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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初次的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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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門的我迎面便看到了那位站在窗邊的少女、少女一直眺望著窗外的陽光,金色的光芒透過玻璃,帶來一道一道的宛如波紋的透明金色光帶,宛如金色的絲綢一般,一層又一層的籠罩在少女的身上,金色的波光盪漾進了少女那略顯無神的瞳孔,給予了其無盡的魅力。紗窗,靜女,朝陽,形成一幅天然的美妙畫卷。

稍許之後,少女好似才發現我已經出來,微微一愣之後立馬向我道了早安。

希爾薇今天比平時起的略早,平時這時應該還在床上的她卻已經先我一步起床並做好了早餐,這時我所意料不到的,雖然食物做法簡單但要準備也是有些麻煩的,我細細的品嚐著這她帶來的第一次的早餐,看著那在金光之下的身影,終於不是在那陰暗的角落。

也許是昨天下午的話讓她安心了吧,昨晚的她幾乎沒怎麼做噩夢,但我還是有些不放心,於是靜靜的在旁邊守著她,以防她又把被子什麼的蹬掉,月色皎潔,肌膚白嫩,在黑夜下白紅交相輝映的俏臉上泛起了迷人的光華,少女不再皺起的眉頭是如此的吸引人,仿如仙女的美豔在稚嫩的小臉上顯得異常的不可方物。

我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她的頭,一遍又一遍的欣賞著她的美,不知不覺我已經被她迷住了,被這個只見到幾天的少女,她是如此的惹人憐惜,如此的讓人放不下心啊。

在這夜色下,月光也漸漸斂去,而我.....終於還是睡晚了。

於是就有了這一幕。

早餐再細品也是會有吃完的時候,在希爾薇收走碗碟之後我也略略的收拾了我的書桌,並清點了一些藥品。食物需要補充,同時我也希望藥品之類的東西能夠保證充足,畢竟在忙的時候可沒有時間可以去補充。花費了一個多小時後終於清點結束。期間少女不斷的觀察著這邊,神情總有些意動,似是想幫忙卻又對這些不熟悉不敢說。只是略略的緊了緊手看著這邊。

(今天您沒有工作了嗎?)

看著拿著外套準備外出的我,少女問道。

(嗯,但是要出去買點東西。)

說到這我才想起好像自從希爾薇來到這裡我就還沒有出過門,更別說帶她出去了。

(好的、祝您一路順利。)

(要不要一起出去?)

看著少女那略顯單薄的身影,我實在是不想她一個人待在這間小診所裡。

(我也、一起去嗎?......明白了。)

少女的疑問在我的點頭之下打消了。

(雖然我拿不了很重的東西、但是請讓我一起...一起拿一些東西吧。)

(嗯。)

本想說不用的我再看到她那堅持的表情也就答應了,因為她的臉上還是帶有一絲動搖,我怕如果不讓她幫忙也許才是對她的傷害吧。唉,只希望她能夠快一點不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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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一條街後,周圍的聲音漸漸地變大了,當我們站在鎮中心的水潭處是周圍的人也是幾人成團的穿梭著,期間有少年兒童在各處跑來跑去的歡樂,也有中年或老年商販的爭吵。不再是剛出門時的杳無人煙。也許是環境的而突然改變使得希爾薇無法適應吧,從接近這處水潭開始便緊緊的抓著我的衣服。但少女有些膽怯的行為也擋不住她那好奇的心,不住的張望著的眼神帶著一絲雀躍,一直久違的興奮,極力掩飾的平靜也按耐不住那顆躁動的心。

突然走著走著的少女停了一下,被扯住衣服的我也只能回頭。但回頭之後的我憐惜的看著我眼前的少女免去了原先有些無奈的眼神。

希爾薇定睛看著就在旁邊的咖啡店,感覺到我回頭的她立馬就顫抖著身體向我道歉。聞著店裡傳來的香味,我又怎麼會不知道她只是被店裡的味道吸引了。

嗯,畢竟也快到可以吃午餐的時候了。想到這我拉著有些詫異的希爾薇走進了店裡。

當我們坐在一張已經被擦拭乾淨的桌子旁時,一個走路略顯怪異用著奇怪的說話方式的服務生像飛一般的來到桌旁。

(兩個人呢,請問想點什麼呢?)

希爾薇自被帶進店裡時就已經不再保持那詫異的神情,略顯好奇的環顧著四周,直至被對面座位上的顧客所點的烤薄餅奪取了視線。

(一份烤薄餅,一份三明治吧。)

直至當服務員將薄餅放在希爾薇面前時,這可憐的少女才反應了過來。

(啊、這個...是給我的嗎?唉,可以嗎?我沒吃過這個,我...可以吃嗎?)

少女略顯慌張的說著話。

(嗯,吃吧吃吧。)

我好笑的說著。

(...嗯,軟軟的。好甜。)

少女平時的躡手躡腳不見了,少見的開始大口的吃起了烤薄餅,臉上有著掩飾不上的開心,眼角彎起的弧度令人可以清楚的知道她此時心情的愉悅。

看樣子她非常喜歡甜食,要不買點做甜食的材料?嗯,不錯的主意。

也許是我看著她的目光太過毫無掩飾,也或者是她自己覺得吃得太誇張,希爾薇難得的微微露出了一絲慌張,臉上微紅。

原本看到她慌張的我還以為是又讓他害怕了,看見那絲微紅我也不好意思再看下去,轉眼開始品嚐在自己面前的三明治了。

不足一會,希爾薇就已經吃完了自己面前的食物。

少女微微抬起頭注視著我。

(嗯,我飽了。)

我看著對面第一次露出微笑的少女,就著斜射下來的光影,雖不甚豔麗,但卻是這幾天來我所看到的最美的景色,沒有痛苦的掙扎與呻吟,沒有警惕與害怕,說出的話沒有帶著顫音,身子也不再顫抖。

是那種完全自然,完全毫無防備的姿態,我終於讓她不那麼害怕了嗎。

也許是她自己也注意到了自己的表情,少女不一會兒便恢復了原本的面無表情。而我也又反應過來,一遍暗惱自己這幾天來的反應越來越慢,一遍快速的解決手中的三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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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的晚霞就著飛鳥消逝,路上的人影伴著夜色的來臨漸漸稀少,殘陽之下拉出了兩條長長的黑影,從在前的黑影可以看出是一個正拿著箱子的人,而後一個這拿著一個小袋子。兩條人影緊緊相伴,距離好似從不會改變,只是隨著夕陽的落幕漸漸消散。

當我和希爾薇回到診所的時候已是夜色當空,唯留著幾顆稀疏的明星高掛其上。不知不覺已近深秋,夜晚變得越加寒冷,夜空下再無昆蟲的鳴叫,顯得靜得嚇人。待希爾薇將手中的材料放進廚房後我便讓已經不斷的點滴著頭的她先回房休息,自己略略的整理了箱子裡的藥品和書籍之後卻也到了深夜,我略顯擔憂的看了希爾薇的房間,在她旁邊待了一會兒之後也回房休息了。

我想可能是之前都待在診所裡太壓抑了,所以今天她有些興奮,以至於睡得很沉,甚至比昨晚還要安心,想著反正明天也沒有預約的我決定明天也帶著她到鎮子上走一走,同時也幫希爾薇買一件新的衣服,雖然在這種時期穿什麼也不稀奇,但是我不希望一個少女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衣服,要不是今天希爾薇幫忙拿東西我估計還沒有意識到,但既然發現了自然不能無視。

在離開希爾薇房間的我看著她臉上不再皺起的柳眉心裡暗暗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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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木頭圍成一圈的高大柵欄形成了一個牢籠,柵欄上纏著一圈又一圈的荊棘,圈外是或渾身帶著血跡的在禱告的教士,或面帶會敗之色的平民,所有人都身穿破爛的衣服,圍著那巨大的牢籠不住的祈禱著,讓神寬恕自己的罪孽,讓神......把所有的毀滅降臨在牢籠之內的人!!!

無盡的火焰燃燒在叢叢被綁在牢籠之內一根根木柱之上的一個個身影,痛苦的呼喊不住的響起。呻吟與痛呼迴盪天際,紅色的烈火彷彿連天空都燒透一般,半邊天空都被紅色的光影覆蓋,照亮了無盡的夜色,掩蓋了叢叢的繁星。

圈裡的人在火焰中不斷的嘶吼著,圈外的人在火光的照耀下不停的禱告著。

烈火灼蝕著圈裡的人的身體與呻吟,火光映襯出圈外的人影虔誠的面孔。

火焰燃燒在木材上不斷響起的噼啪聲,和著在圈外一個又一個不斷禱告的人傳出聲音,聲音迴盪在天空,也迴盪在那被靜靜抓住手腳呼喊到沙啞的小女孩的身上。

沒有人會在意誰的呼喊,因為在不遠處正是地獄,沒有人會不在此時抓緊時間禱告,因為他們正沐浴在將惡魔燃燒的功績之中,他們期望神靈因為這功績給予他們健康的身軀,讓瘟疫不再停留。

不,還有人沒有在祈禱,在小女孩身後的中年人露出一臉期待和享受的表情,如惡魔般注視著這裡的一切,眼中不屑與鄙夷一一回蕩在所有人身上,最後又重新以享受般的視線注視著絕望中的小女孩。

只是在他身後不遠處同樣有一道身影,以不忍再看到女孩的身影而低下了自己的頭,額前的劉海遮蓋住了她的眼神,雙手緊緊的抓住身上的女僕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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