,並從特殊渠道購買的糧食還未啟用。不僅眼下無需為糧食發愁,即便是接下來的困難時期也能安然度過。

下班剛踏進院子,蕭山就聽見幾位大媽正在討論定量口糧的事。

“今天我去領定量,直接少了五斤,這日子可怎麼過?我們家就東旭一個人有定量,還減了五斤,讓我們一家怎麼活?”賈張氏在院子裡大聲抱怨。

三大媽的臉色也不好看:“我們家也減了,看樣子國家是真的缺糧了,往後咱們得勒緊褲腰帶過日子。”

唯有二大媽相對淡定,之前劉光天曾提出屯糧的建議。儘管二大爺沒有明確表示,但他採納了意見,這段時間家裡沒少從市場往回買糧食。家中存糧已有上百斤,雖然支撐不了太久,卻能在糧價上漲時省下不少錢。

“小山,聽說定量減了,你知道嗎?”賈張氏見蕭山回來,便問他。

蕭山點點頭:“知道,我的也減少了。不過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暫時對我影響不大。”

一大媽聞言,關切地說:“小山,要是糧食不夠就告訴我,怎麼能讓你餓著肚子。”

蕭山微笑著應承下來:“謝謝大媽關心,真到那時候我會去找您的。”

蕭山沒有與幾位大媽多聊,徑直回到了自已的家。

晚餐時分,在劉海忠家中。

二大媽慶幸地對劉海忠說:“從今天開始,糧食定量減少了!幸虧先前劉光天及時提醒,咱們家買了百十來斤,可以省下不少開支。”

聽著這話,劉光齊臉色頓時陰沉下來,而劉光天則略顯得意:“爸,我說得沒錯吧!糧食減產,咱們家提前囤糧算是做對了。”

劉海忠瞪了劉光天一眼,冷哼一聲:“你小子得意什麼,不過是提醒了一句。老子我早就看出糧食緊張,這才提前購糧。”

對於父親的傲嬌態度,劉光天早已習慣,他賠笑道:“爸,您說得對!我只是提醒了一下,主要還是您英明決策。”

劉光齊剛剛因為父親批評劉光天而露出的一絲微笑瞬間消失,自家這個弟弟不僅腦子變靈光了,馬屁功夫也日益見長。

晚飯過後,劉光天按捺不住內心的喜悅,準備去找蕭山分享這份快樂。此時,蕭山正在用餐。

餐桌上擺放著一盤饅頭、一盤炒雞蛋和一盤迴鍋肉。看著桌上的菜餚,劉光天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在他們家,只有他爸和大哥才能享受得起雞蛋。至於他和光福,只能眼巴巴地看著。至於肉食,連他爸平時都難得一見,更別提他們兄弟倆了。

蕭山一看劉光天那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就知道他是來顯擺什麼好事來了。

於是,蕭山笑著招呼道:“一起來吃點吧。”

“算了,我剛在家吃過。”劉光天嘴上客氣著,眼睛卻一直盯著桌上的菜。

蕭山堅決地搖頭道:“不成!現在糧食的狀況大家心知肚明,這五十斤雜麵可是我節省再節省才攢下的,本意是想換些錢補貼家用,不可能便宜賣。你且打聽去,整個集市都是這個價,沒有更便宜的了。”

“那我要了,給你錢。”對方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決定買下。

接過對方的錢後,蕭山直接把布袋遞過去:“袋子也一併送你。”

交易完畢,蕭山找了個隱蔽處,卸下了面具,戴上了帽子和口罩以作偽裝。

裝扮變換後,蕭山繼續在集市上閒逛。

不久,他在一位售賣糧食的老者面前駐足詢問:“老伯,您這雜麵怎麼賣?”

“兩毛一斤,這裡共有十斤。”老者頭也不抬地回應。

蕭山開啟袋子仔細檢視,用手電筒照了照,見這雜麵品質新鮮,顯然是新磨的。

於是他滿意地點點頭,對老者說:“老伯,東西不錯,我全要了!這個袋子我就留著吧。”

“行!”老者答應得爽快,蕭山付過兩塊錢,提著袋子離開了。

此時集市上也有不少售賣古董瓷器的攤位,但蕭山並未上前詢價,因為他對古董一竅不通,不願涉足其中,深知民國時期贗品橫行,難保這些瓷器不是那個時期的仿製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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