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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防身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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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現在又只剩我們兩個了。”在幾個保衛軍完全離開了我們的視線時,助教說。

“那我們現在又要去哪裡?”我問道。

助教把他的頭髮往後摸了摸,顯得比以前更亂了,“你想去哪兒?”

“我也不知道。”

“現在你知道自己的實力了,剛才的測試絕對不是偽造的,是真實發生的,這就是你的實力。既然你知道自己的實力了,現在你就可以做你自己的選擇了。”

“那你們可以放我走了嗎?”

“當然,你想什麼時候走都可以。但我們必須保證你的安全,叛軍隨時都可能跟蹤到你,我們得派保鏢跟著你。”

“不用那麼麻煩吧?”

“這可不是開玩笑,我們必須隨時保護著你。”助教一本正經地說。

“好……吧。”我猶豫著,“這幾晚我就在住校前住過的旅店住。”

“我會派人跟著你,保證你的安全。不過……這些是你的行李吧?我們把它們從學校裡送過來了。”

助教指向扶梯口的一角,那裡堆著的,正是我開學前送到學校的行李。

“哦,是的。”我回答道。

“那好吧,如果最近有什麼疑問,你隨時都可以來這裡。這是通往地下的密碼……”

“等等,”我打斷了助教,“我現在就有疑問。”

“說吧。”

“我大概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學校上學?”

“我收到了學校的通知,他們說要等一週時間,是為了清剿恐怖分子。附近的好幾所大學也停課了,都是因為叛軍的那些恐怖分子。”

“那今天的測試呢?”

“今天的測試是測試你的能力是否強大,測試已經說明你擁有了成為保衛軍的資格,但在這個的前提下我們必須得保證你的安全。”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是第一個一次性接住子彈的人吧,第一個是雷教授以前失蹤的朋友對吧?”

“沒錯,但我也不太瞭解雷教授。我知道他的這位神秘的朋友是第一個完成這項測試的人,而非你。我並沒有別的意思,你的基因始終是歷史上保衛軍中最強的。”

“那顆測試前我吃的藥丸呢?這東西需要我一直服用嗎?”

“不用,它只是用來一次性地啟用你的基因,讓它在你體內覺醒。如果你是一名保衛軍,你每次執行任務前都要服用一顆藥丸,才能確保在任務中發揮自己的極限。像你擁有的這樣真正強大的基因是不需要任何藥物就能發揮到最強的,不過需要你一直練習。我們今天給你的只是看一下效果而已,如果你的基因沒有啟用,那你之前吃的預防藥也能預防住一些藥物的副作用。”

“等一下,預防藥?我記得我並沒有吃過什麼預防藥啊?”

“對呀,你當然不知道,因為我們下在了你的午飯裡。”

我突然覺得在這裡吃飯不是一個安全的選擇。

“不用擔心。”助教趕快接道,“它必須要提前吃,所以我們只能這樣。這個測試只是你的能力的冰山一角,更多時候是當災難臨頭時你反應。你今天就做得很好,竟然用花瓶把叛軍副首魏峰睿給砸暈了,還救了我一命。普通人早就跑光了,只有你還能如此冷靜地做出那麼機智的反應,說明你不是個普通人,你就是當保衛軍的料!我還得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呢!”

“不用了,我也是慌到了極點。”

“嗯,綜合以上表現,再加上你測試的結果,你的能力理所當然是最強的。正因為如此我們才要動員那麼多人來保護你。來,你扔東西不是很拿手嗎?我給你個東西防身。”

說著助教便拿出了一根鐵製的棍子,大約長二十多厘米,最寬的直徑也有五厘米,它的形狀像一個前寬後窄的圓柱,與花瓶類似。我估計,它是用不鏽鋼做成的,看起來十分堅硬,不比大理石差。

“這是給你防身的武器,”助教說,“關鍵時它能刻能救你一命。別看它就是根棍子,它是用宇宙護衛公司最堅硬也是最輕的材料製成的。它能抵擋子彈的攻擊,近距離防身也十分有用,絲毫不比別的武器差。拿著吧,現在你自己也可以保護自己了。”

我搬著我的行李,隨著林助教一起回到了地面。現在已經是夜晚了,但也沒有停止享樂主義者們熱鬧非凡的夜生活聚會。

“好了,我就送到這兒吧。”當我們站在宇宙護衛公司門口的時候助教說道,“我會派人保護你的,你根本不用擔心。”

“等等,我還有個問題。”我叫住了助教。

“嗯?”

“為什麼您不戴隱形眼鏡呢?”

“呵呵,”助教推了推他的圓框眼鏡,“隱形眼鏡不方便,摘來摘去的很麻煩,還是以前的東西好用。”

我和助教道別後,便搬著行李回到了我學校附近的旅店。回到房間裡後,我的心情還是無法平復。今天竟然經歷了那麼多事情,還發現了自己一直都沒有意識到的神秘力量。那些能力真的是我的嗎?我不敢相信我可以用一根針刺中一個高速移動的小東西,這種只會在電影中出現的事情竟然真實地發生在了我的身上。

我隨意地叫了一份簡易的外賣充當我的晚餐,接著便開啟了賓館裡的大型螢幕。螢幕上正好播放著新聞,而且是今天早上發生的事。內容大概是這樣的:

今日上午8點左右,北京電子機械工業大學遭到了不明組織的恐怖襲擊,八名恐怖分子被擊斃,四名被警方逮捕,所幸現場並無任何除恐怖分子外的人員傷亡。前幾個月也接連發生了類似的案件,共同特點是沒有除恐怖分子外的人員傷亡,且無法從造成恐怖襲擊的恐怖分子中得到任何與這幾次案件有關的線索。對於這一連串案件警方會全力調查,詳細資訊請看具體報道。

這就是新聞上大概的內容。我發現警察並沒有發現助教的行為,我相信八個恐怖分子中有至少四個是助教帶著我逃亡的時候殺的。我不相信警方沒有發現助教帶著我逃跑的事,而且助教還用那把美工刀殺了那麼多恐怖分子,我不相信警方不會調查和報道這些事。

我把弄了幾下助教給我的防身武器。它的手感還不錯,握起來也挺方便。而且正如助教所說,它十分輕,雖然是用鋼鐵製成,但握起來最多也就不到500斤。

這時,我的母親向我來電了,我用語音撥通電話後便聽到她從手機的揚聲器裡說:

“喂?江銘?你還好吧?恐怖分子已經被逮捕了,但是你的學校停課兩週,你明天就別上學了。”

“我知道,”我不耐煩地說,“我的助教已經告訴我了,這幾天我就待在之前的賓館裡。”

“別在北京待著了,先回來吧。”

“為什麼?”

“北京恐怖分子太多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要發動一次攻擊。我勸你還是回來廣東吧,坐高鐵也不過兩個小時。”

我猶豫了一下,想起了助教說的話。我必須等我的基因恢復正常以後才能離開宇宙護衛公司和保衛軍的保護,回到廣東,否則叛軍就會想各種辦法靠近我。

“啊?喂?”揚聲器裡又傳來母親的聲音。

“哦,我還要在北京多待幾天。”

“為什麼?北京那麼危險就不要久留了。”

“反正我有事,我要過幾天才回來。”我想盡快掛掉電話,因為我實在沒有合適的藉口去說服我母親讓我留在這裡。

“過幾天?算了吧,最近北京的戒備也變得更嚴了,你在那裡也沒有什麼問題。”

“好的。”

我結束通話了電話。我知道我母親一個人在家十分孤獨,因為父親已經跟她離婚很久了。儘管如此母親還是沒有習慣一個人的生活,特別是當我出去一兩個月不回來的時候,她就會尋找各種藉口試圖把我拉回家裡。牆上的螢幕還在播放著有關這幾次恐怖事件的新聞,我吃了晚飯、簡單地洗漱完了後,便上床睡覺了。

今天發生的事和窗外人們的吵鬧聲使我難以入睡。我腦海裡還一直重複迴圈著我今天經歷的各種奇妙的事,從早上遭到恐怖襲擊,到被助教接到宇宙護衛公司聽了一大串有關雄鷹和水晶的故事,再到我做的奇怪測試,這些足以讓我目不交睫一整夜。

我的能力是保衛軍中最強的,但還有一個早就失蹤的人也完成了測試,說明我可能並不是最強的。但我一想到我的能力,我就會十分激動,我現在就想自己試一試。我從床上一躍而起,開了燈,便開始尋找測試的工具。

幸運的是,我很快便找到了一根細釘子,它來自床底。接著我注意到了房間門上的貓眼,我打算試一試。我拉開了我和門的距離,直到我能靠到我身後的牆的地方。我用釘子瞄準了直徑約兩厘米的貓眼,然後將釘子丟向它,像丟飛鏢一樣。那一瞬間,我感覺我的感官變得敏銳了,手臂的肌肉也開始細細地進行調整。但那種感覺卻只有一瞬間,彷彿沒有時間的概念,但我就是感覺到了它。當我手上的釘子飛出去後,我便走上前來檢視我的“戰績”。

果真,細長的釘子牢牢地釘在了門上的貓眼上,而且還是正中間。我試圖將釘子從貓眼中拔出來——沒錯,拔是拔出來了,但貓眼已經徹底碎了,只在門中間留下一個小洞和一些內部的機械零件。

這是我的本能嗎?還是吃了藥物的原因?不過聽助教說藥物只能持續一段時間,應該到明天早上藥效就消失了。我帶著興奮的心情回到了床上,關了燈,想著我要用我的能力為保衛軍做什麼。我輾轉反側了一會兒,便奇蹟般地睡著了。

今天早上我起得異常地早,我看了看時間,才五點半,但我的精力還十分旺盛。昨晚睡得不是太好,所以才那麼早起。我今天打算去宇宙護衛公司一趟,因為我想再瞭解多一點情況,特別是關於那個詹軍官的救援任務。

助教在我走之前給我留了電話,我一大早起來吃過早飯後,就打給了他。

“喂?江銘?什麼事?”當我撥通電話時,助教的聲音傳了出來。但他的聲音不像是剛起床的那種睡眼惺忪的聲音,反而像是一早就起來了的那種充滿精神的語調。

“林老師,我要來宇宙護衛公司一趟。”我說。

“行啊,來吧,我醒了有好久了。”

“啊?”

“對呀,我昨晚很早就睡了,所以今天也很早起。”

“哦,那我就過來吧,我想了解一下更多保衛軍的情況。”

“好的,我現在就通知賓館樓下的人來接你。”

我洗漱完畢換好衣服後就在賓館樓下等著。這時,一輛較長的黑色載人客車從門口的鐵路上呼嘯而來,在我面前剎住了車。車門自動彈開了,裡面坐著的四個保鏢像昨天一樣把我坐的位置夾在中間。我上了車後,車立馬又加速了。四個保鏢都沉默寡言,再加上車的隔音很好,車裡一直都是一片死寂。

車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我下了車,走近宇宙護衛公司的大門。我身上還保留著助教昨天給我的通往地下的密碼紙,我等到電梯後,便照著密碼紙透過奇怪的方式——亂按樓層——來到達宇宙護衛公司的地下。

我剛出電梯,便看到助教在電梯外的長廊上,拿著槍,對著我連發了幾槍。我試影象昨天一樣把子彈接住,但不知為什麼,我的感官在高速飛行的子彈中顯得格外遲鈍,而且肌肉做出的應急反應也沒有昨天那麼強烈了,彷彿昨天那個用針穿過子彈的我還沒睡醒。沒等我動手,幾顆子彈就粘到了我的衣服上。

“早上好,江銘!”助教笑著說,“早上拿這種測試提一下神也不錯。”

“我已經徹底醒了。”我也笑著說。

“來吧,有什麼問題到裡面說。”

我在和助教進入會議室的途中,發現走廊裡的人顯然比昨天的人多得多,其中大部分都是穿著奇怪制服的人。他們見到我後都轉過頭去竊竊私語著什麼。

“為什麼今天多了這麼多人?”我問道。

“保衛軍比你想象的要多,因此我們會給大家分組。像袁振雨他們就是專門去執行秘密任務的,你也是執行秘密任務的候選人,因為你擁有超能基因。還有的就是在研發武器,或者外交,或者幫助警方抑制叛軍的恐怖分子。”助教說道,“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去準備我們馬上就要執行的任務救援詹軍官,其中警方也有提供支援。”

在助教提到“警方”一詞時,我突然想到我昨天晚上的疑問:“老師,您看了昨晚的新聞嗎?”

“看了,是有關於恐怖襲擊的嗎?”

“沒錯,但我想問您幾個問題。為什麼警方沒有發現您殺了恐怖分子?按道理他們應該會注意到的。”

“哦,對了,我好像沒跟你說。保衛軍跟警方的關係很好,因此我們在警方需要幫助時也會出手,我們需要幫助時他們也能幫我們,其實警察知道我帶著你逃離的事情,也知道恐怖分子就是為了抓住你。”

“那為什麼不報道?”

“因為我們和警方建立了一個組織,它是由警察和一部分保衛軍組成的。這個組織是專門打擊恐怖分子的,這樣我們就不至於孤軍奮戰。我就在那裡工作,所以警方不會太驚奇,因為這個組織就是專門打擊恐怖分子的,我就是被專門安插在學校裡的,所以我有責任保護我們的目標人物。”

“啊?”

“對,不過警察不知道有保衛軍和叛軍這種事情,更不知道什麼雄鷹和水晶,我們只是給警方提供火力支援,在必要時候警方也會助我們一臂之力。這次營救詹耀澤軍官的行動也有警察參與,只不過他們只是認為我們的人被恐怖分子劫持了而已,不知道有關保衛軍和叛軍的任何事。”

“所以說警察與保衛軍合作的目的只是為了打擊恐怖分子?”

“沒錯,我們先去會議室,你在裡面會得到更多有關這次營救的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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