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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快向你師父行拜師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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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屋內坐著的孟河寒,一大媽滿臉笑容地說:“小河,你一大爺今天在全院大會上考慮不周,你得多擔待一下!喏,這裡有兩斤白麵,你收下吧!”

“一大媽,您開玩笑了,一大爺怎能把玩笑當真呢?現在白麵多珍貴啊,也就一大爺能拿出這麼多來!”

孟河寒嘴上這麼說,手上卻十分自然地接過了那一大媽手中的白麵。

看著孟河寒言行不一的樣子,一大媽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應。

從孟河寒家出來,一大媽緊接著來到聾啞奶奶家:“奶奶,給您送白麵來了。”

“今兒個怎麼想起給我送白麵了?”聾啞奶奶輕輕地下床,在椅子上坐定,笑著對一大媽說,“我這裡還有呢,街道分的還沒吃完,你就拿回去吧。”

一大媽把白麵放在聾啞奶奶的桌上:“還不是因為老易出了差錯,說是每戶人家給兩斤白麵作為補償。”

接著,一大媽便詳述了一遍今日大會上的事情經過。

聽完一大媽講述後,聾啞奶奶沉吟片刻,緩緩說道:“小易這次做事確實欠妥!賈家在院子裡算不上困難,頂多糧食緊巴點。”

“你們兩口子想讓東旭養老,就好好對他,人心換人心嘛!”

“但是賈張氏可不是個好相處的,賈東旭又是個孝順孩子,往後的事還真不好預測!”聾啞奶奶望著一大媽,“何雨柱可是個實誠孩子,小易要想以後有人真心待他,就得好好對待雨柱!”

聽了聾啞奶奶的勸導,一大媽點頭稱是:“奶奶,我這就回去跟老易說。我先走了。”

聾啞奶奶目送一大媽離去,不禁嘆了口氣。

一大媽回到家中,易中海正獨坐在椅上悶酒自飲。

瞧見歸家的一大媽,易中海開口問:“回來了?白麵都分發完了吧?”

“嗯!”一大媽點點頭,提起聾啞奶奶剛才的教誨。

聽罷一大媽轉述的話語,易中海皺眉思索起來,放下酒杯,長嘆一口氣:“看來的確得好好考慮一下雨柱了!今天大會上就能看出,雖然雨柱有時會惹點事,但鬧騰也有鬧騰的好。”

一大媽對此有些無語,但她知道此時多言無益,最終只是輕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嶽不群,無論是實力抑或聲望,均無可挑剔,其子拜他為師,實乃明智之選。

嶽不群悠然捋須,含笑注視著林震南,未發一言。

對嶽不群而言,接納林平之為徒,意味著能更牢固地繫結林震南夫婦為其效力,共同振興新福威鏢局。

林震南見狀,一把拉過林平之:“平兒,還不快向你師父行拜師禮!”

此刻的林平之也回過神來,再次跪倒在嶽不群面前,恭敬道:“弟子林平之,參見師父!”

“好,好,起來吧。”嶽不群滿意地點點頭,“從今往後,你便是我嶽不群的徒弟了,回到華山後,我們再補辦正式的拜師儀式。”

正當嶽不群一行人準備繼續前行時,身後傳來一聲震天怒吼:“林平之,你休想逃出我的五指山!”

一人一騎疾馳而至,馬背上的騎士飛躍而下,身手矯健非凡。

嶽不群凝眸望去,看清眼前這位駝背男子,立刻認出他是塞北名宿木高峰。

此時木高峰也看清了嶽不群,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容:“哎呀,這不是華山派掌門嶽不群嗎?怎麼?你也看上了這小子?可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嶽掌門你也不能不顧江湖規矩啊!”

儘管木高峰聽聞嶽不群曾挫敗餘滄海之事,但他並未放在心上。在他看來,餘滄海的失利與他木高峰何干?

面對狂妄自大的木高峰,除林平之一臉緊張外,其餘在場者皆以一種看待無知者的目光審視著他。

囚車中,餘滄海目睹木高峰,彷彿看到了自已當日的影子。

嶽不群風姿綽約,從容看向木高峰:“閣下可是塞北名駝木高峰?如今林平之已是我門下弟子,不知閣下找我徒弟有何要事?”

木高峰冷哼一聲:“嶽掌門,這小子本是我要收的徒弟,他拜你為師,我不答應!”

“那依閣下之意,此事該如何解決?”嶽不群淡然問道。

木高峰思索片刻,臉上顯露出貪婪之色:“我要帶走這小子,並且聽說辟邪劍譜已落入你手中,我想借來一看!”

“閣下欲研習辟邪劍譜?悉聽尊便!”嶽不群毫不猶豫地應允,隨後呼喚了一聲,“衝兒!”

令狐沖聞聲走來,手中捧著記載辟邪劍譜的袈裟。雖依舊灑脫不羈,但眉宇間難掩疲態,彷彿心中那個恣意恩仇的江湖正在漸行漸遠。

林平之聞聽此言,急忙站出來阻止:“師父,不能給他!”

嶽不群微笑擺手:“無妨,他要看便讓他看吧!”同時向林震南使了個眼色。

林震南會意,將林平之引至一旁,低聲囑咐:“平兒,一切由你師父做主即可。”

接過令狐沖遞來的袈裟,嶽不群微笑著面向木高峰:“閣下確定要一覽這辟邪劍譜?”

“那是自然!”木高峰貪婪地盯著嶽不群手中的袈裟,原以為辟邪劍譜在他手中只是謠傳,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嶽不群坦然將袈裟遞給木高峰,平靜地說:“但願閣下看過之後不會後悔!”

木高峰接過袈裟匆匆瀏覽,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後,就要抓走林平之,意圖逃離。

嶽不群卻及時阻攔住了木高峰的手。

木高峰臉色一變:“嶽掌門,這是何意?”

“並無他意,只是想問閣下是否看清了辟邪劍譜的開篇兩句?”

木高峰剛才只是一瞥而過,並未細看,聽嶽不群如此說,便仔細讀了起來。

“若欲修此功,必先自行割捨?”木高峰讀出這句話後,嶽不群抽出腰間長劍。

他笑道:“既然閣下已閱劍譜,那我就助你一臂之力,早日練成辟邪劍法!”

木高峰見狀,也迅速拔出了駝峰劍,秉持著先下手為強的原則,徑直刺向嶽不群。

這一劍角度刁鑽,尋常武林人士在如此近的距離根本無法閃避。然而嶽不群並非昔年吳下阿蒙,只見他身形一側,輕易避開木高峰的攻擊。

緊接著,嶽不群手中的長劍化作一道流光,瞬息之間劃過。

木高峰感覺胯下一涼,體內內力瞬間被封,動彈不得。

圍觀眾人目睹木高峰胯下血紅一片,紛紛不自覺地夾緊了自已的雙腿。

嶽不群輕輕拭去劍尖的鮮血,歸劍入鞘,轉向一臉震驚的令狐沖:“衝兒,快扶木前輩去和餘掌門敘舊一番。”

“是,師父!”令狐沖奪過木高峰手中的袈裟,將其與餘滄海一同關入同一牢籠。

令狐沖看著餘滄海,嘿嘿一笑:“餘掌門,你也曾想要那辟邪劍譜,要不要我也讓師父幫你一把?”

餘滄海瞧見木高峰褲襠中的血跡,忙搖頭拒絕令狐沖的好意。

四合院世界,又到了週末時光。

賈家,賈張氏咬了一口棒子麵窩頭,夾了一筷子鹹菜絲,吃得津津有味。棒梗也安靜地嚼著窩頭配鹹菜。

賈張氏轉頭看向賈東旭,詢問道:“東旭,今天沒什麼別的事情要做吧?”

賈東旭愣了一下,反問:“怎麼了媽?家裡有事嗎?”

賈張氏向秦淮茹投去一個眼神,示意她來說。

秦淮茹領會其意,小聲說道:“東旭,我和媽看見蕭山這幾個週末都能釣好多魚回來,就琢磨著你要沒事的話,是不是也去試試釣魚?”

“釣魚哪那麼容易!現在河裡釣魚的人比魚還多呢!”賈東旭放下筷子,“你們沒瞧見三大爺和蕭山一起去釣魚,很多時候都是空手而歸的嗎?”

“再說了,釣魚還需要漁具,我現在可一樣都沒有。”

賈張氏和秦淮茹聽了這話,一時語塞。

而棒梗一聽“釣魚”,頓時嚷嚷起來:“爸,我要吃魚,我要吃紅燒魚!”

“就知道吃!一天到晚挑三揀四,欠揍是吧?”賈東旭瞪了棒梗一眼。

看著賈東旭揚起的手掌,棒梗立即噤若寒蟬。

秦淮茹思量片刻,提議道:“東旭,如果今天確實沒事的話,咱們不如回一趟孃家。村裡的野河裡魚肯定比城裡多,而且釣魚竿什麼的,在鄉下也能現做。”

賈張氏一聽,兩眼放光,想到美味的紅燒魚,不禁嚥了口唾沫。

賈東旭見狀,無奈笑了笑:“行吧,下午咱們一塊去趟秦家村,看看那裡的野河到底好不好釣魚。”

隨後,賈東旭對賈張氏說:“媽,給我準備五斤白麵,待會我帶到老丈人家去。”

賈張氏有些心疼:“東旭,浪費白麵幹什麼?現在糧食挺緊缺的。”

賈東旭暗歎一聲,母親有時候精明得很,有時卻又顯得見識短淺。

“媽,五斤白麵能值幾個錢?釣幾條魚就賺回來了。再說,咱帶著東西上門,老丈人家還能讓我們空著手回來不成?而且空手去老丈人家,我和淮茹面子往哪兒擱?”賈東旭解釋道。

賈張氏一聽,覺得有道理:“行吧,都聽你的。你現在是我們家的頂樑柱,有什麼事情你自已拿主意。”

早飯過後,賈東旭攜同秦淮茹,提著五斤白麵出門而去,秦淮茹懷中還抱著剛滿兩歲的小當。

“東旭,你們這是去哪兒啊?”易中海恰好在水池邊洗漱,見 許大茂在得知王主任預備為何雨柱牽線搭橋的當天,早餐後便早早地在大門外徘徊起來。

儘管他自已的婚事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但他卻無法忍受何雨柱過得順風順水。

於許大茂而言,最好是何雨柱一輩子孤家寡人才好呢!

他在院門外轉悠了多時,終於瞥見王主任帶著一名女子朝這邊走來。

他暗中打量那女子一番,雖未刻意裝扮,但相貌確實出眾。

“王主任,您來了!這是要給誰介紹物件呀?”許大茂假裝不知情地詢問何雨柱相親的事。

王主任滿臉笑意地道:“柱子年紀也不小了,我正打算給他們撮合撮合。這位是李彩娟,紡織廠的女工。”

“彩娟,這是柱子他們院子裡的許大茂。”

許大茂立刻堆起笑容對李彩娟說:“彩娟同志,你好,我是紅星軋鋼廠的放映員許大茂。”

“許大茂同志,你好,我是紡織廠女工李彩娟。”李彩娟大方回應。

當著王主任的面,許大茂沒敢說出何雨柱的壞話。

畢竟王主任閱歷豐富,他怕被識破,到時自已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而李彩娟也記住了許大茂的身份,放映員可是八大員之一,比車間女工強多了。

與許大茂寒暄幾句後,王主任引領著李彩娟步入四合院內。

恰好撞見正在門口擺弄盆栽的閻埠貴。

瞧見王主任領著一位陌生女子走進來,閻埠貴熱情招呼道:“王主任,您來了啊!這該不會就是給柱子介紹的物件吧?真是郎才女貌啊!”

王主任笑著回應閻埠貴幾句,隨後引著李彩娟向中院走去。

此刻,在屋內焦急等待的何雨柱一見王主任進了中院,立刻滿心歡喜地迎上前去:“王主任,這就是那位姑娘吧?”

“這位女士,您好!我是何雨柱,軋鋼廠的廚師。”面對相貌合意的李彩娟,何雨柱迫不及待地打招呼。

看到何雨柱這般猴急的樣子,王主任笑眯眯地道:“柱子,這是李彩娟,紡織廠女工。你們要是成了,那就是雙職工家庭,生活水平噌噌往上漲。”

“王主任說得對,快請進我家坐坐!”何雨柱將二人引進屋裡,“我特意準備了不少拿手菜,正好讓王主任和彩娟同志嚐嚐我的手藝!”

王主任在一旁幫腔道:“彩娟,柱子的手藝一流,附近幾個廠子裡數得上號!平時紅星軋鋼廠領導的小灶都是他掌勺。你若跟他過日子,肯定不愁吃喝,還能時常享受美味佳餚。”

何雨柱雖然長得略顯老成,但李彩娟初見之下並未特別心動。

不過聽聞王主任的誇讚,她又覺得何雨柱是個不錯的選擇。

那個年代的大廚收入不算頂尖,但伙食絕對上乘。

能為領導做飯,隨便省下點材料就能讓家裡人大飽口福。

王主任沒有留下吃飯,而是把李彩娟留在何雨柱家,自已返回街道辦去了。

於是何雨柱一邊在廚房忙碌,一邊與李彩娟交談起來。

“彩娟同志,我家就一個妹妹,兩間房。她還小,我希望未來的物件能對她好,這是我唯一的期盼。”

“何雨柱同志,我也有弟弟妹妹需要照顧,他們都挺依賴我。如果我們能走到一起,我一定視你的妹妹如親妹妹般疼愛。”

兩人越聊越投機,何雨柱不知不覺已做好了一桌豐盛菜餚。

品嚐過後,李彩娟對何雨柱的好感倍增。

飯畢,李彩娟幫著何雨柱收拾完畢,這才起身告別:“何雨柱同志,我要走了。”

“好的,我送你到門口。”

兩人有說有笑地走出中院。

窺伺已久的許大茂看見李彩娟欲離開,便悄無聲息地從後門溜出院子,躲在角落靜待時機。

蕭山察覺到許大茂的動作,料定他又要破壞何雨柱的相親,遂也悄悄跟了上去。

李彩娟走出四合院,在街角轉彎處,恰巧碰上了守候在此的許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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