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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嚴,我知道我這樣做會永遠失去你。”
“但是我不後悔。”
李煙衣的目光滿是柔情。
“曾經我對母親的行為十分厭惡,覺得她是個瘋子。”
“後來我明白了母親的苦衷,她和我一樣是個懦者,留不住任何東西。”
李煙衣雙手捧著陸嚴的臉,她的眼睛宛如要浮出水。
“阿嚴,給我一個孩子吧。”這不是李煙衣第一次和陸嚴說這話了。
陸嚴苦笑幾聲,他柔聲說道:“煙衣,這樣我沒感覺呀。”
李煙衣聽後她朝著陸嚴親了一口。
“我瞭解過了,有一種藥是可以幫助男性,放心這個是我請人正規渠道買來的。”
“我還給小貓試過,效果挺不錯的。”
“當然,我知道藥過量會損害身體,所以我研究過說明書也去藥檢那邊檢查過含量。”
“我知道它的適量,所以你不用擔心。”
“我拒絕。”陸嚴鏗鏘有力的聲音打斷了李煙衣的話語。
李煙衣明顯懵了,她看著陸嚴,眼中閃過錯亂。
李煙衣性格的軟弱造就她的溫柔,所以她極其在乎重要的人的話語,一些話語能傷人心。
但是現在陸嚴顧不了那麼多,在這樣下去李煙衣就回不去了。
“我拒絕。”陸嚴目光注視著李煙衣。
“我的孩子,她應該健康的成長,而不是像你一樣。”
“我不想我的孩子像你一樣。”
李煙衣聽後,她眼神呆愣。
“煙衣,你也不想她和你一樣吧?”陸嚴問道。
李煙衣聽後她低下了頭,最後她苦澀一笑,眼淚直嘩嘩的流下來。
“我不想她和我一樣。”
李煙衣拿起一旁的剪刀給陸嚴鬆了綁。
溫柔有時候是一個人的極端弱點,就像李煙衣一樣。
她不願意也無法做到強人所難,所以她的溫柔讓她扛下了所有的不好。
“你走吧。”李煙衣聲音在顫抖,她不知道自己要用多大的勇氣說出這句話。
她彷彿想起了夢中的那一刻,陸嚴離去帶走了所有的光。
恢復行動的陸嚴,他鬆了鬆手腕。
“煙衣。”陸嚴柔聲呼喊。
李煙衣沒有所動,眼淚依舊從她的眼眶中露出來。
陸嚴向前抱住了他,李煙衣感受到陸嚴的體溫,她眼睛瞪大抬起頭。
“誰和你說我要走?”陸嚴靠在她的肩膀上問道。
李煙衣側著頭看著陸嚴,陸嚴伸出手將她凌亂的秀髮撩到耳後。然後輕輕的擦著她的眼淚。
“你,你不走?”李煙衣抽噎的問道。
“我為什麼要走?你希望我走嗎?”陸嚴反問道。
還在上學的陸嚴或許會被之前的情況嚇跑,但現在的陸嚴心理承受能力已經拉滿了。
陸嚴覺得自己或許也是一個擁有精神疾病的病人。
“真,真的嗎?”李煙衣語氣帶著期待,她的目光希翼的看著陸嚴。
“嗯。”陸嚴在她的注視下輕輕點頭。
陸嚴捏了捏她的鼻子說:“我不走。”
李煙衣破涕為笑,她伸手摟住陸嚴的肩膀,仰身親上去。
陸嚴望著獻來的熱吻,微微低下頭。
“渣男就渣男了,到時候上去了就算是誠哥也得給咱跪。”
“他幾個,咱幾個?”
安撫了李煙衣的情緒,陸嚴是時候實施他的計劃了。
“煙衣。”陸嚴輕聲呼喊。
李煙衣迷戀地靠在陸嚴的懷中,她貪婪著陸嚴的溫暖。
“阿嚴,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李煙衣眼眸中滿滿的幸福。
陸嚴看著她說道:“我都喜歡。”
“那我們……”李煙衣雙眼彎彎,她看著陸嚴。
陸嚴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龐。
“煙衣,這事情急不來,我現在事業沒成,能等我一下嗎?”
李煙衣聽後有些不願意,她撒嬌道:“我有錢,再說又不耽誤你。”
陸嚴露出認真的神色說道:“怎麼不耽誤我,孩子出生早上不見我,晚上不見我,只知道有個父親那種?”
“我不是這個意思。”李煙衣語氣弱了幾分。
“煙衣,現在我們在做節目,你知道的現在網際網路流量就是錢。”
“可能平時我會和望月姐她們看上去親近,但是你要知道我只是利用她們的熱度。”
“而且,她們手中的資源很多,可以進行合作這樣子我的事業很快就有望了。”
“所以你不要在節目時期有小情緒喲。”
陸嚴颳了刮李煙衣的鼻樑。
“我知道了,但你,但你要注意分寸。”李煙衣應道。
“我會的。”陸嚴誠懇的應道。
“自己剛剛說的什麼渣男誓言?”陸嚴心中無奈。
他本無意渣道,可是事與願違。
兩人咿呀了一會從小屋裡走出來。
牽著走兩人宛如從前那樣漫步在街道上。
李煙衣的臉上時不時浮現溫柔的微笑。
然而,時間總會流去,夜晚兩人回到了別墅。
李煙衣朝著陸嚴柔聲說道:“我先回房間。”
陸嚴無奈嘆了口氣,該來的還是來了,這把高階局。
秦望月從樓上走下來,她似乎沒有看到陸嚴,朝著廚房走去。
片刻後她拿著一瓶果子走上二樓,朝著書房走去。
她一副淡然的狀態看上去沒什麼情緒波動,但熟悉她的陸嚴知道,她生氣了。
“望月姐等一下。”陸嚴喊住了秦望月。
秦望月轉頭看著她,臉上滿是迷茫,她緩緩問道:“有事嗎?”
“是關於今天的獲得的版本資料。”陸嚴問道。
“哦,在我書房的電腦上。”秦望月說完轉身走進自己的房間。
陸嚴邁著腳步朝著書房走去,剛進書房,秦望月後腳就到。
秦望月似笑非笑地看著陸嚴,她的身上散發著冰冷的寒氣,站在門口。
陸嚴坐在椅子上,仔細地看著相關資料,一副沒有看見秦望月的樣子。
看的差不多了,陸嚴站起身一副要離去的樣子。
“你就不解釋解釋?”秦望月終究忍不住開口問道。
“解釋什麼?”陸嚴目光平靜注視著她。
秦望月笑了,她眼眸中透露著寒冷。
“確實沒什麼解釋的。”秦望月笑容收斂。
然而就在這時,陸嚴逼近,直接把秦望月,他抓著秦望月的雙手將她按在門上。
“你。”秦望月話還沒說,陸嚴就吻上去了。
秦望月是強勢,那麼陸嚴就更加強勢。
陸嚴嘴唇破裂鮮血滲入口腔,然而陸嚴不在乎。
“現在可以好好說話了吧?”陸嚴問道。
秦望月別過頭冷哼一聲,算是默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