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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小東落難冒險簽單,隨後跟著老闆進入放高利貸的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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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思琪上了幾天班,就心煩了,她在北京歌廳已經過慣了自由生活,所以她每天上去就開始揹著我偷偷打牌了,剛開始贏了一些,後面就輸了,也不敢告訴我,直到輸光以後,項鍊也押出去了,晚上我發現她項鍊不見了,我問她怎麼回事,她終於瞞不住了,哭著說出出了實情,說她已經輸了七八萬了,她說該借的都借遍了,現在項鍊取不出來了了,怎麼辦?

我說項鍊押了多少錢,她說押了七千,我想著思琪之前也幫助過我,對我也確實挺好,我應該幫她想想辦法,就這樣我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這是我兩三年第一次跟家裡要錢,我還不知道怎麼開口,也不知道要多少合適,跟我媽聊了半個多小時家常,最後還是我媽說的,老兒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啊,我說我要用點錢,我媽說,你要用多少,要七千我實在說不出口,我說要用三千。我媽說,明天讓你大姐給你匯吧,今天也太晚了,郵局都關門了

第二天我卡里收到了三千,我取出來對思琪說,我說我家裡什麼情況我知道,所以我只能要這三千塊錢,這三千塊錢不夠,我知道,但這是我最大的能力,你如果能找到錢,就再找找,如果找不到,現在有一個自知死地而後生的辦法,就博拿這三千去博一把,贏了給你取項鍊,博輸了,請不要怨恨我好嗎?

思琪說我相信你,就這樣,思琪陪著我拿著三千塊錢上廳了,我運氣真挺好,我們每個廳只打一小會,轉了七八個廳,我贏了6000,加上我本金共9000塊錢,我給她8000,我說你把項鍊取出來,留幾百生活費,我這點輸了贏了都不要緊,不管怎麼樣,你的項鍊能取出來,目的就已經達到了。我們下去有點吃飯錢,就行了,她也答應我了,就去取項鍊了,我就肆無忌憚的玩了,最後我輸光了,但是我也並沒有難過,因為我的使命完成了,我就等她回來我們下山,等了很久等不到人,我心裡慌了,我怕她拿著錢不取項鍊再輸了,我就到處找她,結果我在金源廳找到她了,她正在那打牌呢?我一看手裡就剩一點了,都不到2000了,我問她項鍊取了沒有,她一句話不說,我發火了,我大聲喊,項鍊取沒取,這時候,她說話了,哎呀,你別管了,跟我喊啥呀!,我沒取呢,就算輸光了,我也不用你幫我取了行了吧。我當時氣的真想打她一頓,我說你這不是耍我嗎!我說來,這點錢我幫你打吧,也許還有機會,她把手裡的錢交給我了,正好一千塊,看了一眼,我直接全扔上去了,一千中了,接著2000直接又扔上去了,又中,4000塊錢了,我確實帶著賭氣成分,但是我想了,再全押上去就夠了,這一把輸了贏了我都無怨無悔,無愧於心,我直接全押上去了,她手很快,馬上來牌了,她一下子就搶回來了,結果開牌,我火冒三丈,實在受不了啦,她不拿回來正好中了。我罵了她一頓,她也沒有說話,她說她想慢慢打一會,我直接說,自己慢慢玩吧,我下去了,她拉我一下。但是沒拉住,我自己賭氣走了,回到房間,我感覺肚子好餓,兜裡還一分錢沒有了,只能等她了,等到後半夜,她終於回來了,輸了連幾十塊錢都沒留,那天晚上,她跟我說了很多對不起,但是我一句話都沒有說,直到第二天,她揹著我打了多少電話我也不知道,反正轉過來了一萬塊錢,她取了項鍊,然後跟我說,說她要回北京了,問我跟他一起走不,我說回去幹什麼,你就剩兩千多,我們兩個路費夠嗎?她說你在拿去博一下試試,我說不博了,我沒有信心,我說,你能找到錢為什麼說找不到了,我感覺我跟家裡要這三千死的好冤,我說你回去吧,不要在這裡待下去了,我帶你去訂票。當時機票一千多吧,記不太清了,他還剩一千塊錢,當天晚上她就走了,我只記得他走的時候她哭的很傷心。

她走的時候想給我留一百塊錢,我沒要,我說我死不了,你到北京還需要用錢,她走以後我每天只能坐車去廳裡吃飯,真的特別無助,這天中午,我上去吃飯,正好碰到了任姐也上去吃飯,任姐跟我聊了很多,說這段時間多麼苦、多麼苦,我們正吃飯呢,這時候看見了高哥也在吃飯高哥肯定要打個招呼,套套近乎,還想在高哥那裡借錢,高哥說,你別拿了,拿了也還不上,我不給你拿都是為你好,,我接過話,我說高哥,給我拿一萬打打行不,高哥說行啊,只要在我這第一次拿錢的,我都願意給拿,任姐說,給我也拿一萬行不,我跟小東一起打,高哥說不行。

你還款太費勁了,讓你受苦我也不忍心,你要真想拿,你跟小東繫結一起,輸了一起承擔,我就給你拿,我原本不同意,她輸了還不上,我還要承擔責任,這太不公平了,這屬於我給她擔保一樣,高哥說,小東同意,那就不要拿了,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我的心就像被人控制了一樣,非要打,再加上任姐在旁邊說,小東,多了也許我不好還,你說就一萬塊錢,老曹再怎麼傷心,他也不能不救我,對不對,萬一我贏了。你輸了,我還能幫你,所以我就同意了,任姐運氣還不錯,不一會就贏了8000,說不打了,可是我已經輸得只剩1500了。

任姐心裡特別著急,因為他白贏這麼多,拿不到錢,我就聽任姐跟高哥說,給我兌換了吧,我真不想打了,我還款真的很有壓力,小東還款這一萬沒什麼壓力,你都知道我的情況,求你了,高哥說,你們都說好了一起承擔,你這樣做人不太好,這樣做不符合規矩,如果當初小東不同意,我也不可能單獨給你拿,我聽著心裡也不是滋味,但是我真是大難不死,我贏回來了,我剛好一萬多幾百塊錢,任姐裡不讓我打了,說,小東,別打了,你要真輸了,我一分都拿不到,我說任姐,我們簽單不就是為了贏點錢嗎?現在也沒贏到,簽單的意義在哪,都打來了,我再贏一點就收了,任姐說,我贏八千,我給你一千行不,別打了,我說行,你要不打了,我自己打,我們先去平了單。

高哥就在我們旁邊,說贏點挺好,平了吧,你姐都說了她給你一千,你這也贏了幾百,我想著老闆都勸了,我就同意了,結果就是,任姐贏7000,我贏1400,拿了現金以後,高哥就說,小東,你如果沒事做,就跟著我做點事掙錢吧!別賭了。

我一聽,就說,謝謝高哥看得起,我有事做肯定不賭了,當時高哥老家帶過來兩個兄弟,加上高哥女朋友,路這麼幾個人,我是他們找的第一個做事的小弟。

每天如果有客人借錢打牌,他就讓我跟另一個兄弟一起看著玩,每天給我一百塊錢工資,有時候客人贏了,也會給我幾百,運氣好,小東一天也能掙五六百,運氣不好就100塊錢工資,由於高哥手下人太少,不能借太多人一起玩,想借錢的人只能排著隊,一個一個的來,如果輸了,那就停工了,不往外借了,收回來以後再借。

跟著高哥幹了三四天,我就給高哥提出一個意見,我說高哥,咱們人太少,有時候一天就一個客人,熬了三四天,就掙一兩千塊錢,去掉這麼多人開銷,也不掙啥錢了,要想多掙,就要擴充人員,留兩個就專門看人的,專門看輸了錢的,那邊接著執行,輸了錢人就帶過來,外面最少四個到六個,一共八個人就夠,這才能掙錢,高哥說,以為我沒有想到嗎,可是,在這地方的人,哪有那麼多人可信的,不熟悉,不信任的人你敢用嗎?人家拿著你的錢跟客人跑了,平分了,怎麼辦,報警又不敢報警。

你沒發現嗎,輸了錢看人,為什麼我都不讓你去,不是高哥不信任你,是咱們剛接觸,我怕你被客人收買了,明明客人欠五萬,他給你一萬,讓就你把他放了,怎麼辦,所以做什麼事都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

高哥說的這些話,讓小東又漲了一些見識。

我說這個我有辦法,如果新人來了,押著身份證,先讓自己的一個人跟著一起做事,然後每個人需要交押金,,儘量讓信任的人去找人,然後誰找的人誰擔保,問題出現在誰身上,誰來負責任,一般沒錢交押金的,也好辦,想在我這幹活掙錢,那就先給我打一張合理合法的欠條,摁上手印,在小勐拉這裡,拿著欠條跟身份證,去政法部都好使,他的工資,也是每個月扣一半,發一半,這樣幹活的人也有零花的,也能慢慢抵扣押金了,押金扣夠了,欠條身份證就可以還給他,啥時候這個人徹底不幹了,押金再退。幹這個,一個月幹好了掙一兩萬塊錢不是很容易嗎,用不了三個月,一切都能走上正軌。

高哥說,小東這小子不簡單啊,高哥真低估你了,我說現在吃不上飯的人雖然很多,但是不能隨便用,有些吃紅豆冰糖的,他們已經神志不清了,慢慢來,如果高哥信得過我,我給你先找一個,我有一個好哥們,當過兵,身高178,身手,頭腦都不用說,特別強,比我強多了,而且還值得信任,我都可以擔保,高哥說行啊,你叫過來我看看。

就這樣我把大龍叫過來了,幹了一段時間,德海也過來了,接著一個介紹一個。

隊伍越來越龐大,但是小東是第一個進來了,大多事情幾乎都需要通我過安排,高哥對我已經特別信任了,連他女朋友跟我關係都最好,認我做弟弟。

高哥的隊伍最多的時候,有十幾個,後面還有人要進來,但是已經不要了,因為已經夠用了。

故事直接跳到半年後吧,這段期間執行的都算挺順利,每個人都扣了三萬塊錢押金,欠條每個人都拿回來了,但是身份證還押在高哥手裡,這半年來,其實去掉押金,大多人手裡掙得錢,幾乎都輸掉了,在這裡哪有幾個是不愛玩的,所以都沒攢下什麼錢。

直到有一天,有一個美女簽單,她的簽單將改變所有一切,聽我慢慢說,這個美女貴州六盤水人,年齡二十五歲,比我好像小一歲,這個美女借了三萬塊錢輸了,當時小東有點看上人家了,這個女的好多天也沒還上,高哥也說了,小東,你要想睡她,直接帶回房間,每天讓她跟著你住就行了,我們也不讓別人看單,就讓你自己看著,但是有一點,高哥把話說在前面,人要是跑了,或者你放了,這三萬就頂你押金了。

高哥還說,在這地方,這種女人,信我的,也就是玩玩算了,別動真感情就行。剛開始這女的對我百般討好,在我房間住了七八天,每天我走到哪帶到哪,說實話,她確實得到我的信任了,我也答應她了,我會幫她贖身,讓她跟著我好好的,她的稱呼也改了,叫我老公了,每天我對她也沒有提防之心了,沒事還給她一點零花錢。

就是在我最信任她的時候,她居然跑了,我挺傷心的,都答應幫你贖身了,你還跑什麼?

我去見高哥的時候,早就被高哥猜到了,高哥說,你不信就問問大家,我有沒有說過,說不上哪一天貴州妹就得跑,沒錯吧!

我說…… ,別說了高哥,這件事我無話可說,你當初勸過我不要動真感情,怪我自己,我承擔。

話說這個貴州女,你要走了也就走了,離開這個地方以後別來了,偏偏這個女的沒有走,被我們一起幹活的看見了,然後給我打電話告訴我了。

我一聽火冒三丈,我就對高哥說,如果我把她帶回來交給你,我的押金不扣了,可以吧,高哥說,行,我也不想讓我兄弟為這種人虧錢,抓回來,你別說話,看我怎麼收拾她就行了,就這樣,我帶大龍還有兩個兄弟,開車就去上廳了,當時不敢在廳裡直接抓她,只能等她出廳以後,等了幾個小時她終於出來了。

大龍二話不說,拽著頭髮就給扔車裡了,在車裡她看到我,就說好話了,東東,我都走了,回中國了,就因為我捨不得你,才回來找你的。

我說你回來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還有,我打你電話,為什麼不接,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會相信你了,我對你那麼好,你還偷偷跑,你哪有良心,回去你自己面對高哥吧,你又不欠我錢,不用跟我說太多。

就這樣,到了山下,我們把她交給高哥了,高哥這人也夠狠,抓回去以後,就拿他的鞋底,使勁的抽貴州女嘴巴子,嘴都打出血了,就問貴州女,你還跑不跑了,貴州女就跪著求我,我心裡五味雜陳,這時候高哥讓大龍打,大龍就更狠了,拿褲腰帶抽,還騙我兄弟感情,打的臉都沒法看了,哇哇哭也沒用,直接嚇唬她說,你這種人,就應該找幾個人把你輪姦了,再把你丟山上活埋了,我問你,你能不能還錢。

貴州女說,能,能能,能還,接著就開始哭著到處打電話找錢,今天晚上小東,你別看著她了,我怕你再給人看跑了。說小蘇,小浙江,你們兩個給我看著,讓他跪水泥板跪一晚上,想幹什麼隨便,一個小時給我打她一頓,別讓她睡覺。

貴州女哭著說,高哥,求你了,讓小東看我吧,讓他打我也行,我明天肯定還錢,接著就抱著我腿,說小東,我對不起你,你打我吧,你罵我吧,別讓別人折磨我了。

此刻小東心軟了,說高哥,我自己看著她吧,放心吧,我不會讓她跑了,跑了,我給你補三萬塊錢。

就這樣,我帶她又回到我房間了,回到我房間,我沒有打她,她自己說,我洗洗澡,脫了衣服,身上全是傷,我就說,你走了就走了,這樣是何苦呢?

貴州女這時候說,我捨不得你,你對我太好了,所以我想回來的,說著就開始抱著我,穿著浴巾,頭髮上的水都沒擦乾,我當時真沒有心情跟她親熱,我說你明天能還上錢嗎?高哥明天看不到錢,我真不知道你會變成什麼樣。

貴州女說,我也不知道,家裡現在一分錢都不給我了,我第弟剛上班,他說就能幫我找兩千塊錢,我說我手裡也沒有那麼多,你再研究研究吧,如果真的差的不多,我幫你想想辦法。

貴州女說,我有一個老鄉,剛過來沒多久,他答應能幫我一萬,他就住在旁邊的賓館,你陪我過去拿行不行,我說你身上臉上都有傷,出去讓別人看見不好,這樣吧!你明天讓他送過來,到時候你弟再幫你兩千,就剩一萬八了,也就差不多有一半了,然後我拿給高哥,讓他再多寬限你幾天。

她說行,然後她就上床了,讓我抱著她睡,說我抱著她睡,她心裡什麼都不怕了,我說你肚子餓不,要不要吃點宵夜,她說我一天沒吃飯了,真餓了,我說,我下樓給你買點吧,她點點頭,還說謝謝你小東,早點回來。

就這樣我下樓去了,我都忘記是我自己的責任了,買了夜宵回來我就有些著急了,她不能跑吧!自己心裡還在安慰自己,跑就跑吧,反正我存在高哥那三萬,都已經死而復生了,大不了就再死一次,回到房間,我就傻眼了,她衣服鞋子都沒穿,就圍著浴巾跑的。

我拿著宵夜,放到了床頭櫃上,拿起手機就給她發了一條資訊,我說要走就回老家吧,別再回來了,再回來誰也救不了你了。

發完訊息,我就去了找高哥了,我也想好了跟高哥怎麼說,一路上心酸難過,見到高哥,我就說,高哥,貴州妹又跑了,她利用我的信任,我還答應她找到多少,剩下的我幫她,結果她穿著浴巾就跑了,高哥說小東,哥也沒法說你了,你心軟就沒辦法吃這口飯,別人家騙一次還不長記性,太讓我失望了,你這人什麼都挺好,就是心太軟。信我的,以後你就別幹這行了,不適合你。

高哥正在批評我呢,這時候有敲門的聲音,高哥讓大龍去開門,剛一開門,就見一大幫警察闖進來,手槍就對準高哥,對準我,都不許動,雙手抱頭,蹲下,有人報警你們非法放貸,私自關押人質,毆打它人,高哥說是不是有誤會。

警察說誤會什麼,直接把貴州女帶過來了,讓她指認,貴州女說對,就是他們打我,帶頭的警察應該是隊長,隊長說,全都給我帶走,這時候就看他的手下拿著手銬,一個一個的扣起來,扣到我的時候,貴州女說,他沒打我,放了他吧!

那個隊長說,不行,非法放貸觸犯小勐拉刑法,一個也不能放,全部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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