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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農活被嫌,戶籍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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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哥,方大哥”,我和阿姐去下地了,你要不要一起去,虎子輕輕地叫醒方子玉。

“哈~,現在幾點了”,方子玉說著打了個哈欠說著。聽到方子玉的話,虎子一臉不解地問,“什麼幾點了”。

一聽這話方子玉頓時清醒了過來,這裡可不是現代,虎子怎麼可能知道,如果真能回答上來幾點,那就該考慮怎麼報警了。

方子玉剛穿越過來的時候有個石英錶,可是在原始森林裡逃命的時候不知道掉在哪了,那個時候誰還顧得上一個手錶呢!

方子玉輕輕搖了搖頭,此刻真希望虎子能回答他幾點,哪怕是被綁架,至少還有回家的希望。“好的,我馬上起來,和你們一起去”,回過神的方子玉緩緩說道。

說完,方子玉便翻身而起,剛出門就看到戴著斗笠,一身精幹地收拾衛生的芸娘看到方子玉後打招呼道:“方大哥,你起來了”。

“咱們是去地裡吃早飯嗎?”方子玉一看早上還沒吃就問芸娘,心裡還想著,“這姐弟倆還挺節約時間的”。

“方大哥,我們這裡早上剛起床是不吃飯的,到午時左右回家回家吃飯,然後就是晚上一頓飯”芸娘說道。

這時方子玉才想起來,讓一個生產力低下的古代人吃早飯,這不就是妥妥的浪費糧食嘛!

“芸娘,咱們這邊是怎麼上稅的?稅收多不多?”出了家門後,方子玉和芸娘閒聊著這同樣也是在融入環境。

“方大哥,我們的上稅有好幾種,一個是農業稅, 第二個就是人頭稅, 按人頭或者按戶頭徵收, 第三個是徭役”芸娘回答道。

芸娘又說道“我們家只有我和虎子兩個人,目前只有有11畝地,算是少的了,”

就這樣,方子玉和姐弟二人邊走邊聊,路上不時地遇到下地的村民,樂呵呵地打個招呼,不一會就到了地裡。

抬眼看去,方子玉真正地理解了“亡絕過半,田多荒蕪”這句話的真正含義,身處於這片荒蕪的地方。

能看到的只有那些茂密的雜草,密密麻麻地長滿了每一個角落,彷彿它們已經取代了原本該有的景象。

不遠處的一家四口,最小的也才八九歲的樣子,幹勁十足地在田地裡忙碌著。他們身穿粗布麻衣,汗水順著臉頰滴落在沾滿泥土的額頭上,猶如璀璨的珍珠。

也許此刻他們應該是一年裡最幸福的時候,“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是他們辛勤勞動的結晶,是他們對土地的摯愛和付出的回報。不過,以當時的產能情況,再辛苦也改變不了畝產二百多斤的事實。

看著芸娘他們熟練的動作,兩條胳膊甩的飛起,快速地收麥子。方子玉便想學著收,可是就他那沒有幹過農活、重活的嬌嫩面板,手被雜草割破。

方子玉怕打擾芸娘二人,便也沒有聲張,抓了一把土在傷口上搓了搓,又開始收麥。可是速度怎麼也快不起來,活了二十多年,還沒有幹過農活。

小的時候家裡倒是有地,因為年紀小父母捨不得讓他幹農活,等大了一點,跟著父母出去打工,也就沒了下地的機會。

方子玉感覺他收了好久的麥子了,真的是度日如年,也不知道古人是怎麼透過看太陽,計算時間的。

這時芸娘和虎子都超了方子玉接近十米了,又要回頭幫他收,還得要在方子玉後面拾撿著漏下的麥頭。

“方大哥,看時間都快午時了,要不你和阿姐回家做飯,在休息會吧”虎子看著方子玉欲言又止地說。

“沒事,你阿姐回去做飯就可以了,咱倆在幹會,等會一起回去。”方子玉頭也不抬地回道。

“方大哥,要不你還是回去吧,我們家地也不多,我和阿姐就能幹完,不差這點時間,你乾的太慢不說阿姐還要在你後面收麥頭”虎子一臉認真地說。

“額,搞了半天,自己倒是給芸娘添亂來了”,方子玉一臉歉意地看著芸娘想道。

芸娘也是沒有想到虎子竟然說了出來,“沒事,方大哥,我平時也在自己後面撿麥頭的”這話說的聲音越來越像,好吧,她自己也不信。

“走了芸娘,咱倆回家做飯去,我給你倆炒肉吃”方子玉坦然地叫芸娘。

回去的路上芸娘說:“方大哥,虎子還小,你別和他一般見識”

“這有什麼,虎子這是心疼你這阿姐呢,再說了,我長這麼大還沒幹過農活呢,不會幹也是情有可原的”方子玉說道。

“方大哥,你真沒有生氣嗎?”

“你個傻丫頭,好端端的,我生哪門子氣,我都好羨慕你有個心疼你的弟弟呢”方子玉一臉認真地說,“我要是氣這麼多,早就像周瑜一樣被氣死了。”

“嘿嘿,這周瑜是什麼人,他氣性很大嗎,都被氣死了,還是方大哥好”芸娘看到方子玉真的沒有生氣,便眨著眼睛,好奇地問道。

“哈哈,傻丫頭,走吧,這事一兩句話說不清楚,回頭有時間再說給你聽”倆人看起來心情都不錯。

“方小子,我正要去找你呢,有個大好事,你小子請我喝的這頓酒,逃不走了”回家的路上遇到了激動地白大叔。

白大叔也不是因為方子玉請他喝酒而開心,方子玉是他接任村正以來,第一個外來戶,貧困的白雲村向來都是外出背井離鄉的,哪還有流民落戶地,一般都是討口飯吃就離開的這種。

再說,方子玉有禮有節,溫文爾雅,一看就是有大文化的讀書人,這以後可是白雲村的大寶貝,可不能再讓他跑了。

“喝酒?是我的戶籍之事辦下來了?”方子玉也是很激動,戶籍下來意味著他不再是流民,以後出去辦事也方便了許多。

“請,必須請,等這幾天芸孃家的地收完了,我就去縣城轉轉”方子玉說道。

“你這戶籍是下來了,現在也沒有多餘的熟地分給你,方小子你的地只能開荒了”,白大叔怕方子玉不高興,接著說:“我把芸娘他們家旁邊的地分給你,那塊地有個五畝左右,也就荒了幾年,回頭你們翻翻還是可以種的,行嗎?。”白大叔說著看著方子玉。

“沒事,白大叔,就那塊地了,和芸娘他們的離得近點好。”方子玉不在意地說道,反正他也不會種地,至於是哪塊地不重要。

“好,好,那就定了這塊地了啊,等回頭我幫你把賦役簿、賦役賬辦下來”,白大叔一拍手田地之事就這麼定了,說完把方子玉的戶口簿遞給他。

接著又打趣地說:“那就不再打擾你小兩口歸家了,哈哈”看著芸娘羞紅的臉色和懵逼的方子玉,頓時覺得有趣起來。

看著玩心大起地老頑童方子玉一臉無語,“走吧芸娘,回家做飯”,說著也看起來手上戶口簿。

元朝時期的戶籍包括好多型別,有戶口簿、賦役簿、賦役賬等。其中,戶口簿是記錄戶籍人口基本資訊的文書,包括姓名、性別、年齡、職業、籍貫等資訊。

自從白大叔說完“小兩口”這話後,芸娘一直不好意思和方子玉說話,也不敢看方子玉。“得,這丫頭怕一時半會緩不過來了”方子玉心道。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不一會,倆人就做好了午飯,還是方子玉炒的野豬肉,芸娘煮的野菜粥。

雖然方子玉的戶籍下來了,但方子玉、芸娘還有白大叔三個默契地誰也沒有提方子玉今後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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