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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船裡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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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碩急忙解釋說:“我是害怕你想起過往會頭疼,不是有意要騙你。”

蘇沅卿平靜的不說話,軒轅碩拿出和離書和婚書擺放在桌上。

“婚書是我親手所寫,和離書……”

“是你妻子寫的?”

軒轅碩不知如何回答,他再次強調一遍,“我的妻子就是你。”

蘇沅卿拿起和離書開啟一瞬間,腦海閃過一些熟悉的畫面,她下意識閉了閉眼,軒轅碩就焦急道:“卿兒,你沒事吧。”

“沒事。”

蘇沅卿揉了揉太陽穴,看完和離書又看了婚書,她突然想起昨晚那個夢。

她一直不明白,那老頭為何要她帶軒轅碩去凌清觀,若她真是軒轅碩的妻子,那她要求軒轅碩陪她去凌清觀,軒轅碩定會答應。

可那只是一個夢。

富陽村那老頭……

他一直蠱惑自己是柳依依,為何呢?

這其中必有聯絡!

“卿兒,”軒轅碩見蘇沅卿在沉思,忍不住問她:“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蘇沅卿看到軒轅碩緊張她的神情,一直猶豫著要不要把昨晚那個夢告訴他,興許軒轅碩知道的要比她多。

說之前,她問了軒轅碩一個問題:“你為何要告訴我這些,你大可一直瞞著我,反正我什麼都不記得。”

“我不想瞞你,”軒轅碩真摯道:“喜歡一個人,就該對她坦誠相見,我也怕……你記起所有事後,會……會生我的氣。”

蘇沅卿被軒轅碩真誠打動,她不再猶豫地說:“境玄,我也有事告訴你。”

軒轅碩眉頭微皺,蘇沅卿就將她做的那個夢,全都告訴了軒轅碩。

“你是說……那老頭要你七星連珠之日,帶我去凌清觀?”

“嗯,”蘇沅卿點頭說:“雖然是個夢,但我總覺得……不太像一個夢。”

軒轅碩回想兩年前,他去虛雲觀找乾一道長,路遇一個自稱是乾一道長師兄的老道士,還把符文匕首交給他,其間還說什麼,他會請他下山,封他為國師。

看來那時候他就和軒轅霆合謀,將卿兒帶離他身邊,以達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

軒轅碩拿出符文匕首交給蘇沅卿問:“卿兒你看,是不是這把符文匕首?”

蘇沅卿接過匕首,驚訝道:“就是這把匕首,還真有此物。”她問軒轅碩:“這把匕首你是從何而得?”

軒轅碩語氣危險道:“是一個老道士贈予我的。”

他由此可以肯定,那老道士也是傷害卿兒的兇手之一!

軒轅碩氣憤拍桌,沒想到他竟然著了他們的道!

蘇沅卿被他嚇到了,“境、境玄,你怎麼了?”她以為軒轅碩生氣她在夢裡答應了那老頭,解釋說:“我、我沒想帶你去,我也不知怎麼就答應他了。”

軒轅碩緊握蘇沅卿的手,“卿兒,不怪你,這些事就交給我處理,你什麼都不用想,只要開開心心就好。”

蘇沅卿嘴上答應了,但她一定要弄清楚,那老頭究竟是誰?為何能入她的夢蠱惑她。

正想著,軒轅碩就叫小憐進來問:“你可會畫人像?”

“回皇……”小憐瞧了眼蘇沅卿,改口說:“回公子,奴婢會畫,只是畫得不太好。”

“無妨,”軒轅碩冷著臉,“你把會巫蠱之術那老頭畫出來。”

小憐應聲,走到一旁案牘前提筆畫了起來。

而軒轅碩則想,他記得兩年前那老道士身邊,跟著一個年紀差不多的老頭,若他沒猜錯的話,那老頭就是給卿兒用巫蠱之術的人!

當他看到小憐畫的人像時,就印證了他的想法。

若是如此,他必須親自去一趟凌清觀,興許能從那老道士身上查出,小憐口中戴斗笠的公子是何人。

軒轅碩看向蘇沅卿盯著他疑惑的神色,吩咐小憐,“將桌上的婚書和和離書,念給卿兒聽。”

卿兒最是信任小憐,與其說太多,倒不如讓卿兒自己想明白。

蘇沅卿卻道:“不必了,我相信你。”

“小憐,你去和小侯爺待會,我有話跟境玄說。”

“是。”

小憐走出船艙,軒轅碩才問蘇沅卿,“卿兒,你相信我說的話?”

蘇沅卿抬手捏著掛在脖子上的赤玉,她有何理由不信呢?

尤其是軒轅碩告訴她耳墜的秘密,還有夢裡那些記憶。

若非軒轅碩的妻子,富陽村那個男人和那老頭,又怎會千方百計告訴她,軒轅碩是她的殺母仇人呢?

他們既然能控制富陽村那些殺手,想來本事應該不小,他們殺不了軒轅碩,才會利用她去接近軒轅碩。

當時她就不明白,她一個手無縛之力的人,怎能殺得了他們都殺不了的人,現在她終於明白了,若她是軒轅碩最愛的妻子,那她就能辦到!

只因軒轅碩極愛他的妻子,對她也從不設防。

這些人真是歹毒!好在她逃了出來,還遇到的小侯爺。

若不是這樣,她怕會犯下無可挽回的大錯!

蘇沅卿頓然心生愧疚,她說:“境玄,若我真是你的妻子,我以前那樣對你,你會不會心生芥蒂?”

軒轅碩走到他面前,沉默片刻後問:“卿兒,你這是愧疚了?”

蘇沅卿:“嗯。”

“若你真覺得愧疚,那你以後不許再離開我,永遠留在我身邊,可好?”軒轅碩覺得自己有些不要臉,但為了蘇沅卿能留在他身邊,不要臉就不要臉吧!

“嗯,”沒有記憶的蘇沅卿確實好糊弄,再者她也心甘情願,這樣好的男人,誰不想擁有了。

蘇沅卿受了那麼多苦,現在有個男人願意照顧她、保護她,她還有何所求?

她只想隨心而行。

“境玄,我會好好彌補之前對你的虧欠。”

軒轅碩激動的將蘇沅卿攬在懷裡,“卿兒,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蘇沅卿嘴角揚笑的回抱著他,“不反悔。”

軒轅碩抬起蘇沅卿下頜,正要吻上去,他想了想又說,“卿兒,我還有件事要告訴你。”

“還有?”蘇沅卿驚詫,“你怎麼還有事沒告訴我?”

軒轅碩曖昧道:“我們之間的事,一輩子也說不完。”

蘇沅卿側頭,“那、那你說吧,何事?”

軒轅碩捧著她的臉正對自己,湊近她嘴唇說:“我是大璟國的皇帝,而你……是我的皇后。”

說完,軒轅碩抱著蘇沅卿,推開書桌上的書,把她壓倒在上面,低頭擒住她唇瓣,深深吻了進去!

蘇沅卿心驚,想要推開軒轅碩,卻被他緊緊壓在桌上動彈不得,吻的更深了。

蘇沅卿有些喘不過氣,用力一把推開軒轅碩,大口喘著氣。

“境玄,你……”

軒轅碩委屈的眼神盯著她說:“不是說要彌補我嗎?”

那也不是這樣彌補啊!

蘇沅卿還未說出口,軒轅碩就將她抱了起來,走到最裡間臥房。

“境玄,你要做什麼?”

蘇沅卿緊張又害怕。

軒轅碩將她放在床榻,壓在她身上,眼裡的霸道和佔有慾呼之欲出,“卿兒,我要你!”

不容蘇沅卿拒絕,軒轅碩再次吻上了她,蘇沅卿劇烈掙扎,軒轅碩卻將她死死禁錮在懷裡,不管不顧掠奪著她滾燙的氣息。

蘇沅卿頓感全身酥麻,放棄了掙扎,閉上眼任由軒轅碩瘋狂的啃噬親吻。

這是她失去記憶以來,第一次與男子親密,心裡慌亂得手足無措。

當軒轅碩要解開她衣衫時,蘇沅卿反應強烈的緊緊拉著衣襟。

軒轅碩不明所以,“卿兒,你不願意嗎?”

蘇沅卿避開軒轅碩的眼睛,她不想讓軒轅碩看到她的卑微,“我,我身上的傷……很醜,我怕嚇到你。”

“我不在意。”軒轅碩怕蘇沅卿不信,把上衣脫掉,將自己身上的傷痕,暴露在蘇沅卿面前。

“我身上亦有很多傷痕,我有什麼資格在意你身上的傷,卿兒,沒有人是完美的,我們既然擺脫不了身上這些傷,何不試著去接受了?”

蘇沅卿看到他滿身傷痕,心裡俱是一驚,她坐起身,顫抖著手小心翼翼去觸碰軒轅碩身上的傷痕。

“疼嗎?”

軒轅碩一把摟住她的腰,將她帶近自己,“我也想問你,疼嗎?”

蘇沅卿含淚搖頭,“不疼……”

軒轅碩輕輕褪下她的衣衫,看向她左鎖骨處那道傷疤,殺意頓顯,他忍著暴怒的情緒問:“是誰毀了同心花?”

蘇沅卿撫摸著軒轅碩右鎖骨那朵鮮紅的梔子花,淡淡地說:“之前有個脾氣極壞的女醫,她說……我這個禍國殃民的妖女,就不該有這朵同心花。”

軒轅碩憤怒問:“她就給你毀了?”

蘇沅卿垂頭,“嗯,她說沒了這朵花,我就是汙泥裡任人踐踏的……”

“她是誰。”軒轅碩憤怒的情緒已到了極致,但他不會在蘇沅卿面前暴怒。

“我不知道,她在那隻待了三個月便走了,之後小憐就來了。”

軒轅碩極為心疼的俯身,吻著蘇沅卿鎖骨處的傷疤。

蘇沅卿身子輕顫,“境玄……不要……”

軒轅碩拿開蘇沅卿緊抱的手,用炙熱溫柔的吻,撫慰她身上和心靈的傷。

“卿兒……別害怕,再也不會疼了。”

軒轅碩嘴唇遊移到蘇沅卿脖頸,再到唇舌,他都極為小心翼翼。

兩人緊緊抱在一起,擁吻著彼此那顆受傷的心。

華麗的外表褪去,只剩赤裸裸的傷痕,他們互相擁抱、互相撫慰,此時此刻,他們的心裡和身體,只有彼此。

船頭

紹思衡聽到裡面傳來怪異的聲音,正要進去檢視,小憐一把拽住了他。

“小侯爺,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皇上和皇后娘娘夫妻二人之事,您別去打擾他們。”

“什麼是夫妻二人之事?”

問得小憐一陣羞愧,“小侯爺,你還小,等你長大娶媳婦了,自然就明白了。”

“我不小了!”紹思衡推開小憐,剛踏進一步,就被小憐死死拖了出來。

“小侯爺!您要進去了,皇上可要生氣的!”

紹思衡被她唬住了,他既喜歡軒轅碩,又害怕他,於是他逗小憐說:“你就不想知道,他們在裡面做什麼?”

小憐偷偷看了眼,“不、不想!”

兩人嘴不對心地朝裡望去……

軒轅碩將蘇沅卿抱到自己腿上,湊近她圓圓的小臉蛋,喘著迷人氣息說:“卿兒……給我生個小皇子吧。”

“生、生小皇子……”蘇沅卿霧濛濛的眼睛盯著軒轅碩,手緊抓著他肩膀。

軒轅碩用嘴堵住她的嘴,兩人在床榻親熱一番後,軒轅碩輕聲在她耳畔說:“卿兒,跟我回宮吧,回到宮裡,我們就生……小皇子。”

“再生一個……像你一樣可愛的小公主。”

————

劇外小劇場

大靖年間風調雨順、國泰民安,洹德帝十三歲繼位,淵王攝政,施相及一眾大臣輔政。

這世間有白就有黑,有正就有邪,表面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湧動、殺機四伏!

話說這夜電閃雷鳴、風雨交加,在施丞相府偏院旖旎的閣樓裡,疑似傳來男女交歡的喘息聲。

一雙帶有些許墨跡的大手,緊捏在一如花似玉的女子腰肢。

“爺,奴家伺候您這麼多年……您何時給奴家一個……名分……”女子蜷縮在男人胸膛。

“急什麼……這麼多年你都等得……還差這幾個月嗎?

女子輕泣起來,“可咱九兒越來越大了……奴家……想讓她、她將來嫁個好人家……”

“好……”男人與她十指緊扣,“只要你好好伺候我……我就給她找個好人家……”

男人話落,床‘吱呀’作響。

閣樓走廊,一十一歲的小女孩站在窗戶外,她小小的手掌捂著嘴,無聲哭泣。

男人穿好衣,儼然一副謙謙君子樣,與剛剛在床榻的浪蕩模樣,大相徑庭。

他瞧了一眼快要昏厥的女子,冷淡開口,“莫娘,我去上朝了,今日恐回來的晚,不必留門了。”

轉身就走,女子叫住他,聲音嘶啞道:“爺……九兒的事……”

男子整整了衣襟,“過幾日再說。”

門被拉開了,男人前腳剛走沒多會,一丫鬟端著碗湯走了進來。

“莫娘,把這湯喝了吧。”

女子看著眼前冒著熱氣的避子湯,淚如雨下,男人每次跟她交歡後,都會讓人送來一碗避子湯。

她是施朝民的通房丫鬟,本以為他加官進爵,自己就算熬出頭,誰曾想他娶了前任丞相的女兒,丞相死後,他一路扶搖直上成為了宰輔,還納了幾房妾室。

終歸是輪不到她。

好幾次她都想帶著女兒離開施府,可施朝民卻不讓,總以捨不得她為由,將她留在這無人問津的閣樓裡,白日干著丫鬟的活計,晚上就陪他夜夜風流。

喝完避子湯,丫鬟看她的眼神都是鄙夷和輕慢。

莫娘無力躺在床榻哭泣著。

“娘……”

小女孩含淚走進來,莫娘見她趕緊扯被子,蓋住身上觸目驚心的青紫傷痕。

“九兒,娘不是告訴你,這個時辰不能上來嗎?”

小女孩跑過去抱住她脖子,哭著喊著:“娘,我們走吧,離開這裡,九兒孝敬您,我們不住這了。”

“那怎麼行,”莫娘心疼的擦乾她眼淚,苦口婆心說:“九兒,我們離開這又能去哪,你留在這好好同夫子學習,將來長大了嫁個好人家。”

“娘,”小女孩啞著聲音說:“您是不是捨不得爹爹,可他不喜歡您,他對您不好。”

“別胡說!”女兒雖才十一歲,但她什麼都懂,莫娘抱著她很是心疼,再過幾年她就要及笄了,可連個正經名字都沒有。

她求了施朝民好幾次,床上是答應了,可一旦下了床榻,就拋之腦後。

施朝民有二個兒子,三個女兒,算上她女兒就是六個孩子,因女兒是九月初九出生,故而大家都叫她九兒。

想到這,莫娘有苦只得往肚子裡咽,她安慰小九兒說:“爹爹很疼我們娘倆,只是他最近事務繁忙,所以才……九兒,聽孃的話,爹爹會給娘名分,我們九兒也會成為相府最尊貴的姑娘。”

小九兒心裡什麼都明白,為了不讓母親傷心,她在施朝民面前,表現得很乖很聽話,只求得施朝民能對母親好。

母女倆就這樣抱著哭了許久,直到半夜才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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