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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迷幻丹只是影響姜歲寧在方沅面前的神志，但不影響智商。
此時她從方沅身上起身，端坐在了地上，然後目光平靜。
“你打算讓本宮做什麼？”
方沅看著她那還顯得很冷漠的眼神，總覺得不太對。
想了想，才試探了一句，“我想要了殿下，殿下會同意嗎？”
面對如此露骨的問題，姜歲寧臉色掙扎了片刻，當即拒絕道：
“可……你只是一個小小的錦衣衛，本宮今天才跟你見面，憑什麼讓本宮傾心？”
方沅無語了，看起來這個所謂的封神迷幻丹效果並不能當那個啥藥來用。
不過這小公主能問這個，說明也確實影響了神志了。
“那你還想殺我嗎？”
姜歲寧對著方沅的眼神，“你畢竟是無心之過，若是當真想活命，本宮可以饒恕你，但你不適合在錦衣衛當差了。”
呃……
這個迷幻丹的效果確實跟自己想的不一樣吼？
方沅撓了撓腦袋，按照他的想法，自己這個問題回答應該是不會才是最標準的答案。
不過，這個回答至少還是按著自己的意願來的，效果可以說不好不差，沒有到讓人完全失去意識的程度。
方沅這麼想著，突然拉起了姜歲寧的手。
冰冰涼涼的，十分柔軟。
而眼前的公主只是剛開始還皺眉試圖拒絕，但對上自己的目光後又放鬆警惕了。
方沅頓時對藥效有了判斷，自己想要做些什麼實質性舉動還是會有難度。
除此之外，自己說什麼小公主是會乖乖回答的，也不會拒絕自己親暱的舉動。
他也不知道哪裡來了膽子，突然一雙手飛快朝跟前小公主的衣襟探去。
速度快也很精準，在姜歲寧驚呼的剎那，手裡已經多了一片粉紅色的肚兜。
察覺到胸前的涼意，姜歲寧再抬眼看著他手裡的東西，瞬間紅了臉。
而羞澀也隨之成了被男子輕薄之下的慍怒。
“混蛋！你……無恥！快還給……本宮！”
方沅嗅了嗅，面色平靜地將肚兜揉成一團。
“初次見面，就當做殿下送給我的禮物吧。”
“你——”
姜歲寧從未見過這般無恥的男子，本能的性格讓她想要發怒，可很快身體中一種特殊的反應讓她神色一陣恍惚。
嘴邊的話不知為何又變得無奈起來，“罷了，一件衣服而已，送給你好了，但不要讓本宮知道你做壞事。”
“這還差不多。”
方沅很是滿意，其實方才的舉動除了試探之外也是他的一點惡趣味而已。
“殿下回去之後，若是有人問起，什麼也不用說，不要讓人調查，不要對我動任何殺心，明白嗎？”
一邊說著，他一邊眼神往姜歲寧的跟身前瞟，似乎在明白那裡頭已經空蕩蕩後，那飄忽的衣襟口對他有著異樣的魔力。
“本宮知道，你只管放心在錦衣衛當差就好，這件事本宮當做不知道，本宮不會讓錦衣衛調查你的。”姜歲寧點頭回答。
得到點頭，方沅也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打算起身自己先走。
剛站起來，他突然嗅到了幾分不對。
不對！
不對勁！
這小公主方才說什麼？
錦衣衛……
方沅重新坐起來，目光正對著眼前的六公主，“說實話吧，殿下的真實身份是什麼？”
在方沅愈漸感覺到眼前的女子身份有假之後，姜歲寧總算紅唇輕啟：
“朕乃是當今天子，大夏國的女帝。”
方沅：“？？？”
“**#@￥%@……”
有一萬句髒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不是，這我還活集貿啊？？？
親耳聽見眼前的公主坦白自己乃是女帝，方沅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愣愣看著眼前的女人，只覺得此時看上去突然氣質清冷，連那雙眸透著的目光也變得充滿殺意。
想到自己對女帝的所作所為，方沅後背直冒冷汗，只覺得手裡頭的肚兜也不香了。
完了，完犢子了。
自己真是混蛋，一步步在挑釁女帝的底線！
他突然無比懊惱，眼前若當真是個公主，還好辦許多。
此時方沅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會在禮部見到這麼一個事情。
如果是當今陛下微服，那一切就太合理了。
自己怎麼沒有確認身份就把皇帝給綁了呢？
這等女帝回去，自己九族怕是真的不保。
許久……
方沅無奈，只能長嘆一口氣。
“陛下，臣承認自己確實太莽撞了，但是一切都是誤會。”
“臣還能活命嗎？至少……陛下要殺，就殺臣一人好……”
他屬實繃不住，只覺得自己從頭到尾就一個小丑。
到最後實在想不出自己怎麼保命，連想要活命的慾望都丟掉了。
聽他這麼說，姜歲寧臉上也只是浮現一抹疑惑。
“你放心，朕已經答應你的事情說到做到，不會殺你的。”
“那就好……”
方沅鬆了一口氣，看來迷幻丹的效果還不錯。
他本打算要做些什麼彌補，可突然聽到了遠處的一陣動靜，明顯看情況是來人了。
沒辦法，再等下去只能是死路一條，好在眼前這位女帝在藥效的影響下對自己沒有殺心。
方沅並沒有打算留在這裡等錦衣衛的意思，打算先走一步。
看了一眼手中自己直接從女帝身上扯下來的肚兜，只覺得很抽象。
把肚兜藏在懷裡之後，他朝著窗戶翻出去離開了。
“陛下回去千萬記住了，臣名字叫方沅，不能殺！”
“朕……記得。”
留在房間的姜歲寧下意識回答了一句，隨後也站了起來。
她的目光短暫錯愕後，再度看向了方沅離開的方向。
“方沅……朕有印象……”
“呵呵，方長陌生出來的好兒子，朕保證！定將你凌遲剜上三天三夜！以解朕心頭之恨！”
碰——
也是姜歲寧話音落下，房間的門被外邊粗暴撞開。
緊跟著匆匆是進來一名女子，剩下的錦衣衛則留在院子之中。
此人，正是當今錦衣衛指揮使——浦昕（xin）
浦昕先是目光落在渾身凌亂的陛下身上，一股不妙的心緒頓時湧上心頭，隨後慌忙跪在了地上。
“臣……救駕來遲，還請陛下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