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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刺破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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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跟著追蹤符的指引向東南方向走了許久一路穿出樹林,遠遠的便聽到了激烈的水流的聲音,走過去後看到了一道瀑布和底下是深不見底的水潭,追蹤符到這裡便停了下來。

黃君離看了看周圍除了他們來時的那片樹林可以藏身之外就只剩眼前這處水潭了,他疑惑的說道:“你師父在這嗎?人在哪?”

看著眼前飛流而下的瀑布,劉相逢說道:“記得柳清舟說的話嗎?有可能在瀑布裡。”

這時柳清舟突然帶著陳渡出現說道:“瀑布裡有個隱秘的山洞,龍心草在那人應該也在。”

自打黃君離聽完劉相逢的講述後,現在看到陳渡便火氣很大,忍不住衝上去揪起他的衣領要打他卻被劉相逢攔住說道:“先去找我師父吧,我師父比較重要。”

黃君離收回手瞪了陳渡一眼,轉身說道:“現在怎麼辦,這裡有個這麼深的水潭怎麼過去?”

陳渡小心翼翼的看著劉相逢說道:“我有辦法。”

劉相逢看都沒看他,說道:“不用,我有避水符,將符貼在身上再運動靈力到腳上便可以水上行走。”

說完他掏出避水符一人給了一張,然後率先貼到身上進到了瀑布裡。

劉相逢進到瀑布後,發現裡面別有洞天,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黑,山洞牆壁上嵌滿了發亮的晶石像藏寶庫般亮晶晶的,裡面長滿了奇珍異寶,果然大自然的神奇是人永遠也想象不到的。

山洞不大劉相逢向前走著,因為著急找到師父他甚至跑了起來。

他在滿是晶石的山洞裡跑著跑著便來到一個小洞口,透過後裡面別有洞天,他看見了一棵長在山洞中心被陽光照耀的金紅色的長得藤蔓一般的龍心草,草的旁邊躺著兩個渾身是傷的中年男人,一個穿著灰色道服手持佩劍,一個身穿巫族服飾腰間別著一把簫和乾旱煙。

劉相逢認出那個穿灰道袍渾身是傷的便是自己的師父玉清道人,他急忙跑出去略帶哭腔的搖著玉清道人喊道:“師父你醒醒啊!師父你別嚇我!”

另外三個人剛進來便看到劉相逢正抱著玉清道人大哭,剛想過去安慰他,玉清道人便睜開眼睛說道:“相逢,你怎麼在這?”

另一邊巫族族烏江恆也被吵醒睜開眼坐起來,不明所以得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陳渡看向烏江恆說道:“族長你怎麼在這裡,少族長已經找您好些天了。”

烏江恆見他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樣子手上還捆著繩子,忍不住問道:“你被打成這個樣子了?”

另一半,玉清道人看著自己的小徒弟一副悲喜交加的表情搞不清楚狀況的問道:“你哭什麼啊?怎麼會在來這裡?”

劉相逢將玉佩拿出來遞給他並給他講了一下事情的經過,還有剛才自己看到他渾身是傷的躺在地上還以為他死了可嚇壞了。

玉清道人解釋道:“我這滿身的傷都是和巫族族長決鬥留的,都是些皮外傷沒什麼大礙,至於玉佩可能是上山的時候不小心被刮掉了自己沒注意到,好在是沒有丟,不過到底是誰有心傳信給你確實需要好好調查一番了。”

劉相逢見師父沒事,放下心說道:“那些都不重要只要您沒事就好。”

烏江恆打斷他們,說道:“玉清兄咱們的比試還沒結束呢。”

劉相逢攔在玉清道人身旁,問道:“師父什麼比試?”

玉清道人說道:“我們達成共識誰要是打贏了對方這株龍心草便歸誰所有。”

他其實拉開劉相逢走上去拿起佩劍說道:“所以繼續吧。”

烏江恆手裡也握著一把短刀說道:“既然你徒弟都來接你回家了,這草歸我你還是乖乖跟他回去吧!”

正當兩人對峙的時候,劉相逢卻打斷他們說道:“等等師父,你要這龍心草有什麼用?”

玉清道人說道:“我潛入巫族在典籍中找到了服用龍心草可以使噬心蠱陷入沉睡的方法,雖然沒找到解除的辦法但是讓它能一直休眠不發作也是好的。”

劉相逢攔住他說道:“算了吧師父,別在為我費心了,這麼多年你已經做的夠好的了,哪怕再找一個師父也再也找不到像您這樣好的師父了,咱們回山吧。”

沒等玉清道人說話,陳渡卻先急了,開口喊道:“你什麼意思?不想活了是嗎?”

劉相逢深吸一口氣轉頭看向他,爆發道:“對,我就是不想活了!蠱蟲在我體內整整十五年早就跟我的血肉融在一起了!”

“它每天在我經脈裡爬動啃咬我的血肉,每當月圓之夜發作的時候你知道有多痛苦嗎?”

“這些傷害都是誰帶給我的?是你,劉渡!如果不是你的私心,你孃的私心!害我吃下那些下了毒的糕點,我不會遭受這些更不會背井離鄉看著我娘那麼一個驕傲的人為了我失去尊嚴!”

他走向陳渡指著他的胸口一字一句的說道:“是你嫉妒我有爹孃的疼愛,明知道你娘要對我下毒卻故意把我引進那蜜一樣的陷阱裡。劉渡,你配這個渡字嗎?你應該是嫉妒的妒!”

“你知道嗎,我從前有多敬重你這個哥哥現在就有多討厭你,從前我是打心底裡喜歡你現在就打心底裡恨你!”

劉相逢的話每一個都像劍一樣直直戳向陳渡的心窩,他流著淚悔恨跟他曾經的弟弟道歉:“對不起,我真的對不起你…”

劉相逢深吸一口說道:“什麼也別說了,我不會因為你幾句輕飄飄的話而原諒你的。”

陳渡說道:“你不原諒我也好想一直恨我也罷,可是現在有一個可以讓你活著的機會你為什麼不願意試試而是選擇想要放棄呢?!”

劉相逢看著他一副為自己好的虛偽樣子,平靜的脫掉自己的衣服露出身上的滿身青紫,甚至連胳膊上都有青紫色的淤血痕跡,渾身上下除了臉沒有一塊好地方就好像被人虐打了一般。

他說道:“你以為噬心蠱在我身體裡啃食我的血肉那麼多年我是怎麼活下來的?都是我用靈力將蠱蟲逼到身體經脈各處,讓蠱蟲晚一點再晚一點爬到我的心脈讓我多活一天再多活一天。”

“看見我身上的這些淤青了嗎?這都是被蠱蟲啃食留下的痕跡,這麼多年我被啃食的經脈早已經像朽木一樣一碰便碎了。”

他把衣服合上說道:“所以這蠱就算解了我也沒幾年活著的時間了,解不解還有什麼意義呢…”

劉相逢早就放棄了,因為自己清楚的知道掙扎這麼多年到頭來結果還是一樣的。

陳渡沉默著沒有說話,突然,他從袖子裡落下一把匕首割開了綁著自己的繩子,然後抓住劉相逢的胳膊,手摸過他的經脈摸到了蠱蟲所在的準確位置後,一刀刺進了劉相逢的心脈!

一切發生的太快,黃君離和玉清道人來不及前阻止便被烏江恆和柳清舟攔了下來。

黃君離拼命掙扎喊道:“柳清舟你快放開我!”

玉清道人也喊道:“放開我,我要去救我徒弟!”

烏江恆攔著他說道:“別急,他這是在救他,噬心蠱想要徹底拔出就要等宿主將死之際蠱蟲覺得危險時才會主動的出來。”

玉清道人急道:“我當然知道,可是就連我都沒有十足十的把握一刀下去而不傷及心脈,不然我就不用找其他方法了!”

烏江恆說道:“事已至此到現在只能聽天由命了。”

黃君離顧不得傷口撕裂流血,他狠狠揮拳打向柳清舟臉上說道:“柳清舟他若是今天出了事我覺得不會放過你和他的!”

柳清舟嘴角被打出血怎麼可能慣著他,直接一拳打在黃君離的肚子上說道:“人家的家務事咱就不要瞎摻和了”然後將他打昏扛起來離開了。

陳渡捅向劉相逢心口後快速的拔出了匕首,劃開了劉相逢的手腕和自己胳膊。

劉相逢瞳孔放大口吐鮮血的倒在了地上,陳渡將流血的胳膊放到劉相逢手腕的傷口位置吸引蠱蟲。

劉相逢體內的蠱蟲感覺到宿主在迅速的失去生命力,而外面又有新鮮美味的鮮血在勾引它,蠱蟲毫不猶豫的順著劉相逢的手腕爬了出去,去尋找新的宿主。

就在蠱蟲徹底從劉相逢身體裡出來的那一刻,陳渡瞬間用刀劍將它挑了起來,一刀兩斷,將蠱蟲的屍體扔在地上踩了下去,顧不得蠱蟲死得徹不徹底死,他急忙拿出止血的藥丸塞到劉相逢嘴裡幫他護住心脈。

劉相逢嘔的滿臉是血眼前視線模糊的艱難說道:“劉渡…我其實不恨…你了,但是我永遠不會…原諒你的,就算是…沒了蠱蟲我也不會原諒你…”

“相逢你挺住別睡過去好不好,哥求求你…別睡…”陳渡拼盡全力幫他唯一的弟弟護住心脈,他不顧自己還在流血的手哭著說道:“哥錯了,哥卑鄙,哥不應該這麼對你,哥不要你原諒,只求求你不要死,我還想向你道歉,向你娘我們的母親秋姨道歉…”

玉清道人拍了拍陳渡的肩讓他起身,接過劉相逢將他平放在地,出手快速的封住了他的心脈,然後又拿出特製的靈塗在傷口處止血。

烏江恆站在一旁說道:“不然就把這株龍心草用了吧。”

玉清道人釋放靈力給劉相逢止血護住心脈說道:“蠱蟲已死已經用不著了。”

陳渡哭著問道:“道長他還能醒過來嗎?”

玉清道人神情專注沒有回答,半刻時辰後才把劉相逢放平讓他躺在地上,對著陳渡說道:“你這小子我讓你給他引到這裡帶過來用龍心草保守治療,你上來就給我玩大的是不是?這多虧你下手穩沒扎破相逢的心臟不然現在大羅神仙在場也救不回來了!”

烏江恆說道:“我們這戲現在也演完了,趕緊帶著你乖徒兒回我那寨子裡養傷吧。”

玉清道人看著地上失血過多臉色蒼白的劉相逢說道:“他現在受傷嚴重失血過多,不能輕易挪動只能先留在這裡靜養,你們先回去吧。”

烏江恆拍了拍他的肩坐下說道:“你幫我一起解決了族中叛徒我還沒有謝你呢,怎麼能說走就走。”

“而且這孩子又是陳渡的弟弟跟我們族有緣,我怎麼能不管。”他拿出一個紅色的丹藥說道:“這是巫族的續命丹只要人沒死還有一口氣都可以救回來。”

玉清道人接過來給劉相逢喂下說道:“謝謝。”

烏江恆為了緩和氣氛,故意打趣道:“你就不怕我在這裡面下毒,又害了你徒兒?”

玉清道人說道:“你要是敢毒害我徒弟,我今天就宰了你!”

烏江恆說道:“開個玩笑,別急啊。”

他嘆了口氣說道:“你說你這麼多年盡心盡力的給你徒弟在山裡找解藥,最後就被這麼個毛頭小子解決了你說說難不難受?”

提起這茬,玉清道人想起方才的事便生氣的罵道:“王八蛋!早知道跟你們合作是這麼對我徒弟話,我就不應該答應!就算這龍心草摘下來不到一個時辰就枯死我也應該把這破草薅回去,我告訴你老毒物我徒弟要是醒不過來我跟你們沒完!”

說罷他又指著陳渡的鼻子罵道:“相逢這孩子打小就跟著我,我沒打過沒罵過連重話都沒說過一點,你這個當哥的可到好直接在弟弟心上捅刀子啊!”

烏江恆連忙打圓場說道:“你也別怪陳渡這孩子,畢竟蠱蟲不是徹底根除了嗎,這孩子心裡也難受你說幾句得了。”

玉清道人說道:“感情不是你兒子被捅心窩子了!”

“哎你這說的什麼話?”烏江恆急道:“以前在山上練功的時候你就這個臭德行現在怎麼還是這樣,真不知道師傅當初怎麼就那麼看中你!”

玉清道人跟他吵了起來,說道:“當年你們族中內變,要不是你爹帶著你逃到山門你早就被人殺了,不然現在你還能回族當上族長?”

烏江恆皺眉不悅的揮手說道:“提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幹什麼?你這麼多年這麼個歲數了脾氣就不能改改?一說就急。”

“這麼多年我一直把這孩子當親兒子一樣能不急嗎…”玉清道人最後重重哼了一聲,守在劉相逢身邊替他護靈力修復心脈。

另一邊,陳渡自己處理好傷口後,只是靜靜地坐在遠處看著地上躺著的劉相逢,腦子裡,突然想起自己曾經偷偷去過長明山躲在暗處觀察著劉相逢的情景。

那時候的劉相逢已經從一個整天跟在自己身後叫哥哥的小尾巴,變成了一個沉默的對生活提不起希望的少年,整天不是守在山上練功畫符就是偶爾下山給人除妖捉鬼。

他在劉相逢的眼中看不到對生活的任何希望只有無盡的麻木,除妖捉鬼的時候他的眼裡也沒有恐懼只有一種脫離塵世的冷漠之感,就好像下一秒自己被殺也無所謂的樣子。

好像世間一切都與他無關一樣,他像一個局外人靜靜的看著一切,卻不得不裝出一副溫柔和善事事不用人擔心的假象。

實際上內心早已經麻木對生活失去希望,心存死志了。

陳渡那時便知道,如果劉相逢不是怕辜負師父的好意,害怕他娘傷心恐怕早就已經去死了。

陳渡清楚的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所以他想彌補才和玉清道人編一個謊話故意用古書騙他龍心草說可以治療噬心蠱,讓他心甘情願的配合著自己演戲把劉相逢騙到了這裡…

三個人在山洞裡守了三天三夜,劉相逢卻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

陳渡擔心的問道:“都已經三天了他怎麼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

玉清道人將手輕輕放在他的傷口處用靈力探查著說道:“你那一刀雖說沒扎破他的心臟但也算是重傷了,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醒過來。”

烏江恆則一針見血的說道:“這孩子現在神魂分離,完全沉溺於自己的意識世界裡,想不想醒過來全看他自己的意願旁人無法干涉。”

接著烏江恆又讓陳渡把劉相逢背起來說道:“先帶他離開這裡寨子裡將養之後在想辦法吧。”

玉清道人說道:“只能如此了。”

當天,三人便帶著昏迷的劉相逢離開了山洞出了樹林回到了巫族寨子裡。

巫族寨子裡,少族長烏曈得知老爹回來的訊息立馬迎了出去,剛出門就看到老爹和祭司帶前幾日的破壞祭祀的人還有另一個自己曾經在族中見過的外族人進到自己家的院子裡。

烏曈走上前說道:“爹這些天你去哪裡了?為什麼還帶了兩個外族人回來?”

烏江恆讓陳渡和玉清道人先帶著劉相逢進屋,他則在外面和烏曈說道:“你現在是少族長了你的一舉一動都會影響到族人的看法,再說了什麼外族不外族的,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別跟族裡那些老傢伙一樣你這孩子怎麼不聽話呢?”

“爹當初怎麼跟你說的,如果當初不是你爺爺沒帶著爹逃出族去將我託付給我師父也就是你師祖,又怎麼會遇見你娘然後生下你……”

“別提她!”烏瞳打斷他說道:“既然爹您回來了也沒什麼事那我就先忙去了,您帶回來的人您自己看著辦吧。”說罷少年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

烏江恆嘆了口氣,玉清道人關上門出來說道:“不然我還是帶著相逢回山裡住吧,別給你添麻煩了。”

烏江恆說道:“沒事,安心在這住著,小瞳那孩子等晚上我再跟他聊聊。”

玉清道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巫族人生向來排外,這麼多年你也是盡力了,不容易啊。”

烏江恆說道:“一個族群想要長久的生存下去,無論如何都是要跟外面接觸的,不然下場只有會兩種,一個是你消滅別人,一個是你被別人消滅。”

玉清道人說道:“別說這麼多了,快換身衣服回去休息吧,等明天醒了咱們還有得是時間聊呢。”

“好。”烏江恆苦澀的笑了笑便離開了。

玉清道人想到這麼多年大家過得都不容易啊。

他回到屋子裡,看著陳渡還守在劉相逢的床邊便說道:“你也累了好幾天了,快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看著就行。”

陳渡說道:“我想在這裡等著他醒過來。”

玉清道人說道:“你就算現在守在這裡他也不會醒過來,而且他醒過來之後未必第一個想見的就是你。”

這話說的刺耳,但卻是實話。

陳渡握了握拳囁嚅了半天還是離開了這裡。

回到住處後,陳渡剛推門進去便看到烏瞳在屋子坐著,看他那樣子似乎等自己很久了。

烏瞳見他回來率先開口問道:“怎麼搞成這副樣子了?是被那群外族人打的吧?”

陳渡關上門略過他沒有說話。

烏瞳見他不理自己有些生氣的摔了手裡茶杯說道:“你一向心狠手辣睚眥必報的被打成這居然沒殺了那些外人還把他帶回來,到底什麼回事!”

陳渡進到房間裡重新換了一身衣服出來,說道:“這是我家,麻煩你對我這個祭司尊重一點。”

烏瞳上前揪著他的衣服說道:“你不是一向最討厭那些外族人,你也要當叛……”

陳渡眼神冷漠的掐住他的脖子說道:“誰允許你跟我這麼無禮的說話。”

烏瞳掙扎說道:“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麼你那麼討厭外族人卻救了他。”

陳渡鬆開他說道:“我的事用不著你管,還有聽你爹的話離他遠一點,如果他受到任何一點傷害我都不會像今天這樣輕易的放過你,知道嗎?”

烏瞳心有餘悸的說道:“知道了。”

另一邊,柳清舟把黃君離帶到回了自己在花城的住處養傷,怕他動手便找了根繩子將他捆了起來綁在床上。

剛回去的第一天黃君離便掙扎著喊道:“柳清舟你快放開爺!爺要回去救劉相逢!”

柳清舟沒有說話只是冷漠的給他喂藥卻被他打翻了。

第二天,黃君離罵道:“爺艹你祖宗,柳清舟!”

柳清舟還是沒有理他冷漠的給他喂藥然後被打翻。

第三天,黃君離罵道:“你他媽別等爺弄開宰了你!”

柳清舟直接捏著他的嘴將藥灌了下去。

喝完後黃君離罵的更兇了!

第四天,黃君離冷靜下來不再掙扎說道:“放爺離開,爺要去找他。”

柳清舟終於開口說道:“這麼多天過去了,就算他沒死估計也不在那了,你上哪裡找他?還是先在我這把傷養好在是說吧。”

黃君離說道:“你當時為什麼要幫著陳渡,為什麼?”

他嗤笑道:“你說過欠我一個人情到頭來就是這麼還的?早知道爺當初就不應該救你,應該眼睜睜的看你是在戰場死在他手裡!”

柳清舟冷漠的給他喂著藥說道:“隨你怎麼說,反正在你傷好之前我是不會放你離開這去找劉相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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