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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多方準備為雙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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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興拍拍徐林的肩膀:“走吧,別耗在這了。這個對聯沒有一點機遇是對不出的,趕緊帶我去京都繞一圈。”

徐林抬起頭:“你也對不上嗎?”

宋子興笑了:“不知道,也許對得上,但肯定不是現在。京都有什麼新奇的事嗎?”

徐林想了想:“其實京都和江南繁華差距不大,就是京都能遇到幾乎來自各個地方的人,新奇的事確實有。昨天我偶然碰到一個說書攤,不過聽完就和同伴去城的另一邊了。今天我在路上聽說,昨天這塊有一個女醫君免費為人看病,真是一件奇事。我們要不要也去那裡看一看?”

宋子興驚訝道:“確實是奇事,這世間居然出現一個女醫君,你知道她在哪嗎?”

徐林點點頭:“聽路人聊多了,我也留意的一下,是城西的榮升藥鋪。”

“好,先去那兒。”

一段時間後,兩人來到榮升藥鋪門口。宋子興感嘆道:“這個地方太偏僻了,如果沒那個女醫君,誰會來這個地方問藥。”

徐林笑了:“那你是為什麼呢?”兩人對視一笑,望向藥鋪。藥鋪很小,裡面就兩個人,一個人站著在稱藥,另一個坐著診脈的女子應該就是醫君了。也許是昨天吸引了人們的注意,門口也排著一個十幾人的隊伍。

徐林說:“我們要不要上去看看虛實?”

宋子興擺擺手:“我們排隊過去。”

“啊!”徐林驚了,“你確定她不會認為我們沒事找事?”

“不可能,現在肯定有很多人對她感到好奇,就像你我一樣。沒病找病的人應該不止我,不過以後再這樣可能就是別有用心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宋子興靠近了魏秦風,聽著她對前面幾個人的診斷,也相信她的能力。很快就到宋子興了。宋子興什麼話都沒說,就將自己的手伸了出去。魏秦風搭了搭脈,無奈的嘆口氣:“什麼事都沒有。你是太擔心自己了呢還是隻是圖個新鮮?”

宋子興笑了:“不,我有病。”

魏秦風也笑了:“對,你有病,沒病找病的病。”

宋子興才意識道自己說錯話了,解釋道:“這個病沒有來由,只感覺心一跳一跳,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緒,也許就是傳說中的心病吧。”

魏秦風望著宋子興,只見宋子興臉上浮現出狡黠的笑容,立馬明白了,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開始寫藥方了,邊寫邊問道:“公子是舉人吧。”

“厲害吧。”宋子興搖搖摺扇,自得起來以為她在誇他。徐林看不下去了,走到藥鋪門口:“宋兄怎麼到京都還是這樣風流?”說完坐下等他出來。

魏秦風將寫好的藥方交給他:“到那邊買藥。當然不買也行,你應該知道自己是沒病的。”

宋子興笑了:“諒你也不敢給我開個毒藥方。”說完就到另一邊去了,將藥方遞給掌櫃。趙榮開啟藥方,看了一眼,苦笑道:“這個藥方要你自己讀。”

宋子興疑惑了:“你應該識字的吧。”說完拿回藥方,看了一眼,原來是一堆謎語。宋子興沉思一下,點點頭,說到:“酸甜苦辣鹹,五味子,遊子思親,當歸,舉目無親,生地,五月既望,半夏,千年狐裘,陳皮……”說完將藥方交給趙榮。這時,魏秦風也注意到這邊情況,暫停診病走了過來:“還是有點真才實學,不過這個藥方只是隨意編的,沒什麼功效。如果你真的想買藥,我可以開一個寧神靜氣的藥,也許這樣你的心病就會好了,也有利於你參加文會。”

宋子興搖搖摺扇:“好啊。”聽到這話,魏秦風親自配了一服藥,交給了宋子興:“你可以不吃,如果吃了出了問題的話,可以在二月初六,也就是文會那天找我。”宋子興接過藥,付了錢就走了。

趙榮低聲問魏秦風:“你給他配的是什麼藥啊?雖然我不會開藥,但各個藥的藥性我也清楚,這服藥應該不是寧神靜氣的吧。”

魏秦風回道:“當然是寧神靜氣的藥,不過利眠應該也算寧神靜氣吧。”

趙榮無奈地搖搖頭:“看裝束應該是個富家公子,等他醒來肯定會找我們麻煩,你怎麼確定他會忍到初六呢?”

魏秦風笑了:“我這服藥效果有點大,如果他在今晚之前用藥,也許能在文會之前醒來,如果明天服的話,那他就會錯過文會了。到時候他怎麼樣也不能讓自己落個怠慢朝廷的名聲,就沒心思在乎我們這點小事了。”

趙榮嘆道:“高。”隨後魏秦風回去繼續診病了。

宋子興離開藥鋪,徐林迎了上來。徐林看著宋子興手中提著的藥包:“呦,還真開了一服藥啊。什麼用處啊。”

“寧神靜氣。怎麼說呢,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別管那麼多了,趕緊帶我到其他地方轉轉。”很快,京都大街上多了兩位舉人。

浮雲樓,下聯已經掛了半天了,甚至連一個作對的也沒有。這時,一位公子從浮雲樓上走下。他看起來放蕩不羈,但總感覺有一點更深層的情緒,彷彿這世間和他沒有絲毫關係。桌邊的人站起來:“公子,你出的這個對聯太難了,到現在還沒有人對上來,看樣子今天浮雲樓換不了楹聯了。”周圍人一聽,目光齊刷刷地看向他。想知道這位出題人會說什麼話。

公子已經醉了,擺擺手:“沒對出來才正常,我想了半個月也沒有結果,所以才掛在這,主要是為浮雲樓吸引人流。對聯中只是有浮雲二字應了浮雲樓而已,就算有人對上了也很難用作酒樓楹聯,要不我給你寫一副?”

桌邊的人只是一個小廝,做不了決定:“我去問問掌櫃。”

很快,掌櫃走了出來,周圍人一陣驚呼:“原來浮雲樓的掌櫃是北方首富李元,聽說他和南方首富宋惠一樣,富可敵國。”

這時,小廝開口了:“別亂說,皇帝雖然仁慈,對商人也不像前朝那樣打壓,但如果有哪個商人富可敵國,那可是能被扣上造反的帽子。我們浮雲樓已經被朝廷收購了,掌櫃現在是戶部主事,拿朝廷俸祿,想要富可敵國是不可能的。”

這時,有人嘀咕道:“能建起浮雲樓的商業大佬,商業目光長遠,怎麼到朝堂只是一個六品官。如果讓他掌管商業,國家商稅肯定要翻倍。是不是快要打壓商人了?”小廝也聽到了,但沉默不語。

公子拱拱手:“李主事,你意下如何。”

李元笑道:“公子大才,如果有你的墨寶,浮雲樓的生意肯定會更來更好。”

公子也笑了,走到桌子旁,拿起筆。李元趕緊鋪開兩張紙,等著公子下筆。公子思索一下,刷刷下筆。很快,公子拋下筆:“好了。”

李元一看,拍拍手:“好!”

公子看向李元:“你知道你為什麼只能做六品官嗎?”

李元撓撓頭:“這話能公開說嗎?”

公子笑了:“你沒有和士子同堂共事的覺悟和膽量。走了,下次再來。”

周圍人也很好奇,想知道那位公子到底寫了什麼。李元笑了,召來兩位小廝,把對聯貼了起來。眾人一看:勸君更盡一杯酒,與爾同銷萬古愁。“好!兩句詩融為一體,再出新意。剛才那位公子是誰啊?”眾人望向李元。

李元擺擺手:“不可雲,不可雲,你們早晚會知道他的,只不過到時候你們可就就不會喜歡他了。”

文府,劉仲平徘徊在自己的別院裡。突然,有一個人跳了進來。劉仲平沒有一絲驚訝:“現在周圍沒人,鮑山,情況如何?”

鮑山答道:“一切準備就緒,不過你也要做點準備,最好讓大公子晚點出發,最終不能及時到達文會現場。到時候你出現救場,就可以順理成章地主持文會了。除此之外,士人們也會對大公子失去好感,更加親附與你。最終,你就有可能繼承文安伯的爵位,進入朝廷高層了。”

劉仲平點點頭:“可以,不過你們黑虎幫為什麼要幫我?”

鮑山嘆口氣:“江湖發展這麼久了,如果不是有大能力的,開不了派。黑虎幫新成立,在江湖上舉步維艱,誰都能欺負到我們頭上。我想朝堂上武藝高強的人不多,只能到朝堂上謀發展了。”

劉仲平問道:“那你怎麼不去找武府?”

鮑山笑了:“我可是從江湖中出來的,怎麼能在邊關做那些拼命的事呢?我們的目的是京城高官乃至皇宮的護衛,做一些明面上不好做的事。我參與此事只是獲得一塊敲門磚,方便以後進入其他人的視野。不過,你確定只是在必經之路上埋伏大公子的車架,不需要將他殺了?”說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劉仲平嘆了口氣:“兄弟一場,不要做這麼絕,阻礙他到場就行了。”鮑山拱拱手,又跳牆離開了。劉仲平平復一下心情,若無其事地回到房間。

而這時,有兩雙不知名的眼睛注視著這一切,一雙眼睛的主人冷哼道:“黑虎幫真不是一個好東西,江湖上違背江湖道義,還說我們欺負他。入世後還敢插手文府的爵位繼承,到時候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不過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呢?有小道訊息稱當初拋棄的鬼嬰兒居然沒有死,現在在京都,聽說那時候可是讓我們月隱門死了兩個長老。不過再翻這些陳年舊賬有什麼意義呢?”

另一雙眼睛的主人無奈道:“其中一個長老是現任掌門的父親,他和那個嬰兒可是有殺父之仇的。你是後來的,不知道這件事。當初這件事發的時候,現任掌門聯合眾多同門逼迫前任掌門殺了這個嬰兒。可嬰兒是無辜的,又是前任掌門的孫子。但人多力量大,前任掌門再不做些什麼,可要發生奪權了,於是只好妥協,將嬰兒遺棄。不過遺棄到了大路上,還是在一個谷口,現在看來真的被好心人撿去了。後來,嬰兒的父母離開了月隱門,現任掌門一家獨大,最終到了現在這個局面。月隱門的勢力已經減少了小半。”兩人一陣嘆息。

而武府,杜雲忠正在試一件戰袍。武安侯杜升走了進來。杜雲忠問道:“父親,你覺得我穿這一件戰袍主持武會怎麼樣?”

杜升拍了拍杜雲忠的肩膀,嘆了口氣:“你穿這套衣服英姿颯爽,這才是我武安侯兒子的模樣。可惜你必須留在京都守著武府,難以上戰場了。我記得當初你可是三個人中武藝最高的,現在有沒有把握打過老二?”

杜雲忠拿來兩把槍,遞給父親一把:“試試吧,看看我有無有遺忘什麼招式。”

杜升笑了,兩人在院中對練起來。一招一式,你來我往,杜升喝道:“好!”兩人對練地越久,杜升越來越驚訝,他知道自己沒選錯武安伯的接班人。突然,杜雲忠注意到父親臉色有異,停了下來。杜升擺擺手:“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我們練武的沒那麼嬌氣。”說完,杜雲忠扶著杜升進房坐下了。杜雲忠問道:“可父親你才剛過半百,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杜升沉默不語。杜雲忠想到什麼,又問道:“我最近也感覺心緒不寧,在京城四處問藥。有一位醫君說我們家裡有鬼,你覺得可能嗎?”

杜升聞言氣道:“我們杜家當年輔佐太祖獲得了天下,後來兩代人駐守一半的北疆,問心無愧,如果鬼有良知的話,也不會來到我們身邊。”

杜雲忠只好安慰道:“對對對,沒有這件事,你安心休養一段時間,武府的擔子你還要再挑一會呢。”

而武府的一個角落,王虎攔下杜遺。杜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師父,有什麼事嗎?”

王虎嚴肅道:“你對武安侯有沒有什麼壞心思,如果有,別怪我不認師徒恩情。”

杜遺疑惑道:“當初可是武安侯將我救回來的,還給我賜了名,我報恩還來不及呢,根本不可能有壞心思。”

王虎點點頭:“希望你不要忘記這件事。最近老爺身體不好,又有一位醫君說我們家中有鬼,我就多疑起來,希望你不要在意。”說完就離開了。

看著王虎離開的身影,杜遺嘆了口氣,也離開了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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