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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往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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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二皇子他們走了後,唐爺爺和張姥爺也帶著人回家了,剛到家,看到院裡一片狼藉,還有兩具屍體。

糟了,唐坤迅速跑到地窖口,鑽了進去,不一會,唐九等人都出來了,一個不少,大家的心才落地。

大家把傷口包紮好,小孩子安頓好後,唐張兩家人又坐到了一起,唐爺爺急不可待的指著院子裡問:“剛剛那兩具屍體是怎麼回事?”

唐九和唐霄雲折騰了這麼久,看到家人都回來了,是又累又怕又困,唐霄漢回答道:“爺爺,你們走後不久,我們就聽到外面有動靜,剛剛那兩個人在咱們家沒找到人,但是找到了地窖口,我們怕他們發現咱們的地道,我,小九、姐姐還有亭哥我們就商量,只能殺了他們我們大家才安全。計劃好後我們就從牛棚的地道口悄悄出來,姐姐先用袖弩傷了一個人,另外一個人我們把他引到事先準備好的地方,在他身上沾了桐油後,我們把他給燒死了了。”

唐霄漢說的非常快,聲音還有些顫抖,可見,真的死人了,是非常害怕的。而事實比他說的要危險的多。

當時,當唐爺爺他們去救援的時候,就有幾個鬼麵人領命進了村, 第一家就是唐爺爺家,發現家裡並沒有人後,他們開始搜尋,很快就找到了地窖,一般的農家都有地窖,這很正常,可是,唐爺爺家裡剛剛應該有人在睡覺的,現在卻一個人影都沒有,這很不正常,其中一個鬼麵人就要下地窖。

唐九他們一直透過地下的小孔觀察地上的情況,當看到有人要檢查地窖時,唐九怕自家人被一窩端,決定出去引走那幫人。

唐九快速的和大家說了自己的計劃,結果,“不行,你才多大?”

“不行,要去也是我去。”

“我們順著地道跑吧,”幾個舅母都不同意唐九去冒險,眼看著,鬼麵人就要下來了,唐九顧不了那麼多了,“舅母,你們好好照顧幾個表弟和志哥,如果我們敗了,你們就迅速離開這裡,不要再出來。”

唐九吩咐完,拎著桐油就往外跑,唐霄雲和唐霄漢也跟著過去了,大舅母雖然很心疼自己的兒子,但是,還是讓亭哥也跟著出來了,按照計劃,唐九和亭哥一組,他們先出來,就悄悄的把桐油給灑在了隱蔽處,唐霄雲和唐霄漢一組,他們兩個是唐霄雲利用袖弩射殺一人,如果,唐霄雲沒有立刻殺死敵人,唐霄漢負責補刀。

計劃很順利,唐九和張書亭撒完桐油,故意弄出了點動靜後,就藏了起來。

兩個鬼麵人也成功的被吸引到了唐霄雲他們的藏身處,可能是太緊張了,唐霄雲袖弩射出,雖然傷了一個人,但是沒有傷到要害,唐霄漢一把飛刀甩過去,直接插進了對方的眼窩。動作很快,但是,也來不及再射殺第二人,第二個鬼麵人就朝唐宵漢撲了過來。

“看刀”,唐九在後面喊了一聲,鬼麵人下意識的閃躲了一下,就是一霎那的功夫成功的讓唐霄雲和唐霄漢逃脫。在鬼麵人躲避的那一瞬間,唐九的桐油就潑了過來,只可惜,被鬼麵人躲過去了,看著是幾個小孩子,鬼麵人哈哈大笑:“被幾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殺了,大鬼頭,你死的可真冤,等著,弟弟給你報仇。”

說著,就衝了過來,

“亭哥,火”,亭哥一把甩出了手裡的火把,被鬼麵人一腳踢開,但是,火星子還是濺到了身上。很快,鬼麵人就成了一個火球。

亭哥興奮的道:“小九姐姐,他肯定蹭到了桐油,”

唐九緊緊盯著火人,,“哥,姐,射殺他”,袖弩,小刀還有張書亭的小弓箭都被躲了過去。

眼看著鬼麵人就要把火撲滅,起身的時候,唐九衝了出去,動作極快,幾個人還沒看清楚他幹了什麼,就見鬼麵人又倒了下去,

“射死他,快”,唐九邊跑邊喊,這一次,弩箭,小刀,弓箭全部都命中目標,鬼麵人被唐九割斷了腳筋,躲不過這些暗器了,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幾個孩子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看著兩個死人,都非常害怕,“這些人太厲害了,如果再有人來,我們肯定不是對手,咱們快去地道里面藏著,”唐九拉著哥哥姐姐和表弟又躲回了地道,直到唐爺爺他們回來。

唐爺爺看著幾個孫子孫女,很是欣慰,“很好,你們的本事沒有白學,也知道不能硬碰硬,你們都很勇敢。”

轉過頭又對兒子道:“你把院子收拾一下,把屍體送到碧池山莊去,天馬上就亮了,都回家吧,給孩子們熬點壓驚湯,不然,可能會起燒。”

張姥爺動了動嘴,還想說什麼,最終帶著張家人回家了。

第二天,古槐村的人三三兩兩的交頭接耳,“你們昨晚有沒有聽到什麼響聲,很響的”,

“我聽到了,響了兩次,誒呀,也不知道是不是什麼怪物下山進村了?”

“什麼怪物啊,我告訴你,是人,”謝老拐媳婦神神秘秘的說:“昨晚上,我們當家的聽到響聲後,就起床去看了,欸吆吆,很多人,在砍人呢。死了很多人啊,得有幾百人吧”

“是嗎?”牛村長也聽到了響聲,也知道昨晚可能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今早就早早的起床,怕村民有事,現在看來,有事的是別人,“謝家的,不要胡說八道,什麼死人,你看見了嗎?你想把官府招來嗎?不要胡說八道,否則,把你們一家逐出村子。”謝婆子看村長走了,還想繼續說,滿子媳婦笑著說:“謝家嫂子,你可別吹了,把村長惹生氣了,我們也得跟著吃瓜落,還死了幾百人,別說是死人,就是血,我們都沒見到。”謝婆子訕訕的笑了笑,“不信你可以不聽啊,”

不論村裡人如何議論,唐家張家人繼續該幹嘛幹嘛,他們也相信梁大將軍會收拾妥當的,果然,他們再去昨天打鬥過的地方,是啥都沒發現。

唐爺爺一直惦記著骨哨的事情,正在發愁找個什麼理由去再見一見二皇子。

二皇子他們就上門來了,二皇子,陸戰,還有梁大將軍梁勝和他的兒子梁北衡帶著一行龍行衛都來了,唐爺爺連忙把人請進了大堂,讓張氏去請張姥爺一家,經過中秋夜的事情,張家四子都還暫未離家,等人都到齊了,把家裡的下人全部支出去後,唐爺爺先開口道:“二皇子,我能看一看您昨天吹的骨哨嗎?”

二皇子笑了笑,摘下骨哨遞給唐爺爺,“唐老爺子,您能認得這是骨哨,還能聽出來哨聲的意思,那您一定是野狼的人。”

唐爺爺愣了愣,沒說話,哆嗦的雙手接過骨哨,仔細的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後遞給張姥爺,“你看看,是不是那枚骨哨?”

張姥爺接過骨哨又仔細的看了一遍,“是他”。

唐爺爺聽到後,激動的嘴巴動了幾下都沒有說出話來:“二皇子,請問這個骨哨,是誰給你的?”

二皇子轉著手裡的杯子,道:“老爺子,請回答我剛剛的問題,你們曾經是不是野狼的人?”

唐爺爺和張姥爺對視了一眼,點點頭,“我們曾經是野狼的人,我是青狼,”

“我是白雀”

“青狼,白雀,野狼戰隊第一隊的隊長和副隊長,我說的可對?”

“是的,沒錯,請問,這個骨哨的原主人可還健在?”唐爺爺問的很小心,怕聽到不好的訊息,又迫切的想知道秦教官的下落。

二皇子停下手裡的杯子,神情很嚴肅,“你們說的秦教官我沒有見過,不過,這個骨哨確實是秦老師經過我皇伯伯的手轉交給我皇兄的,然後又到了我的手裡,秦教官秦風的故事,我聽父皇提起過。”

唐爺爺聽到後,一頓,眼淚流了出來,“難道秦教官真的死在了那場戰鬥中?”

二皇子搖搖頭,“老人家不用難過,你說的秦教官是我皇伯伯和父皇的老師,雖然我沒有見過他,但是,我學的本事都是父皇教給我的,父皇說,他的老師是個奇人,博識多才,忘了和你們說,我的皇伯伯佑德皇帝也曾經是野狼的人,他的代號是黑狐。”

“黑狐”!

“黑狐”?!唐爺爺和張姥爺驚得同時起身,沒想到他們的戰友那個能文能武的黑狐是皇子。

唐爺爺想了想,道:“當年,我們被設計捲入了一場陰謀中,本來是刺殺叛將符起瀾,結果,我們上當了,被人差點一鍋端,二十人的小隊,只活下來我們六個人,在逃回來的路上,遇到了秦教官和黑狐,他們是執行另外的任務,也失敗了,原本我們是準備一起逃回來的,結果,又遇到刺殺,我們就又被打散了,我看到秦教官和黑狐兩個人掉進了河裡,河水湍急,後來我們活著的人沿著河邊找了整整一個月,什麼都沒找到,我以為他們已經死了,沒想到,他們還活著,太好了,還能活著。”

唐爺爺連哭帶笑的說著,唐爺爺說完,張姥爺接著說:“我們剛回到軍營,就被當作叛徒關了起來審問,主要圍繞著黑狐還有佑德皇帝的問題,當年佑德皇帝是剛剛被封為太子吧,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黑狐就是當年的太子殿下啊,就當我們要被處決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又被放走了,還被警告說,以後不許再追查此事。當時,我們都以為秦教官死了,野狼小隊也沒了,就心灰意冷了,後來就跟著當年的梁大將軍回了老家。”二皇子看著兩個老人,道:“你們當年被釋放,是我皇伯伯的意思,我皇伯伯和他的老師就是你們的秦教官他們當時傷的很重,休養了一個多月才醒過來,我皇伯伯醒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釋放所有被關押的野狼小隊的相關人員,因為他知道背叛他的人不在這支隊伍裡。”

唐爺爺和張姥爺齊齊拱手謝過佑德皇帝。唐爺爺還是忍不住問道:“當年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二皇子可知?還有秦教官為什麼不再重新組建野狼。”

二皇子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肉肉的小臉很是氣憤的道:“當年,我皇伯伯和秦老師都受了很重的傷,秦老師雙腿不良於行,至於我皇伯伯,傷了根骨,導致了早逝。”

其實二皇子不知道的是,當年的佑德皇帝被人害的是不能人道了,因此而無子。“唐老爺子,至於為什麼不再建立野狼戰隊,我現在無可奉告,只是,不讓你們查當年的事情,是為了保護你們。當年的事,你們是被連累的,那些人的目標是我的皇伯伯,他們不想大盛王朝安穩,就想把皇祖父優秀的兒子都殺掉,繼續他們土皇帝的日子。那些人只知道我皇爺爺有個兒子在野狼戰隊,但是一直都不知道到底是誰,索性,就和北夷人勾結起來,把整個野狼戰隊全部殺光,只是我皇伯伯命大,活了下來,不但活了,還當了皇帝,皇伯伯和他的老師用了差不多十年的時間,把紮根在大盛王朝的七大世家和兩個夏家的敗類給拔了,把北夷人給打的短時間內再也沒有能力來欺負我們,這才有了大夏王朝近二十年的安穩。”唐爺爺早就猜到當年他們是被人給當了卒子,只是沒想到十年前的雙王案還有被連累的七大世家,並不無辜,沒想到他們不但參與了當年刺殺皇子的事情,還是主謀。

事情弄清楚了,唐爺爺還是想知道秦風的下落,“二皇子,那秦教官現在在哪兒?”二皇子看著唐爺爺如此執著,只能道:“當年,我收到骨哨的時候,父皇告訴我,說是他的老師給的,在關鍵時刻吹響骨哨,也許能救命。還說這是秦老師的秘密。只有野狼戰隊的幾個人知道這個秘密。唐老爺子,”二皇子頓了頓,繼續說道:“既然這個骨哨已經在我這裡了,就說明他原來的主人已經不在了,不過,您老不必太難過,我父皇說,秦老師回到了他應該回去的地方,您可知這是什麼意思?”

“回到了他應該回去的地方?!”唐爺爺和張姥爺都小生的重複的嘟囔了一句,最後兩人相互看了看,不再問了,不過,明顯的,兩個人都輕鬆了很多。

唐爺爺得到了他想得到的訊息,結局還不算太壞,滿意了,不說話了,二皇子不樂意了,“唐老,張老,您二位就沒有別的什麼想問的了?”

唐爺爺和張姥爺面面相覷,又搖了搖頭,“沒有了”,

可二皇子不答應,“那好吧,你們不問,但是我想說,就前幾天你們的救我的事情,你們不想知道是怎麼回事?”

唐爺爺擺擺手,不甚在意的說道:“我們是追著骨哨的求救聲去的,沒想到能救了一位皇子,至於您為什麼有此遭遇,不是我等這等草民應該知道的,您平安就好。”

二皇子聽了一噎,眼角瞄到陸二嘴角翹起,哼,你們不是不想聽嗎?我偏要說。二皇子不管別人是否想聽,反正他想說:“我皇伯伯和秦老師用了差不多十年的時間把七大世家給連給拔了,釋放了近百萬的奴人,恢復他們的良籍,讓他們有田種,所以,這些年,大盛的糧食產量再慢慢的增長,可是等我皇伯伯薨逝後,我父皇上位,一些野心勃勃的人又開始蠢蠢欲動,我皇兄大我四歲,生來就體弱,小山寺的滌塵大師說他活不過二十歲,但是他天資過人,在他生命將要結束的時候,和我父皇聯手部下天羅地網,要把那些有著狼子野心的人一網打盡,前幾天的刺殺也是計劃的一部分,只是沒想到,龍行衛也有他們的人,所以才出了點意外。”

二皇子說完,開始喝茶,茶不錯。梁大將軍看到二皇子不說話了,站起來向唐家和張家的人拱手道:“當時,多謝諸位的相救,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梁大將軍想想就後怕,如果二皇子再出意外,大盛王朝恐怕又要亂起了。

二皇子看到梁大將軍和唐爺爺等人還在相互客氣,撇撇嘴說到:“唐老,今兒中午我們在您家用膳,您老準備的怎麼樣了,不用山珍海味,家常便飯就行。”

一直沒說話的唐奶奶連忙點頭,“二皇子能在草民家裡用膳,是我們的榮幸,食材早就準備好了。”

陸二看到唐家人小心翼翼的樣子,有點擰眉,也不裝啞巴了,“唐老爺子,唐家大叔,你們不用這樣,二皇子很好相處,他不喜歡打官腔。有什麼話你們直說就行。”

“還是你懂我。”二皇子給了陸戰一個贊。

話雖這麼說,大家還是很拘謹。

梁大將軍看著大家又要冷場了,連忙說道:“唐老,張老,沒想到你們就是當年大名頂頂的野狼戰隊的精英,梁某有幸能見到二位精英中的精英。失敬。對了,聽二皇子和陸小二講,還有很多年輕人本領也不差,怎麼不見人?”

唐坤和張家四子連忙起身,“見過樑大將軍。”

梁勝起身道:“好,你們有這麼好的本事,窩在這個小村子裡屈才了,想不想去參軍,你是張家老二張遠吧,現在已經是千戶了?”

張遠拱手道:“還得仰仗大將軍提攜。”

梁勝擺擺手道:“你們都是有本事的,不需要我來提攜,只是缺一個機會。”

二皇子連忙道:“梁大將軍,你要和我搶人嗎?他們可都是我看上的人。”

梁勝連忙道:“二皇子嚴重了,末將怎怎敢和二皇子搶人呢。”

“這還差不多。”二皇子時而正經的不像個小孩,時而又孩子氣十足。

“唐坤,張達,張遠,張迎,張運,你們可願意隨本皇子入京?”二皇子怕人真的被搶走,是不裝了,直接開口要人。

梁勝適時的插一句嘴:“二皇子,張遠可是我們府城重點培養的人,我和我爹日後還指望他幫忙訓人呢,您能不能留一個人給我們。”

”行,張運留給你,”

“多謝二皇子”

”你都把梁老將軍搬出來了,我能不給你嗎?”

唐坤和張家四子聽的一愣一愣的,他們這是搭上順風車了,二皇子看著幾個人都不說話,假裝生氣道:“你們到底願不願意,痛快點,”

陸戰接著當說客,“唐大叔,你的本事很不錯,甘心做個農夫?張達班頭,前幾天的刺殺行動中,你果斷,狠辣,只做一個小小的縣衙班頭是不是委屈了?張迎,你想一輩子做個商人嗎?張運,你現在是秀才,如果要走文官的路,現在就是好時機。”

陸戰的話說到每個人的心裡了,大家齊齊拱手道:“請二皇子容我等想想再給您回覆。”

“幾天?”二皇子傲嬌了,本皇子親自要人,你們還要考慮,“一天,”

“行,一天後,你們一起來碧池山莊。”唐爺爺和張姥爺是高興的,他們隱退了半輩子,把兒子們的前程都給耽誤了,現在兒子們終於有出頭之日了。

梁大將軍也稱讚道:“唐老,張老,虎父無犬子啊,你們當年的故事可是影響了很多人,唐老夫人,張老夫人,我也是才知道二位就是當年曾經叱吒北關州的女將,了不起,令人佩服。”

幾位老人連忙擺手,“梁大將軍嚴重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不值得再提。午膳準備好了,大家一起去用膳吧,二皇子,梁大將軍,陸二公子,梁小將軍,請。”

唐家今天準備的伙食還真的只是家常菜,但是,口味不錯,尤其是以土豆主的菜很多,大家吃的很盡興。

飯後,二皇子等人就要離開,被唐爺爺攔住了,“二皇子,覺得午膳如何,”

“還不錯。”

“那您覺得那個土豆怎樣?”

“土豆,什麼土豆?”唐爺爺拍了拍自己的腦門道:“那個黃金餅就是用土豆做的,還有紅燜肉裡面的配菜也是土豆。”別看二皇子只有十三歲,但是,從出生開始,就是作為儲君培養的,當唐爺爺這麼說的時候,他立即警覺起來,坐了下來,暫時不走了,“唐老,您有什麼話,直說就好。”

唐爺爺也不繞了,直接說道:“這個土豆,是兩年前我和老張我們去打魚的時候偶然發現的,他可做菜,亦可做糧,不挑地,產量也高,不比紅薯差。”

二皇子聽後,騰的站了起來,“唐老說的可是真的,您二老發現了新糧。”陸戰聽了也很震驚,新糧啊,這唐家張家真是祖墳冒青煙了,梁大將軍聽到後,也很吃驚,這唐家的運氣也太好了吧。

唐坤拿來幾個土豆給他們看,說道:“這就是我們剛剛吃的土豆,大一點的能差不多一斤左右,口感也不錯,亦可當主食。”梁大將軍拍手道:“如果真的不挑地,也是高產的話,可以送去北關州那邊去種植,那邊的條件不好,糧食產量不高,百姓還是吃不飽。”

二皇子看著土豆半天才說話,“唐老這個時候把土豆獻出來,有什麼要求儘管開口。”

唐爺爺搖搖頭:“我們已經試種了兩年,對這個土豆的習性很是瞭解,現在拿出來正是時候,不是用土豆邀功,只是希望我大盛百姓都能吃飽飯。我和老張頭也曾在北關州待過,我老婆子和親家母更是在北關州長大,對於北關州百姓的生活是非常瞭解的,希望這個土豆能讓他們少餓點肚子。”二皇子聽完,“唐老高義,您老放心,我會把這事報給父皇。”

陸戰接著問道:“唐老,張老,這個土豆新糧你們有存多少種苗,可夠咱們北關州金州兩個州百姓的種植?”

這也是二皇子想問的問題,“陸二公子莫擔心,兩年的時間,我們儲存了足夠的種苗,你們什麼時候拉走,都可以,關於土豆的相關問題我們已經寫好了,拿給司農去看,他們就知道該怎麼種植,儲存。”

唐爺爺說完,把寫好的關於土豆資料的冊子也遞了上去。接著又說道:“還有一茬土豆過個兩個月就能收穫了,到時候,又有種苗了。”

“這真的是太好了,”

二皇子,梁大將軍等人是開心的不得了,大盛朝的百姓又多了一份高產糧食。二皇子激動的有點語無倫次了:“唐老,張老,你們把種苗保護好,如果人手不夠找梁將軍要人,父皇收到我的訊息會盡快派人把土豆種拉走的。”

雖然經歷了一場刺殺,但是卻得到了新糧,這買賣划算,二皇子離開他時候高興的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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