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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震驚!酒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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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閣裡,龍鳳燭燒的短了半截,外邊才傳來人聲的吵鬧,明拂犯了會困,聽到聲響,微微睜了眼,杏圓的眼眸帶離幾絲迷茫,似乎有些分不清在哪裡。

回了神,她有些慌亂的做正,撿起掉到地上的雪扇,連忙遮住,免得魏嵩進來直接瞧見。

等待的過程比初時還要煎熬些,明拂還在思索,門扉便被驟然拉開,一道身著赤紅君侯蟒服,腰繫白玉腰帶,發系銀冠,身長玉立的魏嵩揉著太陽穴神色疲倦的走了進來,似乎是被灌了許多的酒,哪怕武藝高強體魄健壯,此刻腳步還是能看出來有些凌亂。

厚重的衣襬在鋪了棉毯的地板上發出摩挲聲,明拂聽的身影一抖,遮掩在扇子下面的眼眸幾乎不敢抬起來。

魏嵩立定在室內,身後魚貫而入的朱嬤嬤和禮官,奴僕們。

高大的男子站在室內,比一群人帶來的觀感更加的壓迫幾分。

朱嬤嬤看了眼神色為明的魏嵩,略帶試探的喚了春蟬上前去,遞上倒好合巹酒的酒樽,春蟬抬眸看了眼坐在床邊的明拂,低了低眉,身形忽得一個不穩,朝著魏嵩跌了過去,女子身姿玲瓏,撞到了魏嵩堅實的手臂。

“啊···少君請恕罪·····”春蟬的聲色溫柔,帶著女子小意,向來十分招男子的憐惜。

魏嵩目光微拉,薄長的眼眉斜斜的低看了眼身邊的春蟬,唇角扯了抹耐人尋味的冷笑。

目光落在了明拂身上,眸間的深意加深了幾分,懶得在看春蟬,沾著一身酒意,走上前去,動作十分粗魯的搶了明拂的卻扇扔在地上,惹的明拂嚇的一顫,失了聲音一般的白了臉。

魏嵩皺了皺眉,寬大帶著厚厚的劍繭的手施了幾分力氣,捏住了明拂白嫩,點了紅妝的面容。

一群人看上去只看得出魏嵩十分的粗魯對待明拂,不帶半分溫柔。

朱嬤嬤一副看到了什麼的模樣,主子交代的完成了,眼下自然只想早些離開。

她賠著一張老臉,上前去假意的阻攔了幾聲

“哎呦,侯爺這可使不得,這還沒喝合巹酒呢,這公主身嬌肉貴的,侯爺可要憐惜幾分啊!”

魏嵩冷哼了聲,看了眼明拂快要被嚇出淚水的眼睛,轉向朱嬤嬤,眸色間的不耐和殺意讓眾人瞧了個清楚

“怎麼,要你們來教本侯如何對待夫人?!滾下去。”

朱嬤嬤身子一跌,一副被嚇到的模樣,哆哆嗦嗦的起身便退了出去,好似連洞房流程都不顧了一般。

少了一群人,房中一下空曠了許多,春蟬帶著夏谷仍立在那裡,乖巧溫順得好似沒有明拂的命令就不能走了一般。

魏嵩鬆開明拂,坐在了床邊,一副頭疼疲倦的很的模樣,加之周身環繞著的暴虐,就好像看上去情緒十分的不穩定,隨時會殺人一般。

明拂嚇的嚥了咽口水,往床的裡面躲了躲,這魏嵩,怎的又一副模樣····

看見了皇后派了的那兩個丫鬟立在那裡,獨看不見寒節進來,明拂一愣

“寒節姑姑呢?”

魏嵩動作微頓,轉頭看她。

春蟬愣了愣,上前了幾步,跪在二人面前,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輕言道:“寒姑姑身體疲倦,方才怕公主擔憂,這才沒敢同公主說·····”

明拂皺眉,上了雲妝的面容精緻的如同玉瓷,眉眼含煙,櫻唇硃紅,但此刻,卻寫滿了不信。

魏嵩無聲的勾了勾唇角,在明拂看過來時,轉了回去,看著面前這個十分淡定的丫鬟,伸手勾了勾

“酒來。”許是喝了許多粗烈的酒,這會魏嵩嗓音低啞,略帶沙沙,帶著幾分沉沉的陰誘。

春蟬抬眸,目光落在了魏嵩在燭光下,光點斑斑的眼眸中,淺淺的笑著,將酒樽遞了上去,離開時,手又不小心擦過了魏嵩滿是青筋,骨節分明的手背。

明拂離得近,將春蟬的動作看的仔細,面上一怔,轉頭去看魏嵩,剛好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修長如君子竹節的手指正摩挲著銀質的酒樽,春蟬看的一愣,心中帶來幾絲慌亂,忙的低下頭去。

“公主,這酒,你說,本侯該不該喝?”

明拂退了退“侯爺·····夫君想喝便喝···”

魏嵩笑,將酒樽遞了一杯到明拂手上“那,便聽公主的····”

那笑意,不知道的,還以為喝了這杯酒,便是明拂的死期。

少女纖細的身影抖了抖,伸出細白如蔥段的手,繞過魏嵩長年握劍,勻稱喝堅實的手臂,二人神色各異的喝了這杯交杯酒。

魏嵩先收回的手,看著跪著的春蟬,眸間似乎被醉意侵佔,揚手將酒樽高舉,漫不經心的放手,春蟬一愣,伸手遲了一步,酒樽落在地上,發出了聲悶聲。

魏嵩目光慢慢泛冷,繡著銀莽的足靴挑起春蟬的下頜,此刻,真正的殺意才在魏嵩眼中浮現

“怎麼,皇后娘娘派來的人,連個酒杯都接不穩嗎。”

夏谷看的分明,意識到什麼,忙的上前去跪下,急忙到

“侯爺饒命,是奴婢們疏忽了,甘願受罰。”

魏嵩冷然看著她們,薄削的唇線緊繃,他用力一踹,將春蟬踹到在一邊,有些煩躁的將長靴脫下,十分嫌棄的扔在了一旁。

他直直起身,抬步往浴房裡走,身影消失時,如同修羅一般落下一句

“來人,將她們兩個拖下去,軍杖三十,以儆效尤。”

話音落下,門前守著的侍衛踏步進來,將目光驚恐的春蟬和夏谷兩人捂著嘴,帶了下去。

明拂看了全程,這會渾身發寒的坐在床邊,看著浴房方向,杏圓眼中有些呆滯。

魏嵩莫不是看出來了皇后派這幾個人來的用意了?只是,這般直接處罰,絲毫不曾有半分憐香惜玉·······她好像知道,魏嵩一直以來的殺人不眨眼的傳聞,從何而來了。

酸枝木的摺頁屏風上繡了騰飛青松的白鶴,將浴房裡那道高大的身影照的模糊。

明拂心下雖不安,但幾次接觸,眼下魏嵩沒有殺她的緣由,倒也不必擔憂會有性命之憂。

許是實在沉默,不知說什麼,明拂呆呆的坐著,想去看看寒節在哪裡,但又怕惹魏嵩生氣,只能一直乖乖的做著。

魏嵩沐浴出來,瞧見的就是明拂這幅模樣,眉眼皺了皺,才想起來明拂在這的緣由。

來回奔波,加上得知了當年的一些線索,魏嵩今日疲憊不堪,看著規矩坐在那裡的明拂,目光中似有不真實感。

魏嵩輕嘆了聲,走了過去。

明拂聽到聲響,抬目看去,藏青的裡衣絲滑如緞,鬆鬆散散的穿在魏嵩堅實勻稱,充滿男子力量的身軀之上,敞開的衣袍露出麥色沾著水氣的胸膛····

沐浴之後的魏嵩,長袍修身,長髮披散,行進間透著幾分淡漠疏離,似乎實在睏倦,凌厲的眼眸斂著,少了幾分殺氣,多了幾分公子如玉的書生氣,說是飽讀詩書的書生郎,也是符合的······

明拂眸間慌亂一通,有些羞澀怪異的低了頭,奈何頭上發冠沉重,這一低險些將腦袋扎進厚實的錦裡。

魏嵩看了會,不動聲色的勾了勾唇,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明拂。

“方才公主可瞧見了?”

明拂疑惑,餘光看向他。

魏嵩笑“本侯殺人如麻,可能某一天心情不佳,連公主都會受到牽連,與本侯合作,實在是與虎謀皮····公主偌反悔,現在····”

“我不怕。”明拂打斷她,她直起身,目光直直的看著魏嵩,直白的表達著她的堅定。

“侯爺,眼下我既然嫁進了西光侯府,無論如何,我都不後悔,我甚至很感激侯爺,助我逃離深宮,得以一絲喘息。”

魏嵩不語,只是理了理衣襬,在明拂身邊坐下。

明拂雖有些懼怕他,但眼下,明顯不適宜退縮,只要能讓魏嵩打心底相信她,便是廢些口舌罷了。

“公主應當知曉,能讓我魏嵩相信的人,只能是一心只為我的人,既然公主既為吾妻,我自然,願意相信,公主不會背叛於我,只是·····”

明拂聽到魏嵩的話,眼睛一亮,越發誠懇的看著他。

魏嵩壓低聲色,漸漸逼近她

“既為吾妻,應當知曉,如今侯府只剩我一人,日後,自然需要為魏家開枝散葉,你我之間,就需要同尋常夫妻一般,公主,不怕?”

“什麼?”明拂微怔,衣袖下撐著的手有些緊張的捏緊,魏嵩炙熱的氣息離得她很近。

“公主不會以為,本侯只是將公主娶回來,只做觀賞吧?”高大男子身上帶著洗淨之後的木香,寬大的手微微拂過少女白皙紅潤的臉頰,隨著她的顫抖,落在了她的腦後烏髮上,在明拂吃驚的目光中,挑落了她頭上沉重的鳳冠,烏髮頃刻垂落,如三千青絲,纏繞指腹。

魏嵩眼中此刻,除了比往日還深沉的黑,還帶了幾分欲,看的明拂心中一驚,身體下意識的就像掙扎離開。

魏嵩想是知道了她的動作一般,身軀一壓,將少女單薄清瘦的身軀壓在了寬闊堅硬的胸膛之下,溫熱的體溫夾雜著交纏的呼吸,在燭光下朦朧曖昧的紅帳被明拂掙扎中勾住,驟然散開,遮掩一切的潮熱。

“魏嵩!”明拂害怕的不自顫抖,杏圓澄澈的眼眸漸漸染了層水霧,在清麗動人的臉上,更顯得比妖豔嫵媚的舞姬還要勾人幾分。

“公主可知道,方才那杯合巹酒中,被下了什麼·····”

魏嵩的聲音低啞,像是看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般,哄著說道。

明拂卻聽的心下一驚。酒裡下了藥!

想到了方才春蟬她們離開的神色,明拂忽的就想明白了,阻止寒節來服侍,魏嵩莫名其妙的動怒,她只是沒想到,皇后派來的人這般的迫不及待,成親當晚便要使這樣的下作手段來···

那····貼著她的高大男子身軀滾燙,好似正被藥物折磨著一般!

那!魏嵩明知道酒杯裡下了藥,為什麼要喝!明拂想到著,抬眸看魏嵩,男子唇角帶了抹笑,看上去沒有那般的冷峻。

“侯爺明知道酒裡有藥,為什麼要喝?”

“自然·····”魏嵩又湊近了幾分,在明拂微顫的目光中,在她的耳邊緩緩落下一句“為了夫妻樂趣·····公主不喜歡嗎?”

誰會喜歡!

明拂皺眉,扭頭避開了些魏嵩的氣息,耳間的酥麻讓她十分的無措。

魏嵩輕笑了聲,聲音沉沉,在明拂探究的目光中直起身,轉了轉疲憊的肩頸,利落的翻身,在床的裡側躺了下來。

“睡吧。”

明拂忙的往外縮了縮,看著已經合上眼,微擰著眉,打算休息的魏嵩,十分不解。

愣了一會,明拂慢吞吞的坐起身,縮在床邊皺著細眉看著魏嵩,不敢盯著看,只是餘光一直在打量,時不時的還望魏嵩身下看,一會疑惑一會了然於心的模樣。

魏嵩實在疲憊,但身邊明拂的目光明顯,他皺了皺眉,睜開了眼,目光沉沉。

“公主不睡?莫不是想本侯繼續?”

明拂忙的搖了搖頭,連忙躺下,輕聲小心的不發出聲響。

被對著魏嵩,明拂微微打了個困欠,看著不遠處晃動的燭光,便醞釀睡意,便想著。

難道是這藥下的少?還是····魏嵩根本沒反應·····雖說明拂接觸的男子甚少,但也知曉,這樣床笫之間的藥吃了都會反應激烈的,可依魏嵩的反應看,不像是被痛苦折磨的摸樣····那隻能是····想到這,明拂只覺身後發冷,嚇的顫了顫,不敢多想。

身後被粗魯的扔來了條錦被,明拂回頭看了看,見魏嵩亦然睡好,只能小聲得說了聲多謝,便蓋好被子,乖巧的睡去,只是因為知道了魏嵩的一個密辛,睡的不太安穩。

待身邊輕淺的呼吸平靜下去後,原本閉著眼的魏嵩懶怠的睜開了眼,側眸看了眼背對著他睡著的明拂,凌厲的眉又擰了起來。

明拂嫁進來,影響不了多少,只是會給皇后更方便下手的機會罷了,只是這六公主性子看上去實在簡單,看上去良善可欺,但還算溫順,只要日後不惹事,養著也無事。

想到今日那幾個皇后派來的婢女,偌非他派長六盯著,提前喝了解藥,今日保不齊要鬧出什麼笑話來,皇后見不得他過的安順,他自然,也得給皇后找些麻煩。

安國公府眼下在皇城枝繁葉茂,輕易撼動不得,侯府的根基在奉陽,如今貿然與皇后交鋒,猶如蜉蝣撼大樹,無妨,他多的事時間······

魏嵩壓了壓眸間上湧的恨意,緩了緩,才由著恨意沉沉的睡了過去···

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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