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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愛意漸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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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瀰漫早晨,起床的羽晨看著客廳餐桌上做好的早點,一束粉色玫瑰花。

她拿起玫瑰花中的卡片,她的心瞬間被他柔化……

“羽晨,好好的,我只要你好好的,我時時刻刻都守護在你身旁,我的肩膀隨時等著你的依靠……”

“睿琛……”

她把卡片貼在胸前,他讓她不捨。

羽晨來到睿琛的店裡,吧檯前修手機的睿琛看見她的到來欣喜不已。

一旁的燕子和小胖看見面面相窺,他們的心中是希望他們好的。

“有時間送我去檔口嗎?”

“當然!”

睿琛前來羽晨面前笑擁著她離去。

“現在這個點都可以吃午餐了,肚子餓了嗎?”

車內的睿琛笑看身旁的羽晨。

“我剛吃完你做的早點!”

羽晨撫弄著胸前襯衣上的絲帶,她想著如何和他解釋昨晚的醉酒。

“頭還痛嗎?”

“睿琛,我昨晚……”

“都過去了,下次如果心情不好要喝酒記得找我。”

他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樣子微笑道。

羽晨聽著他的話,朦朧的看著他,面前的他恍然一下子長大變得成熟。她握緊他方向盤前的手,心中百感交集。

睿琛看著她欣慰地笑了,她是有他的。

午後的羽晨打理好檔口後來到醫院看媽媽,才知道媽媽的病房換成特護病房單人套間。

她細問爸爸才知道是正南以老闆的名義來照顧媽媽,他也安排好專家醫生來替媽媽開刀。

回到檔口的羽晨仿若心中被一塊大石壓著,他對她這份情,她不知道該如何償還。

睿琛前來檔口接羽晨,羽晨看著面前晃來晃去的他,更不知道該如何和他說起。

“羽晨,這些貨需要收進來嗎?”睿琛看著櫥窗掛著的裙裝問。

“不用了!”羽晨整理桌上的賬單說。

睿琛前來依靠在吧檯前:“想要吃什麼,中餐還是西餐?”

“我什麼都不想吃?”

“那我回家做飯,做你喜歡吃的菜。”

羽晨笑了笑點了點頭。

溫馨的客廳餐桌上擺放了三菜一湯,紅燒魚、魚香肉絲、土豆燒雞、鴨血粉絲湯、全是羽晨愛吃的菜。

“怎麼樣,合你的胃口嗎?”

餐桌前的睿琛期待她的評語。

吃著飯的羽晨仿若沒有聽見睿琛的話,睿琛將剝好刺的魚肚夾到她的碗中。

“睿琛……”

她看著他欲言又止。

“怎麼了,吃飯都心事重重的?”

“我……”

她放下碗筷沒有心思吃飯。

“好了,吃飯為大,吃飽了再解決問題,嗯?”

他把桌上的碗筷遞到她手中。

羽晨牽強地笑了笑,握著筷子慢慢吃起來。

晚飯過後的羽晨躺靠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腦海裡浮現的卻是正南的影子。他如此無私的幫她,他已經對她超過了朋友間的界限……

“這個給你,不夠的話我再想辦法。”

睿琛在羽晨身旁坐下來遞給她兩張銀行卡。

“密碼是你的生日,一張平時用的,一張準備我們結婚買房的。”

羽晨握著手中的兩張卡一時間淚眼朦朧,她把卡遞還到他手中。

“怎麼了,我說如果不夠……”

“睿琛,謝謝你,你還是儲存好吧。”

她抹去眼角的淚起身來。

睿琛受傷的將卡扔在茶几上起身看著她:“你最近到底怎麼了,我覺得我做什麼都不對,你告訴我到底要什麼做!”

羽晨憐惜的看著惱怒地他,她伸出纖瘦的手撫摸他氣紅的臉龐,他緊緊把她摟在懷裡。

“羽晨,不要這樣對我,我害怕,我害怕你的離去,我害怕……”

“睿琛……”

她抬起頭吻住了他,他的話令她心痛。

他纏綿而激情的吻著她,抱起她回到房裡躺倒在柔軟的床上。他褪去她的裙裝他的衣衫,炙熱地相擁在一起。

在他愛中燃燒的她揉捏著碎花被單,她的知覺,她的疼痛,她任他一點點吞噬到麻木……

“睿琛……”

她在意亂情迷中呼喚他的名字。

“羽晨,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他磨蹭在她耳畔,他在她散發的芬芳中深入,沉沒。

“睿琛!”

羽晨抱緊他,用力的手指在他背後劃出一道道白色的痕跡。

“羽晨!”

他虛脫在她懷裡,像個孩子似的蹭著她的胸前。

羽晨親吻著他汗溼的髮絲,他在她溫柔的愛撫中漸漸睡著。

煙霧繚繞的床前,羽晨夾住香菸的手指律動著,她撫摸懷裡沉睡的睿琛,眼神透露著慈愛的目光。

她從來沒有在他面前吸過煙,等於他就不知道她會抽菸一樣。

“睿琛,我也害怕,我害怕有一天會被迫離你而去……”

羽晨的手指停留在他的唇上:“我愛你,我好愛你,是你讓我死去的身子活了過來。”

“有誰知道我多想和你結婚生小孩,可是我不能害了你,不能……”

“羽晨,我冷,我好冷……”

睡夢中的他喃喃囈語。

“睿琛,睿琛……”

她將不安的他擁入懷中給予溫暖安慰,她憐惜的淚從眼角滑落,他像個孩子似的讓她放不下。

清晨起早床的羽晨給睿琛做早點,披著米色絲質睡袍的睿琛從背後擁緊她,磨蹭她的氣息芳香。

“洗漱了嗎?”

她帶著水珠的手貼著腰際他的雙手,淡藍色裙襬染上水漬。

“沒有……”

“那快去洗漱準備吃早餐。”

“我不要,我就想這樣緊緊抱著你,抱著你……”

“好了,不要像個小孩子,我要上班了。”

“不要上班了,就好好待在家裡給我做飯洗衣,讓我一天到晚都能見到你,愛著你……”

羽晨推開他,轉身笑看著他:“男人不會愛上一個黃臉婆,我呢,也不會那樣墮落。”

他笑著捏了捏她紅潤的臉龐:“你居然把女人嚮往的生活說成自甘墮落?”

“打住,你所謂的女人不包括我。”

羽晨將做好的兩份拌麵端著走出廚房。

“哎,難道你不是女人嗎?”

“我,半個男人,半個女人。”

“哈哈……”

依靠在廚房門前的他肆意地笑了起來。

“大傻瓜!”

餐桌前的羽晨看著他不禁笑道。

他前來抱起羽晨:“大傻瓜就愛你這個瘋女人……”

“放我下來,我肚子餓了。”

“我餵飽你!”他抱著她進入沐浴間。

茶几上魚缸裡的一對金魚,歡悅地在水中游走著……

醫院住院部樓下的亭廊中,羽晨和弟弟宇傑爭吵了起來。

她讓他拿錢出來還給正南,沒錢也不想拿錢出來的他反抗著羽晨。

“我不是這個家的債主,你才是。”

“姐,那個施正南不會在乎這個錢,你和誰談戀愛不是談,你和他在一起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混球!”她被他氣得扶著欄杆。

“姐,我有說錯嗎,你身邊的那個易睿琛拿出一分錢沒有,他都沒有來過醫院看過媽媽。”

“你,給我滾開,就當我從來就沒有你這個弟弟。”

回到檔口整理服裝的羽晨,被宇傑的話氣得掉下淚。她不會像他說的那樣,用她的感情和身子償還他的情。

她用力扔下手中的包裝袋,拿著吧檯裡的包包離去,一旁的芊芊看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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