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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尋找物資,智鬥喪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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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夏月點了點頭,心裡暗想自己不會被感染了吧,司思明會不會把自己趕出去,外面樓道里都是怪物,要是被趕出去豈不是給他們加了餐?

但是司思明萬一不趕自己出去呢,可是憑什麼呢?我們也就只是剛認識就春風一度的關係,他憑什麼收留我這個有可能感染的人呢。

被趕出去就只有死路一條,周夏月不動聲色的看著桌上的菸灰缸,想著自己要是被趕出去,就拿那玩意兒敲敲司思明的頭。

打暈司思明,然後躲到臥室去,再把門反鎖了,對我好對他也好。

說幹就幹,周夏月用自以為很隱蔽的動作摸進菸灰缸,在拿到菸灰缸的瞬間。

“你是要拿那東西敲我的頭嘛?”司思明冷不丁的開口。

周夏月被突然開口的司思明嚇了一跳,手裡的菸灰缸一鬆,菸灰缸從手中滑落。

司思明眼疾手快的接住,把菸灰缸放回桌上,對周夏月說:“這東西要是掉地下,發出的動靜會把喪屍引來的。”

“你怎麼知道我要拿它敲你的頭?”周夏月尷尬地晃了晃自己的臉問道。

“那不然你拿幹什麼?這屋子裡沒人抽菸,你拿它不是用來砸我,難道是你沒見過,好奇嗎?”司思明坐到了周夏月的旁邊,握住周夏月的手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趕你出去的。”

“為什麼?”周夏月看著自己被握住的手,疑惑的問道,“我確實有感冒的症狀,我也不確定我是不是被感染了,你留著我不害怕嗎?難道是就一晚上你愛上我了?”

“那倒沒有,你這身形就算是變了,我也能把你扛起來從那個窗戶裡扔出去,這個房子的窗戶連紗窗都沒裝。”司思明瞥了一眼周夏月,又指了指客廳的窗戶,看著臉色不太好的周夏月,補充道,“最重要的是,如果真的世界末日來了,這個房子要是隻剩我一個人,對我來說有點孤獨,所以你千萬別變成喪屍。”

周夏月聽了司思明的話,滿臉黑線,心想:本以為不趕自己出去是要接受深情的表白呢,結果是人有絕對的力量,壓根不怕自己變成喪屍。也對就自己這三斤二兩的,還沒有人家以前訓練的負重重呢。

這會兒的周夏月真想回到決定減肥那會,狠狠扇自己幾個嘴巴子,減什麼肥?現在好了,喪屍嫌自己塞牙,人覺得自己分量太小,根本不放在眼裡。

“感冒了你的藥呢?”司思明問道。

“我沒吃藥。”周夏月等死的往沙發上一躺,擺爛地說道,“你這有感冒藥嗎?”

周夏月現在覺得光回到那會決定不減肥還不夠,還得再狠狠扇幾個大嘴巴告訴自己,感冒了就要吃藥,喝什麼酒,又不是酒鬼。

“為什麼感冒了不吃藥?你真的是感冒嗎?”司思明起身去電視櫃和茶几的抽屜裡,翻了一會拿出一顆小獎章感康說,“只有這一顆,你一會把它吃了吧。”

“我是真感冒了,我發誓!”周夏月豎起手,一隻手做出發誓的樣子,另一隻手從司思明手中接過藥,不好意思地說道,“不吃藥,是因為怕吃了藥不能喝酒了。”

“你就這麼愛喝酒?那你昨晚還說別人是酒鬼?”司思明看著發誓的周夏月,無奈的說。

“我不是酒鬼,我只是愛小酌幾杯,微醺而已。”聽到司思明有說自己是酒鬼的意思,周夏月忍不住反駁道。

“好,我沒說你是酒鬼。”司思明看著剛才因為新聞嚇壞的周夏月,這會已經恢復了活力,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所以你以前也會在酒吧,挑個人跟他回家嗎?”

“你在說什麼?”周夏月聽了這話,氣得站了起來,叉著腰指著司思明說道,“我昨晚是第一次主動和陌生男人搭訕,要不是喝多了酒,你正好又長的有那麼幾分姿色,我混亂了腦子,我才不會和你回來呢!”

“好好好,小聲點,別把喪屍引來了。”司思明把生氣的周夏月拉回了沙發上,溫柔地說道,“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說這種話。”

周夏月剛想說什麼,外面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就連司思明家隔音效果很好的窗戶都能擋住這個聲音。

二人都走到窗邊朝窗外看去,只見司思明家附近的一個商場,頂樓著起了熊熊大火。

“剛才那個聲音是怎麼回事?”周夏月看著司思明問道。

“商場裡有什麼東西爆炸了吧。”司思明看著商場的大火,眼底閃過晦暗不明的光。

“司思明你看!”周夏月指著商場的方向,“天呢,怎麼會這樣?”

商場的烈火不斷的燒著,周夏月看著不斷有人從商場的頂層墜落,看不清那是喪屍還是活人。

“夏月,末日真的來了。”司思明看著這像地獄一般場景,喃喃地說著。

“嗯。”周夏月應了一聲,轉過頭看著房子,望了望冰箱看了看廚房說道,“咱們晚上真沒得吃了?真只能餓著了?”

“啊?”司思明一時半會還是接受不了周夏月的跳躍式思維,明明上一秒還在為商場的火災震撼,下一秒就在問自己晚上吃什麼。

“我說晚飯怎麼辦?”周夏月叉著腰,站在客廳中央問道,“別看了,遠水救不了近火,你什麼都做不了,還不是越看越難受。”

“遠水救不了近火是這麼用的嗎?”司思明不解地問,“但晚上咱們是真沒存糧可以吃了。”

“嘖嘖嘖。”周夏月不信邪地搖了搖頭,自己去開啟冰箱看了看。

嶄新的冰箱裡放著幾個塑膠袋,還有兩瓶啤酒和一個蔫了的橘子。

周夏月呼了口氣,心想:司思明把冰箱當垃圾桶用。

猶豫了一下,拿出了那個發蔫的橘子,剝開放進嘴裡。

然後面無表情地遞了一瓣橘子給司思明,司思明接過放嘴裡一嚼,酸的五官都皺在了一起。

司思明把嘴裡的橘子吐到垃圾桶裡,問周夏月:“你不酸嗎?”

“酸啊,但如果不讓你吃一口,那我豈不是被酸的毫無意義?”周夏月把剩下的橘子扔進垃圾桶,然後抽了張紙擦了擦手,躺倒在沙發上說道,“如果我中午知道那是最後一袋餃子,我一定不會就那麼把它吃完的。”

“要不我出去找找吃的?”司思明坐到周夏月邊上,把周夏月的頭放在自己腿上。

“這個事得好好計劃一下,不能扛著個腦袋就往外跑。”周夏月握住司思明的手,放在自己的頭下面,因為司思明腿上的肉實在太硬了,硌得疼。

“好,你有什麼想法嗎?”司思明已經開始信任周夏月了,在司思明眼裡,周夏月是個很聰明很有謀略的女孩。

“沒什麼想法,腦子現在很亂,空空如也。”周夏月嘆了口氣說道。

“沒事,不著急。”司思明摸了摸周夏月的頭髮,看了眼牆上掛的表,是下午了。

“你這層樓有幾戶人,你知道嗎?”周夏月腦海中靈光乍現,突然閃過了一個想法。

“好像是五戶。”司思明沉思了一下,回答道,“我們這個樓道是我一個小戶型,旁邊一個大戶型。然後電梯那邊是三個小戶型。”

“都住了人嗎?”周夏月追問道。

“我旁邊是住了一家人,那半個樓道有人住,但住滿了沒有我不知道。”司思明回答。

“你說你旁邊那家,他們還活著嗎?”周夏月問。

“不清楚。”司思明搖了搖頭說道,“旁邊住的是一家四口,父母和姐弟,昨天是工作日,晚上應該都是在家的,至於有沒有出事就不好說了。”

“你臥室的陽臺是不是和他們的陽臺相鄰的?”周夏月坐了起來,激動地說道,“如果是那樣,我們就可以確定他們家有沒有遇難了。”

“要怎麼做?”司思明看著周夏月激動的樣子,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他補充道,“臥室的陽臺旁邊確實是他們家的陽臺,但距離有點尷尬。說近不近,說遠不遠的。”

“走,我們先去看看。”說罷周夏月就拉著司思明回到了臥室。

周夏月拉開陽臺門,看著旁邊鄰居家的陽臺也沒有封起來,心裡更激動了。

“這一截有多遠?”周夏月指著對面的陽臺問著司思明。

“不到兩米。”司思明打量了一下兩邊的距離,說道,“而且他們家的陽臺為了美觀,特意做成了圓弧形,這樣的話距離就更短了,我應該可以跳過去。”

“跳過去?”周夏月被司思明的話嚇到了,她又看了一眼兩個陽臺,氣憤地說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跳過去?你是蜘蛛俠嗎?這可是十五樓你知道嗎?你萬一一個沒站穩,就直接摔死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司思明問。

“去把你的拖把拿來。”周夏月沒有回答司思明的問題,而是指揮他去拿拖把。

司思明一頭霧水的把拖把拿來,遞到周夏月手中,疑惑地問:“要拖把幹嘛?”

“不是要先確定旁邊這家人有沒有遇害嗎?”周夏月接過拖把,蹲在地下麻溜的卸下拖把頭,拿著拖把杆還給司思明說道,“你胳膊長,去敲敲對面陽臺的欄杆,看看有沒有反應。”

“你可真聰明啊。”司思明拿著拖把由衷的讚美道。

司思明站在自己家的陽臺上,拿著拖把杆伸出手有規律地敲了幾下對面的欄杆。

然後周夏月在旁邊用不算很大的聲音問:“有沒有人啊?”

兩個人沉默著,屏住了呼吸,安安靜靜的等著對面的動靜。

見沒有反應,周夏月給司思明使了個眼色,於是司思明接著敲起了欄杆。

“咚——咚——”的敲擊欄杆的清脆響聲,在此時寂靜的環境裡格外的明顯。

不一會,對面的房間傳來了響聲。

司思明手上的動作沒停,從對面陽臺走出的第一個,應該是那家的姐姐,只不過此時已經變成喪屍了,她拖著血淋淋的小腿,朝陽臺邊周夏月他們的方向走去。

可能是感受到了空氣中有人類的氣味,那個姐姐突然變得狂躁起來,喉嚨間不停地發出野獸般的低吼。

沒有周夏月的指令,司思明繼續敲著對面的欄杆,直到第二隻、第三隻、第四隻喪屍出現在陽臺上。

周夏月按住司思明的手,示意他不用繼續了。

看著對面陽臺上的一家四口,周夏月走到了陽臺邊上,伸出胳膊拍了拍手,響聲很大。

對面的一家四口像是被打雞血了一般,全部躁動起來,擠在低矮的陽臺欄杆邊上,伸著手拼命的想夠到周夏月。終於被擠在最前面的姐姐,像之前對面樓道窗戶裡的喪屍一樣,從陽臺上翻了下去。然後剩下三個也像下餃子一樣的,都掉了下去。

看著這一幕,周夏月心裡有些難受,她不知道這些喪屍是不是等哪一天救援到了,還可以重新變回人類,但可以確定的是,從十五樓掉下去的,是肯定沒有活路了。

周夏月剛想往下看一看,司思明就從後面捂住了她的眼睛說:“別看了,沒什麼好看的,接下來怎麼辦,現在旁邊是沒人了。”

“你是當過消防員的,你應該會破門吧。”周夏月一臉確定地看著司思明。

“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去把對面的門破開吧?”司思明難以置信地問。

“對啊,電視裡你們不是提著那個什麼東西,噌的一聲門就開啟了。”周夏月一邊說一邊比劃著。

“你也說了是拿著裝置的,可我什麼裝置都沒有,我怎麼破門啊?”司思明回答。

“沒有裝置就破不了門了?”周夏月反問道。

“那肯定啊,沒有裝置開門那就不叫破門了,而且沒有裝置開門的就不是消防員了,是小偷。”司思明無奈地說。

“哎,那沒辦法了。”周夏月嘆了口氣說道,“現在是確定了旁邊沒人了,但又進不去。”

“不一定。”司思明看著對面的陽臺,肯定地說道,“我可以跳過去。”

“不行,那太危險了,你萬一掉下去了怎麼辦?”周夏月果斷地說道,“這事沒得商量。”

“相信我夏月,我受過訓練,這個距離並不算遠,完全沒問題的。”司思明拉起周夏月的手,說服著周夏月。

“真的太危險了。”周夏月堅持道,“你也看見了,那幾只喪屍掉下去,立刻就被摔得血肉模糊了,真的不行。”

“廚房的櫥櫃裡,有一捆七米的麻繩,把它一頭固定在房子裡,然後另一頭再栓到我身上,這樣可以了嗎?”見周夏月堅持,司思明提出了一個新的想法。

“可以是可以,你去拿麻繩。”周夏月指著廚房的方向,說道,“我在這等你,你不要想支開我,然後自己偷偷跳過去。”

沒有辦法,司思明只能自己去廚房的櫥櫃裡,拿出了那一捆麻繩。

拿著麻繩的司思明在陽臺上給自己腰上捆上了繩子,另一端準備系在靠近對面陽臺的自己家的陽臺欄杆上。

“等一下。”周夏月出聲打斷了繫繩子的司思明,她解釋道,“系在這個欄杆上,如果你掉下去了,重力太大了,我剛敲了一下這些欄杆都是中空的,肯定會斷的。”

“那怎麼辦?”司思明繫繩子的手一頓,問道。

“綁在我身上。”周夏月伸手問司思明要繩子。

“你扽的住我?”司思明反問。

“我就算扽不住,這個欄杆也不會讓我輕易掉下去,因為我是整個人在欄杆裡,受力面積越大,受到的壓力就越小。”周夏月解釋道。

“太危險了,不行。”司思明搖了搖頭。

“那你也不能跳。”周夏月堅持道。

二人僵持一會,司思明敗下陣來,認命的將繩子系在周夏月腰間。

“一會如果有問題,拉一下這根繩子,繩結就解開了。”司思明悶著聲音,給周夏月囑咐道。

“知道了,不喜歡聽這種話,你注意安全。”周夏月說道。

司思明再次確定兩人的繩結是否堅固,帶著周夏月讓她站定在欄杆旁邊,自己爬上欄杆,奮力一跳,落到了對面的陽臺上。

不確定這個房子是不是完全安全,司思明也不敢掉以輕心,先是解下腰上的安全繩,慢慢摸進陽臺裡臥室。

臥室門是開的,司思明躡手躡腳的走到臥室門口,透過門往外看,只見客廳裡還有三隻喪屍在遊蕩著。

司思明仔細一看,發現正是之前在對面樓道沒有掉下去的三隻。他不知道這三隻喪屍是怎麼進來的,只能再繼續觀察客廳裡的情況。司思明雙眸微微一沉,他發現對面的玄關入戶門是開著的。

於是司思明決定先回家,再用之前的方法解決那三隻喪屍。

司思明輕輕的將臥室門關上,回到陽臺對周夏月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將方才放在陽臺邊的麻繩,重新系在腰上。

就在他繫好繩子確定安全性時,臥室靠近他的床頭櫃上放著的精緻時鐘,發出整點的報鳴聲。

“現在是下午六點整。”

電子音清脆的響起,在此時的寂靜中格外的刺耳和突兀。

客廳裡的喪屍聽到這個動靜,暴動起來,直衝臥室,頓時被關起的臥室門立刻被撞爛,三隻喪屍聞到活人的味道後,立馬向陽臺上的司思明衝過去。

司思明見狀不好,爬上欄杆就準備往自己家跳去。

就在他起跳的瞬間,喪屍到了陽臺,離他最近的喪屍,抓到了司思明的腳,,就這樣司思明沒能跳回自己家的陽臺,而是撞到欄杆上,從兩個陽臺的中間,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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