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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赫之洗了個手，“雖然不滿，但還是聽從他的安排。因為好多來的客人，跟他關係都不錯，況且他還是經理，有啥好處，還會分一點給我們。所以沒人敢不聽從。”
“他有沒有女朋友？”江川站在他旁邊輕聲問道。
“女朋友？”高赫之思考地回道：“好像沒有，我看他不是沒有女朋友，他是都想沾上一點蜜，我看他總是和每個女人都很那個。”
“哦，我懂。”江川作勢回應他。
“是吧。他估計就是圖個新鮮，然後就又下一個，所以說，應該沒有。”
“那他有關係比較好的朋友嗎？”江川認真地聽著。
“朋友，我看他狐朋狗友倒是很多，狗腿子也很多。”高赫之輕蔑地說著。
“哦？”江川和林海隨即對視一眼，又轉回視線看向高赫之，“那他在在這裡工作，估計遇到的人形形色色的，有沒有跟什麼人結仇或者關係不好？”
“那倒沒有，這就是他精明之處，你知道那些顧客被他哄的服服帖帖的，每次一有什麼事，那些顧客最先找的就是陳經理。”高赫之隨即拿出煙來把玩著。
“哦。”江川點了點頭，“那員工呢？”
“員工？那不滿的人多了去了。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反駁啊。大家都靠著這碗飯活下去呢，工資還高一些，又不要求學歷，大家更想來這裡工作呢。所以，沒人敢直接反駁的，都是私下裡吐槽。”
“哦。”江川緩緩點了點頭，“那有沒有什麼衝突，他跟其他員工？或者其他人？”
“這極其少的，在我印象中，比較少。他浪蕩得很，手腳不安分。很多女員工都是直接下班就走的。還有一些就跟了他，撈了點好處，這樣誰都不吃虧。”
高赫之的機器發出聲音：高赫之，高赫之，你去哪裡了，這邊有個顧客需要果盤。
高赫之隨即說道：“我還要上班，你們記得保密啊。”
江川點了點頭，目送他走了。
林海與江川四目相對。
“怎麼樣？有什麼頭緒嗎？”江川盯著林海小聲問道。
“沒有。”林海冷漠地回答。
“我也沒有。”江川撇了撇嘴，看了一眼時間，輕聲道：“算了，去吃飯吧。時間也不早了。”隨即抬腳就走。
“好。”林海緊跟著其後。
江川突然回過頭來，緊盯著剛剛黑影一閃而過的地方，“那人誰啊？”
林海順著他的視線立馬走了過去，只見過道空無一人。
“沒人，估計走了。”林海走了回來，“如果可疑的話，不用我們找，他自己都會躲起來的。”
“算了，吃完飯再過來。”江川肚子一陣響聲。
林海盯著他的肚子，看不出什麼神情。
江川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肚子餓了，走吧。”
兩人一同坐上車，疾馳而出。
“吃完飯，再回來，看看他們能有啥不一樣的地方。”江川喃喃道。
“算了吧，如果真和這裡的人有關，人家早就做好了你來的應對之策。”
“我知道，所以得出其不意才行。”江川憤憤地拍了方向盤。
“跟陳鷗瑋直接關係的嫌疑人到現在也沒有找到。”林海冷冷地繼續說道,“間接的嫌疑人也可以看看。”
“好。”江川淡淡地回道，“下午還會出痕檢結果，看看他們有什麼發現吧。”
“嗯。”林海點了點頭。
·
江川疾馳車進入商場地下停車場。
“這附近還挺有名的，你看看，你吃什麼？”江川邊解安全帶，邊說道。
“隨便。”林海還是一樣地回答。
“你這人，算了，我帶你吃。”江川又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道：“你要是不喜歡，下次吃別的。”
“謝謝。”林海站在車邊，等江川下來。
“走吧。”
江川和林海坐著電梯上了商場。
“吃那家自助算了。”江川指著那家超級多人的自助店。
“好。”林海點了點頭。
江川掏出手機發了個訊息，隨即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
“不過，這麼多人，估計還要等好久吧，隨便吃點其他的，比如那家麵包店，墊個肚子就回去吧。”
“沒事，那就等等唄。”
“沒必要，吃那家麵包店的東西就行了。”林海冷冷道。
“誒，你先去看看唄，等會要是不行，我們吃西餐去。”
江川徑直走到自助店門口，“你好，最快什麼時候到我們呢？”
“如果現在取號的話，還得等一個小時。”
“行吧。那算了。”江川得意地笑了笑，回過頭對林海笑著說道：“那就吃西餐去吧。”
“嗯？”林海疑惑地跟著他走。
“等會你就知道了。”江川搭著他的肩膀，直推他跟著自己走。
電梯直升頂樓，“你應該吃得慣，你在M國應該吃得比較多吧。”
“什麼？”林海隨即反駁道：“我在M國是做飯多，很少在外面吃。”
“哦，抱歉，記岔了，那就請你吃吃吧。”江川笑著說道。
“謝謝。”林海微微笑著回道。
電梯門開，一人笑臉迎來，“好久不見啊。”
江川和這人迎面相擁。
江川激動笑道：“你小子，真不錯啊。壯了不少。”
“你小子，更不錯啊。”這人拍打著他的手臂。“比我更壯了。”
“哦，對了，介紹一下，這是我同事。”江川回過頭看著林海，“這是我好朋友，蔣子在。”
“你好。”蔣子在伸出手，“看來你們關係不錯啊，能讓他帶來介紹給我。”
“你好。”林海笑著回道：“只是同事。”
“你小瞧了江川啊，江川可不會隨便帶人介紹給我的。”蔣子在笑著反駁道，“好了，不耽誤你們吃飯，你們先吃。”蔣子在徑直走到靠窗的桌子上，“這裡，你看看你們要吃什麼，儘管點，我請客。”
蔣子在看了一眼時間，抱歉地說道：“你來得不是很湊巧，我剛好要出去接待客戶，抱歉啊，下次好好聚，跟我介紹你這位，朋友？同事？”
“你忙你的，下次約。”江川笑著推著他。
蔣子在意味深長地笑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