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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照在沙灘上,海水拍擊沖刷著岸邊。
陸嚴坐在樹下看著這海天美景呀。
李煙衣拿著水走過來,她坐在陸嚴的身邊撩起秀髮。
“給你。”李煙衣聲音溫柔似水,宛如夏日的清涼,冬日的暖茶。
陸嚴望著她的側臉,禮貌的說道:“謝謝。”
“你和蕭學姐認識的吧?”李煙衣忽然問道。
“嗯呵,嗯呵。”陸嚴被嗆到了,他咳嗽了一聲。
“大學的時候認識,那個時候她是我們導師助理。”陸嚴點了點頭,沒有隱瞞。
主要是這些事情沒必要隱瞞,大家都是江城大學出來的,肯定認識。故意隱瞞就顯得做賊心虛了。
李煙衣轉過頭她看著陸嚴,她的目光恰是繁星閃亮,清澈透亮。
李煙衣微微側頭微笑,她轉過頭看著沙灘,拿起水喝了一口。
“阿嚴你說人是不是都會變?”李煙衣忽然問道。
陸嚴心生警覺,他察覺今天的李煙衣狀態不太對勁。
“望月姐應該領完獎了,我們回去吧。”陸嚴轉移話題。
“嗯。”李煙衣輕輕回了一聲。
兩人起身朝著出口走去。
來到出口,秦望月正巧也走出來。
“人齊了我們回去吧。”秦望月說道。
這時李煙衣開口說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們先回去吧。”
五人看向李煙衣,他們都感覺今天的李煙衣狀態不太對勁。
“那好,注意安全。”秦望月點了點頭。
李煙衣邁著腳步朝著公路走去。
陸嚴看了一眼她的背影,他緩緩開口說道:“我覺得今天的煙衣好像不太對勁。”
“我也覺得。”王若雨點頭。
秦望月皺起眉頭,不用說她也覺得。
“我去看看她吧,我怕她做傻事。”陸嚴出聲說道。
三女的目光瞬間聚焦在陸嚴的身上,陸嚴微笑,他不知是不是站在門口的原因,室內的空調吹的還挺冷的。
秦望月回過神,她覺得陸嚴說的有道理,而且陸嚴去遇到危險也能拖延一下。
“注意安全。”秦望月鬆了口。
柳元元則嘟著嘴巴,她說道:“記得晚上回來吃飯。”
“行,我知道了。”陸嚴說完朝著李煙衣追去。
李煙衣漫步在街道上,陽光照落她的臉龐,宛如玉石得到了光亮,通澈透亮。
她沿著公路邁著輕盈的腳步,很快她來到公交站。
陸嚴追來的時候,李煙衣正巧上了公交車,公交車離去。
好在這時開來了一輛計程車,陸嚴攔下計程車。
“師傅,跟著前面那輛車。”陸嚴對著司機說道。
司機透過後視鏡瞅了陸嚴一眼。
“好咧。”司機開著車跟著公交車。
“怎麼,小夥子把女朋友惹生氣了?”司機用開著玩笑的語氣說道。
陸嚴打了個哈哈說道:“沒有。”
說實話,今天的李煙衣不對勁,他很怕她做傻事更怕她對自己做傻事。
李煙衣雖然現在是做服裝設計,但是她大學讀的可不是設計專業,而是醫學藥制。
公交車停下,李煙衣從車上走下來。
陸嚴連忙從懷裡拿出錢遞給司機,然後急衝衝的推開車門。
司機見樣無奈一笑,他嘆道:“現在的小年輕真是的。”
李煙衣繼續行走,她目光看著四周,臉上露出回憶的。
陸嚴跟在身後,這個地方他認識,同時他似乎知道李煙衣要去哪了。
走過轉角,陸嚴看著眼前的小洋樓,他站在了那裡。
曾經破舊的房子變成了小洋樓,那藏在深處的記憶浮現腦海。
“阿嚴你怎麼來了?”李煙衣突然出現在身後,她疑惑道。
陸嚴轉過身,他淡定微笑說道:“不放心你所以跟過來看看。”
李煙衣目光注視著陸嚴的臉龐,她溫柔一笑說道:“要進去看看嗎?”
“正好來了,進去看看吧。”陸嚴思索後說道。
李煙衣拿出鑰匙開了門,她推開門,映入眼簾的玄關被陽光照進。
“我剛剛去簽了合同,估摸著周圍的幾間屋子都被我買下來了,我打算擴建一下。”
李煙衣敘說著自己的打算,兩人也來到了大廳。
“你先坐會,我喂一下寵物。”
李煙衣來到寵物機旁,寵物投餵機的喂糧已經空了。
李煙衣拿出剪刀裁開了一袋子。
陸嚴見狀走過來,他連忙說道:“我來吧。”
喂糧至少有兩三斤重,而且投餵機很大,估摸著至少三四包才能填滿。
“瞄。”陸嚴弄好後,一隻金色毛茸茸的小貓映入他的眼簾。
陸嚴伸手抹去,小貓連忙躲開,拉開了和陸嚴的距離。
陸嚴看著那隻熟悉的小貓,他轉頭看向李煙衣。
“它是車站旁的那隻貓的孩子,有天回來我見哪裡只有它就拿回來養了。”李煙衣的目光依舊溫柔。
“累了吧,喝點水。”李煙衣從桌子上拿起水壺給陸嚴倒了一杯水。
陸嚴有些警惕,他微笑說道:“我來之前喝過不渴。”
李煙衣淡淡一笑沒有在意,她將水壺放下。
“要上樓看看嗎?”李煙衣問道。
“可以的嗎?”陸嚴試問,他心中也好奇二樓被改裝成什麼樣子。
陸嚴隨著李煙衣走上二樓,二樓四周漆黑一片,只有一絲絲陽光從縫隙透進來。
“這裡放滿了畫,所以有些暗,我去開一下燈。”李煙衣說道。
陸嚴輕輕點頭,他站在門口。
突然燈亮了,恍惚之間,陸嚴暈倒在地上,強烈的亮度讓陸嚴暈倒在地上。
“糟糕了。”這是陸嚴暈過去時最後的念頭。
李煙衣將開著的燈留下一盞,其他都關掉。
她來到陸嚴的身旁,撫摸著他的臉。
其實這幾年她一直在鍛鍊自己的力量,直到能抬起一個成年人的體重。
在她的認知中,那隻貓是和陸嚴一同離去。
既然自己留不住他們,那麼就留下他們的孩子吧。
“阿嚴,對不起。”李煙衣道歉,她的聲音還是那樣的溫柔。
光暈的效果消失的很快,陸嚴很快醒了過來。
房間的佈置還是那麼的溫馨。
李煙衣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從洗手間裡走出來,她的身上帶著淡淡的香氣。
陸嚴用力掙扎,然而這次李煙衣綁的很牢固。
如果說秦望月是自信的蟒蛇,自信能讓陸嚴鑽空子逃掉。
那麼李煙衣就像是溫柔的毒蛇,她藏匿著自己只為一擊。
“阿嚴,昨天我做了噩夢,我夢到我失去了你。”
李煙衣坐在床邊,她眼神溫柔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