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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田伯光對話的震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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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不群手指向自已的眾多弟子,徐徐道來:“我要你協助我的弟子們修煉武藝!”

嶽不群並未要求田伯光交出自身武學,深知像田伯光這般人物,強求往往只會適得其反。

然而留下他作為弟子們的實戰演練物件,亦是極為合適之舉。

得知嶽不群的意圖後,田伯光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畢竟活著總比死去要強。

但他看著自已被挑斷的腳筋,又不禁憤懣不平:“嶽掌門,既然要我陪您的弟子們練武,為何還要廢我輕功?憑您的武功,完全可以輕易制服我!”

嶽不群淡然回應:“我能輕易制服你,但我的弟子們尚且做不到。若不廢你輕功,他們如何能跟得上你?”

稍作停頓,嶽不群接著說:“再者,就你所犯下的罪行而言,這只是對你小小懲戒罷了!”

“所以,你是願意成為我弟子們的陪練,還是選擇被我一劍斃命,從此脫脫?”嶽不群直截了當地問。

面對生死抉擇,田伯光別無選擇,只能乖乖答應成為華山派弟子們的陪練。

確定田伯光暫時屈服後,嶽不群出手封住了他的內力,並留下兩名弟子看管他。

離開柴房,嶽不群遣散其他弟子,唯獨留下了令狐沖:“衝兒,隨我進屋來!”

令狐沖還沉浸在剛才嶽不群與田伯光對話的震撼中,一時未能回過神來。

突然聽到嶽不群呼喚,他愣了一下,隨即應聲跟隨嶽不群進入屋內。

坐下之後,嶽不群示意令狐沖坐在凳子上:“坐吧,衝兒。”

令狐沖也不客氣,直接坐下,詢問道:“師父,找徒兒有何要事相商?”

自幼跟隨嶽不群夫婦長大的令狐沖,在私下場合對嶽不群頗為隨意。

“衝兒,此次單獨喚你,是有幾件事需要同你談一談。”嶽不群望著令狐沖,語氣深沉,“你覺得靈珊如何?你對她是否動了真情?”

令狐沖毫不猶豫答道:“小師妹自然極好,我對她自然是真心喜歡!”

嶽不群臉色一沉:“哼,我看你就是個花花公子,四處留情,英雄救美。你看儀琳那丫頭看你的眼神,像是要把魂都黏在你身上似的。”

令狐沖慌忙站起,連連擺手否認:“師父,不是這樣的!我沒有那個意思!請您不要誤會!”

“儀琳師侄身為出家人,我們不可胡亂揣測,影響她的清譽。而且我對小師妹絕對是真心實意的!”

嶽不群想到未來可能還會出現的日月神教聖姑任盈盈對令狐沖的情愫,看向令狐沖的眼神越發不滿起來。

感到嶽不群犀利眼神的令狐沖,有些不安地問道:“師父,您究竟想說什麼?”

“那我就直說了。”嶽不群收斂情緒,對令狐沖言道,“衝兒,你和靈珊一起長大,我可以做主將她許配於你。但婚後你若敢在外拈花惹草,休怪為師無情!”

在嶽不群心中,他還是希望將令狐沖培養成自已的衣缽傳人,畢竟是親手栽培起來的孩子。

聽聞嶽不群願意將嶽靈珊許給自已,令狐沖臉上洋溢位喜悅的笑容:“師父放心,我會好好對待小師妹的!”

“衝兒,你若一直我行我素,不顧及珊兒的感受,只怕日後她會不願意嫁給你!”嶽不群藉此機會敲打了令狐沖一番。

令狐沖聽罷,緊張地問:“師父,那我該怎麼做呢?”

“你從小跟珊兒形影不離,珊兒對你也頗有好感,以後少喝點酒,多買些禮物哄哄她,多陪陪她……”

嶽不群話未說完,令狐沖面紅耳赤,支吾著說:“師父,我現在手頭緊,沒錢了!”

嶽不群一腳輕輕踢在令狐沖屁股上,怒氣衝衝地指著他說:“從現在起,你給我把酒給戒了!出門前你娘不是給了你不少錢嗎?怎麼全花完了?”

令狐沖自覺理虧,縮著脖子不敢言語。

嶽不群無奈地嘆了口氣,從懷中掏出一些銀兩放在桌上:“好了,拿著這些省著點花。”

緊接著,嶽不群神色凝重地告訴令狐沖另一件事情:“衝兒,你要知道,你二師兄勞德諾其實是嵩山派左冷禪安插在我華山派的臥底,今後重要的事情切勿讓他知曉!”

令狐沖聞言,滿臉震驚,難以置信:“師父,這怎麼可能?二師兄為人老實穩重,對我也十分友善,比起我更適合當掌門大師兄,怎會是左冷禪的臥底?”

嶽不群對令狐沖的反應早有預料,他低聲警告:“聲音小點,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不是?”

“勞德諾潛伏華山,就是為了探查我派虛實以及我對五嶽並派的態度。如今我功力大增,才敢於揭穿此事。”

令狐沖聽完,面色蒼白,彷彿受到了沉重打擊:“師父,這就是江湖嗎?”

嶽不群拍了拍令狐沖肩膀,語重心長地說:“衝兒,這就是江湖!”

待令狐沖失魂落魄地離去後,嶽不群在聊天群透露了自已即將參加劉正風金盆洗手大會的事情。

群裡的眾人對此頗感興趣,紛紛表示希望嶽不群能直播現場情況,讓他們也能感受一下。

嶽不群欣然同意,於是帶著令狐沖、勞德諾、嶽靈珊和儀琳來到劉正風家門口時,提前開啟了直播。

此時劉府內外張燈結綵,大門兩側高懸紅燈籠,劉正風親自站在門口迎接各方賓客。

看到嶽不群一行人走過來,劉正風熱情洋溢地上前拱手道:“哎呀,嶽掌門駕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快請進,快請進!”

嶽不群也禮貌回禮:“劉師兄客氣了!今日你金盆洗手,我怎能不來祝賀?”

兩人相互寒暄過後,嶽不群一行在劉府家丁引領下步入府內。

此刻劉府庭院之中,已擺放了許多桌椅,各路武林人士絡繹不絕地到來。

其中就有恆山派定逸師太等一眾女俠。

儀琳見到師父後,向嶽不群告了一聲罪,便急忙跑過去。

定逸師太 此時,嶽不群以一種平靜而淡漠的口吻道:“我那首席弟子令狐沖,前去登門賠罪,想不到卻先遭遇了貴派青城弟子的熱情招待,更令人意外的是,餘掌門您親自傳授了他一招青城派秘技:‘臀部著地,平沙落雁式’,鄙人對此深感榮幸!”

聽到嶽不群這番話,餘滄海臉色瞬息萬變,滿腔怒火地瞪向嶽不群:“嶽不群,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哼,何須多言?”嶽不群挺直腰身,憤慨地道,“你那幾位得意門生青城四獸橫行無忌,被我徒兒制止,你卻倒打一耙。原本為我徒兒傷及你徒兒之事,特意遣衝兒前往道歉,怎料你竟對晚輩出手相逼,真是顏面掃地!”

若非嶽不群因加入某個神秘聊天群而實力大增,此刻或許仍會選擇忍氣吞聲,退避三舍。

言畢,嶽不群未給餘滄海反駁的機會,徑直一腳踢向餘滄海。

猝不及防的餘滄海一腳飛出,狼狽不堪。

嶽不群轉向令狐沖,問:“衝兒,青城派絕學是否就是如此表現?”

令狐沖先是愣住,繼而滿臉傲然,在師父的庇護下譏諷道:“師父說得沒錯,這就是青城派絕學——‘臀部著地,平沙落雁式’!只是餘掌門施展起來更為爐火純青,飛得比徒弟遠得多!”

餘滄海從地上爬起,儘管並無實質傷害,但顏面盡失。

他目光如炬,厲聲道:“好個嶽不群,我青城派與你不共戴天!”

嶽不群則輕蔑一笑:“想與我不共戴天?今日你休想全身而退!”

語畢,嶽不群迅疾拔劍,準備親領教一番餘滄海的摧心掌。

圍觀武林人士還未回過神來,兩大掌門已劍拔弩張,短短几個回合,餘滄海即被嶽不群完全壓制。

嶽不群收劍,瞅準時機一把揪住餘滄海衣襟,接著連續幾巴掌拍下!

啪啪啪!

餘滄海的臉迅速腫脹起來,嘴角溢位血絲。

劉正風聞訊趕來勸架:“嶽掌門,餘掌門,你們別打了!”

面對同門師兄的調解,嶽不群遂放手,同時封住了餘滄海的穴位。

劉正風走上前來詢問原委:“嶽掌門,這是怎麼回事?餘掌門做了何等天怒人怨的事,讓您如此動怒?”

嶽不群面色微顯歉意:“劉師兄,抱歉在您金盆洗手的大日子鬧出此事。實則是這餘滄海為了一本辟邪劍譜,竟滅了福威鏢局滿門!此舉天理難容,我嶽某實在難以坐視不理,只好出手替天行道。”

嶽不群並未提及餘滄海兒子之事,而被封住穴道的餘滄海無法辯駁。

在場眾人聽罷皆驚愕不已。

“嶽掌門,此言當真?”劉正風帶著幾分難以置信的神情問道。

嶽不群斬釘截鐵回應:“千真萬確!如今福威鏢局僅剩林震南之獨子林平之倖免於難,諸位可自行前往檢視!”

得到嶽不群肯定的回答後,性情剛烈的定逸師太拍案而起:“嶽掌門做得好!餘滄海做出此等惡事,死有餘辜!”

“嶽掌門果然是君子劍,嫉惡如仇啊!”

嶽不群謙遜一笑:“師太過獎了!既然青城派弟子也參與其中,衝兒、德諾,還不快將這些青城弟子擒下?”

餘滄海已成眾矢之的,無人膽敢阻攔嶽不群。

令狐沖和勞德諾聞命立刻行動,迅速制服了目瞪口呆的青城四秀,並封鎖了他們的修為。

嶽不群穩穩立於當場,對令狐沖吩咐道:“衝兒,先把這幾人帶回客棧,之後通知青城派派人到華山論處他們的罪責!”

作為君子劍,嶽不群深知處理此事必須公正公開,不能草率處置餘滄海等人,讓青城派自行清理門戶才是上策,如此其他門派才會無話可說。

令狐沖遵命行事,與勞德諾一同押解著被封穴道的餘滄海等人返回客棧。

直播間內的觀眾紛紛對嶽不群的處事手段表示讚賞。

燕赤霞:“不得不承認,尚未黑化的嶽掌門行事確實老練狠辣!”

群主蕭山:“比起未來影片中的嶽掌門,現在的嶽掌門行事更加霸道決斷!”

嬴政:“這就是實力提升帶來的自信與底氣!”

待令狐沖他們離開後,在場的武林人士紛紛上前與嶽不群寒暄。

嶽不群始終保持著謙遜隨和的態度,一一回應。

時至吉時,劉正風步入院中中央。

弟子捧來一隻金盆置於劉正風面前。

劉正風朗聲道:“列位前輩英雄,各位朋友,諸位年輕朋友!承蒙大家光臨,劉某感激不盡。今日劉某金盆洗手,自此不再涉足江湖恩怨……”

話音未落,外面突傳一聲大喝:“劉正風,奉五嶽盟主號令,不准你金盆洗手!”

隨著聲音,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一的費彬闖入院內。

見到費彬,劉正風臉色驟變:“今日乃是我退出江湖之日,恕難從命!”

費彬冷笑回應:“劉師兄,我勸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

緊接著,費彬指揮大量嵩山弟子押著劉正風家眷出現。

目睹這一幕,劉正風憤怒至極,振聲道:“嵩山派來了多少人,都請現身吧!”

頃刻間,眾多嵩山弟子躍出:“見過劉師叔!”

現場氣氛陡然緊張,眾人疑惑嵩山派究竟要做什麼?

嶽不群自然不會袖手旁觀,立即站出來質問:“俗話說禍不及妻兒,嵩山派竟用家眷威脅劉師兄,豈不是過於卑劣?”

“嶽某也有家眷,是否有一天左盟主要以此法對付嶽某?”

嶽不群的一席話觸動了在座武林人士的神經,眾人目光不善地看向費彬等人。

面對眾人的敵意,費彬心中暗罵嶽不群多管閒事,但表面卻強作笑顏解釋:“嶽掌門有所不知,劉正風私下勾結魔教曲洋……”

嶽不群打斷他的話:“即便如此,你們直接逮捕劉正風便是,為何要用如此卑鄙手段牽扯其家人?”

“這種拿人家眷當作籌碼的做法,與魔道有何區別?”

費彬一時語塞,只能亮出五嶽盟主的令牌:“這是左盟主的命令,難道嶽掌門你想違抗盟主之令?”

嶽不群面色坦然:“如果左盟主因劉正風與魔教勾結欲將其緝拿,那自當由他,但若藉故屠戮劉正風滿門,以示五嶽盟主威嚴,那嶽某必會出手干預!”

嶽不群並不真心想要保全劉正風。

在他看來,身為衡山派高層的劉正風若與魔教曲洋有所勾連,無疑是自掘墳墓。

他之所以介入此事,主要是為了挫一挫嵩山派的銳氣,同時藉此機會拉攏衡山派,為自已博取一個仗義執言的好名聲。

在場武林人士聽聞嶽不群這番正義凜然的話語,對其敬佩之意油然而生。

費彬則面臨窘境,深知憑自正當此時,一直潛伏在暗處的曲洋終於按捺不住,趁費彬等人尚未回過神來,他迅疾出手,救走了劉正風。

“賊子曲洋!”費彬從曲洋的動作中認出了他的身份,憤慨地高呼,“劉正風,你果真與邪派曲洋勾結!”

目睹曲洋將劉正風救走的一幕,嶽不群內心雖有所惋惜,卻也只得無奈搖頭。

曲洋這一舉動,無疑坐實了劉正風與邪派聯手的事實,這意味著劉正風在江湖正道已無立足之地!

見到費彬等人迅速追擊而去,嶽靈珊轉頭向嶽不群問道:“父親,我們現在該如何是好?”

“既然金盆洗手大會無法繼續進行,那我們自當迴歸原路,各歸各位。”

嶽靈珊面露驚訝之色,追問:“那劉師叔的事情我們就袖手旁觀了嗎?”

“我所能做到的已經盡力而為,餘下的就非我所能掌控。”嶽不群藉此機會教育女兒,“珊兒,行事必須量力而行,切不可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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